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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每天都在失忆[穿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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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阔落回地面,一把抓住花雨霁的手腕:“快走!”
这一幕可刺到了贪狼长老的眼睛,他忍无可忍,越过端木砚冲到最前,怒不可遏道:“白云阔!你疯了不成?”
这一出花雨霁可始料未及,他试图甩开白云阔的手,岂料对方抓的死紧,花雨霁一时半会儿挣脱不开,只好抢在白云阔前头对贪狼长老说:“他确实疯了。”
唇边勾起的笑意有些恶劣,更有些豪恣。
贪狼长老瞳孔一缩:“你,你对白云阔做了什么?”
如空师太恍然大悟:“魔头,难道你对霜月君下了傀儡咒?”
端木砚:“阴险小人!”
花雨霁不以为然:“阴险,小人,废话。”
老子是反派!
白云阔厉声道:“我未曾被下咒,我就是我。”
此话一出,一片死寂。
花雨霁:“……”
主角你能不能别拆台?
花雨霁稍微使力挣开白云阔的束缚,呼出口气道:“白兄就这么想跟在下同流合污吗?”
白云阔面无表情道:“有些疑问,我需要你回答。”
花雨霁失笑,气死人不偿命道:“可我并不记得你啊,有关你的疑问和你的事情,我都没印象。”
白云阔的表情很是一言难尽,明显真的被气到了。
可要比起怒火烧心,似乎没人比如空师太更胜一筹,她气的浑身发抖,指着白云阔喝道:“他多次加害于你,你难道忘了吗?他犯下的种种罪行昭然若揭,随便拿出一个都足以被千刀万剐!火烧苍云,霍乱鬼界,血洗天明宗,残害同门,甚至欺师灭祖!和这等狼心狗肺之徒为伍,亏你还是掌教的徒弟,亏你还是人人崇敬的霜月君!”
花雨霁闲散的目光在一瞬间凝结。
白云阔转身,面色阴沉,语气冰凉:“花不染可灭了前辈血亲?可诛了前辈高徒?云顶之巅讨伐他理所当然,端木宗主要杀他也名正言顺,倒是前辈你,无冤无仇,却义愤填膺的很。”
如空师太气的差点呕血:“斩妖除魔,维护仙道正义之风,难道还需要理由吗?”
“师太一身正气,本宗主敬佩。”端木砚纵气一提,无瑕剑直击花雨霁命门!
花雨霁下意识推开身旁白云阔,以虹销抵上无瑕,扩散的真元卷起千层积雪,罡风猎猎,元婴之下的修士皆难以近身寸步。
白云阔踉跄一下稳住,正待上前支援,无奈贪狼和廉贞二位长老拦路。数道锁魂咒打下来,白云阔皆挥剑击碎,心中暗道“长老,得罪了”。
迎难而上,手中清浊大放华光,横扫,上挑,平刺,招招流丽,收放自如。在连续躲过廉贞长老的十二式剑招后,白云阔完成最后蓄力,长剑斜挑,清冽的光芒忽而暴涨,刺骨的罡风卷起落雪,形成一道高达数十丈的雪浪!
他身姿飘逸,剑锋凛然却带着秋水仙气,逼人的寒芒掠过苍穹,投入地底,竟叫那积雪之中生出了一株嫩绿的萌芽。
“清泉剑诀!?”贪狼长老脸色大变,第一反应不是前进,而是后退!
并非他贪生怕死不敢冒进,而是云顶之巅的镇派剑术便是这狠凛猛烈、却能令枯木逢春的“清泉剑诀”。
只有掌门继承者可以修炼,其威力自然不容小觑。
万丈雪浪铺天盖地倾泻而下,他昂首立于空中,白衣翩然,清华无双。
廉贞长老以剑撑住身子,滑行了数丈才停下来:“竟已修炼到了七重,掌教穷其一生也只到了九重境界,他才多大年岁啊!这小子的天资真叫人嫉妒。”
花雨霁连续闪避,总算没再被积雪活埋了。多亏了白云阔来这么一下,他和端木砚拉开了距离,能稍微喘口气歇歇了。
却冷不防如空师太从雪堆里钻出来,怒气冲天的吼道:“魔头祸世,人人得诛!”
花雨霁对如空师太并没有多在意,反正这老太婆大限将至,也活不了多久了。眼下他在意的不是群仙讨伐,不是身份暴露,更不是白云阔的“虎视眈眈”,而是云空之上的电闪雷鸣,整座苍云山的灵气都被那雷电吸了去。
花雨霁心中警铃大作——这不可能!
群山轰鸣,突如其来的震动使得众人方寸大乱。他们纷纷仰头望向天空,风卷残云,惊雷滚滚,一道青色闪电从九霄霹雳而下,从山顶到山底穿行而过,打了个对穿!
紧接着,闪电之中出现一团青光,那光芒飞跃而出,原地爆裂出千万颗晶莹碎光,碎光四散,遍布在八百里苍云山。
端木砚一愣:“那是,天锁剑魂?”
说时迟那时快,光芒骤降,在沾染地面的一刹那化作幽冥魂火。铺天盖地,烈火弥漫,漫山遍野所见之处皆是熊熊火海,连成一片!
众人惊恐万状,难以预料,他们震惊的发现,火烧苍云山,正和五十五年前一模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依旧感谢追更的小仙女们~
第18章
火光冲天,百兽哀嚎,游魂嘶鸣!
当年的惨状重现,眼下再没精力去对付花雨霁了,聚集在山顶的修士们纷纷设立结界,调动真元保护自己的同时,以神魂之力去熄灭熊熊燃烧的魂火。
火势凶猛,片刻耽误不得,神魂之力一旦稍有松懈,火势便能吞掉一切。
花雨霁趁乱退到后方,他终究还是大意了。
剑魂并非实体,而是无形无影无处不在的,简单来说,并非他让白云阔诛杀了剑魂就算完事,事实证明,这整座苍云山就是剑魂!
剑魂无处不在,若真要阻止这家伙,怕是得直接将八百里苍云山夷为平地不可。
只要苍云山在,剑魂就在!
“魔头休逃!”
花雨霁背后寒毛直竖,赶紧匀出点真元递给杀气腾腾的如空师太。
嫉恶如仇也该有个限度吧?现在人人都忙着救火,她可倒好,这时候还不忘斩妖除魔。
魔障了吧?
花雨霁道:“连端木砚都去救火了,你能不能有点眼力见儿,分分轻重缓急?”
如空师太咬牙切齿:“一码归一码,你终究是恶贯满盈!”
“好好好。”花雨霁懒得跟她争辩,用眼神指了指被烧成飞灰的花花草草,“你再不出点绵薄之力,咱们就得和苍云山一起去死了。”
虽然如空师太对花雨霁恨之入骨,但她并非白痴,她有眼力有见识,和在场的所有修士一样,知道火烧苍云山和花雨霁毫无关系。
魂火,不是花雨霁的神魂,而是那天锁剑灵的神魂!
今日亲眼所见,花雨霁没有动手,这场五十五年后的火灾是剑魂干的。至于五十五年前……只要用点脑子推测一下便知道,若花雨霁动用幽冥魂火焚烧此处,那么镇守在苍云山的剑魂,会袖手旁观吗?
外来者放火损害自己道场,作为剑魂,自然可以释放神魂之力熄灭火势。
可剑魂没有。
所以真相如何,不言而喻了。
如空师太愤愤不平道:“它为什么要这样?”
“输不起呗!”花雨霁说,“只许前来挑战天锁剑阵的葬身此处,却不允许剑阵被破,破了就放火,根本不讲道理。”
如空师太恨恨道:“你也别闲着,赶紧救火!”
花雨霁失笑,态度散漫道:“姐姐,这不是凡火,是魂火,只能用神魂之力去应付,你也知道我受过天罚,识海被凿出一个窟窿,魂魄四分五裂,在下无能为力呀!”
如空师太被噎,更是怒火中烧,不过眼下真的没多余时间应付花雨霁,只好含恨作罢。
花雨霁似笑非笑,懒洋洋的靠着一颗被结界保护的树,眉眼惺忪的看着如空师太:“奉劝你还是趁乱开溜吧,你和火犯冲。”
如空师太愣了下。
花雨霁:“我看你印堂发黑,大凶哦。”
如空师太回想起竹篮街的事,恍然大悟道:“悟念大师说的没错,你果然在门外偷听!”
花雨霁不以为然的扬扬眉:“好心提醒你一句,不听就算了。”
比起五十五年前,花雨霁孤身一人力不从心,如今千百修士齐聚在此,更有端木砚这样的大能坐镇,火势控制的很好,相信要不了两天就能灭火了。
火势来的突然,白云阔也不晓得被热浪冲到哪里去了,花雨霁收起结界,看前后左右没有修士顾得上自己,一直紧绷的神经总算舍得松懈下来。
这一口气呼出不要紧,顿时觉得头晕目眩,内府颠倒,一股腥甜涌上口中。
忽然,前方一道阴影罩下来,花雨霁本能横起虹销,却见那人是……
“师哥。”
“白妄……”
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等花雨霁再醒来之时,晚风习习,万籁无声。朝苍云山的方向望去,火势早已熄灭,只能勉强看出些黑烟,以及随风飘落到窗沿上的枯叶,转眼就化作了飞灰,连尘埃都不留。
花雨霁从床上坐起,看了眼坐在软榻上挑灯夜读的白云阔。不等花雨霁说什么,白云阔放下书简,将烛台端到床头。
“师哥只有一道魂?”
花雨霁刚醒,人还有些迷糊,闻言便诧异的问:“什么魂?”
白云阔定定说道:“人有三魂,你却只剩下一个。”
花雨霁愣了愣,忽然夸张的往床头缩了缩,还大张旗鼓的拢了拢衣袍:“你对我做了什么?老实交代,就我昏迷那阵子,你这小混蛋是不是对我上下其手来着?”
白云阔一呆,继而整张脸都红透了,他恼羞成怒的斥道:“师兄自己轻浮,休要将我混为一谈!”
花雨霁不服:“什么轻浮?我明明很正经。”
白云阔皱眉,不想在“轻浮和正经”这种没营养的话题上纠缠,他强行把重点拉回来:“我确实未经允许探了你的识海,别想瞒我,为何你魂魄去二?”
花雨霁懒散的靠在床头,嬉皮笑脸的说:“很简单啊,先天的和后天的呗!我天生少了一魂,所以体弱多病多灾多难啊,没准儿是上辈子舍弃一魂,渡我心爱的姑娘转世了呢!”
白云阔:“……”
“听过一个传说没有?”花雨霁指着自己右眼下的泪痣,“泪痣是泪水凝结后的样子,是因为我前世死的时候,心爱之人抱着我嗷嗷的哭,泪水滴落在脸上从而形成的印记。这东西做来世重逢之用,等遇上了命中注定的那个人,他们就会一辈子分不开。”
白云阔:“……”
花雨霁有模有样的说道:“所以,我上辈子用一魂渡她转世投胎,而她为我哭干了眼泪,我那一魂,她这一泪,不就是彼此的信物么!”
“……师哥。”
“嗯?”
“话本看多了吧?”
“不信拉倒。”花雨霁独自美滋滋,瞥了神情复杂的白云阔一眼,慢悠悠的说道,“第二魂拜天罚所赐,好了,结案了。我坦白从宽,可以洗洗睡了吧?”
白云阔却没想放过他,愣是将倒床上的花雨霁拽起来,一本正经的问:“苍云山是怎么回事?”
花雨霁困得眼皮打架:“什么怎么回事,全是剑魂输不起,跟我没关系。”
白云阔的嗓音稍有些暗哑:“五十五年前也是剑魂吗?”
“嗯。”
“你为何不说?”
“说什么?”花雨霁枕着枕头,怀里还抱着一个枕头,有气无力的嘟囔道,“我冤枉我无辜我没有?你觉得有人信吗?”
白云阔心中忍痛,不由自主的抓住花雨霁的手腕:“不是你,你为何要承认?火烧苍云山嫁祸给我,在省悔崖,你亲口承认的。”
“啊,反正也要死了,就承认了呗!”花雨霁强行打起精神,寻找出里面的陷阱,回头纠正道,“什么时候嫁祸给你了?有你什么事儿?”
白云阔自动屏蔽了后半句话,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花雨霁,似是想从那双漫不经心的凤眸里挖出些秘密:“声名狼藉的去死,不合常理。”
一想到这个花雨霁就吐血:“我被坑了啊!”
“被谁?”
被那个逃避责任说话不算数就知道甩锅的系统!
花雨霁竖起手指,贴近嘴唇:“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白云阔欲言又止,他望向被夜风吹开的窗户,已经三天过去了,烧焦的味道还是那样浓郁。
“鬼界横行,入秘境要我命,血洗天明剑宗满门,亲手弑师,这些……是你做的吗?”
没有回应。
白云阔回头看向花雨霁,原来他早不知何时睡着了。
拽过床里的被子给他盖上,将床头的烛台吹熄,白云阔坐在床边未曾离开,就这么眼也不眨的盯着花雨霁看。
究竟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是名满六界光风霁月的晴空公子为真,还是那个口蜜腹剑处心积虑坑害师弟的魔头是真?
有时候还真的挺羡慕庚辰的。
自己和花雨霁相处了七十年,却远不及庚辰了解他。
白云阔从怀中取出一条黑色的发带,那是由昆仑玉山生长的黑蚕编织而成,另有金蚕丝精致绣成的雪梅做花样。发带丝滑柔软,水火不浸,无光自皎洁,若放到阳光下,熠熠生辉极为炫目,可谓千金难求一寸。
这是他亲手织的。
已经在怀里揣了十年。
第19章
苍云山的火势熄灭,总算没让当年的惨烈重复上演。
群仙以云顶之巅为首,以贪狼长老和廉贞长老马首是瞻,灭火的灭火,疗伤的疗伤,井井有条,乱中有序。
廉贞长老好奇问了句:“怎不见如空师太?”
悟念道:“可能是有自己的打算,提前离去了。她在万殊楼求卦,大凶之兆,还是少出门避一避的好。”
“那倒也是。”廉贞长老若有所思,看向指挥医修为修士治疗的贪狼,“你有看见花不染吗?”
提起这茬,贪狼长老很是懊悔:“当时局面太乱无从顾及,让他逃了。”
廉贞长老迟疑了会儿,说道:“比起就地正法当场诛杀,是不是得改一改这个策略?等下次见到花不染,改为生擒。”
“正是这个道理。”一个修士说,“关于火烧苍云山的真相,我真的始料未及,咱们一码归一码,不是他花雨霁干的,也别硬往身上按。”
说着,心有余悸的瞄了眼面色冰冷的端木砚。
要说普天之下最恨最恨花雨霁的,除了屡次被害的白云阔,就该是被灭了满门的端木砚了。
他冰冷的目光扫过众人,一语未发。
贪狼长老道:“即便苍云山恶行与他无关,但其他的可就不能置身事外了吧?花不染欺师灭祖,杀了破军,人证物证都在,他无法抵赖。”
廉贞长老摇头:“可是……甭管是苍云山还是天明剑宗,他都承认了,唯有弑师他宁死不认,我想这里面或许另有隐情。”
一直旁听的端木砚冷笑道:“他怎会承认?这性质不一样。火烧苍云山,或是开启鬼界入口,或是血洗天明剑宗夺魂器,无论死多少人都和他无关,没有血缘,不沾亲带故,都是些陌生人而已。可弑师则不同,天地君亲师,师如父,为他授业解惑,他欺师灭祖,同禽兽无二!”
毕竟是站在不同角度看待这件事的人,廉贞无法感同身受端木砚的灭门之恨,所以这话题还是暂停收住,免得一句话说不对劲了,再起冲突就不好了。
廉贞朝贪狼说:“我且回云顶之巅将此事禀告掌教,然后让执法长老替我班吧!对了,我看擒拿花不染一行多灾多难,还是让文曲跟着比较好,有个头疼脑热的也好照顾着。”
贪狼先一步下楼,站在客栈大堂,他回头去问跟在身后的廉贞:“汇报完此事,你要去万殊楼吗?”
“我最近运气不好,还真得去万殊楼求一卦,随便帮白云阔算算。”
端木砚从楼上下来,人还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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