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八二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穿成娇弱美人后,我嫁人了-第6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阮星渊若要樊子嘉回心转意,恐怕得费些功夫了。
  樊子嘉额头上的伤已生出了厚厚的血痂子,被额发覆着,乍一看,全无异样,但樊子嘉的双目却是红肿着,想必哭了一通。
  云奏笑吟吟地道:“先下楼用早膳罢,用罢早膳,我们便带你回家去。”
  樊子嘉兴奋地道:“太好了。”
  三人遂下楼用早膳去了,早膳尚未用罢,云奏竟是瞧见了阮星渊。
  阮星渊已脱下僧袍,换上了寻常的长衫,明明不过是换了长衫而已,却无一点僧人的模样了。
  他见得樊子嘉,双目一亮,冲到樊子嘉面前道:“子嘉,我终于找到你了。”
  樊子嘉却是道:“我不识得你。”
  阮星渊急声道:“我是你的阮郎。”
  “你我自此恩断义绝,山高水长,永不相见。”这是阮星渊的书信中所写的,一个字一个字都刻在了樊子嘉的心脏上,令那颗心脏心血淋漓,他已识不得字了,是阿姊念与他听的,他原不信阮郎会绝情至斯,但经过这几日,他已信了,阿姊并未欺骗他,阮郎是当真不要他了,至于眼前的阮郎为何要来找他,他不懂,亦不想懂,他已对阮郎死心了,他不该再让阿姊担心,他该回家去了。
  从今往后,他不会再日日冲着人问“你可瞧见阮郎了?”。
  阮星渊自然记得此言是他写予樊子嘉的绝情信中所写的,他写这封绝情信时,心如刀割,但他不得不写。
  当时,他已与山神做了交易,他答应用自己的记忆与自由交换千年灵芝,只因千年灵芝能救樊子嘉一命。
  写下这封绝情信,他便能让樊子嘉死心,死心后的樊子嘉便不会再想着他,便可找一个较他好千百倍的良人共度一生。
  但他没料到自己竟又恢复了记忆与自由。
  回想这几日自己是如何对待樊子嘉的,他便想将自己揍个半死。
  失忆前,他从来不舍得樊子嘉吃半点苦,可失忆后,他却让樊子嘉卑微如蝼蚁,甚至磕破了头。
  樊子嘉如今气他恼他实属应当,但不该无视他。
  他情不自禁地唤了一声:“子嘉……”
  樊子嘉置若未闻,兀自用着早膳,用罢早膳后,便对云、叶俩人道:“云公子、叶公子,我们这便出发罢。”

一更·阮郎归·其七
叶长遥明白樊子嘉不知云奏为其做了甚么; 他亦明白樊子嘉在阮星渊处受了委屈,已对阮星渊死心了; 是以,樊子嘉而今所为理所应当,但他却还是陡生不满。
  云奏为了樊子嘉与阮星渊; 生生地割下了一块肉,可樊子嘉却在同阮星渊置气。
  不知从何时起; 事关云奏; 他便再无理智可言。
  他侧首凝视着云奏的眉眼,又当着诸人的面,隔着纱布; 吻了一下云奏的眉心,才对樊子嘉道:“我们出发罢。”
  三人无一人理睬阮星渊; 上得楼去; 将行李收拾妥当了,又下了楼来。
  叶长遥去结了帐,待小二哥牵了马车来,三人依次上了马车; 绝尘而去。
  阮星渊被遗弃在原地,他望着已不见踪影的马车; 长叹一声。
  他并非故意为之,但他确实伤了樊子嘉。
  他赶忙买了一匹骏马; 紧跟上去。
  他识得回樊家的路; 且骑马较乘马车要快上一些; 因而,不过一个时辰,他便远远地瞧见了那马车。
  云奏正坐于辕座之上,依偎着叶长遥,打着哈欠,见得阮星渊,他又打了一个哈欠,然后伏在了叶长遥的双膝上。
  叶长遥并未刻意加速,亦未刻意减速。
  阮星渊不近不远地跟着,及至子夜时分,方才抵达了樊家。
  一到樊家,樊子嘉便下了马车。
  樊子嘉有所预感,见到阮星渊,并未吃惊。
  樊先生听闻动静,下了床榻,开了门,见是樊子嘉回来了,笑逐颜开,一把抱住了樊子嘉,又朝着叶长遥致歉道:“多谢你们将阿弟安全地送回来。”
  言罢,她方才发现不远处立着一个人。
  那人半隐在黑暗中,她瞧了良久,才认出那人乃是久未露面的阮星渊。
  她又惊又喜,很是为樊子嘉开心:“你们竟然当真找到阮公子了,真是太好了。”
  她未料到樊子嘉的反应极为平淡,甚至未多瞧阮星渊一眼。
  她困惑地问道:“出甚么事了么?”
  “无事。”樊子嘉扯着阿姊的手,道,“我们进去罢。”
  尚未进门,有一男子出了门来,先是为樊先生披了一件外衫,而后才对樊子嘉道:“子嘉,你回来了便好,你阿姊日日盼着你平安回来。”
  樊子嘉乖巧地道:“姐夫,我回来了。”
  男子抬手揉了揉樊子嘉的头发,道:“进去罢,天气转凉了。”
  “嗯。”樊子嘉从樊先生怀中出来,到了马车前,邀请道,“已是月上中天,今夜,两位公子便住在我家罢。”
  叶长遥颔首,抱着昏睡中的云奏下了马车,随樊子嘉进了樊家。
  樊先生正要请阮星渊进来,却是被樊子嘉阻止了:“勿要理他。”
  樊先生闻言,直觉得不可思议,时常将阮郎挂在嘴边的阿弟居然如此讨厌阮星渊。
  她不解地问道:“难不成你的阮郎欺负你了?”
  “他才不是我的阮郎。”樊子嘉催促道,“阿姊,快些将门阖上。”
  “好罢。”樊先生将门阖上了,她已提前为云、叶俩人收拾好房间了,便引着叶长遥去了房间内,又客气地道,“若有甚么需要,叶公子知会我便可。”
  叶长遥轻手将云奏放于床榻上,而后压低声音道:“樊先生请送一盆热水来。”
  ——云奏喜洁,若不净面、擦身恐怕睡不安稳。
  “稍待。”樊先生去了庖厨煮水,从窗口望出去,那阮星渊依然在原地茕茕独立着。
  她与阮星渊算得上青梅竹马,但深爱着阮星渊的阿弟既然生气了,显是阮星渊做了过分之事,因此,她并不打算请阮星渊进来。
  她亦未向阮星渊搭话,煮好热水,便将热水端去给叶长遥了。
  叶长遥接过热水,待樊先生出去后,小心翼翼地将为云奏净面,随即将云奏身上的衣衫除下,为云奏拭去一身的风尘,出门将水倒掉后,他又从水缸中取了一盆冷水,才回到房中。
  他正擦着身,却突然听得一把柔软至极的嗓音夸赞道:“好景致。”
  他回过身去,倏然被云奏的视线洒了一身,不觉耳根生红。
  云奏下了床榻,抬手抚摸着叶长遥的右耳,取笑道:“你浑身上下有哪一处是我未曾瞧见过的,你有甚么可害羞的?”
  叶长遥的双耳登时更红了些,又捉了云奏的左手,垂下首去,隔着一层软缎子,亲吻着那伤口。
  ——适才他检查之时,那伤口已愈合了,但仍未长出血痂子来。
  云奏没了戏弄叶长遥的兴致,安慰道:“我无事,你勿要担心。”
  “无论是那樊子嘉,亦或是那阮星渊,于你而言,不过是生人而已,你又是何苦?”叶长遥叹息着,鼻息尽数洒落在了那伤口周遭。
  云奏扑入叶长遥怀中,左耳抵着叶长遥的心口,倾听着其下的跳动,道:“我希望天下有情人能终成眷属。”
  “你过于良善了。”叶长遥轻抚着云奏的后脑勺,“我抱你去睡觉可好?”
  “不好,我要看着你擦身。”云奏从叶长遥怀中出来了,双目灼灼地盯着叶长遥,“你且继续罢。”
  叶长遥无法,当着云奏的面,将自己擦拭了一番。
  期间,云奏甚至还吹了一会儿口哨。
  生前,云奏曾瞧见过村里头的几个地痞吊儿郎当地围着一少女吹口哨,当时他见义勇为,将那几个地痞赶跑了。
  而今,他自己倒是吹起了口哨,不过看着叶长遥非但双耳,连面颊都红了一片,便让他甚是自得。
  叶长遥穿上亵衣、亵裤,又将云奏打横抱起,放于床榻上,并纳入怀中。
  云奏其实已有些困倦了,以四肢缠住了叶长遥,便阖眼睡去了。
  次日,九月十九,他是被外头的鸡鸣犬吠闹醒的,他赖在叶长遥怀中,不舍得起来。
  叶长遥任凭云奏赖了一盏茶,而后才亲吻着云奏的眉眼道:“起身罢,我们须得启程去观翠山了。”
  云奏霎时清醒了,他已无理由再推迟去观翠山的时间了,只能等到了观翠山,取了那凤凰羽再做打算。
  叶长遥取了热水来为云奏净面,让云奏漱了口,方才解开了包扎,窜入眼中的伤口凹陷着,依旧不曾生出血痂子来。
  他又洒了些药粉,重新包扎了。
  待俩人全数收拾妥当,便相携而出,向主人家告别去了。
  樊子嘉正在用早膳,闻言,登地站起身来,道:“请两位公子告诉我,我统共花了两位公子多少银两?”
  云奏随口道:“十文。”
  樊先生正在喂女儿喝稀粥,自是不信:“十文哪里够?”
  她的女儿不过两岁,白白软软,一见云奏,立即朝着云奏张开了双臂,道:“抱抱。”
  云奏从未抱过这么小的孩子,迟疑半晌,听得樊先生道:“云公子,阿囡很喜欢你,你便抱抱她罢。”
  他战战兢兢地将娇软的白团子抱在了怀中,白团子大方地给了他一个香吻,又在他怀中咯咯地笑着。
  他想倘若他或者叶长遥有女儿,定然会很可爱罢,但他与叶长遥已不可能会有女儿了。
  片刻后,他正欲将白团子送还给樊先生,那白团子竟是哭鼻子了。
  樊先生知晓云、叶俩人已被自家阿弟耽误太久了,一面哄着女儿,一面去取了一两银子出来,往云奏掌中塞。
  云奏不接,扯着叶长遥的手,疾步而出,一出门,那仍在樊家不远处的阮星渊居然登地冲俩人跪下了,又磕了三个响头。
  他到了阮星渊面前,欲要将阮星渊扶起,那阮星渊却是不肯,恭声道:“多谢两位公子,大恩大德,我定铭记于心,若是有我能为两位公子做的,两位公子定要知会我。”
  ——想来住持大师已将事情经过与这阮星渊说了。
  “你且起身罢。”云奏含笑道,“樊公子一腔深情,终日念着你,他虽气你恼你,但从未忘却过你,你要与樊公子好好过日子,切勿辜负了他。”
  “我绝不会辜负子嘉,云公子,你受此重伤,定要保重。”阮星渊披了一层露水,浑身微湿,又冲着云奏磕了三个响头,方才站起身来。
  他的额头亦磕破了,与先前的樊子嘉一般,淌出了鲜血来。
  云奏递了一张丝帕予阮星渊,即刻上了马车去。
  叶长遥驱车,不久后,马车便消失于山间的羊肠小道中了。
  阮星渊瞧了片刻,又回过首去,凝视着樊子嘉。
  樊子嘉立于门口,他脑中一片混沌,思忖许久,突地朝着马车消失的方向跪下身去,亦磕了三个响头。
  他不懂云奏为何要自残,更不懂阮郎——阮星渊为何又愿意理睬他了,但他清楚云奏与叶长遥为他做了许多。
  他却没有甚么能报答俩人的,只能学着阮星渊朝俩人磕头道谢。
  他的额头还疼着,这么一磕,直觉得天旋地转,挣扎着站起身来,身体不免摇晃了起来。
  却有一人抱住了他,他定睛一瞧,见是阮星渊,虽然心疼于阮星渊额头猩红,但还是将阮星渊推开了,又阖上了门去。
  阮星渊虽有苦衷,但自觉伤了樊子嘉,闭口不提,由于樊子嘉不愿理睬他,他便在村中帮人种田为生。
  每每得暇,他便会去见樊子嘉。
  樊先生不知阿弟与阮公子之间究竟发生了甚么事,却也不问,因为这须得由他们自己解决,并不是她能插手的。
  樊子嘉到底心软,被阮星渊缠了三月,一日,天降鹅毛大雪,他见阮星渊立于雪中,整个人如同雪人一般,忍不住冲过去,抱住了阮星渊。
  又一月,他与阮星渊云雨了,事后,他窝在阮星渊怀中,一身汗津津地听阮星渊将事情的始末细细讲了,他听不太懂,中间提了无数个问题,阮星渊一一耐心地解释了。
  他努力地思考着,最终认识到阮星渊是无辜的,且阮星渊为他付出良多,他后悔不已,双目含泪,被阮星渊吻去眼泪后,又软声问道:“我已不是当年的我了,现下的我是个傻子,你为何要那么做?”
  阮星渊答道:“你便是你,无论你变作了甚么模样,你都是我的心上人。”
  “阮郎,阮郎,阮郎……”樊子嘉红着眼睛唤了几声,突然又道,“我与云公子不过萍水相逢,他却割肉换回了你,下一回,若有幸能再见到他,我一定要好好向他道谢,送上谢礼,不知他喜欢吃甚么……”
  即便云奏乃是自己与樊子嘉的大恩人,阮星渊亦不愿听樊子嘉喋喋不休地在床笫之上念叨着云奏,故而,他覆下了唇去,让樊子嘉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二更·相见欢·其一
马车穿过羊肠小道后; 前方的道路便开阔起来了,但却甚是崎岖。
  马车颠簸不定; 云奏躺在马车内,苦思着待得了凤凰羽该如何是好。
  他突然发现那矮几之下藏着一锭银子,脑中即刻回想起了适才樊先生曾在阮星渊向他们磕头之时; 喂了马儿一把青草,这锭银子想必是在那个时候被樊先生藏于矮几之下的。
  他将这锭银子拣起; 而后掀开帘子; 坐到了叶长遥身侧,又将这锭银子与叶长遥看,叶长遥当即道:“樊家家贫; 这锭银子樊先生攒得不容易,待你恢复了道行; 我们便将这锭银子送回去罢。”
  “嗯。”他又有些犯困了; 爬到叶长遥身上,依偎着叶长遥,阖目而眠。
  愈接近观翠山,马车便颠簸得愈厉害。
  在一阵剧烈的颠簸后; 竟有大团大团的浓烟直逼俩人而来。
  叶长遥快手卸去马车,转而抱起云奏; 策马疾行,然而; 却无法冲出浓烟的包围。
  这浓烟着实诡异; 他唤出“除秽”来; 左手持着缰绳,右手以“除秽”一劈。
  浓烟瞬间被劈开了,日光随即射入,将周遭照得分明。
  适才,他们明明已能瞧见观翠山了,而今却无观翠山的影子了,反是变作了一片汪洋大海,马儿亦不见了,而他与云奏现下正在一艘渔船上,数不清的鲜鱼在甲板上扑腾不休,其中有几尾得以逃生,复又回到了海水之中,并激起了层层浪花。
  云奏已惊醒了,他闻着鱼腥味,对叶长遥道:“我们不慎被拖入了法阵当中,你定要小心些。”
  言罢,他亦唤出了“孔雀骨”来,与此同时,腥甜逼上他的咽喉,他根本压不下去,不得不吐出了一口血来。
  发情期开始后,他统共催动过三回内息:第一回,他为了见与外祖母一般模样的王老夫人,施展身法,潜入了牢房;第二回,他为了割肉而变出了一把匕首来;第三回,便是唤出了这把“孔雀骨”。
  第一回,他吐出了一口血来;第二回,他拼命地忍住了;第三回,他亦吐出了一口血来。
  他之所以使不得内息,是因为他同叶长遥做了真夫夫的缘故罢?
  不祥的念头笼罩了他:他或许已然用不得内息了,倘若如此,面对凶险,他定然会拖累叶长遥。
  他抿紧了唇瓣,环顾四周。
  这法阵的阵眼不知在何处?又是何人设了这法阵?其人目的为何?
  他毫无头绪,浑身紧绷,防备着敌人来袭,连拭去血污的功夫都没有,一盏茶过去了,他们虽然仍是在渔船上,但除去他与叶长遥却别无一人。
  叶长遥自是瞧见云奏吐血了,因惧怕敌人趁机偷袭而无暇关心云奏。
  经过这一盏茶,他不知敌人有何打算,可他无法不开口:“三郎,你可还好?”
  “我无事。”现下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