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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娇弱美人后,我嫁人了-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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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叶长遥端视着云奏,关切地道,“你现下有哪里不舒服么?”
“没有哪里不舒服,我很好。”云奏抱住叶长遥,将脸埋于叶长遥腰腹上,“让我抱一会儿好不好?”
“好罢。”叶长遥便这么立着不动,任由云奏抱着他。
片晌后,他突然被云奏推开了。
他全无防备,趔趄着后退了一步,方才站稳。
“对不住。”云奏缩到床尾,抱着双膝,只露出一双惊慌的眼睛,“我似乎又开始发热了。”
叶长遥安慰道:“我这便去煎药,你且忍忍。”
“嗯。”云奏颔首,又催促道,“你快些去罢。”
这一次的发热并无之前厉害,应当归功于泡过的冷水罢。
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目不转睛地望住了叶长遥,叶长遥的每一个动作他都暗暗地刻在了心底。
便这么过了一个时辰,汤药总算是煎好了。
叶长遥端了汤药来,吹凉了一些,才递到了云奏唇边。
云奏一饮而尽,手指却在将药碗还回去时,不慎碰到了叶长遥的手。
那片肌肤登时滚烫,仿佛燃着一簇火苗。
“我……”他又往里缩了缩,才拼命地对叶长遥笑道,“解苦的点心呢?”
叶长遥刚才心急如焚,哪里能顾得上买点心,便只能将两日前买的,尚未吃尽的山楂雪球取了出来。
由于天气炎热之故,其上的一层雪花——即白糖凝成的白色结晶已融化了,山楂雪球瞧来黏黏糊糊的,让人食欲全无。
云奏从小过的是苦日子,自是不会挑剔,从叶长遥手中接过山楂雪球便吃了起来。
“你想吃甚么?我出去买予你吃罢。”叶长遥见云奏美滋滋地吃着,顿觉自己委屈了云奏。
“不许出去。”云奏沾满了糖汁的唇瓣张阖着,“你须得在此处陪我。”
“好,我不出去,我在此处陪你。”叶长遥又问,“要用晚膳么?”
云奏没甚么食欲,却故意瞧了眼外头的天色,才答道:“还早,待会儿再用晚膳罢。”
说罢,他忽然想起在叶长遥出门后,外头极是热闹,好奇地问道:“今日是当地的甚么节庆日么?”
“并非甚么节庆日,而是当地的一个少年郎高中了状元,今日锦衣还乡。”叶长遥待云奏吃罢山楂雪球,将一张帕子送到了云奏手边,“擦擦罢。”
云奏拈起帕子一角,叶长遥便马上松了手。
叶长遥陡然记起了一事,他原本坐于床榻边,立即站起了身来。
云奏不明所以地道:“出甚么事了么?”
叶长遥简略地回道:“绣帕。”
绣帕是他因心软从绣娘处买的,其上绣的乃是鸳鸯戏水,因闻到了血腥味,他未及接过绣帕便离开了,绣帕被云奏得了,后来,云奏将绣帕还了他,并要他将绣帕赠予心上人,而今他已有心上人了。
绣帕……云奏记得叶长遥将绣帕好生收起来后,祝福他能早日遇见心上人,当时他心中莫名发苦,而今想来,他当时他已对叶长遥动心了罢?
叶长遥找出绣帕,郑重地用双手将绣帕递予云奏,并肃然道:“云奏,我已找到我的心上人了,你便是我的心上人。我已知晓了心动究竟是何滋味,正如你所言,为你欢喜,为你忧愁。”
——当时,他曾问云奏,心动究竟是何滋味?而云奏回答他,应当是为她欢喜,为她忧愁罢。
云奏并未明说,但他清楚当时的云奏回答的那个她是她,而非他。
他当时亦未想过自己竟然会为云奏断袖。
云奏并不接过绣帕,叶长遥见状,登时惶恐起来:“难不成我其实并非你是心上人?”
云奏失笑道:“我不久前才向你表白过,由你瞧来,我是这么容易变心之人么?”
叶长遥眉眼舒展,继而困惑地道:“那你为何不接?是嫌弃这张绣帕的纹案不够精美?料子不够名贵?”
云奏摇首道:“你应当知晓我对于吃穿用度并不挑剔。”
叶长遥急声问道:“那是为何?”
云奏微笑道:“我没有资格接,我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抱歉,我总是让你为我忧愁。”
云奏虽然在微笑,却更像是在哭泣,泪水仿若流入了叶长遥心中,将那颗忐忑的心脏淹没了。
他方要张口,又觉口中如含黄莲,他不会安慰人,亦不善甜言蜜语,遂依着自己的内心,道:“你确实总是让我为你忧愁,我从前不曾品尝过这许多的忧愁,但更多的却是欢喜,与你在一起的每一日皆是崭新的,你让我尝到了担忧的滋味、呷醋的滋味、有人陪伴在侧的滋味、被人依赖的滋味、被人需要的滋味、拥抱的滋味……”
他觉察到自己的耳根滚烫,被逼得停顿了一下,才接着道:“还有接吻的滋味、与人赤身相贴的滋味,被人含入那物事的滋味,自己含入那物事的滋味。”
云奏不曾听叶长遥说过如此令人羞耻的话,不觉面生绯红,竟又闻得叶长遥道:“我还想尝尝与你云雨的滋味。”
这叶长遥……分明讲得认真,无一丝欲念,但一字一字却勾得他的身体愈加滚烫了些。
“我亦想尝尝与你云雨的滋味。”云奏垂下眼去,无奈至极地道,“你切勿再撩拨我了。”
叶长遥满头雾水地道:“我撩拨你了么?”
云奏肯定地道:“对,你撩拨我了。”
叶长遥仔细回想着自己所言,解释道:“我是在向你讲述我之所想。”
言罢,他才意识到自己讲述得过于露骨了,如同情人在床笫之间的爱语。
于是,他朝着云奏承诺道:“我定不会再撩拨你了,你且放心。”
听叶长遥这般承诺,云奏却又心生不满了。
可这副身体却无情地提醒着他:现下讲情话不合时宜。
叶长遥又将绣帕往云奏面前递了,并柔声道:“你且收下罢。”
云奏仍是不接,而是捂住了心口道:“我当时一想到你或许将会有心上人,便觉得心口发苦。”
“叶长遥……”他抿了抿唇瓣,“我当时便已对你动心了,不过自己却不知晓。”
叶长遥怔了怔,才道:“我很是欢喜。”
“叶长遥……”云奏仰起首来,注视着叶长遥的双眼道,“这绣帕便先寄放在你那,待我的道行恢复了,你再将这绣帕赠予我罢。”
云奏被发情热折磨着,一身颓然,说罢这话,却是倏地双目灼灼。
叶长遥将绣帕收了起来,笑着道:“便依你所言,到时候,我们再去将向善接回来。”
云奏瘪了瘪嘴:“你不是觉得‘向善’二字太过像法号,亦或是道号了么?”
叶长遥正色道:“你不是不许我反对,还吻了我么?”
那时,自己的确吻了叶长遥,直吻到叶长遥不反对了,才松开了叶长遥。
云奏面颊发烫,若不是眼下他碰不得叶长遥,他定要吻得叶长遥向他讨饶。
——不过,他好像从来不曾吻得叶长遥向他讨饶。
“待我的道行恢复了,我会吻得你浑身燥热,向我求欢,你且等着。”云奏发下豪言壮语,面色却又红了几分。
“我希望那一日早些到来。”叶长遥被云奏所惑,向着云凑伸过手去,直欲将云奏拥入怀中。
云奏盯着叶长遥的手,明知自己该当躲开,却是动弹不得。
仿佛过了千万年,叶长遥将手收了回去,又道:“去用晚膳罢,用罢晚膳,你再睡上一觉,便于汤药发挥效用。”
云奏颔首,自己穿了衣衫、鞋履,与叶长遥一道下了楼去。
还未下楼,他们已听到不少人在谈论状元郎了,一下楼,更是满耳的“状元郎如何如何”。
却原来这座城名唤“状元城”竟然从未出过一个状元,连榜眼、探花都无。
“状元城”建城五百余年,据闻第一任城主从年少时便开始考科举,一直到人过不惑,才得了进士。
他毕生的心愿便是能高中状元,被委任为城主后,便将这座城改名为“状元城”,以期城中能早日出一个状元,时隔五百余年,终于有人实现了他的心愿,且其人相貌堂堂,正值好年华。
因城名为“状元城”,城中的百姓亦与第一任城主一般,盼望着有朝一日,能有人高中状元。
每一回有学子去应试,全城百姓皆是夹道相送,而今一少年郎得了状元,令全状元城都沸腾了起来,喜庆得胜过春节。
叶长遥对于这些并没有兴趣,他见云奏身形不稳,伸手去扶,尚未触及云奏,却被云奏躲过了。
“你还是勿要与我肢体接触为好。”云奏走到最近的一张空着的饭桌前坐下了。
叶长遥欲言又止,唤来小二哥点了银丝鱼脍与翡翠白玉羹,而云奏因为没甚么食欲,不知点甚么好,索性甚么都没有点。
叶长遥默然不言,只在银丝鱼脍端上来时,道:“吃罢。”
这道银丝鱼脍鲜爽滑,主料为鲤鱼,做法并不难,第一步:活杀鲤鱼,去内脏、骨、刺、皮,再将净鱼肉切成鱼丝,用热水烫过,放入凉水漂洗,沥干水分;第二步,取白萝卜,用热水烫过,放入凉水漂洗,先沥干水分,再用布包住,挤出汁水;第三步,取白萝卜,切成与鱼丝一般粗细长短的丝段;第四步,生菜洗净,去梗留叶;第五步,生姜去皮切成碎末;第六步,韭黄洗净切段;第六步,将姜末、盐、黄酒、萝卜汁、韭黄以及鱼丝充分搅拌,萝卜丝、生菜备用,又有酱油、醋、辣椒面等调味品,供食客自行调配。
云奏食欲不振,夹了一块银丝鱼脍后,添了些醋,让银丝鱼脍变得更容易入口了。
不久,翡翠白玉羹便上来了,叶长遥为云奏盛了一碗,又为自己也盛上了一碗。
翡翠白玉羹,翡翠喻青菜,白玉喻豆腐,其实便是青菜豆腐羹。
叶长遥一面吃,一面观察着云奏。
他本想问云奏是否要米饭,但单单银丝鱼脍与翡翠白玉羹,云奏已吃得很是艰难了。
云奏虽然甚么都没有说,可他能感觉到云奏的体温又上升了一些。
他顿时味同嚼蜡。
云奏努力地让自己多吃了些,但却只吃下了他平时食量的十分之一左右。
他不想放下竹箸,身体却不听使唤,他似乎失去吞咽能力了,惟一想要吞咽的,叶长遥不会给他。
“吃饱了么?上楼歇息罢。”叶长遥柔软的话语钻入了他的耳蜗,将他从痛苦中解救了出来。
——终于,终于,终于不用再吃了。
他应该多谢叶长遥的体贴,叶长遥并未揭穿他的努力,只问他是否吃饱了。
他笑着凝视着叶长遥:“嗯,我吃饱了。”
叶长遥含笑道:“那便好。”
叶长遥并未发现他目中流泻出了隐约的心疼,而这心疼让云奏觉得既扎眼又满足。
长相思·其三
云奏先行; 叶长遥慢云奏一步; 待到了房间,云奏便解去外衫; 上了床榻去。
他背对着叶长遥,不敢看叶长遥半点; 同时命令自己快些入睡。
然而; 事与愿违; 他的身体竟然又热了起来; 幸好并没有先前那般热。
他出了一身热汗; 折腾了约莫两个余时辰; 方才睡了过去。
五月二十八,一早; 叶长遥便将云奏唤醒了,又对云奏道:“我们出发去观翠山罢。”
观翠山……凤凰羽……叶长遥的心头血……
云奏脑中混沌一片; 下意识地道:“不要去观翠山。”
叶长遥奇怪地道:“你睡糊涂了么?待到了观翠山,得了凤凰羽,你的道行便能恢复了,再也无须受发情热的折磨。”
“不要去观翠山。”云奏揪住了叶长遥的一点衣袂; 哀求道,“我不要去观翠山。”
叶长遥柔声道:“能告诉我原因么?”
云奏费力地寻回了自己的神志:“来不及了,发情期已经开始了; 凤凰羽固然厉害; 但恐怕结束不了我的发情期; 且这状元城距观翠山尚有三百余里; 至少四日方能到观翠山,我的身体承受不住,这四日间,你便无暇为我煎汤药,亦无法让我沐浴,以缓解我的发情热了。”
他不愿去观翠山的原因有二,他之所言是为其一,其二则是他唯恐自己因发情热而神志不清之际,会不慎吐露一直深藏于心底之事,叶长遥定然不会拒绝用心头血做引子,以催动凤凰羽,即便会丧失大半的修为,但他如何舍得?
倘若在这状元城待着,纵然他不慎吐露了此事,毕竟山高水远,叶长遥一时半刻得不到凤凰羽,取出心头血也无用,如此便能保全叶长遥的修为了。
云奏言之有理,但不论是汤药,亦或是冷水浴,俱不能彻底根除云奏的发情热,治标不治本。
“凤凰羽能缓解你的发情热么?”叶长遥寄望于凤凰羽,但云奏却是摇了摇首。
他又听得云奏可怜巴巴地道:“你忍心让我生生受上足足四日的发情热么?若是途中出了甚么岔子,或许我得熬上五日、六日、七日……”
他叹了口气:“便如你所言罢。”
发情热下令,要云奏离叶长遥近一些,云奏不从,并勉强露出了一丝笑容来:“我想沐浴了。”
且因热汗的缘故,他的发丝与亵衣亵裤全数黏于肌肤上了,甚是不适,此时沐浴当真是一举两得。
他这般想着,不由催促道:“你且快些去。”
叶长遥依言而去,须臾,又回到了云奏面前,低声道:“你能起身么?”
云奏并未作答,而是试着直起身,从床榻上下来了。
每一步皆甚是艰难,他清楚自己的身体正在摇晃,但他更清楚自己不能求助于叶长遥。
叶长遥立于一旁,满面心疼,一双手分明张开来了,其中却是空空如也。
云奏好容易到了浴桶前,连亵衣亵裤都未褪下,便迫不及待地跨入浴桶当中,将自己整个人浸没了。
叶长遥见此,心惊胆战地提醒道:“小心勿要再溺水了。”
云奏从水面中探出首来,冲叶长遥笑道:“我无事。”
云奏的面孔湿漉漉的,发丝胡乱地黏在面上,说不出的勾魂摄魄。
叶长遥稍稍偏过首去,问道:“饿么?早膳想吃甚么?”
由于发情热被缓解了,云奏起初觉得很是舒服,但未多久,昨日折磨过他的寒气复又逼压了上来。
他小心翼翼地去偷窥叶长遥,见叶长遥并未看他,遂佯作无事地道:“绿豆汤、红糖冰粉、凉糕之类便可。”
叶长遥提议道:“你今日恐怕下不了楼,我去买了,再端上来与你可好?”
“嗯。”云奏应了一声,直到听见叶长遥离开的脚步声,他才放任自己颤抖了起来。
片刻后,叶长遥便端着早膳进来了,他将早膳一放,快步去瞧云奏。
云奏并未溺水,还软声软气地抱怨道:“你回来得好慢。”
叶长遥眉间一舒,致歉道:“是我的不是。”
“我大人大量,不与你计较。”话音落地,云奏突然从浴桶中出来了,赤足到了饭桌前。
如若换作发情期前,叶长遥定会轻斥云奏不该赤足而行,虽是盛夏,但地面于云奏而言还是太凉了些,感染了风寒便不好了。
但而今的云奏处于发情热中,这点凉算不得甚么。
云奏坐于桌案前,慢慢地吃着红糖冰粉。
这红糖冰粉当中放了山楂片、葡萄干、寒瓜丁、小圆子以及酒糟,清凉可口。
吃了几口冰粉后,他难得有了些食欲,便执着竹箸,夹了一只红油抄手送到了唇边。
叶长遥吃罢一个香葱花卷,见云奏去吃红油抄手,当即唇角含笑。
云奏乃是凶兽,并未辟谷,必须进食以维持性命,仅吃红糖冰粉是远远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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