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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娇弱美人后,我嫁人了-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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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双手的主人唤他:“夫君……”
  “你无事了便好。”叶长遥努力地睁开了双目,并抬手去抚摸着云奏面颊。
  他清楚他恐要命丧当场,他并非神佛,剖开心脏后,哪里还能有生机?
  但在弥留之际,他却不知该说些甚么好,他实在太过笨嘴拙舌了。
  末了,他艰难地道:“三郎,我心悦于你,你要好好的。”
  与此同时,被他亲手剖开的那颗心脏变得安静了。
  云奏眼见叶长遥胸腔当中的心脏一动不动,只猩红不断地流淌出来,登时惊慌失措,他命令自己冷静下来,然后请住持大师扶住叶长遥,又当机立断地从自己手臂上割下了一块肉来,一手掰开叶长遥的下颌,一手拈着那块肉正欲往叶长遥口中送,叶长遥却拼命地将下颌阖上了。
  “我怎能容得你在我眼前断气?夫君,你且听话些,你若是不听话,如何与我白首偕老?”云奏手下施力,再次掰开了叶长遥的下颌,不容叶长遥抵抗,硬生生地将自己血淋淋的孔雀肉送入了叶长遥口中,并逼着叶长遥吞咽了下去。
  孔雀肉入腹,叶长遥的身体霎时软了下来,双目亦阖上了,即刻昏睡了过去。
  他裸/露了出来的心脏随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暗红色的心脏愈合后,云奏如愿看见那颗心脏跳动了起来,紧接着,包裹于心脏外头的肌肤亦长好了。
  云奏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朝着住持大师道:“可否请大师安排一间寮房,供我们暂住几日?”
  话音落地,他发现自己居然又变回了绿孔雀。
  他不解地去瞧住持大师,住持大师猜测道:“凤凰羽先是救了你一命,后又助你恢复了人形,其中所蕴含的灵力恐怕不足够,故而,目前你的道行其实尚未完全恢复,你却在此时割肉救叶施主,才导致你的道行无法维持住你的人形,不过你毋庸担心,不久后,你应当便能恢复人形了。”
  他侧首去瞧凤凰羽,那凤凰羽黯淡无光,他行至凤凰羽面前,用喙碰了碰,那凤凰羽竟是灰飞烟灭了。
  住持大师言罢,将绿孔雀与叶长遥安排妥当了,才又诵经去了。
  过了四个时辰,叶长遥方才转醒,他发觉自己浑身无力,甚是虚弱,后又感知到有甚么物件正压着他的左臂,沉得很,未料想,一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居然是绿孔雀。
  他顿时大惊失色:“你分明已恢复了人形,为何又变回了绿孔雀?”
  叶长遥一有动静,绿孔雀便转醒了,绿孔雀用啄咬开了叶长遥的衣襟,继而细细地端视着,以确认叶长遥完好无损,其后,他才撒娇地用自己毛茸茸的小脑袋去磨蹭叶长遥的心口。
  ——叶长遥一身的血衣已由小沙弥换下了。
  绿孔雀可怜得紧,张了张喙,居然吐出了人言来:“住持大师道应是凤凰羽灵力不足,无法使我完全恢复道行的缘故。”
  须臾,他才意识到他虽然尚是一只绿孔雀,却能口吐人言了。
  叶长遥亦愕然不已,先前,绿孔雀除却芯子乃是云奏之外,旁的与寻常的绿孔雀并无多大差别,而今绿孔雀能口吐人言显然多亏了凤凰羽。
  但他很快便从中发现了绿孔雀刻意的隐瞒,遂发问道:“你之所以变回绿孔雀,是因为你在道行尚未完全恢复之时,便割肉救我的缘故罢?”
  绿孔雀并不为自己被叶长遥戳破了而感到窘迫,反是理所当然道:“难不成你让我眼睁睁地看着你断气?”
  “抱歉,让你担心了。”叶长遥安抚地拍着绿孔雀的背脊,又感激地道:“多谢你救了我一命。”
  绿孔雀轻轻地在叶长遥的面上啄了两下,才道:“多谢你用心头血助我恢复道行。”
  叶长遥突地想起一事:“你是否一早便知晓惟有用我的心头血作为引子,凤凰羽方能助你恢复道行?”
  绿孔雀不答,算是默认了。
  “怪不得这一路上,你总是一副并不急着赶去观翠山的模样。”叶长遥低叹道,“心里压着事情很是辛苦罢?”
  叶长遥为他付出良多,更是险些命丧黄泉,却觉得他很是辛苦,实在是过于温柔了。
  “你当真是个傻子。”绿孔雀在叶长遥的唇瓣上啄了一下,“不知我何时才能恢复人形,我想与你接吻。”
  “我亦想与你接吻。”话音未及落地,叶长遥却陡然咳嗽了起来。
  绿孔雀束手无策,急得团团转。
  片晌后,叶长遥止住了咳嗽,含笑道:“我已有许多年不曾咳嗽过了,早已忘记了咳嗽的滋味,你之前却时常咳嗽,我终于能体会到你的感受了。”
  绿孔雀瞪着叶长遥,不知该说些甚么。
  叶长遥又道:“不知住持大师所谓的‘不久’是多久?”
  恰是这时,他眼前的绿孔雀忽然被白光包围住了,白光一散,绿孔雀再不复见,却见云奏赤身横陈于床榻上。
  他怔了怔,回忆着道:“我记得你之前从绿孔雀变回人形是穿了衣衫的。”
  “青天白日之下,又有住持大师在侧,我在变回人形后的一息内以术法变出了一身衣衫来,而现下只有你与我,我何必多费力气?”云奏明白叶长遥的身体虚弱着,并未缠着叶长遥与其云雨,仅仅以四肢缠住了叶长遥的四肢,并将脸埋在了叶长遥心口,汲取着叶长遥的气息。
  叶长遥的头脑略有昏沉,其中乍然现出一丝清明:“我不是吃了你的肉便能飞身成仙么?所以我已是神仙了么?”
  云奏摇首道:“我的肉应当只是救了你的性命,你若想飞身成仙,须得再吃一块我的肉。”
  “不必了,我舍不得。”叶长遥吻住云奏的唇瓣,搅得云奏乱了吐息,才正色道,“下次不许再提及此事了,不然……”
  云奏打断道:“不然如何?”
  叶长遥耳根微红:“不然我会吻得你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红晕亦爬上了云奏的面颊,他竭力克服了羞耻,启唇道:“我还以为你会说不然你会抱得我下不了床榻。”
  叶长遥的耳根更红了些,他肃然承诺道:“待你我康复,我定要抱得你下不了床榻。”
  云奏粲然笑道:“我极是期待。”

相见欢·其五
叶长遥虽然被云奏救回了一条性命; 可起初却虚弱得连床榻都下不了,亦如云奏所发的噩梦般; 甚至连一双竹箸之于他而言都重若千钧。
  云奏的道行尚未完全恢复,时不时地会变回原形,但到底较叶长遥要好上许多。
  俩人留在丹谷寺中休养; 日日闻着香烛味与诵经声,心境渐渐沉稳了下来。
  足足五日后; 叶长遥方能自己执着竹箸用膳; 而无须由云奏喂食于他。
  用午膳之时,云奏又突然变成了绿孔雀,他眼睁睁地看着竹箸落于地上; 气得鸣叫了数声,而后飞到了叶长遥的双膝上; 委屈巴巴地将自己毛茸茸的身体埋在了叶长遥怀中。
  叶长遥伸手摸了摸绿孔雀的小脑袋; 又揉了揉背脊以及双翼,才探到了肚子上,道:“饿了罢?你现下乃是绿孔雀,能用人的吃食么?亦或是得用川梨、黄泡、蟋蟀、蚂蚁之类的?”
  川梨与黄泡尚可; 至于蟋蟀,蚂蚁……
  绿孔雀不由打了个寒颤:“我才不要吃蟋蟀、蚂蚁之类的。”
  “抱歉。”叶长遥在绿孔雀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接着将一块煎豆腐放在了自己掌心,又凑到了绿孔雀的喙边。
  绿孔雀低下首去; 就着叶长遥的手; 去吃煎豆腐; 他生怕自己尖尖的喙会伤到叶长遥,吃得极慢。
  良久后,他方才将煎豆腐吃尽,又指挥道:“我要吃糖醋莲藕。”
  叶长遥便又将一块糖醋莲藕放在了掌心,绿孔雀一面吃着,一面含含糊糊地道:“我想吃桂花糖芋苗、小炒肉、水煮鱼……”
  “待我好些了,与你一道下山去吃罢。”叶长遥的口吻满含歉然,教绿孔雀顿觉自己说错话了。
  “这些都不要紧,只要有你在我身边便好。”绿孔雀在叶长遥唇上轻啄了一下,“你先吃罢,待会儿凉了便不好吃了。”
  叶长遥并不拒绝绿孔雀的好意,快速地吃完了,又拿了一只菜包喂绿孔雀。
  绿孔雀正吃着菜包,寮房门陡然被叩响了,一把声音在外头道:“两位施主,你们有访客。”
  访客?
  他们俩人在此地人生地不熟,哪里会有甚么访客?
  绿孔雀瞧着叶长遥,叶长遥亦瞧着绿孔雀,皆从对方眼中读到了疑惑。
  由于叶长遥尚不能独立行走,连用膳都须得由云奏将他扶到桌案边,故而,绿孔雀自己从叶长遥怀中飞了下来,身姿优雅地开了门。
  僧人正候在寮房门前,住持大师令他照料叶长遥与云奏,是以,他见得绿孔雀并不吃惊,而是面不改色地道:“云施主,请随贫僧来。”
  绿孔雀被僧人带到了大殿前,未料想,所谓的访客居然是那匹马儿。
  不好相与主人让自己等其回来,一日又一日,马儿终是等不得了,它本有满腹的委屈,但一见绿孔雀,却登时消弭了。
  它可怜的病弱主人竟然还是无法恢复人形,绿孔雀虽是貌美,但还是人形更为姿容绝俗。
  绿孔雀飞至马儿背上,柔声道:“多谢你来找我们,让你等了这么久,我们却迟迟不回去,实在对不住。”
  马儿吃了一惊,绿孔雀居然能口吐人言了。
  绿孔雀用右翼抚摸着马儿的鬃毛:“叶公子为了我,遭受重创,必须在这丹谷寺静养,你便与我们一道在这丹谷寺住上一阵子罢。”
  马儿颔首,好罢,住在丹谷寺亦可,他并非挑剔的马儿。
  幸而大殿前现下无人,不然,一只绿孔雀口吐人言,与一匹马儿说话定会惊着凡人。
  “你且随我来。”绿孔雀立在马背上带路,少时,一绿孔雀一马便到了寮房前。
  绿孔雀抬起右翼一推,寮房门便敞开了,依旧坐于桌案前的叶长遥循声望去,愕然发问:“三郎,所谓的访客便是这马儿么?”
  绿孔雀当即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又飞进了叶长遥怀里,撒娇地蹭了蹭叶长遥的一副锁骨,才答道:“对,便是这马儿。”
  马儿见不好相与主人面色煞白,与人形时的病弱主人一般,“咴咴”地叫了一声,才到了不好相与主人身侧。
  叶长遥抬手抚过马儿的额头道:“路途遥远,你来此很是辛苦罢?”
  马儿倒也不觉得辛苦,他只是委屈于自己被抛弃了。
  但显然它的两位主人并非故意抛弃了它,而是实在回不来了,作为一匹宽宏大量的马儿,它便原谅他们了。
  叶长遥已有些倦了,朝绿孔雀道:“三郎,劳烦你将马儿安顿妥当。”
  绿孔雀以喙在叶长遥唇上啄了数下,才飞出去,请僧人安顿马儿。
  马儿既去,这寮房中便又只余下绿孔雀与叶长遥了。
  叶长遥强打着精神,将余下的半只菜包喂予绿孔雀,又歉然道:“我须得去歇息了,抱歉。”
  “有甚么可抱歉的?”绿孔雀叼来浸过水的丝帕,含含糊糊地道,“将手摊开。”
  叶长遥依言而言,由着绿孔雀为他擦拭双手。
  擦拭完毕,绿孔雀飞至叶长遥腰身处,道:“你趴到我背上来,我驮你去床榻。”
  绿孔雀体型不大,叶长遥不忍心,拒绝道:“不必了。”
  绿孔雀扭过首去,瞪着叶长遥:“夫君,你且乖些,你若是不乖,我便要生气了。”
  “好罢。”叶长遥小心翼翼地趴到了绿孔雀的背上,并用双手虚虚地抱住了绿孔雀的脖颈。
  倘若是寻常的绿孔雀,早已坠地了,但云奏并非寻常的绿孔雀,他顺利地将叶长遥驮到了床榻上,待叶长遥躺好后,先是为叶长遥盖好了被衾,而后才将自己窝在了叶长遥怀中。
  每一回他变回绿孔雀,恢复人形的时间不定,时长时短。
  一开始,他很不自在,毕竟他从未当过绿孔雀,但时日一长,便也勉强习惯了,他已能熟练地在叶长遥入睡之时,找到自己最为舒服的位置了。
  而今的叶长遥便如同先前的他一般,虚弱难言,不过叶长遥从不抱怨,即便双足无力,形同废人,叶长遥也依然常常对他展露温柔的笑容。
  他明白这并不好受,他生前乃是农家子,下地种田,上山打猎,少有安静下来的时候,他费了许久的功夫,才适应了自己这副孱弱的身体。
  叶长遥已阖上了双眼,绿孔雀肆意地巡睃着叶长遥的身体,后又以喙扯开了叶长遥的衣襟,并将自己毛茸茸的小脑袋埋在了那赤/裸的心口上,以便倾听着那心跳声。
  自从叶长遥亲手剖开自己的心脏,取出心头血后,他便喜欢倾听叶长遥的心跳声,他一直记得这颗心脏曾经因为他而停止跳动。
  叶长遥其实并未睡安稳,抬手揉着绿孔雀的羽毛道:“我无事,你勿要自责。”
  见绿孔雀默然不言,他以轻快的语调道:“三郎,我先前总是心疼你身体不好,但却始终无法知晓身体不好究竟是甚么滋味,而今我终是知晓了,我很是欢喜。”
  绿孔雀抬起首来,在叶长遥身上乱啄了一通,才张口道:“如你一般的傻子,这世间上恐怕找不到第二个了。”
  叶长遥好脾气地将绿孔雀搂住了,又用自己的面颊磨蹭着绿孔雀毛茸茸的面颊,告白道:“三郎,我心悦于你,心悦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消你不离开我,旁的我全不在意。”
  “夫君,我亦心悦于你。”绿孔雀用双翼抱住叶长遥,又闷声道,“若是我能为你产下孔雀蛋就好了。”
  “是否有子嗣并不要紧,且我们不是还得将向善接回来么?”叶长遥打着哈欠,“娘子,你陪我睡一会儿可好?”
  “嗯。”绿孔雀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毛肚皮,才附和道,“待你我痊愈了,我们便去将向善接回来罢。”
  叶长遥睡醒后,发现在他怀中的已不是绿孔雀了,而是变回了人形的云奏。
  云奏正好眠着,夕阳在其面上洒下了一片灿烂的斑驳,使得云奏一身的肌肤瞧起来艳丽无匹。
  天气已转凉了,叶长遥轻手为云奏将被衾掖好,又吻了吻云奏的鬓发。
  云奏被叶长遥吻醒了,先是黏糊糊地唤了一声“夫君”,而后才睁开了双目来。
  他亦发现自己变回人形了,旋即吻住了叶长遥。
  他喜欢与叶长遥接吻,但因他时而会变回孔雀,接吻的机会并不多,他自然要抓紧机会。
  叶长遥怔了怔,才去回应云奏的亲吻。
  俩人唇齿交织,拥抱着对方,好似全天下惟有对方与自己一般。
  又七日,叶长遥终于能独立行走了,但云奏却不放心,不肯离叶长遥一步。
  丹谷峰虽然算不得陡峭,但不论是上山,亦或是下山,于叶长遥而言都不容易,云奏又想食些荤腥、点心,便冲着叶长遥撒娇道:“夫君,我背你下山好不好?”
  叶长遥摇首道:“不好。”
  云奏吸了吸鼻子:“你背过我无数回,为何却不允许我背你一回?”
  叶长遥正色道:“因为你的道行尚未恢复。”
  “我已好多了。”云奏扯着叶长遥的衣袂,“夫君,便让我背你一回罢。”
  云奏确实好多了,面色已不复先前的苍白。
  叶长遥迟疑不言,惹得云奏气愤地甩开了叶长遥的衣袂,哼着气道:“我讨厌你。”
  叶长遥突然想到了那匹马儿,马儿能独自上山、下山,但要驮着他下山怕是不易。
  他见云奏背过了身去,无法,只得妥协道:“三郎,那便劳烦你背我下山罢。”
  云奏即刻转过身来,笑逐颜开,又蹲下了身去,静待叶长遥爬上他的后背。
  他从来没有背过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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