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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每天都在失忆[穿书]-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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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一之觉得自己很冤枉,他无奈的耸耸肩,从袖子里取出两枚银针,直接扎在鬼修手上。
  鬼修顿时全身酥麻,舌头僵硬,发不出半点声音。
  “像你这种不听话的病人,我见多了。”路一之迎上鬼修那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的眼神,并不在意,缓缓说道,“忍着点,我要用药了。”
  路一之将药粉洒在鬼修的患处,为防止对方太疼,他很是小心的上药,时不时吹几口气,像对待刚刚出生的小猫宝宝那样。
  鬼修屏住呼吸,一边忍痛一边看着他,凶恶的眼神在添加了震惊和怀疑之后,逐渐变得平静。
  路一之忙完了,便将银针收走,已经做好了狗咬吕洞宾的准备。
  然而,鬼修并没有暴动,他乖乖坐在原地,过了许久才问道:“为何救我?”
  路一之被这话问蒙了,他想了想,难以理解道:“医者救人,需要理由吗?”
  鬼修比他还要难以理解:“你是仙道,我是鬼道,势不两立。”
  路一之理所当然的说:“在医者面前,一视同仁。”
  鬼修冷笑起来:“天真。”
  路一之伸出手去,鬼修本能躲开,他这一躲,刚好离开了暗处,失去了面具的左脸上半部分暴露在光明之下,他大惊失色,忙用手挡住。
  路一之看得清楚,那部分没有皮肉,而是叫人触目惊心的骷髅骨架!
  鬼修畏惧的往暗处里钻,惶恐的避开路一之的真元光芒,那双墨色的眼睛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透着厌恶的戾气。
  路一之收起真元,整个石洞变得漆黑,可他那双清明的眼睛却格外晶亮,他注视着鬼修,温声说道:“原来你还有一小块地方没修炼好,难怪要戴着面具了。这种程度的话,还要几年?”
  鬼修一愣,茫然的转过头来:“你不怕?”
  “怕什么?”路一之被逗笑了,“你真当我是初出茅庐的修士吗,别
  说你这样皮相完好的鬼修了,就连那种浑身腐肉的魔物我都见过,没什么大不了的。”
  鬼修觉得自己的措辞可能不太恰当,他改口道:“不恶心吗?”
  路一之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坚定的摇头:“完全不会。”
  鬼修惊呆了。
  这是第一次,有人敢直视他的脸。更是第一次在得知了他的身份,却还敢凑得这么近,甚至给他疗伤。
  鬼修是六界之中最遭人唾弃,最遭人厌恶的东西,他们比牲畜修成的妖修还要低贱,还要卑微。
  天道对他们残忍,六界生灵更是对他们避之唯恐不及,他们就像瘟疫一样,不为世界所容。
  “谢谢。”他说。
  路一之会心一笑:“举手之劳。”
  路一之站起身,朝前面探了几步路,可惜被落石堵住了,他回头去叫鬼修:“怜儿姑,呃……”
  鬼修:“慕冰。”
  路一之眼中一喜:“你的名字吗?”
  慕冰点了点头。
  路一之:“我不知道该不该问,就是……你为何要男扮女装,还成了天香楼的花魁?”
  慕冰好不容易平和下来的目光再次冰冷如铁:“报仇。”
  路一之很懂事的没再问:“我不方便知道。”
  慕冰却主动说了:“我没死之前,是在戏班子唱青衣的。用那些达官显贵的话来说,我就是个低贱的下九流伶人。”
  路一之:“慕先生……”
  慕冰省略中间的渲染,直奔主题:“他想霸王硬上弓,我不依,他就将我活活打死了。”
  路一之心跳如雷。
  慕冰的眼中透出嗜血的颜色:“我从地狱归来,不杀他,决不罢休!”
  路一之:“可是,你能化为鬼修逃出鬼界,至少也要百年吧?那个人区区凡体,怎么……”
  慕冰看他一眼,阴冷的目光温和几分,说道:“我去万殊楼问过,他还活在世上,想必是入了仙门修行吧!这样也好,免得他□□凡胎,抵不过我恶鬼煞气,没怎么着就死了,太便宜他了!”
  路一之:“那你何时去报仇?”
  慕冰敛起目光:“我已经不记得他的模样了,只知道他好色成性,手腕上戴着一串香珠。所以,我依照万殊楼的指引,在琅琊守株待兔,选择了天香楼这个地方,等着他上钩。”
  路一之顿了顿,正色问道:“在琅琊四处作乱的邪祟,可与你有关?”
  慕冰抬眼,语气凝定道:“不是我,是那个妖道。”
  路一之诧异:“妖道?”
  “那个老道看着正派,实际上却是个钻研邪术的妖道,琅琊之乱拜他所赐!”慕冰白了路一之一眼,“你拿自己当诱饵,不是正好把他引来了吗?”
  路一之:“那你是……”
  “我追了他数日,有那种精纯气血之人,我料定他不会放过,所以我来了。”慕冰疲累的闭了闭眼,“没想到是你的陷阱。”
  路一之眼前一亮,情不自禁的笑道:“你是在为琅琊除邪吗?”
  慕冰:“鬼修除邪?别搞错了,我那是为了自己。那妖道搅的琅琊人人自危,城里的人不敢出门,城外的人不敢来,我要如何等到仇人来天香楼自投罗网?”
  “为了自己的同时帮了大家,这不是很好吗?”路一之笑盈盈的说,“这可是无上功德呢,等你除了那妖道,没准你的脸就返璞归真了。”
  慕冰却是彻底愣住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你,你信我?”
  路一之:“为何不信?”
  慕冰都惊呆了:“我是鬼修,他是道修,你不应该信他吗?”
  路一之听到这话,原本阳春明媚的面容暗了下来,他定定的望着慕冰,说:“我是云顶之巅弟子,我叫路一之,我有个同门师兄,人称晴空公子花不染,你可知道?”
  慕冰可能是没想到这个呆头呆脑的大夫会有这么大后台,他愣了一会儿才说:“大名鼎鼎的花雨霁,六界之内谁人不知。”
  路一之:“你觉得他是坏人吗?”
  慕冰斩钉截铁:“当然不是。”
  “那不就得了,他还是魔修呢!”路一之双手叉腰,气势汹汹的说,“修道不同而已,和心性无关,魔修中也有花不染这样品性高洁之人,仙道中也有人面兽心之徒,不能凭此就断定一个人是善是恶。”
  慕冰呆住了。
  路一之呼出口气,唇边勾起清润的浅笑:“我愿意相信你。”


第104章 路一之番外
  那笑容太过干净纯澈,让满身污秽的慕冰落荒而逃。
  路一之先立了道结界护住慕冰,然后拔出佩剑,照着堵住去路的巨石犀利一划,那石头顿时炸开,前方的去路一下子通畅了。
  “走吧。”路一之很会照顾伤员,也不管慕冰乐不乐意,坚持搀扶,走两步就问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要是累了就说别逞强之类的。
  慕冰本以为生前的戏班班主是这个世上最啰嗦最碎嘴的人,如今看来,和这位路公子比还真是小巫见大巫。
  走了一段路,路一之突然停了下来,然后一拍脑袋,懊恼道:“我真是笨,这么走得走到什么时候去,咱们从上头走不就得了!”
  慕冰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他说:“如果你现在在山底,你从上面走,可有把握将整座山劈开?”
  路一之真就细细琢磨起来:“我现在元婴九层,尽全力的话应该可以。”
  “剑修可以,你不行。”慕冰毫不客气的打击路一之的自信心,顺便说道,“刚才那是第一,现在说第二,如果上头不是山体,而是农户,你这一剑冲上去,他们必死无疑。”
  “哦。”原本跃跃欲试的路一之听到这话立马收心,转而,一副欣赏的表情看着慕冰,“先生果然思虑周到,心地纯善。”
  身为一个鬼修被夸善良,慕冰实在忍俊不禁,唇边勾起一道笑,稍纵即逝。
  俩人走了许久,终于离开洞窟之时,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路一之先走出去,环视四周,原来他们从山的西侧走到了东侧。
  也不打紧,御风飞回去要不了片刻就能跟边野庚辰汇合。
  路一之说道:“走吧,我先送你回天香楼。”
  慕冰冷冷道:“不必,我自己能回去。”
  “别客气了,你还有伤在身,御风对伤势不利。”路一之语重心长的说,“再者,若途中遇到仙门修士,再生枝节就不好了。”
  慕冰抬起眼睛望着他:“你和我在一块,若是被仙门修士看见,就不怕惹麻烦,招人闲言碎语吗?”
  名门正派的云顶之巅弟子,和一个鬼修厮混在一起,确实传出去不太好听。
  但路一之可没想那么多,他认真的说道:“我治病救人,问心无愧。”
  慕冰快要被他蠢哭了:“你这般不计后果一意孤行,早晚出事——小心!”
  慕冰上前一步,将怔鄂的路一之整个拽开,那一道剑芒是擦着路一之鬓发飞过去的,但凡慕冰晚上一步,执法长老的宝贝徒弟非得血溅当场不可。
  路一之心跳如雷,被这突如其来的杀气刺的骨头发麻,他回头望去,只能勉强瞥到一片衣角,是青灰色的道袍。
  那人看一击不成,打草惊蛇,溜溜的跑了。
  路一之不做犹豫,朝慕冰说道:“你且入我袖内乾坤。”
  情况紧急,慕冰也不闲扯淡,乖乖入了袖内乾坤,被路一之带着走。
  路一之寻着气息,用了道追踪符,撵出去千里之远,在城郊处看见了人来人往的一座道观。
  路一之留了个心眼,进去之前先灵符传信,通知庚辰等人。
  路一之随着人流进入道观,在宽敞的庭院四处徘徊,有小道士看出他气宇不凡,主动迎上来问道:“闻见公子风度翩翩,不同流俗,可是仙门修士?”
  路一之忙还礼道:“在下云顶之巅弟子,路一之。”
  小道士先是一怔错愕,随后喜出望外:“公子竟是云顶高徒,且容在下禀告观主,还请仙君稍待片刻。”
  躲在袖内乾坤的慕冰说道:“你运气倒好,居然找到了妖道的老巢。”
  路一之思衬片刻:“我且试探一二。”
  慕冰:“你最好是等同伴来了再行动,那妖道化神境七层,你不是他的对手。”
  不等路一之回话,那个小道士就匆匆忙忙跑回来了,身后正跟着那个老道长。
  路一之注意到,老道长身着靛青色道袍,不知道是回来的时候把外套换了还是如何。
  老道士亲自相迎,路一之也没有拒绝的余地,只好硬着头皮进去,在正厅被老道士亲切款待。
  “仙君此来,真叫贫道这小破地方蓬荜生辉啊!”老道士端起茶杯,恭恭敬敬的说道,“仓促中招待不周,还请路公子见谅。”
  路一之忙端起茶杯回礼:“前辈盛情款待,在下心领了。”
  老道士:“可不敢当前辈,贫道就是一糟老头子,有幸一睹云顶仙君之风采,已是三生有幸,死而瞑目了。”
  老道士说着,将杯中清茶一饮而尽,并朝路一之比划了个“请”的手势:“这是昆仑出产的名茶,云顶含烟。都说云顶之巅有二宝,一酒一茶,玉虚清酒和这云顶含烟,仙君不妨尝一尝,贫道这压箱底的东西可是真品?”
  路一之笑了笑,将茶杯递到嘴边。
  慕冰突然说道:“别喝!”
  路一之手一僵,忙装作闻其茶香的样子,笑着点评道:“看茶色和香气,是正品。”
  老道士笑容可掬的催促道:“请品尝。”
  路一之用传音术说:“没关系。”然后将清茶送入唇舌,恭敬的点头道,“确实是正宗的云顶含烟。”
  慕冰见茶杯空了,而路一之神态自若,想来是他神经过敏太过紧张,那老道士就算再胆大妄为,也不敢堂而皇之的毒杀云顶之巅的弟子吧!
  老道士笑着为路一之斟茶:“来,再来一杯。”
  路一之的名字虽然谈不上如雷贯耳,但在修真界还是小有名气的,毕竟医修本就少,能修成他这样的就更是凤毛麟角了。
  老道士随着性子胡扯道:“路公子师承执法长老,本以为您会是个不苟言笑,像执法长老那样严肃深沉之人,不料路公子如此健谈。”
  路一之苦笑一下:“师父曾想让我继承他的衣钵,可,我修为太低,心境也太弱,怕是不能胜任了。”
  慕冰深有同感,很难想象路一之这样性格的人怎么遵纪执法,如何能镇得住云顶之巅八千徒众?
  老道士笑眯眯的安慰道:“执法者讲究以德服人,而不是以武力让他人屈服。”
  “前辈慧见。”路一之拜了一下,又端起茶杯喝了,随后才问,“前辈没有师门,只是散修吗?”
  老道士点头道:“一个人自在惯了。”
  路一之步入正题:“昨晚我和同门师兄弟在琅琊除邪,正好遇上前辈,说明前辈对于琅琊邪祟一事也有耳闻了,不知前辈对于吸食凡人精血的幕后真凶,可有猜测?”
  “琅琊邪祟竟惊动了云顶之巅,可见此魔物的凶悍。”老道士目光炯炯的盯着路一之,他有些许不自然的急躁,勉强稳住神色说,“贫道确实有所发现,前些日子寻着那道阴气一路追踪,追到了天香楼,在那里,贫道发现了一直在琅琊作乱的鬼修,昨天晚上路公子也见过了。”
  慕冰心下一震。
  路一之:“你是说那个花魁?”
  老道士:“公子修为高深,岂会看不出那花魁的真身呢?”
  路一之紧了紧拳,面对老道士逼人的视线,他免不了心里发慌。
  这还是他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单独行动,以往出来执行任务,虽说占着一个领队的头衔,但他的作用皆为辅助,属于提着药箱跟在队伍后面打下手的,并不会像现在这样抛头露面。
  更何况以往都有白云阔跟着打头阵,他只需做个衬托鲜花的绿叶,根本不用他闲操心,尤其是以前花雨霁还在的时候,有花师兄顶着,他就更加不用愁了,只需放松精神游山玩水便是。
  现如今,虽然有边野跟着,但他……无法再做后方支援,而是拗不过形势,被迫从后方转到了前线,被迫从提着药箱救人,变成了和敌人面对面交锋了。
  人,总会长大。
  他也不可能永远躲在花师兄和白师兄身后,更何况十年过去了,经历过仙魔大战的他,或多或少得有些成长吧!
  路一之这样扪心自问,便鼓起了勇气,说道:“确实看出来了,不仅看出来了,还见过了,并且在山洞被困之时,说了很多话。”
  刹那间,慕冰和老道士都愣住了。
  路一之镇定自若道:“那个鬼修跟我说,道长您才是吸食凡人精血的真凶。”
  老道士手一哆嗦,略带浑浊的眼睛瞪得溜圆:“什么!?”
  路一之笑的人畜无害:“道长说凶手是他,可他斩钉截铁的指认凶手是您,还对我指天发誓来着,我都不知道该相信谁了。”
  “荒唐!”老道士振衣而起,“那孽畜分明是贼喊捉贼,混淆视听!贫道走的仙道,他走的鬼域,谁黑谁白一目了然,路公子难道宁可相信那个鬼修,也不信贫道吗?”
  路一之缓缓站了起来,说:“道长既然身正不怕影子斜,又何必下毒谋害我呢?”
  老道士被气得涨红的脸色瞬间变成酱紫色:“你……”
  路一之瞥了眼茶壶,说道:“医者遍尝百草,您这云顶含烟里面多放了什么东西,我岂会不知。”
  老道士神
  魂颤抖,自知暴露,也不再隐瞒,他目含阴光道:“那你还敢喝?”
  路一之抿了抿嘴唇,说:“医毒不分家,医者怎么会怕剧毒呢?小时候跟文曲长老学习医药,以身试药,就不知道差点被毒死多少回了。”
  老道士活像吞了翔。
  路一之拔出长剑:“在石洞口偷袭我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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