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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反派,我是被逼的[穿书]-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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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别担心,我没事。”
叶池舟一愣,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捏住,难受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不可能真的看着蔺煦晟承受如此惨痛的惩罚,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突然,焦急中灵光一闪。
叶池舟双膝一弯,出乎所有人预料,猛的一下跪在地上,哑着声音,一字一句用力说道。
“凌夕峰大弟子叶池舟,曾多次残害同门,请宗主将我毁去修为,逐出宗门!”
“舟儿!”曲江华低喝出声:“不许胡闹!还不快退下!”
在场所有人都沉默了,一个个看着叶池舟的视线都变得极为复杂。
叶池舟满目坚定,连曲江华的话都不听了,对着易翰继续说道:“我曾经重伤过多名同门弟子,若是宗门要罚蔺师弟,以示宗主为人公正,处理公平,那自是应该连我一起罚,我比蔺师弟所犯之错还要严重,惩罚自然也该是最严重的。”
第41章 心魔誓
易翰眉头皱起;神情之中有些恼怒。
叶池舟所做之事那是全宗上下都心知肚明的,按照宗门门规,叶池舟的确该受到严重惩罚,可是叶池舟每次不过是去思过峰闭门思过一段时间;这件事就算是过了,谁都知道,叶池舟会得到如此优待,全看在他是曲江华唯一的亲传徒弟的份上。
如今叶池舟自己将此事说出来,无疑是当着众人面踩宗主易翰的面子;毕竟一切的决定都是由宗主做出;叶池舟做了这么多错事;却没得到应有的惩罚;那不就是在说宗主易翰处事不公正吗?
其次,叶池舟这一举,难免没有威胁的意味在里面。
谁都知道,叶池舟不论怎样都动不得;可如今叶池舟公然护着蔺煦晟,这不就连蔺煦晟都不能动吗?
提出毁去修为法子的几位长老面面相觑;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不甘。
“这是两码事,不能同一而论!”一位长老突然开了口:“叶池舟一事已经过去很久;如今再提并无太大意义,但为显示宗主处事公正,叶池舟可等今天事了后再另行惩罚,但蔺煦晟如今不仅重伤同门;还丝毫没有悔改之意,面对宗主更是目中无人,问而不答,种种错行可不得轻易姑息,所以,请宗主下令,将蔺煦晟毁去修为,逐出宗门!”
与这位长老站一条线的其他长老们纷纷点头赞同,易翰听言后暗暗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这些长老借势发挥要求惩戒叶池舟,如今见他们主动翻过叶池舟一事,便也干脆顺了他的意,不再多说直接开口下命令。
“凌夕峰下蔺煦晟,于内门大比恶意残害同门,现决定,毁去其修为……”
易翰话还没说完,叶池舟就急了。
顾不得规矩不规矩,他红着眼,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扑到蔺煦晟的身边,将他整个人抱住后,死死的瞪着坐上的易翰,嘶吼出声:“你们不准动他!我不会让你们动他,谁都别想!”
易翰皱起眉头,颇是头疼的看了眼曲江华。
此时的叶池舟不复温和,就像一只愤怒的困兽,护着自己的珍宝,对一切想要夺走他的人都亮出了爪子,可他也明白自己的实力弱小,比不上这些想要夺走他珍宝的人,他明明绝望又恐惧,却还是奋力挣扎,不愿意放弃。
蔺煦晟一直被易翰强压在地上,双腿都似乎失去了知觉。
但他依旧面无表情,似乎感受不到任何的痛苦一般,让易翰心中惊叹的同时,又有些无力。
从头到尾,蔺煦晟的目光都注视着叶池舟,没有一刻移开过。
似乎,他眼中的这个人,就是他唯一的坚持一般。
艰难的缓缓抬起手,蔺煦晟环抱住扑在自己身上的叶池舟,在他侧脸处蹭了蹭。
他其实并不在意自己会有怎样的结局,不论是毁去修为还是逐出宗门,他自有办法保全自己,但他却见不得叶池舟为他受这般苦:“师兄,别担心,我不会离开你。”
耳边的低语让叶池舟鼻子都泛酸了,顿时觉得自己和蔺煦晟就是爹不疼娘不爱的小白菜,只能任人欺负还没有办法反抗。
易翰瞧着两人紧紧抱在一起的样子,无语至极,只能摇摇头移开视线,简直看不过眼了。
叶池舟扑过来,为了不伤到他,易翰已经将释放出去的压力收回。
不过好歹是分神期修士的威压,蔺煦晟就算是再能耐,能坚持到现在没有昏迷过去已经很令人吃惊了,如今撤了压力,他整个人无力的挂在叶池舟的身上,看起来已经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这时候若是强把他带离叶池舟的身边,叶池舟也没有任何办法。
叶池舟似是想到了这一点,将人抱得死紧,视线不住的警惕着周围所有人。
灵力隐隐的释放出去,从脚下向着四周蔓延开一层冰霜,并在周围凝结起一堵半人高的透明冰墙将两人包围。
虽然在这些大能的面前,这点小小的冰渣子没有一点作用。
但叶池舟此举无疑在向他们展示着,他誓死护住蔺煦晟的决心。
整个大殿之中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想他们在座的几位各个活了百年,此时却是拿两个小辈丝毫没有办法,这种憋屈和无力感只能让他们黑着一张脸,纷纷看向易翰,催促他赶紧下决定把这事儿给处理了!
易翰也难啊,怎么什么得罪人的事儿都丢给他来做啊,身为一宗之主就是来拉仇恨背锅的吗?!
就在场面僵持不下之时,一直沉默旁观的曲江华开了口。
“舟儿,你此次护着他,若下次再发生同样的事,你当如何?”
叶池舟抬起头,似乎是看到了希望,他红着眼眶,满脸急切的道:“不会有下次!以后都由我看着阿晟,不会让他再犯错,师尊,求你,给阿晟一次机会吧,人生在世孰能无过,你们不能连改过的机会都不给啊,你们轻轻几句话,就是毁了别人的一生啊!”
叶池舟心里着急,这话说出口也没多加思考,听在那些长老的耳里,那就是叶池舟一个小辈在指责他们的所作所为,说他们是恶人,顿时脸色都不好看了,但顾及着曲江华在场,一个个又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用着愤怒和谴责的目光瞪着叶池舟。
“你如何保证?”曲江华冷冷的看着叶池舟,神情严肃冷酷,看不到一点因为叶池舟的祈求而产生的动容。
叶池舟看着这样的曲江华,心渐渐沉了下去。
对啊,他如何保证,他不是蔺煦晟本人,无法决定他的所有行为,而蔺煦晟也不是他傀儡,他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脾气,他凭什么让蔺煦晟做什么都听他的。
“我以心魔发誓。”就在叶池舟不知所措之时,抱着他的蔺煦晟突然开了口。
低低的声音在寂静的大殿之中尤为明显,明明那么虚弱,但说出来的话,一字一句却是无比的沉重,像一柄重锤,狠狠的敲击在叶池舟的心上。
“永远不会违背叶池舟,只要是他所说,所希望,我蔺煦晟将会绝对听从。”
话音一落,叶池舟隐隐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上似乎多了什么,他心里明白,这是心魔誓生效了,一旦蔺煦晟做了违背心魔誓誓言的举动,那心魔就会将他吞噬。
叶池舟抱着说完话就彻底昏过去的蔺煦晟,久久不能言语。
喉咙哽咽,鼻子发酸,叶池舟仰起头,不想丢脸的在这种情况下哭出来。
曲江华收回视线,心下满意,便对着易翰说道:“舟儿所言不无道理,宗主看着处理吧。”
曲江华开了口,易翰心里便有了底。
扫了那些满脸难掩不甘的长老们一眼,易翰当即开口下令:“凌夕峰蔺煦晟虽在比赛中致同门重伤,但所幸未酿成大错,岳芳菲修养一段时间便可痊愈,看在其是初犯,便去后山受刑三年以示惩罚,至于叶池舟……”
易翰狠狠的瞪了眼这个不省心的小师叔,愤愤道:“既然自己要求为自己曾经所做的错事受罚,那便如了你的愿,与蔺煦晟一同去后山受刑三年,好好反省后再回来!”
“如此决定,你们可有意见?”易翰看向另一旁规规矩矩听着的萧天昊和张乔阳,问道。
张乔阳自是不满,但他再莽撞,心里也清楚这里可不是能让他撒野的地方。
更别说现在这情况,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曲江华是准备护着两人了,他哪里有胆子去反驳曲江华和宗主的意思。
于是低着头瘪着嘴,张乔阳满脸愤懑,心中骂骂咧咧的,却是没有反驳出声。
至于萧天昊,可比张乔阳理智多了,蔺煦晟虽然重伤了他师妹,他心里也气愤担忧,但他也清楚此事应该不是蔺煦晟一个人的责任,而且,刚刚那几位长老的反应让他觉得非常奇怪,隐隐的让他感觉到蔺煦晟一事内有乾坤,最好不要轻易插手其中。
再说易翰也的确公正合理,蔺煦晟也受到了惩罚,他没什么不满的。
“宗主深明大义,公正合理,弟子二人对此没有任何异议。”萧天昊拉着张乔阳,双双跪地给易翰行了一大礼。
易翰心中满意,看来这凌夕峰还是有个明事理的。
事情处理完,便没什么好说的了,那几位长老见目的没达成,神情愤愤,起身和易翰说道一声后,直接甩袖离开。
易翰扶额,对着曲江华行了一礼后也起身离开。
最后就剩下凌夕峰上的,曲江华瞥了委屈巴巴可怜兮兮的叶池舟一眼后,起身:“都回去吧。”
叶池舟吸了吸鼻子,扶着蔺煦晟起身跟上曲江华,而萧天昊和张乔阳也连忙跟上。
回到凌夕峰,曲江华没多留叶池舟,自己回了住处。
叶池舟见曲江华走远,也顾不上一旁的萧天昊和张乔阳,扶着蔺煦晟赶回自己的院子。
屋内,将蔺煦晟放在卧榻上,叶池舟赶忙探入灵力查看。
简直一个惨不忍睹,因为要承受住强大的力量,蔺煦晟的灵力早就耗尽,没有灵力护体,体内脏腑承受不住压力而破裂出血,膝盖和肩膀更是多处骨头断裂,若放在普通人身上,这样的伤势说不定都已经没气了。
叶池舟紧紧的抿着唇,心疼不已的同时又忍不住念叨指责。
你说你个主角性子怎么就那么犟!那时候好好认错服软不就好了吗!干嘛非得和易翰对着干啊!那是谁,那好歹是个分神期的大能啊!你个筑基期的竟然胆子那么大去挑衅人家的威严!要是换个脾气暴躁的来,说不定早就一巴掌把你给拍死了!
叶池舟一边絮絮叨叨,一边手不停的给他塞丹药。
内伤还好说,但这修复骨头的药叶池舟这里没有。
见蔺煦晟内伤在慢慢恢复,呼吸也平稳起来,叶池舟才起身离开,去医堂讨药去了。
第42章 束缚
叶池舟刚走;床上的蔺煦晟依旧不省人事中。
这时,蔺煦晟一直佩戴在腰间,看起来不过低等储物佩模样的青色玉佩幽幽的发出微弱的光芒,紧接着下一秒;玉佩之中飘出一股轻薄的雾气,将蔺煦晟整个人都包裹其中,雾气越来越浓,其中的蔺煦晟也逐渐看不清晰了,转眼;连人带雾气的突然就消失在床上。
叶池舟赶到前山的医堂;一进屋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也顾不得在意这些人的反应;叶池舟快步走到前堂柜台前;焦急的问道:“有铸骨丹吗?”
柜台内的弟子被叶池舟的举动下了一跳,惊恐的往后退了一大步。
待听清叶池舟要的东西后,咯嘣半天才怯怯的开口:“师、师兄,你、你要什么品、品质的铸骨丹?”
叶池舟想了想;自是要最好的才能让蔺煦晟好得最快:“上等的,有吗?”
“有、有!”弟子抿了抿唇;神情有些慌乱:“等我……我、我去找找!”
说完,逃似的离开柜台;去给叶池舟找药去了。
叶池舟松下一口气,这时才注意到周围人正一个个的看着自己,便有些疑惑的扫过去。
周围的弟子见叶池舟看过来,吓得连忙低下头;生怕惹得这位师兄不快。
叶池舟见状心里觉得奇怪,这些弟子对待他的反应,怕还是在惧怕的,不过不似之前惧怕之中还有厌恶,现在,大多看着他,惧怕之时又有些好奇,情况好转不少,起码不会看着他就离得老远远,连目光都不敢多停留一秒。
有了蔺煦晟在身旁陪伴,加上这段日子也忙,叶池舟也渐渐的不在意宗门内这些弟子对他的态度了,反正,大家也并非熟人,何必去在意不相关人的想法。
那位弟子很快就拿着一个小木盒回来,将小木盒恭敬的递给叶池舟,叶池舟打开一看,单看这股丹香以及周围流动的灵力,就知这丹药的等级不低。
叶池舟道谢一声后,没注意到那弟子脸上见鬼似得表情,又匆匆离开。
回到凌夕峰,叶池舟推开门,却是差点被吓得手中木盒都掉落下去。
屋内,那本该昏迷躺在榻上的蔺煦晟,此时却不见了人影。
叶池舟跑过去,伸手摸了摸床榻。
榻上一片冰冷,可见床上的人离开有一段时间了,就是不知是自己离开的,还是被人带走了,可要说自己离开,以蔺煦晟那一身伤,别说走了,起身都困难,更别说他不信蔺煦晟会主动离开他身边,可要说被人带走,这是他的院子,还没人有胆子敢擅自闯进来。
叶池舟脑中快速思索着蔺煦晟消失的可能,起身出了屋子,开始在周围找起来。
神识释放出去,却是没发现任何的异样痕迹。
心中急得不行,叶池舟就似无头苍蝇般,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一阵灵力波动,叶池舟猛地回身。
手臂一紧,一阵大力传来,叶池舟一时不慎就被拖着往前一扑。
熟悉又温暖的感觉顿时环绕在周围,叶池舟缓缓放下意欲攻击的手,抬头一看。
两人视线相对,叶池舟呆愣住,定定的望着蔺煦晟,似被那双满是温柔的眼给蛊惑了。
蔺煦晟见怀中的人呆呆的看着自己,忍不住抱得更紧些,低头在他耳边轻声呢喃道:“师兄,师兄……”
叶池舟心跳骤然加速,耳朵烧起来似得开始发热。
伸手推了推,拉开两人距离,叶池舟上下打量起蔺煦晟,还伸手捏了捏他的肩膀。
“你这是好了?”
蔺煦晟点点头:“嗯,好了。”
叶池舟听言,心彻底放下来了,紧接着下一秒,他伸出手掐住蔺煦晟脖颈,用力的摇晃起来,一边摇还一边吼:“你特么知不知道吓死我了!我活这么大第一次被吓成这副傻样!那岳芳菲脑子有病你是不是也脑子有病啊!还和宗主对着干!你能耐啊是不是!劳资心脏都差点被你吓停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干什么啊,就不能好好活着吗,瞧你做的那些事那是正常人干的事吗,白白遭这一头灾,你简直……你简直……”
吼着吼着,叶池舟心里又是委屈又是后怕,声音也渐渐没了力气。
不知道该继续骂什么,叶池舟只能松开手,狠狠的瞪蔺煦晟一眼后,就地坐下不搭理人了,那样子就和小孩子闹脾气然后故意装作不理人一个样。
叶池舟他也不想这么幼稚,可这里不是他的院子,他连转头把门一关和蔺煦晟冷战都做不到,于是只能这样向蔺煦晟表示自己很生气,很愤怒。
蔺煦晟看着他微微泛红的眼眶,心里满满的。
跟着坐下来,蔺煦晟非常自觉的开口道:“师兄,我错了,别生气。”
叶池舟冷冷一哼,这次别想这么容易就过了!
这个主角明显是在敷衍他!完全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蔺煦晟不善言辞,见叶池舟依旧不搭理他,便有些不知所措了。
不过也的确如叶池舟所想,蔺煦晟心中根本没有丝毫的悔意,不论是重伤岳芳菲还是发心魔誓,若不是情况不允许,又怕给叶池舟惹麻烦,他估计会直接杀了岳芳菲,至于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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