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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娇弱美人后,我嫁人了-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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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一盏茶,他不知敌人有何打算,可他无法不开口:“三郎,你可还好?”
“我无事。”现下并非向叶长遥坦白的时候,云奏按下不提。
又一盏茶,敌方仍是没有半点动静。
又半个时辰,甲板上的鲜鱼已死去大半了。
又一个时辰,他们找不到阵眼,出不了法阵,束手无策。
云奏直觉得自己连“孔雀骨”都快要拿不动了,阖了阖眼,颇为吃力地提议道:“夫君,你且饮一些我的血罢,如此便能劈开这法阵了。”
叶长遥见云奏已然快要撑不住了,明白自己只能这么做,便执起云奏的右手,将那食指含入了口中,随即心疼地咬出了一个破口,并从中吸取了一些血液。
血液入喉,他浑身的内息登时翻腾了起来,好似无穷无尽。
他慌忙将那食指吐了出来,偏生这时,有一道人影直冲云奏而来。
云奏以“孔雀骨”作为支撑,才勉强站立着,全然没有反击的余力,竟是轻易地落入了对方手中。
叶长遥目眦欲裂,冲上前去,欲要将云奏夺回来,眼前平静的海面居然卷起了足有百丈高的波涛。
他飞身而起,足踏波涛,双目瞪视着挟持了云奏的一白衣公子。
那白衣公子生得风流倜傥,笑容轻佻,一手掐住了云奏的脖颈,一手一挥衣袂,又有汹涌波涛袭向了叶长遥。
叶长遥劈开波涛,逼到白衣公子面前。
云奏无力再使“孔雀骨”,那“孔雀骨”已自行回到了他的体内,他努力地睁开了双眼,侧首问道:“你是何人?”
“我听闻世间有一修行万年的绿孔雀,只消吃下一块孔雀肉,凡人能益寿延年,而妖族则能立即飞身成仙。”白衣公子眯眼笑道,“我想试上一试,不知此言是真是假。”
叶长遥听得心惊胆战,剑尖往前一送,弹指间,剑尖已顺利地抵上了白衣公子的咽喉。
白衣公子似笑非笑地道:“绿孔雀若是死了,效用将会大减。”
叶长遥受了威胁,后退数步,紧接着,剑光大盛,利落地将这法阵劈开了。
剑光散去后,再无汪洋大海、渔船、鲜鱼。
他正立于马儿面前,而云奏与那白衣公子则在他三步开外。
白衣公子心生愕然,他本以为有云奏在手,叶长遥会乖乖地听话,未料想,那叶长遥却是劈开了他的法阵。
不过这也证明了孔雀血的效用,不然,叶长遥仅仅一介修仙者是决计劈不开他的法阵的。
他欢喜地垂下首去,正要咬破云奏的侧颈尝一尝孔雀血的滋味,孔雀血尚未入口,他的心口竟然被人拍了一掌。
这一掌没甚么气力,软软绵绵的,他却在猝不及防下一趔趄。
出掌的正是云奏,云奏借机从白衣公子的钳制中逃了出来,未及站定,又陡然吐出了一口血来。
——不出所料,他已然用不得内息了。
叶长遥伸手将云奏收入怀中,下一瞬,他们明明身处于山坳之中,却凭空有万顷波涛从四面八方涌来了。
白衣公子立于一块巨石之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云、叶俩人,道:“你们逃不掉的。”
叶长遥足尖一点,拥着云奏,上了山顶,那波涛亦紧跟而上
白衣公子微笑着建议道:“修仙人,你仅凭孔雀血,不足以打倒我,勿要再浪费气力了,不过是徒劳而已,你不若试试吃下一块孔雀肉,你若能成仙,我定然敌不过你。”
叶长遥连吸食云奏的血液都万分心疼了,哪里舍得去吃云奏的肉。
于他而言,云奏并非甚么修行万年的绿孔雀,更非修仙者梦寐以求的灵丹妙药,而是他明媒正娶的娘子。
他怀中的云奏却是启唇附和道:“他说得不错,夫君,你修行不过三百余年,他却已有千年的道行了,你不是他的对手,若要救我,你便须得吃下我的肉。”
他从未见过苍白至此的云奏,仿若已断了气息,踏入了鬼门关,他一时间心疼难言,云奏却是一扯他亲手包扎于其小臂上的细布,而后将尚未长出血痂子的伤口送到了他的唇边,低声道:“吃罢,我不怕疼。”
“你不怕疼,我却怕你疼。”叶长遥的嗓音几近哽咽,他偏过了首去,云奏却是执拗地又将那处伤口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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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后一个单元了
相见欢·其二
那处伤口所散发的血腥味不断窜入叶长遥的鼻腔; 又将叶长遥整副身体缠住了。
他舍不得,当真舍不得。
他曾多次向云奏保证要护云奏周全; 但他却每一次都食言而肥。
修仙究竟有何用处?
他连自己的娘子都保护不了。
而今的他与手无寸铁的山野村夫有何异?
他的双唇被那处伤口抵着,只需一张口,便能咬下一块孔雀肉来。
云奏唇角含笑; 视线柔柔软软地铺洒于他面上,甚至还软声哄道:“夫君; 吃罢。”
“不行!”他欲要抬手拨开云奏的手臂; 那手臂却在刹那间离他远去了。
云奏被一波涛卷起,叶长遥飞身追赶,一息后; 云奏却已被波涛送到了白衣公子手中,同时波涛仿若有了生命一般; 张牙舞爪; 难以对付。
白衣公子和善地道:“我好心好意地告诉了你打败我的法子,你却不采纳,不若还是由我先来尝尝这孔雀肉的滋味罢。”
云奏已被波涛缚住了双手双足,全无抵抗之力; 眼见白衣公子露出了森森牙齿来,他不得不强行唤出了“孔雀骨”; “孔雀骨”剑光绚烂,直逼白衣公子的心口。
白衣公子被迫后退; “啧”了一声; 又舔了舔唇瓣:“绿孔雀; 你是在找死。”
云奏应声喷出了一口血来,鲜血溅了好容易才赶到叶长遥满身,烫得叶长遥战栗不止。
“我……我无……无事……”云奏安慰着叶长遥,但被他以内息催动的“孔雀骨”却跌落在了地面上。
叶长遥五内如焚,那处伤口却又凑了过来。
“我知晓你不愿意,但是夫君……”云奏咳出了血来,唇瓣猩红,“目前你已别无选择。”
叶长遥垂下首去,双唇贴上了那处伤口。
叶长遥的双唇温热着,让云奏不禁恍惚起来,他与叶长遥分明身处于险境,他却直觉得自己是在与叶长遥亲热。
他定了定神,见叶长遥并未张口去吃,又粲然笑道:“夫君,我的性命仰仗于你,劳你吃下我的肉,再救我一命罢。”
但叶长遥却仅仅温柔地舔舐了一下云奏的伤口,旋即剑光如雪,气贯长虹,竟是砍下了白衣公子的左腕。
白衣公子原打算趁俩人不备,要了叶长遥的性命,再将云奏收入手中,岂料,非但未成事,且还丧失了左腕。
他气得面色一变,层层波涛登时遮天蔽日。
叶长遥却是临危不惧,蹲下了身去,柔声道:“上来罢。”
“嗯。”云奏伏于叶长遥背上,整个人疲倦至极。
甫成为云奏之际,他纵然无法熟练地掌握三层的道行,时常咳嗽,但断不会孱弱至此,竟是连凡人都不如。
他不想拖累叶长遥,却不能不拖累叶长遥,他惟一能做的便是奉上孔雀肉,但叶长遥却不愿吃。
这白衣公子是为他而来的,倘若叶长遥有个三长两短,他该如何是好?
叶长遥以内息运剑,剑光分作万千碎片,将他与云奏团团围住,使得波涛再也近不得身。
他明白云奏已身受重伤,并不与白衣公子缠斗,只欲带着云奏到一安全之所,为云奏疗伤。
他已掠到了波涛尽头,一仰首便能瞧见那层云环绕,恍若仙境的观翠山了。
他分神去瞧云奏,见云奏双目紧阖,他急声唤道:“三郎,你且醒醒。”
云奏的唇瓣颤了颤,未及吐出一个字来,前路却被一巨大的活物挡住了。
——赫然是一条白色的蛟龙。
叶长遥的道行远不及白衣公子,自然看不出其原形,只知其乃是一妖物。
——他初见云奏,第一眼便能看出云奏的原形,乃是因为云奏走火入魔,无法将一身的气息掩藏好,不然,云奏上万年的道行哪里是他能够看破的。
他后退一步,手指一动,“除秽”入手,使出了师父所教导他的种种招式来,霎时石破地裂,声响震耳欲聋,但那白蛟却只伤了些许鳞片。
白蛟口吐人言:“你若将绿孔雀放下,我便饶你一命。”
叶长遥不予回应,一踩白蛟,腾空而起,到了那蛟首之上。
紧接着,他手执“除秽”,用力地刺向白蛟的左目。
白蛟吃痛,叶长遥险些从白蛟首上滑落,他不容许白蛟有喘息的功夫,又将“除秽”往白蛟的左目送。
然而,白蛟并非就地待死之辈,蛟尾一甩,激起数十丈高的浪花,逼得叶长遥不得不闪避,连拔出“除秽”的功夫也无。
假若被那蛟尾击中,他恐怕会当场丧命。
由于他只有左手托着云奏,他身后的云奏已往下滑了一些,云奏依然阖着双目,甚至连吐息都轻了几分。
“三郎!”他惊声一呼,云奏并未作声,而是吐出了一口血来。
血液侵入他的衣衫,灼伤了他的皮肤,又渗进他的四肢百骸,教他疼得钻心。
须得快些杀了这白蛟!
他杀过不少人,但那些人皆是恶贯满盈,死有余辜。
即便面对那些人,他都不曾有过这般强烈的杀意,他甚至想将白蛟挫骨扬灰。
“除秽”感知到他的杀意,剑光更甚,被他的内息驱使着一寸一寸地没入白蛟的左目。
白蛟巨大的身体挣扎不休,片晌后,竟是硬生生地将“除秽”逼了出来。
叶长遥及时唤回了“除秽”,“除秽”才免于被白蛟折去。
白蛟怒目而视,他先前因为生怕弄死了绿孔雀,又因为未将一区区修仙人放在眼中,故而并未使出全力来,如今他又遭重创,再也顾不得绿孔雀的死活,蛟尾重重地向着叶长遥拍去。
叶长遥飞身躲过,立于一迎客松上,细细端详着白蛟。
白蛟全身裹着鳞片,鳞片坚硬,不便下手,腹部的鳞片稍微柔软些,但白蛟不会乖乖露出腹部来,任他宰割。
那么,白蛟的弱点便只有一双眼睛了。
白蛟的左目已被他刺瞎了,若是能再刺瞎右目,白蛟便只能坐以待毙了。
他背上的云奏又滑落了几寸,他改为用左手环住云奏的腰身,右手持剑。
惊涛骇浪奔涌着劈头盖脸而来,他足尖一点,跃至那浪涛之上,踏浪疾行,转瞬又逼近了蛟首。
白蛟见状,不假思索地张开血盆大口,直直地冲着叶长遥与云奏咬了下去。
索性将这修仙人与绿孔雀一并吞了罢,虽然这修仙人食之无用,皮肉甚少,连果腹都不能。
白蛟之口亦无鳞片,叶长遥料想白蛟定然猜到他的目标便是其右目,是以,他将全身内息灌于“除秽”,改为攻击白蛟之舌,那舌头厚实无比,“除秽”没入大半,才将那舌头贯穿,进而将那舌头横向砍下。
白蛟不但对于叶长遥的算计毫无防备,还以为自己能成功地将俩人吞入腹中。
剧痛传来之时,他先是一怔,而后才意识到发生了甚么。
可恶的修仙人!
失了左腕,伤了左目,断了舌头这些都无妨,只消他能得到绿孔雀,将那绿孔雀整个吃尽,他便能恢复原样,飞身成仙。
百余年前,他在无意中得知观翠山中居住着一只绿孔雀便起了将绿孔雀吞食的念头。
待他成了仙,他便再也不会比那些龙矮上一截,该轮到那些龙低下高贵的头颅,在他面前做低伏小,唯唯诺诺了。
可惜那时的绿孔雀处于全盛期,动动手指,便能将他碾死。
那绿孔雀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对于他不屑一顾,他多的是偷袭的机会,却每每被绿孔雀的实力所威慑而不敢下手。
终于,昨年秋,那绿孔雀在修炼时出了岔子,走火入魔了。
他正欲下手,那绿孔雀竟是不知所踪了。
百余年来,绿孔雀偶尔会外出,但至多半年,便会回观翠山。
因此,他并不出发去寻绿孔雀,而是在这观翠山耐心等待。
但是,半年又半年,绿孔雀仍是踪影全无。
他日日恐惧着绿孔雀会死在外头,便宜了那些低贱的凡人,幸而,他终是等到了他的绿孔雀。
绿孔雀孱弱得很,陪伴着绿孔雀的那修仙人亦不过三百余载的道行,不足为惧。
他本以为自己能轻易地将绿孔雀捉住,然而……
他盯着面前的修仙人,口中不断地溢出鲜血来。
他无暇为剧痛所制,他必须得到绿孔雀!
既然巨涛伤不得这修仙人,他不得不再疼一回了。
弹指间,数不尽的白色鳞片扑向了叶长遥,叶长遥旋身踏上蛟首,冲着白蛟右目刺去。
鳞片冲击着他临时设下的结界,鳞片尖利,剑尖尚未刺入右目,结界却已摇摇欲坠了。
倏然又有密密麻麻的鳞片护住了右目,“除秽”一时半会儿破不开鳞片。
叶长遥生恐鳞片伤了云奏,欲要先加固结界,却忽而有一只手抚上了他的面颊。
他侧首去瞧云奏,云奏面色惨白,屏气凝神地唤回不知落于何地的“孔雀骨”,又对叶长遥道:“夫君,这把‘孔雀骨’能破开鳞片,我没甚么气力了,由你来使罢。”
言罢,云奏的唇角淌下了血来,血液蜿蜒而下,衬得云奏一身的肌肤色若纸钱。
叶长遥收起“除秽”,堪堪接过“孔雀骨”,却猝然被云奏吻住了。
云奏咬破唇瓣,逼着叶长遥又饮了些他的血,才催促道:“快些,你的结界马上要支撑不住了。”
叶长遥颔首,以“孔雀骨”刺向白蛟右目,须臾,“孔雀骨”吃力地破开了一层鳞片。
云奏挣开叶长遥的左手,立于叶长遥身侧,继而将双手覆于叶长遥的手背上,与此同时,他费劲地催动内息,以助叶长遥一臂之力。
“孔雀骨”当即利落地刺入了白蛟右目,并从右目起,将巨大的白蛟一分为二。
白蛟轰然倒地,惊涛骇浪应声褪得一干二净,鳞片亦纷纷坠地。
白蛟死不瞑目,目不转睛地瞪住了杀害了他的凶手。
叶长遥伸手抱住云奏,方才去确认白蛟是否已断气了。
见白蛟再无生机,他吻了吻云奏的唇瓣,双目含泪:“我们这便去观翠山,取凤凰羽罢。”
云奏本已用不得内息了,但他却用了过多的内息,以致于他一腔的脏腑疼得厉害,好似已全数破碎了,浑身的筋脉亦在不住地作痛。
我快要死了罢?
他这般想着,断断续续地道:“夫……夫君,我……心……心悦于你,我……我死后……你切勿……糟蹋……糟蹋自己的身体……”
他捂住了唇瓣,接着道:“好好……好好地活下……活下去……若有来世,我定会……会来寻你,与你……与你长……长相厮守……”
话音尚未落地,他顿觉眼帘重若千钧,只得阖上了。
云奏的遗言入耳,叶长遥满心悔恨:“我若是适才便吃下你的肉,你定不会身受重伤。”
“并非……并非……你……你的过错,我知……知你……舍……舍不得……吃下……吃下……我的肉……”从指缝流淌出来的鲜血已将云奏染作了血人,云奏用最后的气力道,“等我……等我……”
“你的今生来世本就都是我的,我不允许你从我身边夺走你的今生。”叶长遥急声问道,“凤凰羽在何处?”
“在……”云奏勉强吐出了一个字,捂住了唇瓣的右手随即垂下了。
叶长遥无力地跪于地上,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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