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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娇弱美人后,我嫁人了-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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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忧心忡忡地踏着雪往回走,回到庖厨之时,汤药堪堪煎好。
他将药汤从药壶倒出,盛入药碗中,端了上楼,一推开门,竟是看见云奏慌忙地将双手藏入了棉被里头。
这汤药须得趁热服下,因而,他待云奏将汤药饮尽了,方才发问。
云奏本以为自己并未被叶长遥发现,堪堪放下心,却是听得叶长遥问道:“你藏了甚么?”
他从容地道:“我甚么都没藏。”
“你勿要欺瞒于我。”叶长遥取出蜜饯来,展开油纸包,喂了云奏一颗糖金桔,“让我看看你的手。”
云奏含着糖金桔,伸出一双手来,当着叶长遥的面,摊了开来,道:“我当真甚么都没藏。”
叶长遥细细地察看着云奏的双手,后又道:“那是棉被里藏了甚么么?”
“没有。”云奏摇首,将糖金桔的核吐在了叶长遥掌上,继而撒娇道,“我还要吃。”
叶长遥心软得一塌糊涂,云奏身体不好,但先前甚少示弱,更不要说是撒娇了。
他又将一颗甘草话梅送到了云奏唇瓣,才道:“棉被里当真甚么都没有藏?”
云奏颔首道:“当真。”
叶长遥叹了口气,一把掀开棉被,窜入眼中的乃是一张染血的丝帕,丝帕上的血并不多,但却甚是扎眼。
云奏顿了顿,才急声解释道:“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叶长遥将手中的油纸包放于床榻上,又伸手将云奏揽入怀中,才柔声道:“我明白你是怕我担心才藏起来的,我并未生气,亦不会责怪你。”
“我……”云奏微微有些哽咽,“我对傲雪说约莫再过两三个月,但两三个月后,是否真能启程?我其实全无把握。”
“有我陪着你,你定会很快好起来的。”叶长遥在云奏额头上落下了几个吻,又问道,“要再吃些蜜饯么?”
云奏却是指了指自己的唇瓣道:“为甚么不吻这里?”
叶长遥遂挑起云奏的下颌,吻了上去。
云奏的唇齿很是热情,将他迎了进去后,又大胆地缠了上来。
其中隐约的血腥味却令叶长遥心如刀绞,若是换作受伤前,倒还好些,但现下咳血,必定会牵扯到伤处……
叶长遥的亲吻温柔至极,让云奏有些想哭,但又怕叶长遥担心,便拼命地忍住了。
他向来要强,很少哭,可在与叶长遥心意相通后,他却变得软弱了,好似有了一处避难所,能供他肆意地倾泻自己的情绪。
最终,他仍是哭了出来。
被叶长遥吻去眼泪后,他坦诚地道:“很疼,我咳血时牵扯到了心口的伤,很疼。“
“谢谢你告诉我。”叶长遥揉了揉云奏的发丝,“快到用午膳的时辰了,你是要再吃些蜜饯,还是再睡一会儿?”
云奏软声软气地要求道:“你能陪我睡一会儿么?”
“好罢。”叶长遥脱去外衫,上了床榻,云奏立刻钻入了他怀中,脑袋枕在他的颈窝上,四肢则用力地缠紧了他。
这样其实并不舒服,但他甚么都没有说。
须臾,云奏平稳的吐息便漫入了他耳中,一声一声,几乎能将他一身的筋骨熬化。
他突然想起了傲雪来,他已有两个余时辰不曾去看傲雪了,不知傲雪可还在扎马步?
云奏足足睡了一个半时辰方才转醒,早已过了用午膳的时辰了。
他睁开双眼,摸了摸叶长遥的肚子,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才可怜兮兮地道:“我好饿呀。”
叶长遥失笑道:“饿便起来罢。”
“嗯。”云奏应了一声,却又咳嗽了起来。
他并未忍耐,疼得蜷缩了身体,吃力地苦笑道:“疼……我先前还与你道‘我不是瓷器,不会轻易碎掉的’,但现下我却觉得心脏快要碎掉了。”
叶长遥束手无措,又语塞得不知该说些甚么,末了,只是将云奏稍稍抱紧了些。
薄命女·其六
云奏回抱住叶长遥; 又咳出了一些血来; 其中竟有些溅落在了叶长遥的脖颈与衣襟上。
叶长遥忽觉脖颈湿热,无须细想便知是云奏的血。
那湿热仿若钻入了他的骨血; 蔓遍全身,教他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
但他甚么都没有说; 只是拥着云奏。
云奏的背脊紧绷着,如搭上了弓箭的弦; 好似即将被释放,又好似即将断裂。
他为自己所想而毛骨悚然,直到云奏完全平复下来; 他才去端详云奏。
这一回的咳嗽格外漫长,陆陆续续的; 云奏面上已覆满了泪水,显然苦痛万分。
叶长遥取了张帕子来,仔仔细细地将云奏面上的泪水拭去,才又捉住了云奏的一双手腕子; 去擦拭上面的残血。
云奏很是乖巧,任由叶长遥擦拭; 仅仅用一双红了的双眼望着他,又低声唤他:“夫君……”
“我在这儿。”叶长遥抱了云奏一会儿; 才起身打了热水来; 为云奏净面。
云奏抢过软布; 为叶长遥将脖颈上的血污拭去; 又撒娇道:“夫君; 我好饿。”
由于咳嗽了太久的缘故,云奏的嗓子已然沙哑了,教人心生怜惜。
叶长遥照旧身着雪白书生袍,因为猩红过于惹眼了,换过后,才问云奏:“要在房间里用午膳么?”
云奏摇首道:“我想透透气。”
窗外,风雪不歇,所谓的透透气亦不过是从客栈房间到客栈大堂而已。
俩人下了楼去,点了一大锅松茸冬笋排骨土鸡粥。
松茸冬笋排骨土鸡粥堪堪上来,叶长遥为云奏盛了一碗,放于云奏面前,才终是想起了傲雪来。
自己的全副注意力尽系于云奏身上了,竟是将傲雪忘到了脑后。
“我去唤傲雪过来一道用午膳。”他登地站起身来,往傲雪的房间去了。
他首先看到了傲雪的背影,背影直挺,却分明已是强弩之末了。
他到了傲雪面前,并不问傲雪是否偷懒了,而是道:“随我去用午膳罢。”
“原来已经到用午膳的时辰了么?”傲雪的身体摇摇欲坠,似乎是强行拼凑的一般,根本不听她的指挥。
叶长遥及时扶了傲雪一把,才答道:“早已过了用午膳的时辰了。”
“怪不得这般饿。”傲雪不好意思地笑道,“我还以为是自己太贪吃了。”
“走罢,慢些。”叶长遥心中清楚自己太过不负责任了,是他自己提出要教傲雪剑术的,傲雪根骨不佳,须得一点一点地打根基,他却忘了傲雪的存在,让傲雪扎了将近四个时辰的马步。
傲雪顿觉身体已不为自己所有了,费了不少的功夫,才顺利地走出了房间。
她随叶长遥下了楼去,一下楼便瞧见了云奏。
云奏面无血色,却不知为何眼尾生红,明明是一副不染俗尘的眉眼,竟是因为这点红而散发出了惊人的艳丽,远胜于她被父亲带着去青楼时见过的花娘。
——当时,父亲其实是打算将她卖了的,由于对方的出价不合父亲的心意,她才侥幸逃离了火坑。
不对,她不应该用花娘来与云奏做对比,这样不是平白侮辱了云奏么?
思及此,她突然听得云奏道:“坐下罢,你想吃些甚么?”
她一直过的都是苦日子,并无挑食的余地,久而久之,便养成了不挑食的习惯,遂答道:“吃甚么都可以。”
“那便与我一道吃粥罢。”云奏亲手为傲雪盛了一碗松茸冬笋排骨土鸡粥,笑吟吟地道,“吃罢。”
“多谢公子。”傲雪方要狼吞虎咽,又听得云奏提醒道:“还烫着,慢些吃。”
叶长遥见云奏又亲手盛了一碗松茸冬笋排骨土鸡粥,还以为云奏是为他盛的,未曾想,云奏竟是放到了自己面前,而后将自己面前的那碗粥端到了他面前。
他不解地望着云奏,发现云奏红了耳根:“这碗粥我已尝过了。”
面前的这碗粥里还放着调羹,这调羹乃是云奏用过的,云奏是在隐晦地向他表达亲昵么?
他登时如含蜜糖,端起粥,执起调羹,舀了一勺,送入口中。
不管是粥里,亦或是调羹上都没有云奏的气息,但他却是如同云奏一般红了耳根。
云奏看见叶长遥耳根发红,偷笑着,又用右手握了握叶长遥的左手。
傲雪并未觉察到俩人又当着她的面调情了,吃罢一碗粥,战战兢兢地问道:“我能再要一碗么?”
云奏的食指正在饭桌下揉捏叶长遥的指缝,神色却无任何异常:“你想要几碗便几碗。”
叶长遥被云奏撩拨着,忍不住道:“你的粥快要凉透了。”
云奏委屈巴巴地斜了叶长遥一眼,才端端正正地去吃粥。
一大锅松茸冬笋排骨土鸡粥不够三人吃的,他们便又点了包子、馒头。
吃罢后,云奏又回床榻上去躺着了,而叶长遥则继续教傲雪。
剑术的步法分为马步、并步、歇步、仆步、交叉步、坐盘等等。
他先将这些步法大致教与傲雪,才让傲雪接着扎马步。
除却根骨奇佳、天纵英才者,要习得一手好剑术根本没有捷径。
他看了傲雪一盏茶的功夫,又向小二哥要了笔墨纸砚来,才回了房间去。
云奏正看着一本诗集,见叶长遥拿着笔墨纸砚,疑惑地道:“你要做甚么?”
叶长遥将宣纸展开,道:“我须得赚些银两。”
而后,他便磨了墨,以狼毫沾了墨汁,于宣纸上写到:专事驱鬼、捉妖,要价合理,童叟无欺。
他将宣纸拿起来与云奏瞧,引得云奏笑道:“你这字写得不差,但太像是招摇撞骗的江湖骗子了。”
叶长遥的字行云流水一般,寥寥十数字竟有开阔的意境。
闻言,叶长遥发问道:“那该写甚么才不像是招摇撞骗的江湖骗子?”
“不管怎么写都很像是招摇撞骗的江湖骗子。”云奏提议道,“雪怪被除一事看来还未流传开去,你不若寻人将此事宣扬一番,若有人被鬼、妖所缠,自会找上门来。”
叶长遥一向都是以揭官府的通缉告示为生的,此地目前并无任何通缉告示,他才想出了这个法子,但显然云奏的提议更能奏效。
他当即道:“我这便去寻人。”
云奏问道:“你要去寻何人?”
叶长遥答道:“客栈中人、路人皆可。”
云奏忍俊不禁地道:“你这么做,还是很像招摇撞骗的江湖骗子,哪有人亲自做的?”
叶长遥虚心求教:“那该如何是好?”
“你且……”云奏轻咳一声,见叶长遥的神色立即紧张了起来,摆了摆手道,“我无事,你且先将傲雪带过来。”
“你当真无事?”叶长遥行至云奏面前,低下身来,与云奏平视。
“我当真无事。”云奏以指尖蹭了蹭叶长遥的唇瓣,又探进去,滑过齿列。
叶长遥捉住云奏的指尖,吻了吻,于其上落下了一个吻。
云奏不满地道:“我更喜欢你吻我的唇。”
叶长遥从善如流地吻住了云奏的唇瓣,云奏手中本还拿着诗集,被这么一吻,诗集便拿不稳了。
诗集从他手中坠落,蹭过床沿,可怜地摔在了地面上。
他无暇顾及诗集,主动抱住了叶长遥的腰身。
叶长遥的腰身上密布着紧实的腰肌,让他觉得格外安心。
他下意识地摩挲着那腰肌,却突地被叶长遥按住了手。
他的唇齿随即被叶长遥松开了,只一线银丝还接连着他与叶长遥的唇齿,但这一线银丝须臾便断去了。
叶长遥凝视着云奏水波潋滟的双眼,无奈地道:“你勿要太过考验我的自制力。”
云奏怔怔地低下首去一瞧,继而不假思索地覆下了唇去。
叶长遥吃了一惊,抬手欲要将云奏推开,却猝然被云奏吸吮了一下。
弹指间,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那一处,但他并未动摇。
云奏猝不及防间被叶长遥坚定地推开了,遂可怜兮兮地望着叶长遥道:“不舒服么?”
叶长遥却是正色道:“你为何要这么做?”
云奏反问道:“你我本是夫夫,我为何不能这么做?”
叶长遥不知该如何措辞:“你不觉得……”
云奏认真地道:“我并不觉得脏,亦不觉得有甚么不妥的,这本就是夫夫间的情趣。”
这件事他没有做过,他只在话本中看过,他当时震惊至极,直觉得即便自己乃是断袖,亦不会做这等事。
可对象换作叶长遥,他却没有丝毫抗拒,他甚至很想试上一试,尤其想看看叶长遥会是甚么反应,会不会觉得舒服。
“让我做。”他抬手将叶长遥推倒于床榻上,复又低下了首去。
见叶长遥又要推开他,他含笑着道:“你且小心些,勿要碰到我的伤口。”
眼前这云奏分明是在威胁自己。
叶长遥望住了云奏的双眼,确认道:“你当真想做?”
云奏颔首道:“我当真想做。”
“好罢。”叶长遥叮嘱道,“若是不舒服,你定要立刻停下。”
“嗯。”云奏先是隔着软料子,而后又将软料子撤下了。
叶长遥喜洁,并无些微腥膻,但他初次做这事,很是难受。
叶长遥从未尝过这般滋味,三魂六魄好似俱被云奏衔于口中了,正在任凭云奏摆弄。
云奏的唇齿湿热,动作生涩,眉眼间媚色陡生,墨发披散着,将那纤细修长的后颈子掩去大半,但不久,那后颈子便全然暴露出来了,他伸过手去,轻轻一抚,掌下的云奏便微微战栗了起来。
由于下雪的缘故,虽未到日暮时分,天色却已渐渐暗下,他于一片昏晦中,闷哼一声,而后揉了揉云奏的额发,又从云奏光洁的额头蜿蜒至云奏的唇边,哑声道:“快些吐出来。”
薄命女·其七
云奏乖顺地吐了出来; 却仍有些沾在唇上了; 这副模样瞧起来甚是蛊惑人心。
他面上一片酡红,但与唇色相较; 却是相形见绌了。
他原本垂着眼,由于不敢看自己所吐出的浊物而偏过了首去。
他分明方才做了此生最为大胆之事; 现下却反而羞于面对了,同时; 无数画面不住地在他脑中回放着。
突然,他的下颌被掐住了,继而被挑了起来。
他阖了阖眼; 深深地吸了口气,才去看叶长遥。
叶长遥眉眼间还残留着余韵; 一面为他擦拭着唇瓣,一面担忧地问道:“难受么?”
叶长遥的嗓音温柔至极,使得他再也记不得适才的呕吐感以及窒息感了。
不过他还是坦诚地道:“难受,但我从前没有做过; 待适应了,便不会难受了罢?”
“不适应亦无妨。”叶长遥取了热水来; 让云奏漱口,后又道; “既是夫夫间的情趣便该夫夫俩人皆能得趣才是。”
云奏漱过口; 解释道:“我并非勉强为之; 实际上; 我亦得趣了; 虽然身体并未得趣,但这颗心脏……”
他捉过叶长遥的手覆于自己脆弱的心口上,才续道:“但这颗心脏却很是满足。”
叶长遥行走于这人世间多年,自是听闻过此技,但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日会被这么做。
他忽又听得云奏紧张地问道:“滋味如何?”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答道:“勾魂摄魄。”
云奏其实对自己并无信心,即便得到了叶长遥至高的评价,他仍是忐忑着问道:“当真不疼么?”
确实疼了,但并不严重,反是催化了欢愉。
他坦诚地回道:“疼了,但却很是快活。”
云奏被这么赞许着,面色更红了一分:“那便好。”
叶长遥情不自禁地吻了吻云奏的面颊,而后凑到云奏耳侧,低声道:“我素来禁欲,但适才却是全然抵挡不住。”
云奏忽觉左耳即将被烫化了,本来算得上灵便的唇舌竟是一个字都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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