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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经神魔日常-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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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哎哎哎哎!文文!”小四急了,来不及思考便速速闪身到文文面前,“这是坊主的客人!”
  她拍开文文抓在未林腕上的手,连眼神都防备起来。
  这小兔崽子,一时半会儿没看住就要把人往自己的房里拐。
  别的人也就算了,要是他睡了魅魔……
  小四单单是想到有这种可能,眉头都极其猛烈地跳了几跳。
  小四,把他带过来。吵死了。
  一道灵音传入,不是瀛川还有谁。
  坊主醒了?小四喜出望外,立刻对未林说:“坊主醒了,有请。”
  文文最怕她突然凶人,此刻想跟也不敢动,只委委屈屈地站在原地,嘟着个嘴,一下一下地捶着自己的胸肌出气。
  没多大一会儿,小四便回来了。她看他一脸不甘的模样,很是认真地将人带到后院教育了一番。
  “什么人能动,什么人不能。你心里得有个数啊。”话说到最后,唇干舌燥的小四恨铁不成钢地总结。
  左店里,瀛川把未林叫过去,纯属降噪。
  她还在榻上赖着,是一动不愿意动。
  “你在人间,给我悠着点儿!”
  女娲的警告言犹在耳,她是无所谓,就怕被发现。所以索性躺着,有什么事,就让小四和如今守着自己的这个冤大头去好了。
  她的小算盘打得响亮,却越打越乱。
  她睁眼喊他,“未林。”
  “我在。”
  可喊他做什么呢?瀛川自己也不知道。
  静了一会儿,她拥着被子坐起来:“陪我去一趟独独楼吧。”
  “好。”
  她从屏风后走出来,光着脚,身上穿的是藕粉绸质莲绣衣裤。他认出来用料是她们布坊里卖的洛北绸缎,面料光滑,绣上任何图案都十分好看。
  旁的人将这种绸缎当作出入重要场合的衣裳制料,她却拿来睡觉。
  日常穿出去见人的,反倒平平无奇。
  “怎么了?”
  瀛川见他盯着自己看,心里不免有些发毛。
  看她警惕,未林故意俯身凑近去看她的脸,逗她:“你睡觉挖土去了?怎么满脸泥?”
  因为二人距离此时极近,瀛川意外得了个盯他的机会。
  盯着人眨了几次眼,瀛川勾唇笑了,“未林公子可知,你眼中的我,脸上可干净得很?”
  “那是我情人眼里出西施。”
  未林被她这一笑晃了心神,目光黏着在她勾人的眼角上,答完脸上竟开始发烫。
  面前青年眉目清朗俊秀,如日月星明落入凡尘,曜曜夺目,又近在眼前。
  瀛川清楚地看到他蹿红的双耳,心跳顿时变了速度,却不知是快,是慢。


第二十四章 
  入睡之前,小四曾同她说,她不在时,清笛差独独楼的小厮来请过几次。有一次,连独希都来传话了。可清笛没说什么事,只是隔三差五地就有人来,小四便把这事儿记在了心上。
  旁的人不打紧,这位大姐,瀛川不得不管。
  正好未林过来,也有人陪她。
  她知道他都逗趣儿,便不再接话,当着他的面施了仙法换装,干净利落的一身,抬步就要往独独楼方向去。
  未林正要跟上她,她却又突然转过身来,背着手,正儿八经地对他说,“想起来我们还有一事未解决。”
  她眸色微动,捏指召来榻上花瓶。
  花瓶中空空如也,瓶身泛出淡淡的青色光芒,光外绕着一环淡红色微细血线,仿若一条极细的红线。若不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本来不明所以的未林,一见血线,猛然醒觉。
  什么花瓶,分明是他当初埋在她魂魄里的灵玉!
  “你毁了?!”
  血线是他们二人的血所凝成的护玉咒法,是死咒。
  若二人中有毁玉者,则玉毁寿折。
  以往这个咒折的,少说是一方一半以上的寿命。
  未林瞪眼看她,可无法对她发火,她什么都不知道,不是她的错。但是心头似是涌进了全身的血,一股脑儿推到喉咙,叫他一时间喉头发涩。
  “毁了。我知道里面有死咒,当时的想法是,我虽向来放浪形骸,但不至于丢了神族颜面。于是取出来,毁了。”
  她说完,更后悔了。这语气实在太轻松,听起来,像是在说自己毫不在意一般,换了现在是谁,恐怕都会对自己发火。
  可是最后未林是一言不发离开的,他甚至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
  就这样沉默着回学堂了。
  瀛川理亏,心知如今去找他只会是火上浇油,索性收起花瓶,先去清笛那儿看看。
  未林走了,小四成了现抓的随从。
  主仆二人不走正门,直接找到独希打听清笛的房间,又确认她今日无客后,便神不知鬼不觉地隐身进了她房间。
  清笛正对着铜镜描眉,恰好在兴头上,嘴里哼着小曲儿。
  手中的螺子黛极小心地滑过眉峰,流出一条平滑的线条,似新月初上,又若柳叶未尖。是她自己想出来的一种眉型,平日里最是爱画。
  瀛川与小四进门不见人,直接在门口出声:“清笛姑娘可在?”
  声音不大,却叫屏风后的清笛“哎呀”一声,惊掉手中宝黛。
  在掉落之前,螺子黛失去控制,为她描出一条粗而不平的眉尾。
  “谁!”清笛气极。镜子中的弯弯曲曲的眉尾像在嘲笑她如此不经吓。
  于是胡乱拉下一旁的湿手帕,索性将两侧眉毛都抹了。
  “我呀。”
  瀛川倒还当她是天上那个同自己斗智斗勇抢王兄的“妖孽”,闻声自顾绕过屏风,带着小四站在一旁围观她气呼呼地卸妆。
  清笛做惯了被捧着的女人,总高高在上的。面对瀛川的自来熟,虽然面上不表,心里总有些怪怪的感觉。
  然而她说她是神仙,那总还是得敬着。
  清笛整了整衣裙,起身让出来椅子,示意瀛川坐下。
  “不用,我靠窗口就行。”说着话,瀛川就往窗边晃过去。
  啧,这不像花魁的房间。
  别人家花魁的房间风景都是顶一流的好。
  放眼望去,就是红花绿树。
  她这房间,咋抬头晴天白云,低头人来人往的。
  清笛瞧她这姿势,心底大概明白了个七八分。
  对的,人是她要请回来的。
  原因是,她无聊了……
  本还想着天降神仙给她,能听听神仙八卦解解闷。谁曾想,如今她不敢开口了。
  她轻叹一口气,意外吸入一股奇异的味道,“那个,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
  小四使劲儿一吸,捂着鼻子冲出了门外,留下一句求生欲极强的“我出去透透气儿!”
  窗口的瀛川反而淡定,稍微往外挪了挪屁股,只是歉意地笑笑:“嗯,抱歉,我放了个屁,近来吃的海鲜——有点丰富。”
  “啊?”
  她话不说还好,一说,清笛险些连站都没站稳。
  某厚脸皮的女人更加淡定:“为何如此惊讶?”
  清笛觉着自己的世界有点儿凌乱,或者说,有点儿颠覆。她等味道散去一些,才小心翼翼地靠过去,问道:“你不是说,你是神仙么?”
  “是啊!神仙怎么了?”瀛川心想她历个劫,还把脑子给历傻了?
  她清清嗓子,朝清笛勾勾手指。
  清笛心里头后怕,不敢靠过去,死抿着嘴,十分嫌弃地摇了摇头。
  “罢了,”瀛川收回手,强颜欢笑地问回去,“难不成,你以为神仙不放屁?还是神仙放屁不叫放屁?”
  清笛:……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窗外淅淅沥沥下起雨来,瀛川的裙角很快湿了一片。
  小四也喘过气了,关了门回来。
  听到她们的声音,还在纳闷儿:这俩人聊个屁那么好聊的?
  但她没有插话,只是乖巧地立在一旁,等恰当时再开口。
  见清笛还愣着,瀛川觉得索然无味,自个儿从窗口下来,一屁股扭到梳妆台前的椅子上,“哎呀!你久了便会知道,这神仙吧,除了——”
  清笛始终和她保持安全距离,身子还微微向后倾斜,但又挡不住好奇心,于是形成了一个特别别扭的姿势——头探前,臀探后。
  然后追问:“那,神仙也用茅坑?在天上?”
  她颇为担忧地瞥一眼楼外雨帘,忍不住浮想联翩起来。
  一眼洞穿她心思的瀛川顿时笑得整个人都在颤抖,“哈哈哈哈哈哈你太好笑了哈哈哈哈哈!”
  瞧她笑得喘不过气的模样,小四十分无奈地忍着笑意为清笛讲解道:“姑娘有所不知。神族——有专门的方便之处,落不到人间来。”
  这边瀛川笑倒下了,拍着桌子边笑边说:“得亏归位之后没了人间记忆,不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要告诉大家哈哈哈哈哈哈!”


第二十五章 
  在瀛川的哈哈笑声里,楼里的小厮掐着点儿,给房里送来了点心。
  结果一进门,瞧见房间里莫名其妙多出来的两个大活人,小厮不淡定了。
  这年头当花魁已经这么不容易了吗?
  他滴个乖乖诶,花魁不仅要能唱会跳,能说会道,还要会大变活人?!
  能文还得能武?
  他待字闺中的老姐能徒手拔树,不知道妈妈考不考虑培养一下?
  琴棋书画随便应付两下,卖个艺什么的,也当个小红花魁挣点儿钱?
  也学清笛姑娘这般卖艺不卖身?
  保不齐还能给他周济他去全一学堂学些知识,将来中个举人,眨眼就能光耀门楣了!
  岂不美哉?
  正当他异想天开时,妈妈携来一位少年郎。
  妈妈用眼神瞪着小厮,想听他说屋子里的人是哪儿来的。然而瞪半天没瞪出来个所以然,只得暗暗生闷气。
  她一不敢招惹房间的花魁,二不敢招惹身侧的少年。
  都是得罪不起的大佛,她还要做生意呢。
  斟酌左右,妈妈心一狠,决意将这个难题留给大佛们面对面解决。自己则带上小厮,脚底抹油溜了。
  站在门口,少年郎眉目含笑地看着满屋子的人,“看来在下来的不是时候。不曾想,清笛姑娘房中已有客人。”
  他嗓音清润,沾了水似的,带着几分少年的乖巧。
  瀛川忍不住抬头去看他,看起来,不过及冠的样貌,却眉头深锁,看起来一脸饱经风霜摧残的模样。
  年纪不大,倒是少年老成。
  看他盯清笛的眼神,不需要审,她都知道这小年轻是看上她嫂子了。
  这——可还行?
  她摆出一副主人的嘴脸,也不介绍一下自己打哪儿来到哪儿去,便窜到圆桌面前坐下。拈指拿起一块新上的绿豆糕啃上一口,大大咧咧地对少年说:
  “都是朋友,公子若不介意,一起交个朋友?”
  本来清笛也是尴尬。不曾想竟遇上如此两难局面,弄的她仿佛那偷汉的妇人。
  如今她是顺着瀛川的话说,还是顺着来客的意思说,都不好说……
  但无论怎样,她都得说。
  来人是宁国公的独孙宁远人,是个温温柔柔的少年郎没错,但宁国公什么身份,纵是她有胆惹宁远人不高兴,也没胆子惹宁国公不高兴。
  堂堂开国名将,赫赫战功在册不说,还担着两代君王的辅佐大臣的名号。别说洛城中人人忌惮,就是放到都城长安,那满大街都还是上赶着给他们家俯首跪拜的人。
  清笛挂起接客的笑脸,甜蜜蜜的,伸手挽过少年的臂弯,将人带进房间里,“你看看,又不高兴了?来来来,坐下,吃东西。这位呀,是十四布坊的坊主,好不容易才将她请来呢,我想做身新衣裳……”
  “妈妈方才说,你今日,无客。”
  宁远人极其认真,一板一眼地将她的谎言拆穿。
  这下,清笛又不知当如何是好了。
  瀛川在一边看着脑子疼。
  当花神那会儿巧言善辩、舌灿莲花的,活的能给说成妖魔,死的能说到升仙。怎么成了人,反倒嘴笨了许多。
  她咽下嘴里的绿豆糕,端起面前的茶倒水一样倒进嘴里,润过嗓子,才开了贵口,“这位公子,你瞧瞧,误会了不是?我呀,是清笛姑娘请来做衣裳的,自然算是她的座上宾。您呢,想来时时可来,不必借一个‘请’的名头,是独独楼的贵客。瞧瞧,妈妈说的没错啊,她今日确实无客,只有宾。”
  清笛脸都黑了。
  她到底哪里想不开要去请这位祖宗……她自闭了。
  区别“宾”“客”就区别“宾”“客”,还非得强调一下,她是“自己”的座上宾,宁远人是“独独楼”的贵客。
  生怕别人听不出来她有多迫不及待地贬低人家。
  宁远人听出瀛川话里的好坏,只是碍于良好的家教,他隐隐压着不悦,一言不发。
  但双唇已经因为压抑,抿成了一条线。
  清笛生怕他真被瀛川给气坏了,连忙作势软在他怀中,“宁公子~可是生气了?”
  美人在怀,扑鼻的香气勾得他心乱意迷,不悦虽说渐渐消了,却不好表现出来。
  于是在瀛川眼里,宁远人就成了一尊别别扭扭端坐的佛。只是这佛大不正经,怀里揣的不是莲花,也不是玉净瓶,而是香喷喷的美人。
  哦,美人还是她嫂子。
  真是气死个神!
  什么少年老成,呸!就是个纵/欲过度的小人!
  宁远人像是听到她心里的吐槽,蓦地抬眼看她。
  瀛川感受到他的目光,懒懒翻开眼皮看回去,那表情就像在说:看里来来。
  然而下一刻,宁远人眼看着这人的表情风云变幻,身姿动作矫揉造作得如同台上戏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转移到自己身侧,也学清笛的模样,娇滴滴地挨到自己身侧。
  “宁公子~十四布坊,以后你可要常来哦~”
  不知道的,还以为十四布坊是什么新开张的青楼。
  宁远人:什么鬼?你莫挨老子……
  他感觉左半边身子靠了捆柴木,半分女人气感受不到,分量感却直线增加。
  于是他放弃了继续逗留温柔乡的念头,拘束地缩回被抱在两个女人怀里的手,简单道别后大步跨开走了。
  一直在旁边看着自家坊主作妖的小四,目光紧随这位宁公子的脚步,恍惚间都以为他起飞了。
  她没想到,原来凡人还能飞啊?
  瀛川从他站起来的那一刻开始就乐了,笑哈哈的,仿佛捡了钱。
  然,古人有言,乐极生悲。
  古人又有言,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随着一声惨叫,小四和清笛眼睁睁看到瀛川从哈哈大笑拍着桌子一眨眼摔到椅子底下眼泛泪光揉屁股。
  “哎呦——”瀛川一只骨节纤长的爪子抓上桌面,疼得龇牙咧嘴的,她怒目看向突然出现在房中的男人,正要发作却想起早前的不愉快。
  罢了罢了,她大人有大量,就当扯平了。
  “大人”一边揉屁股一边努力站起来,问未林:“你怎么过来了?”
  小四更没想到的一幕出现了:魅魔一言不发,直接瞬移到瀛川面前,强、强吻了下去。
  “坊主!?”
  “魅魔?!”
  “清笛姑娘,这……”
  清笛的嘴巴长得可以塞进去俩鸡蛋,显然比小四更不了解情况。虽然她离得近,但她实在不知道这个满脸戾气的男人是从哪儿钻出来,又为啥一出来就怼着瀛川的嘴啃下去的。


第二十六章 
  一阵接一阵的天旋地转,瀛川被他啃得晕头转向的,连身边场景换了都未曾察觉。等她察觉时,自己已经在一张熟悉的榻上了。
  嗯,这人可真行。啃着啃着,给她啃回家了。
  下唇突然传来一阵痛意,是未林又咬了她一口。
  实实在在的一口。
  痛得她瞬时学乖,待在他怀里一动不动地让他啃。唇瓣的疼从初始的撕裂感,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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