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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每天都在失忆[穿书]-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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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那三大护法也没想到,简简单单的魔修刺杀,竟莫名其妙的演变成了仙魔混战。
“简直荒唐死了!那花不染都被你们逐出师门了,还拦着我们不让杀是怎么回事啊?”白虎气的怒发冲冠。
执法长老召出清虚权杖,以泰山压顶之势抵住白虎的剑锋:“休要胡言!遇见魔修当诛,跟花不染有何关系!”
白虎气道:“话不能这么说,反正我们焚血宫也是要杀花不染的,你们也要清理门户,咱们目标一致,何苦互相为难?我们一顺手把花不染杀了,你们也省心不是吗?”
文曲长老摆动折扇,扇沿锋利如刀,贴着白虎的侧颈而过:“花不染如何死,应是我们云顶之巅做主,没有贵派插手的余地!”
白虎稳健落地,怒极:“这是何道理?简直莫名其妙!”他看向玄武,气的鼻子冒烟,“云顶之巅的都是傻的吧?对花不染喊打喊杀,却不允许咱们替天行道?”
执法长老:“根本是乌鸦一般黑。”
贪狼长老御剑而过,穿过乌烟瘴气的魔修,抵达客栈房顶,冲云而上,照着下方的花雨霁掐了个法诀:“七星光牢!”
以花雨霁为中心,一座七边形的光牢将他锁在里面,他并指一划,光牢震动,只需再来一下便可冲破光牢禁制。
突然,远处传来路一之的呼喊:“花师兄!?”
花雨霁怔了下,回头望去,路一之站在远处阁楼楼顶,难以置信的望着他,眼中浸满泪水,满脸委屈:“真的是花师兄吗?”
执法长老:“路一之!快用捆仙锁!”
路一之一哆嗦,六神无主道:“可是师尊……”
执法长老怒喝:“你要违抗师令吗?”
“不,弟子不敢。”路一之后背发凉,他哆哆嗦嗦的抬起手,掐了两回都没掐明白,好不容易放出了捆仙锁,本以为自己这点伎俩根本奈何花雨霁不得,却没想到,那捆仙锁竟确确实实勒住了花雨霁的双手。
路一之身子猛震:“花师兄……”
文曲长老身形如风,出手如电,围着白虎转了几圈,看似他的每次出击都落了空,实则竟根据他的运行轨道,暗中结成了法阵。
白虎的神魂被锁,金丹被封,竟瞬间动弹不得了。
不等白虎设法解开禁制,执法长老便挥出权杖,用力往地面一阵,刹那间形成的法阵将花雨霁和白虎,连同数十个魔修困住。
白虎很有眼力:“无垢阵?”
云顶之巅的术法之一,无垢阵,顾名思义就和掌教的无垢池一样,专克魔修。
白虎心乱如麻,冷汗直流:“执法长老是什么境界?”
花雨霁漫不经心的说:“炼虚境,对我这个大乘来说,他的阵法奈何我不得,不过区区化神境的白虎护法你就……一路走好吧!”
白虎骇然失色:“别介别介啊,我风华正茂可不想这么早死!花雨霁,大家都是魔修,相煎何太急啊!帮帮忙,江湖救急行不行?”
花雨霁:“怎么帮忙,我被锁着呢!”
白虎心急如焚:“我现在动不了,你把我推出去就行。”
“推不了,没手。”
“没手用脚也行啊,快啊!”
花雨霁勉为其难:“好吧。”
飞起一脚,稳稳踢中白虎的胸膛,将他整个人踹下房顶。
“你大爷的……”白虎差点吐血而死。与此同时,无垢阵启动,除了花雨霁之外,阵中所有魔修灰飞烟灭。
玄武赶紧过去将白虎扶起来,白虎一边咳血一边狠瞪一眼花雨霁。
突然觉得哪里不对。
——你会从房上掉下去。
——而且是求我把你踢下去的。
白虎:“……”
作者有话要说:白虎:心里有个mmp……
感谢读者“林寻月”;灌溉营养液
感谢读者“芜青”;灌溉营养液
第33章
“花雨霁,我跟你不共戴天!”
花雨霁挣了挣捆仙锁,没挣动,干脆不去管它,看向地面气得跳脚的白虎:“良心呢!我刚刚救了你吧?”
白虎怒不可遏:“你那是救我?你一脚踹掉我十年修为!”
“总比灰飞烟灭好吧?”
“一码归一码。”
花雨霁一晒道:“你要是不乐意,我再拉你回来?”
白虎瞬间没气:“……别了。”
风璃在连续躲过贪狼长老攻势后,朝众魔喊道:“天时地利人和均已不在,撤!”
白虎还在絮叨:“不杀一个长老就走,太没意思了!”
玄武用短刀在空中刻字道:云顶之巅死弟子九人,清心庵三人,洛家庄五人,不亏。
白虎不服气:“还是咱们死得多啊!哎呦,我的腰!花雨霁你大爷的,我跟你势不两立!”
玄武背过身去,示意白虎上来。
白虎也没客气,趴在玄武的背上,怒气冲冲的朝众人道:“仙魔终有一战,大家来日方长,后会有期!”
魔修们陆续御风遁走,贪狼长老等人也没追,比起焚血宫那些知根知底的老对手,让人忌惮且心生畏惧的,还是花雨霁。
白云阔飞上房顶,双指一划将花雨霁的捆仙锁解开了。
执法长老看在眼里,心生怒火:“你究竟对白妄做了什么?竟将他变得是非不分,连自己是谁都忘了!”
文曲长老暗暗吃惊,看着尹婉儿道:“你是尹家堡的……”
天边一道真元划过,人还未到,肃冷的声音已先至:“真不愧是花雨霁,钻研禁术通晓鬼咒,不仅控制了霜月君,连尹家堡的嫡女都不放过!”
众人听闻,纷纷回头望去。
只见端木砚御剑而来,身后还带着剑侍,在剑侍之中有人推着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看起来年过七旬的老头。
老头的头发已全白,他脸上的皱纹并不多,容光焕发,看起来精神很好,他衣着华丽,贵气十足,被七八个剑侍伺候着,悠闲地好像太上皇。
端木砚跟在身后没有说话,就听那老头款款而谈:“花雨霁曾在尹家堡居住过,想必就是那时对尹婉儿暗下符咒,将其制成傀儡了,若老夫所猜没错,便是修真界明令禁止的血奴!”
众人赫然。
血奴,顾名思义,便是奴才的意思。
其效果和傀儡咒差不多,都是操控他人的咒术。
但傀儡咒多有时效,根据施术者的修为高低,一个时辰至一年不等;而血奴则是终身的。
至于解法也较为困难,施术者对人施展了傀儡咒,第三人的修为只需高于施术者,便可解除中招者的咒术;但血奴则不同,必须杀掉施术者才能解除。
傀儡咒和血奴之间还有最大的差别,前者就是个提线木偶,没有意识的杀人工具;而后者则和常人一样,有自己的意识和思想,但他们被血奴控制,要誓死的衷心,绝不背叛,主人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否则五内俱焚,灰飞烟灭。
傀儡咒好歹无知无觉,而血奴则是被逼着做这做那,且是终身听命,如同一只狗被呼来喝去,违背人道。因此,傀儡咒是世人不屑的邪术,而血奴则是受万人唾弃的禁术。
不知哪个门派的弟子大叫道:“此话当真?”
端木砚道:“这种事情,花雨霁绝对干得出来!”
老头冷笑起来:“比起万魂噬骨咒,血奴可相当仁慈了。”
庚辰脸色煞白,往后退了两步,眼前红影一闪,竟是花雨霁站到了前面。
白云阔幽冷,掩下心中悸动。
花雨霁神色淡淡,唇角勾起肆虐的弧度:“端木渊,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活着呢?”
端木渊笑了起来,他神色悠然的捋着胡须:“魔道未除,老夫怎敢先行一步。”
花雨霁笑的更加放肆:“不急不急,我看你印堂发黑,大限将至啊!令徒在九泉之下定是想念您老了。”
提起“令徒”这两个字,端木渊的笑容一僵,眼中透出狠色,他看见了庚辰:“俗话说得好,好女不侍二夫,忠奴不事二主。纵使坤儿有错,可天明剑宗对你有知遇之恩,你却恩将仇报投奔新主,要我说人心难测,还不如一只狗来的忠诚。”
花雨霁神色一凝,怒目如电:“我警告你,嘴巴放干净点,天明剑宗的黑料是不够吗?用不用我帮你复习一下?”
端木砚高声道:“柳坤之事,是他自己误入歧途,欺上瞒下,和我大伯无关,更和整个天明剑宗无关!”
花雨霁冷笑:“当年不就是这么摘清干系的么!死了一个柳坤算什么,真正的幕后黑手是你才对啊,端木渊。”
端木渊脸色大变:“你血口喷人,可有证据?”
“当年都没证据,现在哪里来的证据?”
“无凭无据,休要空口污蔑!”
陆续赶来看热闹的修士越来越多,听闻此言均是面面相觑。
“花不染说的可是五十三年前那场往事?”
“应该是的,当年天明剑宗名望正盛,几乎有可能超过云顶之巅,挤身六界四大宗门,可惜啊,临到最后门派里出了丑事,传遍修真界,名誉扫地啊!”
“道友快说快说,五十三年前我还没出生呢!”
“就是端木渊的徒弟柳坤,暗中养血奴的丑事啊!”
“我的天哪,堂堂修真界第二门宗,名门正派,居然允许弟子用这种恶毒禁术!”
“谁说不是呢!不过天明剑宗很快就说,那都是柳坤自己的问题,和整个宗门无关。”
“对了,庚辰原本是柳坤的血奴吧?”
“卧槽,还有这么一段往事啊?”
“当年若不是花不染救了庚辰,庚辰何至于对他死心塌地,这么些年跟在花不染身边,任劳任怨的。”
“诶,听你这么一说,花不染还算是救苦救难的好人了。”
“可不是么!”
“那都是五十多年前的往事了,当年晴空公子还是仙道剑修,自然光风霁月,侠肝义胆啦!”
“原来如此啊!”
端木渊脸黑的都能滴出墨来了。
眼下群众议论纷纷,讨论的不是花雨霁丧心病狂十恶不赦,而是天明剑宗极力想抹去的污点。
自打那件事之后,修真界讨论的话题就离不开这四个:“天明剑宗”、“端木渊”、“柳坤”、“血奴”。
哪怕天明剑宗及时出来奋力澄清,却难敌天下悠悠众口!
流言蜚语持续了三十六年,终于在第三十七个年头里,以花雨霁事迹败露,堕落魔道为终结。
一时舆论都跟着花雨霁去了,总算放过了颜面尽失的天明剑宗。
花雨霁偷习禁术、入鬼道,叛逃师门远走之后,大概一年,他丧尽天良的欺师灭祖,再后来,天明剑宗遭受死劫,被花雨霁屠尽满门。
虽然很惨,但有关血奴一事终于没人再说了,毕竟天明剑宗死伤殆尽,是出于同情还是出于对花雨霁的震惊和怨恨都好,总之是荡平了天下悠悠之口!
可现在倒好!
旧账再一次被翻出来,这世上从来都不缺喜欢看热闹的人。
花雨霁在目前这瞬息万变的局势有些啼笑皆非,他深吸口气,身子一虚,差点就软下去,亏得身旁白云阔眼疾手快及时扶住。
趁机就掐上了花雨霁的腕脉。
白云阔的眼神好像要吃人。
就在这时,远处飘来两排做工精美的六角宫灯,宫灯上彩绘着花鸟鱼虫、龙凤呈祥,极为绚丽奢华。
两道身影于空中漫步,踩着宫灯一路奔来,正是毕月乌和张月鹿。
张月鹿身姿轻盈,直接坐在了悬浮的宫灯上,她秀气的眉毛紧皱,冷着脸道:“吵死人了,还让不让老娘睡觉了?”
毕月乌扫视众人,道:“瑶山也算是万殊楼的地界,各位仙君叨扰在下堂姑姑晚睡,于万殊楼来说便是罪过。”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包括贪狼长老等人均有所犹豫。
张月鹿手里拿着烟袋,愤怒的吐出烟雾,就着浓浓白雾,她看向了站在房顶的花雨霁,只一眼便挪开,望向众人:“要打出去打,别在这里妨碍老娘!”
毕月乌召来小厮,又对众人说道:“不愿走的,我这就将名字记录下来,入了万殊楼的黑册子便可为所欲为,是在此杀人还是放火,在下都不管。”
此话一出,围观群众看热闹的当场一拥而散!
贪狼长老收回佩剑,道:“也罢,我就不信你还能这辈子不出瑶山!”
“放心。”花雨霁面色清俊,望着转动轮椅离去的端木渊,他眼中暗光闪烁,唇角勾起嗜血的弧度,“某些人还没死,我哪有心思吃喝玩乐啊!”
日上三竿,艳阳高照。
花雨霁再醒来之时,他已经躺在客栈的厢房里了。至于是怎么回来的,有待考察。
他倚着床头坐起来,两侧太阳穴突突的疼,想起端木渊那拽的二五八万的样子,更加头疼。
就在这时,白云阔端着碗从门外进来,花雨霁回神,立即正襟危坐,干咳一声装出高深莫测的模样。
“师哥。”白云阔将药碗递过去。
花雨霁抬起眸子瞄了眼:“什么东西?”
“安魂养元的药,趁热喝。”
花雨霁狐疑的接过来,并没有直接喝,而是凑近药碗闻来闻去,然后才心满意足的喝了。
这一番动作让白云阔有些忍俊不禁,他故意将嗓音压得很低,问道:“怕我下毒?”
花雨霁勾唇一笑:“我是闻闻有没有血腥味。”
白云阔坦然的神态微微一僵。
当年,花雨霁濒死,白云阔为了救他,以自己的精血为引入药,为了取血,他需得自断灵脉,将心尖上最纯澈的三滴精血取出来。
又因为花雨霁本就三魂去一,为保他剩下的二魂不散,白云阔又生生切了自己的神魂碎片,度给花雨霁。
世人皆称,花雨霁因心生嫉妒屡屡残害他,又是断他灵脉、又是摄他精血、还取他神魂炼制法器。
其实,这些都是他自愿且主动献出去的,他说了无数次,可修真界无人相信,他们只当白云阔是被“师兄弟情”蒙蔽了,只当花雨霁罪大恶极,对单纯善良的白云阔下了降头。
“师哥。”白云阔眼神讳莫如深,“药里为何会有血腥味?”
“因为你……”花雨霁一愣。
完蛋,险些中计。
他现在是失忆的,生命中没有白云阔这号人,又怎会记得什么精血什么神魂的陈年旧事?
真是片刻不能大意,一不小心就入套了。
花雨霁放下药碗,满眼促狭:“因为你不是恨我吗?用血入药,可以衍生出不少于三百种的诡术恶咒,如果你想学,我教你啊?”
白云阔紧锁深眉,他似是有些失望,神色略见落寞,可这只在一瞬之间,稍纵即逝的让花雨霁以为自己看错了。
继而取代的是温怒,不过像白云阔这种有修养有品学的人,纵使是生气也不会大吼大叫,更别提摔门砸东西了。
“师兄,你歇息吧!”转身离去。
看吧!
高兴叫师哥,不高兴就师兄了,如果怒不可遏的话,就连名带姓的叫。
真是喜怒无常啊!
花雨霁在空中打了个响指,虚掩的窗户连同床幔一起动了,该关严的关严,该垂落的垂落。
花雨霁盘膝坐在床铺上,真元游走奇经八脉,屡屡受阻,呛得他好阵咳嗽。
本想立即去找端木渊算账,现在看来,只能让那老头子多活一个月了。
想着想着,花雨霁就入了定,还做了一个相当糟糕的梦。
十七年前,他入了魔道,端木渊在得知此事后,第一时间选择逃跑,唯恐被找上门索命。也正因为他当时不在天明剑宗,运气极好的躲过了花雨霁的大规模屠杀。
其后,他就躲躲藏藏了整整十年,直到省悔崖上花雨霁自缢,他才敢冒头出来。
还记得那是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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