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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娇弱美人后,我嫁人了-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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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远不如表现出来的那般禁欲,云奏在渴求着他,他又何尝不是在渴求着云奏。
  他并无睡意,云奏转醒时,他正在假寐,本欲睁开双眼来,怀中的云奏已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
  而后,云奏开始亲吻他,从他的额头至唇瓣,直至吻上了一副锁骨,才停了下来。
  云奏似乎有心事,低叹一声,方才将脸埋在了他的颈窝。
  他再也假寐不得,睁开双眼来,去看云奏。
  云奏的瞳孔因吃惊而放大了些,又咬了他一口:“你早就醒了么?”
  他坦白地答道:“我本就没有睡。”
  “多谢你陪我。”云奏抬眼望了眼天色,方要起身,却是被叶长遥箍住了腰身,紧接着,他被叶长遥吻上了肚子。
  他的身体一下子便软了下来,未料想,他竟是听见叶长遥道:“不知若是里面装满了我的东西,你这肚子可会鼓起来?”
  叶长遥仅仅是在单纯地发问,全无淫靡之意,但他却觉得叶长遥这副模样让这个原就淫靡的问题愈加淫靡了。
  他脸红心跳着答道:“你多给我一些,定会鼓起来的。”
  叶长遥仰首去瞧云奏,却未瞧见云奏的眼眸,只那两扇羽睫激烈地颤抖着。
  其后,他忽而听得云奏道:“要试试么?”
  他将视线定在了云奏的心口上,才顺利地抵挡住诱惑,婉拒道:“待你痊愈了再试罢。”
  云奏明知叶长遥不会答应,被拒绝了自然并不意外。
  他由着叶长遥又吻了一会儿他的肚子,却猛然意识到自己快要动情了。
  纵使叶长遥并未做甚么过分的事情,但这个姿势还是过于亲密了,且他们现下皆身无寸缕,更重要的是叶长遥是他心悦之人。
  他不得不推开叶长遥,起身穿衣,由于动作太过急促了,左足足面居然不慎撞到了床榻上,发出了一声脆响。
  叶长遥下得床榻,跪下身去,吻了吻那足面,才柔声责备道:“你该当仔细些。”
  他左足一颤,却被叶长遥扣住了足踝,他以为叶长遥会做甚么,叶长遥却只是为他将足衣穿上了。
  叶长遥又站起身来,为云奏将全数衣衫穿妥当了,问道:“你睡了足有两个时辰,饿了么?”
  “不饿。”听得云奏这样回答,他揉着云奏的额发,“那我先去煎药好么?”
  云奏根本不知道该把视线往哪里放,红着脸道:“你能先将衣衫穿上,再言其他么?”
  叶长遥颔首,将衣衫穿上后,复又问了一遍,方才得到了云奏的答案:“好。”
  他于医术只是略通,因云奏的伤势已久无进展,他先去了本地最有名的医馆,与老大夫说了云奏的情况,调整了药方,才又回到客栈,向客栈借了庖厨煎药。
  虽然尚未到用晚膳的时候,但已陆陆续续来了食客。
  有客人点了鱼香肉丝,厨子正切着肉丝,忽然听到那煎着药的公子问道:“你可听闻过‘千岁珠’?”
  “不曾听闻过。”他觉得这公子甚是古怪,大白天的在室内戴着一顶斗笠,看不清面目,穿的却是一身书生袍,不过这公子的声音听来却很是柔和。
  叶长遥在往返医馆途中,问了不少人,其中亦无人听闻过“千岁珠”。
  按理说,这镇子离千岁乡仅十里,不可能无人听闻过“千岁珠”。
  那么,不是他所得的消息不实,这世间本无“千岁珠”,便是当中有甚么古怪。
  毕竟,千岁乡无端变作一片沙漠已教人百思不得其解了。
  约莫两个时辰后,这汤药总算煎好了。
  他端起汤药,回了房间去。
  一开门,只见云奏坐于桌案前,手中捧着一册书籍,正在认真研读,桌案上点了烛火,摇曳生姿,使得云奏整个人影影绰绰的,因被覆上了一层暖光,面色显得好了些。
  他将全副注意力集中于云奏身上了,到了桌案前,才发现云奏居然将他所买的那些少儿不宜的话本尽数翻了出来。
  他登时不知该如何反应,却闻得云奏道:“你不善风月,应是看过话本了,才知晓那般姿势的罢?”
  买了话本后,他不是忙于煎药,便是出去斩妖除魔,又要教授傲雪剑术,还要陪伴云奏,故而,他只有在云奏入睡时,才得空去看话本。
  他并非故意隐瞒,但被云奏这么一问,耳根却泛红了。
  云奏并未看过多少,那般姿势在话本中其实颇为寻常。
  他随手拣起一本,照着念道:“你从未开过荤辛,便如此贪嘴,多尝几回,待你食髓知味了,恐是离不得我了罢。”
  ——此言乃是观音坐莲之际,上位者说与承受者听的。
  他是一时兴起,话音落地,已然心如擂鼓。
  他将话本一放,端了那散着白气的汤药一饮而尽,又皱着脸道:“好苦。”
  叶长遥见状,取出自己在街上买的一窝丝,以内息烘热了些,才送到了云奏唇边。
  一窝丝乃是饴糖所制,色泽金黄,糖丝层叠,入口即化。
  云奏被叶长遥喂食着,正惬意着,忽闻叶长遥道:“我过会儿便将话本收起来,你勿要再看了。”
  他不知为何生出了逆反情绪来:“你不让我看,我却偏生要看。”
  言罢,他又翻开一页,随口念道:“你且将衣衫褪去,同我一起登上那极乐之地罢,声音轻些,可不要将你娘子吵醒了。”
  ——这话本讲的竟是偷情,不但承受者的娘子亦在床榻上,且承受者不久前还与其交欢过。
  叶长遥将话本从云奏手里抢了出来,无奈地道:“你切勿再念了。”
  云奏好整以暇地笑道:“我若还要再念你能奈我何?”
  叶长遥又将一窝丝喂了云奏,手指尚未撤离,却是被云奏以牙齿咬住了。
  云奏并未施力,他一抽出手来,却发现其上已沾染了些许水光。
  云奏委屈巴巴地望着叶长遥:“你这也不许,那也不准,我实在太过可怜了。”
  叶长遥温声哄道:“待你痊愈了,我同你一道看可好?”
  云奏狭促地道:“难不成你不许我看,是因为不想我念与你听么?”
  “不是不想。”叶长遥将最后一只一窝丝喂予云奏,才答道,“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云奏抱怨道:“可你先前……我明明舔舐过了,你都毫无反应。”
  他吃下了一窝丝,口腔内甜滋滋的,顺利掩去了他说这话之时的苦味。
  叶长遥严肃地道:“我从不知晓我的自制力这样差,我及时制止了你,才让你觉得我并未为你所动。”
  “原来如此。”云奏眉开眼笑地道,“那便如你所言,待我痊愈了,你同我一道看罢。”
  叶长遥正要应下,云奏柔软的嗓音竟抢先钻入了耳蜗,搅得那耳蜗一阵一阵地发烫:“到那时,每日睡前,我都要为你念一册话本。”
  他思忖着道:“你的意思是要我照着做么?”
  这叶长遥是单纯地提出了疑问,可他脑中却在一刹那浮现出了无数场景,所有场景均是在话本中出现过的,只不过主角的脸变作了他与叶长遥。
  “嗯,你便照着做罢。”尽管很是害羞,但他还是这么回答了叶长遥。
  叶长遥正色道:“一言为定。”
  云奏忍俊不禁地道:“我又不是在与你做生意。”
  ”我们本来就不是在做生意。“叶长遥疑惑不解地道,“我让你觉得我是在与你做生意么?”
  云奏伸过手去,捧住叶长遥的双颊,捏了捏,笑吟吟地道:“不论是你的语调,还是你的神情都太过正经了些。”
  叶长遥当即否认道:“不,我现下一点都不正经,我正在想着不正经的事情。”
  云奏软下身去,依偎于叶长遥怀中,吻着叶长遥喉间的伤疤,又稍稍咬了一口,才吐着热气道:“想着要将我如何如何么?”
  “对。”叶长遥肯定地回答了,连带一双素来阴鸷的眉眼都柔和了起来。
  云奏轻声一笑,手指把玩着叶长遥的衣带,将那衣带扯开,又系上了,这般重复了数回。
  叶长遥任由云奏把玩这着,又在云奏发上落下了几个吻:“我共计问了二十五人,古怪的是其中无一人听闻过‘千岁珠’。”
  云奏顿了顿:“确实古怪得很,难不成当时与你提及‘千岁珠’的那人是故意捉弄于你的?”
  叶长遥摇首道:“我与他素未谋面,他根本没有捉弄我的动机。”
  “我们还是先去用晚膳罢。”云奏从叶长遥怀中退了出来,居高临下地瞧着叶长遥,又俯首咬住了叶长遥的耳尖,“而今,我这肚子正饥肠辘辘着。”
  叶长遥脑中灵光一现,明白了云奏的意有所指,视线定在云奏的肚子上,情不自禁地揉了揉。

一斛珠·其五
“嗯……”云奏不能自已地逸出了低吟来; 双手旋即搭于叶长遥的双肩; 又主动地将自己的肚子往叶长遥掌心送。
  叶长遥不敢太过分,收回了手; 继而为云奏将一头墨发束上了。
  云奏眼帘低垂,无意识地去窥叶长遥那已被藏好了的物事; 而后陡然直起身来,对着叶长遥道:“走罢。”
  他尚未同叶长遥云雨; 但可以预见,将来他定然会沉溺于云雨当中。
  他为自己的认知感到羞耻,可转念一想; 自己与叶长遥本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夫,索求自己的夫君有何不可?
  早已过了用晚膳的时辰了; 客栈大堂仅一桌客人,那一桌的客人正用着清明饺。
  他登时觉察到自己的心境与之前已截然不同了,之前的他为悲观所控,直觉得自己无法痊愈了; 但而今,他却有信心好起来; 不管能不能顺利找到“千岁珠”。
  他们随意挑了一张饭桌坐下了,点了山药筒骨粥、清蒸鲈鱼以及荠菜炒年糕。
  云奏正吃着山药筒骨粥; 竟是突然听得有一人道:“千岁乡已变作了一片荒漠; 不知该去何处才能找到‘千岁珠’?”
  说话之人乃是个斯文的青年; 由身上的衣衫判断此人的日子应当过得甚是清贫。
  云奏本能地去瞧叶长遥; 叶长遥自然亦注意到了; 以手势令云奏暂勿妄动。
  那青年对面坐着一个少妇,气色不佳,与青年年纪相当,极有可能是青年的娘子。
  少妇身着的衣衫较青年好上不少,并无一个补丁。
  少妇沉吟道:“我们已在这待了两日了,不但一无所获,甚至无人听闻过‘千岁珠’,许‘千岁珠’实非人间之物。”
  青年眉间紧蹙:“若无‘千岁珠’……”
  其后,他又握住了少妇的手,眉头一展,佯作轻松地道:“若无‘千岁珠’,我们再走访名医便是了。”
  少妇欲言又止,末了,回以一笑:“相公说得是。”
  显然青年与少妇前来寻找“千岁珠”是为了帮少妇续命。
  云奏施施然地吃尽一碗山药筒骨粥,又夹了一块荠菜年糕吃了,才到了青年与少妇面前,客气地道:“冒昧打搅了,请问二位是从何处听闻‘千岁珠’的?”
  青年警惕地道:“你是何人?问这个作甚么?”
  云奏答道:“我身患重伤,急需‘千岁珠’疗伤。”
  青年这才抬眼去看,见眼前这青衣公子的面色还不及自己的娘子,马上信了几分。
  叶长遥亦到了俩人身边,道:“据闻‘千岁珠’仅有一枚,但一枚便能救下无数人的性命,你无须担心我们用了‘千岁珠’,你夫人便用不得了。”
  他又提议道:“不若我们将自己所知说出来,以便尽早寻到‘千岁珠’。”
  青年犹豫着去看自己的娘子,得了娘子的允许,才压低声音道:“我娘子乃是早产儿,先天不足,大夫断言她活不过二十五,今年娘子已二十又四了。我与娘子青梅竹马,十五岁那年,我便央爹娘去向岳家提亲,爹娘矢口拒绝,娘子亦不同意,我坚持不懈,一直到我二十八岁那年,也就是去年,我们方才成亲。娘子自小看遍名医,身体状况并无好转,她嫁我为妻后,我散尽千金,得了些珍稀药材,可惜并无大用。
  “有一回,我与一友人一同饮酒,我那友人刚从江南回来,与我道,有一明珠唤作‘千岁珠’,虽不能让人活上千年,但能包治百病,活上百年不难。他还道,‘千岁珠’便在千岁乡,由守珠人看管,守珠人形貌不定,偶尔甚至并非人形。我们来这之前已去过千岁乡了,千岁乡明明是一江南水乡,应当与这明珠镇一般,不知何故,竟是变作了一片荒漠。”
  “千岁乡已变作了一片荒漠,那守珠人如何了?可在那荒漠之内?”叶长遥又回忆道,“我们先前在三百里外的一个小镇上,我去药铺买药之时,掌柜道,千岁乡有一‘千岁珠’,‘千岁珠’乃是疗伤圣品,只消得到‘千岁珠’,便能治好云公子的伤,‘千岁珠’产于千岁乡,本已遗失,但十年前,又辗转回到了千岁乡,不过他不曾与我提及过守珠人的存在。”
  青年满腹疑窦地道:“这明珠镇距千岁乡不过十里,为何这里之人却无一人听闻过‘千岁珠’?”
  “我共计问了二十五人,亦无一人听闻过‘千岁珠’。”叶长遥沉声道,“眼下天色已晚,不若我们明日一道再去一趟千岁乡?卯时一刻如何?”
  “那便如此罢。”青年祈愿道,“若是明日能顺利寻到‘千岁珠’便好了。”
  云奏与叶长遥回到饭桌前,打算继续用膳,因膳食皆已凉了大半,便请小二哥又端回庖厨热了。
  待膳食热好,青年与其妻已回房间去了,偌大的大堂内除了他们二人以及一个掌柜再无一人,格外冷清。
  这明珠镇如千岁乡一般盛产珍珠,但珍珠品质一般,因而不如何繁华,虽无宵禁,一入夜,除了更夫与寻花问柳者,很少有人在外走动。
  他们吃罢,便上楼洗漱、沐浴了。
  沐浴完毕,云奏身着亵衣亵裤伏于叶长遥怀中,听叶长遥念话本与他听。
  自然不是少儿不宜的话本,而是一段才子美人的佳话,出身贫寒的才子勤奋苦读,高中了状元,终是一扫诸人对他的歧视,如愿抱得美人归。
  他听着听着,登时起了作弄叶长遥的心思,遂伏于叶长遥心口处,而后张口在其上细细啃咬着。
  叶长遥再也念不下去,将话本一放,转而一手揉着云奏的发丝,一手覆上了云奏的后腰。
  那段后腰实在是过于细瘦了,细瘦得令叶长遥觉得许会折断。
  云奏被叶长遥不经意间蹭过,不禁战栗,口中却道:“如何?”
  叶长遥不善言辞,苦思冥想了良久,终是想出了一个词来:“令我爱不释手。”
  云奏闻言,抿唇低笑,取了丝帕来将叶长遥心口擦拭干净,又为叶长遥将松散的衣襟拢上,才大胆地道:“那便不要释手。”
  叶长遥红了耳根,右手无所适从,片刻后,方才依言而行。
  叶长遥的尾指离尾椎不过一寸,尾椎……尾椎若是被尾指蹭过会是何滋味?
  但不要说是尾指了,叶长遥的五根手指都显得十分规矩,仅仅是安安静静地覆于其上罢了。
  云奏知晓叶长遥不会再进一步,并不诱惑叶长遥,而是命令自己快些睡去。
  俩人并未再说一句话,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叶长遥听到了云奏均匀的吐息声,可他自己却怎么都睡不着。
  他未经人事,但并非全然不懂,且看了不少话本后,他已了解了断袖间行云雨的具体过程以及一些让对方舒服的法子。
  他适才是情不自禁,不过将右手放于此处委实不妥。
  他生怕打搅了云奏的好眠,战战兢兢地将右手挪上去了些,虚虚地贴于云奏腰际,才暗暗地松了口气。
  又过了一盏茶,他仍是睡不着。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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