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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娇弱美人后,我嫁人了-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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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婴孩已睡着了,白胖的小脸上泛出了一点熟睡的红晕,还含着自己的一根手指。
  叶长遥放下那老道,将手指从婴孩口中拔/出来,未多久,婴孩便又含了进去。
  这般大的婴孩或许都爱含手指罢。
  这婴孩乃是阵眼,吸纳了千岁乡所有的活人、活物的性命,这世间上倘若真有“千岁珠”,恐怕这婴孩便是“千岁珠”了……
  若是被他不幸言中,云奏定然下不了手,而他自己亦下不了手。
  由于云奏经不得颠簸,他并未催促马儿快一些,是以,仅仅三里地便费了他们不少的功夫。
  到了食肆后,叶长遥让云奏抱着婴孩,自己将老道一扔,收拾出了一块空地来,将其上的灰尘拂尽,又褪下自己的外衫铺在了上面。
  而后,他凝视着云奏道:“你且在上面将就着歇息一会儿罢。”
  云奏颔了颔首,躺于叶长遥的外衫上,又将婴孩放于自己身侧。
  外衫上满满皆是叶长遥的气息,让他的精神完全放松了下来。
  不久后,他居然熟睡了过去,一如身侧的婴孩。
  地面明明很硬,躺着一点都不舒服,他还须得以手臂为枕,并且由于这食肆久未通风,腐朽味正不断地再往他鼻尖窜。
  可他非但睡着了,且睡得很香。
  是由于他足有两日未眠的缘故么?不,是由于叶长遥的缘故。
  叶长遥发现云奏已熟睡了,爱怜地抚过云奏的额发,才解除了那老道的定身咒,发问道:“你究竟是何人?‘千岁珠’又究竟在何处?”
  那老道领教了叶长遥的本事,心知自己逃不出叶长遥的手掌心,他觑着叶长遥暴戾与阴鸷混杂的眉眼,生怕叶长遥当真将他做成人彘,不得不坦白道:“贫道便是百余年前,受皇命设下法阵之人,至于‘千岁珠’……”
  他停顿了片刻,才一指云奏身侧那婴孩:“那婴孩便是‘千岁珠’。”
  他实在不愿吐露真相,他对外宣称“千岁珠”是为了陛下炼的,但事实上,他是为了自己炼的,此番人为刀俎,他迫不得已,颇为不甘。
  叶长遥并不意外,面色不变,追问道:“‘千岁珠’可能医治重伤?使人益寿延年?”
  老道答道:“当然能,不论是多重的伤,只消尚有一口气在,服下‘千岁珠’便能立即痊愈,且长生不老。”
  叶长遥阖了阖双眼:“‘千岁珠’要如何服下?”
  “很是简单,由病患将婴孩杀了,再将婴孩吃下便可。”老道补充道,“生吃,亦或是煎炒煮炸炖皆可。”
  老道虽然将婴孩呼之为“婴孩”,但半点未将其当人看待,煎炒煮炸炖,与料理食材无异。
  倘若“千岁珠”乃是一颗珍珠的模样,或者是旁的活物的模样,叶长遥根本不会有半点犹豫,但“千岁珠”却偏生长成了婴孩模样,教他如何下得了手?纵然他能下得了手去煎炒煮炸炖,云奏又如何能忍心夺了婴孩的性命?
  他便又问道:“除了杀了那婴孩,再吃下,可还有其它的法子?”
  老道摇首道:“并无其它的法子,或许你可以试试每日割下婴孩的一块肉,让患者吃下,再挤出一碗血,让患者饮下,但这么做恐怕治不了重伤。”
  割下一块肉,挤出一碗血……
  叶长遥料定云奏不会同意,但还是决定等云奏转醒,与云奏商量了,再做打算。
  故而,他不再继续这个问题,而是换了一个问题:“这婴孩可会长大?”
  “没了法阵后,他会如同寻常婴孩般长大,阳寿长至千年,但他乃是精魄所筑,身怀罪孽,极有可能会在知事后堕入魔道,为祸苍生。”老道好声好气地道,“你不若早些让你的同伴将他服下罢,待他堕入魔道,便不好对付了。”
  叶长遥清楚这老道对于苍生并不在意,不然便不会设下刻毒至斯的法阵了,老道这般言语是为了让自己放其一条生路。
  但老道作恶多端,自己哪里有资格放其一条生路,只能让其死得痛快些了。
  他不置可否,又问道:“你可知为何千岁乡方圆百里无一人听闻过‘千岁珠’?来寻‘千岁珠’之人又为何会无端失去了关于‘千岁珠’的全部记忆?”
  “乃是千岁乡千岁观观主所为,他来得晚了些,贫道的法阵既成,威力无穷,他阻止不得,遂耗尽真力,将贫道锁于囚室,又在贫道的法阵之外,另设一法阵,他那法阵绵延方圆百里,于人无害,仅会消除记忆,他既是为了保护那婴孩,亦是为了阻止世人为得到‘千岁珠’而起流血纷争,不过他既已身死,他设下的法阵日渐衰弱,再过数十年,法阵便会自然消亡了。”老道双膝跪地,“贫道先前撒了谎,贫道当年实乃奉旨办事,并非出于自身的意愿,贫道倘若抗旨不遵,便是杀头抄家的大罪,而今贫道双手被斩,已能抵消贫道所犯的罪孽了,还请居士高抬贵手,饶贫道一命罢。”
  老道所布下的阵法不知要了千岁乡多少活人、活物的性命,叶长遥无法心软,唤出“除秽”来,利落地要了老道的性命。
  老道猝不及防间便没了性命,死不瞑目,一双已浑浊了的眼珠子看着叶长遥,全然不知发生了甚么事情。
  叶长遥伸手覆上老道的双眼,低声道:“待去了阎罗殿,阎罗王自会清算你的罪孽,阎罗王御前,无事能隐藏,你若当真为陛下所迫,他自会还你一个公道。”
  他杀过不少作奸犯科之徒,但每每杀人,很少觉得痛快,更多时候会觉得不舒服。
  年少时,师父便曾说过他的手不是执剑的手,照他的性子,他应当出家做和尚才是,不该手染鲜血,但他却选择了为天理公义而杀人。
  他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提着那老道的尸身,出了食肆,葬下了,又清理了老道残留的血迹。
  然后,他寻了小溪净过手,回到食肆,在云奏背后躺下,这才小心翼翼地将云奏拥入了怀中。
  纵然已入春了,料峭的寒气散去大半,但云奏的身体却仍是偏凉,宛若冷玉一般。
  云奏好似感觉到他的存在了,翻了个身,主动依偎了过来,又将脸埋在了他的心口。
  云奏的吐息较正常情况慢一些,且隐约有些痛苦。
  他束手无措,眼尾余光一触及那婴孩居然微微动摇了。
  或许,或许为了云奏,他甚么都能做罢?打家劫舍、杀人放火,杀一个婴孩又有何妨?
  但这个念头仅仅闪过了一下,他便意识到他根本做不到。
  对着一个娇软乖巧的婴孩,他如何能下得了杀手?
  云奏一睁开双眼,便看见了叶长遥宽阔的胸膛,胸膛上的一点凸起甚至就在他唇边。
  他情不自禁地用唇瓣蹭了蹭,随即感知到了叶长遥的视线。
  他抬眼与叶长遥对视,又低下首去,以舌尖逗弄,并濡湿了一点衣料子。
  叶长遥先前并不知晓作为男子,自己的此处会有反应,被云奏逗弄着,他陡然失控,虚虚地将云奏压于身下,开始缠绵地亲吻。
  云奏并未反抗,反是用双手勾住了叶长遥的脖颈。
  由于他的心脏绽裂开来了,他吐息困难,稍稍被吻得厉害了些,便受不住了。
  叶长遥立即松开了云奏,继而一手抱住云奏的腰身,一手轻拍着云奏的背脊。
  云奏剧烈地喘息着,不幸牵扯到了伤口,引起了一阵一阵的抽痛。
  “疼……”他向着叶长遥诉苦道,“我很疼。”
  叶长遥无法为云奏止痛,只能不断地在云奏面上落下啄吻。
  过了许久,云奏才缓过来。
  他缓过来后,问道:“那老道在何处?”
  “我已将他杀了。”叶长遥又将先前他同那老道的问答复述与云奏听,唯独隐下了“千岁珠”之事。
  “杀了么……”云奏将叶长遥的一双手抓在了手中,低喃道,“怪不得你目有怅然,你这一双手并非杀人的手。”
  现下,叶长遥的目中正混杂着暴戾、心疼以及怅然。
  “你没有做错。”云奏凝视着叶长遥,“你没有做错,他死有余辜。”
  说罢,俩人默然无言。
  片晌后,云奏发问道:“这世间上是否当真并无‘千岁珠’?”
  叶长遥略有迟疑:“我问了那老道,这世间上当真有‘千岁珠’,‘千岁珠’便是……”
  云奏见状,心中的猜测得到了印证,了然地道:“便是这婴孩罢。”

一斛珠·其十一
对于云奏能猜中真相; 叶长遥并不意外; 他颔了颔首,问道:“你有何打算?”
  云奏思忖片刻; 答道:“我打算寻一千年古刹,托主持大师收养他; 他既是罪孽之身,恐怕凭你我的能力无法将他教养好,千年古刹所蕴含的深厚佛气定能消解他将来的戾气; 他既入了千年古刹; 便须得日日诵经、吃斋; 应能令他心平气和,免于堕入魔道罢。”
  “便如你所言罢。且我们还得往观翠山去; 不知途中会有多少凶险,时而得风餐露宿,带着一婴孩; 实在不便。”一如自己所料; 云奏不曾动过要将婴孩服下的念头; 于云奏而言,婴孩便是婴孩,而非“千岁珠”。
  这婴孩虽然满身罪孽; 但并不是他自己所能选择的,何其无辜。
  叶长遥想了想; 提议道:“眼下; 他瞧来尚未满月; 待他知事了,我们须得常常去探望他,若他有入魔的迹象,我们许能及时阻止。”
  “你想得较我周全些。”云奏的话音尚未落地,原本熟睡着的婴孩却猝然有了动静。
  婴孩许是知晓自己即将被送走了,竟是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对着云、叶俩人瘪了瘪嘴巴,继而眼眶一红,哭了出来。
  同时,他胖乎乎的小手握拳,胡乱地摇晃着,一双小短腿更是不断地蹬着。
  须臾,他小小白白的脸皱成一团,又涨红了,实在可怜。
  云奏于心不忍,将婴孩抱在怀中,软声哄道:“勿要哭了。”
  叶长遥生怕婴孩的腿蹬到云奏的伤口,马上从云奏怀中接过婴孩。
  他正抱着婴孩哄着,突然听得云奏道:“我们不若为他取个名字罢?”
  他当即摇首道:“还是勿要取名为好,免得你我舍不得。”
  “好罢。”云奏并未与叶长遥争辩,仰首瞧了眼外头的天色,“我们回客栈去罢。”
  正是隅中,天色却是灰蒙蒙的,乌云密布,隐隐有闷雷从远处逼来,将要下雨了,然而,这食肆废弃已久,屋顶嵌着星星点点的破洞,压根阻挡不了雨水。
  俩人立即出了食肆,骑马而行,云奏在前,叶长遥在后,婴孩已被叶长遥哄好了,改由云奏抱着。
  叶长遥手持缰绳,他的手臂内侧随着马儿的奔跑而一下一下地摩擦着云奏的侧腰。
  云奏的侧腰微微发痒,不适地扭动着腰身,却又因为这般正直的亲密而心生甜意。
  他回过首去看叶长遥,发现叶长遥红了耳根,故意狭促地问道:“叶公子,你在想甚么?”
  叶长遥被云奏一问,才意识到自己正想着少儿不宜之事——他欲要将云奏剥了干净,于幕天席地之下,于马背上,彻彻底底地占有,逼得云奏全身心地攀附于他,用潮湿又沙哑的嗓音唤他“夫君”,教天地皆知云奏为他所有。
  但这样的话,他哪里说得出口?他苦恼地想着该如何措辞,半晌才道:“我想与你做真夫夫,便在这马背上。”
  云奏已有所预料了,但听叶长遥亲口说出来,到底还是太过刺激了些,即便叶长遥的用词无一淫言秽语。
  他羞怯不已,垂下了首去,脖颈弯曲着,肌肤白皙,弧度优美,倘若其上的骨头并未较寻常人凸起许多,这便是一段完美无瑕的脖颈了。
  叶长遥改为用左手持着缰绳,右手手指一触及那骨头,心中的绮念旋即烟消云散了。
  眼下,最为要紧的是为云奏将伤治好,再送云奏去观翠山,取凤凰羽,以便其能尽快恢复道行,而不是想入非非。
  他堪堪说服了自己,竟忽闻云奏道:“我亦想与你在这马背上做真夫夫。”
  他登时怔住了,良久后,才能顺利地发出声音来:“等你的身体彻底痊愈了,我们便在这马背上做真夫夫罢。”
  未待云奏应声,他又急急地道:“但绝不能是初夜,初夜于你很是辛苦。”
  云奏快速地回首窥了叶长遥一眼,方才答道:“你说如何便如何。”
  叶长遥的眉眼满是温柔,但其中的那点暴戾却尚未散尽。
  他低叹一声,待回到客栈房间,将婴孩在床榻上一放,便将叶长遥抵于墙面上,用双手拥住叶长遥的腰身,一点一点地亲吻着叶长遥的眉眼。
  叶长遥直至而今,都有些后怕,如若云奏有何不测,他该如何是好?
  周遭是已熟悉的房间,又被云奏亲吻着,他才慢慢地放松下来。
  云奏不通吻技,但却吻得认真万分,然而,不过片晌,便失去了掌控权。
  而后,他的口腔内里即被叶长遥侵入了,是一个略显粗鲁的吻,像是在确认他是否是真实存在的,与叶长遥之前的吻截然不同。
  有一丝痛楚,但这丝痛楚却勾起了更多的欢愉。
  他柔顺地依附于叶长遥身上,由着叶长遥搅得他的口腔内里津液泛滥。
  叶长遥果真是天赋异禀,每一回接吻,吻技都会较上一回有所长进。
  他被吻得软了身体,根本站不住,他还……
  叶长遥结束了这个缠绵至极的吻,用指腹蹭了蹭云奏嫣红的唇瓣,紧接着便低下了身去。
  他以齿咬下了软缎子,不久,口腔便被填满了。
  怪得很,他先前从未想过他会是一个断袖,成了断袖后,亦从未想过会做这件事,但做过一回后,他不得不承认他并无半点抗拒,甚至还因为云奏所给予他的反应而热衷于此。
  云奏被他按着腰身,上半身低垂,唇齿距他的双耳不过数寸,使得他能完完全全地将云奏的喘息收入耳中,云奏发丝凌乱,垂下的那一部分随着云奏的动作而搔弄着他的后背。
  偏生这时,那婴孩居然醒了过来,咿咿呀呀着不知在说些甚么。
  云奏闻声,身体不由紧绷了,婴孩分明懵懂无知,又全然瞧不见,他却直觉得自己是在与叶长遥偷情,且还被人发现了。
  叶长遥抬眼去瞧云奏,又安抚地抚过云奏的鬓发。
  云奏猝不及防间,将叶长遥的情状看了仔细,又害羞又满足。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蹭过叶长遥的唇瓣,才阖上了双眼去。
  过了未多久,他早已将这房间中尚有一婴孩之事忘了一干二净。
  他只记得叶长遥在对自己做一件万般亲密之事。
  待得尝到云奏的滋味了,叶长遥才将云奏软绵绵的身体抱到了床榻上。
  婴孩正坐在床榻上,好奇地在俩人间望来望去,又用白胖的小手去捏云奏的面颊。
  云奏尚在余韵中,昏昏沉沉的,被婴孩这么捏着有些不舒服。
  叶长遥将婴孩抱到软榻上躺着,又取来热水为云奏擦身。
  云奏半阖着眼,向着叶长遥坦白道:“我的左足不慎崴到了,有点疼。”
  叶长遥当即将云奏左足的足衣褪去,窜入眼中的那左足足踝果真发肿了,应当已过了不少时间了,幸好并不严重。
  他明白云奏是怕他担心,才不提及的。
  因而,他并不责备云奏,只是吻了吻那足踝,继续为云奏擦身,并为云奏换了一身衣衫。
  ※※※※※※※※※※※※※※※※※※※※
  隅中:时近中午

一斛珠·其十二
这之后; 他便出门去买了冰块来; 又将冰块包裹于帕子当中,敷于云奏左足足踝上。
  云奏惧寒; 身体猛然一战栗,引得叶长遥关切道:“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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