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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娇弱美人后,我嫁人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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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长遥乃是一名修仙者,却迟迟无法渡过天劫,倘若食下一块孔雀肉便可羽化飞仙,故而才不慎入了云奏的圈套。
  云奏之所以选择叶长遥,是因为叶长遥体质特殊,可助他恢复道行。
  根据话本,他应于新婚之夜使出浑身解数百般勾引叶长遥,并成功与叶长遥翻云覆雨。
  但他虽是断袖,却不愿与并无丝毫情爱的叶长遥翻云覆雨。
  他认为只有双方心意相通,方能做那极尽亲密之事。
  而这叶长遥原非断袖,又无意于他,应当会应允罢?
  不出他所料,叶长遥颔首道:“便依你所言。”
  而后,叶长遥又将俩个已空了的瓠瓜瓜瓢往桌上一放,便坐在地上开始打坐了。
  叶长遥其人乃是一散修,并无门派,瞧来冷血且阴鸷。
  据闻,其杀人不眨眼,挖心吃人,最爱之物便是三月左右尚在母亲腹中的婴孩。
  然而,这一切不过是人云亦云,叶长遥实乃是这世间最为良善之人,从未无故夺过一人的性命。
  而他的原身云奏虽是生得娇弱,眉眼间好似拢着一城江南烟雨,面无血色,身若蒲柳,却最是心狠,可于谈笑间将活人活生生地拆骨入腹。

点绛唇·其三
现下他既已成了云奏,断然不能再吃人,亦不能再将叶长遥视作恢复道行的工具。
  只消善待叶长遥,他便可以人身度过此生,而非一绿孔雀。
  原身赠予叶长遥孔雀肉的条件有二:其一,成亲;其二,由叶长遥将原身护送至观翠山。
  观翠山乃是原身的出生之地,又有其生母凤凰留下的一片凤凰羽。
  那凤凰羽神力无穷,但因原身过于虚弱无力使用,须以叶长遥的心头血做引子,且这心头血必须由叶长遥亲手取出。
  这便是原身引诱叶长遥的缘由,原身容貌不俗,本以为如叶长遥这般不曾开过荤的童子,必定手到擒来,奈何叶长遥甚是不解风情,原身才不得已提出第一个条件,以便徐徐图之。
  而今,他该如何做才好?
  不若明日便割一块孔雀肉下来,并与叶长遥和离罢?
  但眼下他的道行去了三成有余,身上的肉不知能否保叶长遥渡劫成功?
  他这副肉身若无凤凰羽庇佑,十之八/九会日渐衰弱,必然时日无多。
  为活命,他必须往观翠山去,然而,他若孤身前行,恐怕难以抵达观翠山。
  如此想来,他不得不同叶长遥走一遭观翠山了。
  待到了观翠山,他便将孔雀肉割下赠予叶长遥,让叶长遥离去,再做打算罢。
  思及此,他瞧了眼叶长遥,便躺下了身来。
  他堪堪躺下,却闻得叶长遥道:“可要我将那红烛灭了?你若是怕黑,亦可将红烛留着。”
  “灭了罢,劳烦你了。”他的话音尚未落地,红烛已然熄灭了,但他的双眼却仍旧能瞧清漫天漫地的大红。
  他将来倘若能觅得合意的男子,便会在这样漫天漫地的大红中,同对方饮合卺酒,行云雨之事罢?
  他登时面红耳赤,却又陡然想起了方才同叶长遥饮过的那一瓢合卺酒。
  下一瞬,外祖母的音容笑貌突地浮现在眼前,外祖母尸骨未寒,他竟是想着与男子成亲、云雨了,当真是不孝。
  外祖母……
  他在床榻上辗转反侧,想到伤心处,倏然落下了泪来。
  他方要抬指擦拭,却听得那叶长遥道:“你且好生歇息,我定不会动你一根指头。”
  叶长遥以为自己是生怕被其侵犯,才会久不成眠的么?
  他坐起身来,朝叶长遥道:“我只是想起伤心往事,并非防备于你。”
  叶长遥依然是一副冷血模样,却是关切道:“既是往事,便已过去了,你何必自困于其中?”
  他虽是洒脱之人,但外祖母因他而死的自责与伤心并不是这般容易便能过去的。
  “你说得不错,多谢你安慰于我。”他并未打算对叶长遥吐露心声,敷衍了一句,复又躺下了身去,将大红鸳鸯被盖在了面上。
  但过了半个多时辰,他仍是难以成眠。
  新房中突然响起了脚步声,紧接着,房门被阖上了。
  那叶长遥隔着房门道:“我今夜不回房了,你且好生歇息罢。”
  叶长遥此举是为了让他安心罢?明明原身曾不要脸面地勾引过叶长遥,叶长遥当真是个体贴之人。
  他忍不住向着房门望了一眼,又在心底道:望有女子能慧眼识珠,不被表象所惑,成为叶长遥的良配罢。
  如此想着,他将眼尾的泪水抹了干净,才对自己道:睡罢,三郎,不对,我已是云奏了。睡罢,云奏。
  一觉睡醒,映入眼帘的依旧是漫天漫地的大红。
  他从床榻上下来,将自己身上的喜服换下,方才出了门去。
  此地乃是叶长遥的居所,不大却整洁。
  再往外头走一些,便是庭院,庭院中,那叶长遥正在清扫落叶,叶长遥亦已换下喜服了,正身着雪白的书生袍,戴着书生帽,分明是最为人畜无害的打扮,却减轻不了其面上的阴鸷。
  叶长遥闻得动静,回过首来,望住了云奏道:“娘子——对不住,是我口误了,我该当唤你云公子才是。”
  “无妨。”云奏扫了眼满树的黄叶,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身处之地已是深秋了,而他死时却是早春。
  他再次体认到了自己现下身于话本中,又从庭院中的水井打了水来,洗漱了。
  洗漱好,他方才从新房中出来,却见那叶长遥冲他招呼道:“云公子,过来用早膳罢。”
  他走进一瞧,早膳乃是绉纱小馄饨,绉纱小馄饨上头还飘着一些葱花。
  叶长遥又端了生煎包来,置于桌案上。
  云奏在桌案前坐下,执起调羹吃了一只绉纱小馄饨,才猜测道:“这绉纱小馄饨莫不是你自己做的罢?”
  ——他并未看到话本中提及叶长遥是否会厨艺。
  叶长遥不好意思地道:“我从未做过任何吃食予旁人吃,不合你的口味罢?”
  云奏又指了指热气腾腾的生煎包:“这亦是你所做的么?”
  叶长遥颔了颔首:“你若不想吃勿要勉强,我帮你去街上买早膳来罢。”
  “没甚么勉强的。”云奏三下五除二地将自己的那碗绉纱小馄饨与生煎包吃了,又夸赞道,“很是可口。”
  话音落地,他竟然瞧见这叶长遥微微有些脸红。
  明明是颇为不好相与的长相,露出了这样的神情后,居然柔软得同初长成的少年一般。
  他的心脏猛然重重地撞击了一下胸腔,继而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叶长遥站起身来,欲要用手去轻拍云奏的背脊,为云奏顺气,手指尚未触及那孱弱的背脊,便收了回去。
  一月前,云奏忽然出现在这个小镇,不过半个时辰,整个小镇无人不知有一美人来了。
  他当时方才从集市回来,堪堪摘下斗笠,一把娇软至极的嗓音却陡然漫入了他的耳蜗:“公子。”
  他回首一瞧,见一满面病容的娇弱美人站于篱笆外头,这美人显然并非女子,身着翠青色的衣衫却无一分违和感,美人喉结生有一颗朱砂痣,在翠青色衣衫的衬托下,格外勾引。
  纵然他并非断袖,又绝非好色之徒,见到这般美人仍是忍不住在心中惊叹。
  他定了定神,本能地又将斗笠戴上了,遮住大半面容,方才对着美人道:“敢问你寻我何事?”
  美人轻咳几声,才掩唇答道:“我迷路至此,还请公子收留我几日。”
  这于他不过举手之劳,他虽在心中怀疑美人的用心,但并没有拒绝。
  他去开了门,又侧过身让美人进来,美人却是有意无意地用手背蹭了一下他的手背,并含笑道:“我唤作云奏。”
  这之后的一个月,云奏每每借故亲近于他。
  他并非登徒子,绝不会与无名无分之人亲近,不得不屡次对云奏道:“云公子,请自重。”
  三日前,云奏夜闯他的卧房,被他赶了出去。
  他心中正想着该如何让云奏离开,却听见云奏含着哭腔道:“你当真这般厌恶于我?”
  他向来心善又宽容,自是不会厌恶云奏,但他不爱云奏,亦不愿给予云奏任何幻想,当即道:“我当真厌恶于你,云公子你且离开罢。”
  未料想,云奏竟是哭了出来。
  他被云奏哭得颇为为难,那云奏却是道:“我的原形乃是绿孔雀,你应知孔雀肉的厉害,你若同我成亲,再护送我至观翠山,我便从身上割下一块肉来赠予你,助你飞升成仙。”
  他道行不浅,第一眼便看出了云奏的原形,却不曾想过要从云奏身上割下一块肉来。
  他因相貌凶恶,甫出生即被生父生母弃于荒野,收留他之人乃是一个散修,他拜其为师,随其修炼,并非是自己的选择,而是自然而然之事。
  百年前,他的师父于渡劫中丧命,他伤心了一阵,继续修行。
  实际上,他对自己是否能够飞升成仙并无执念。
  听云奏这么说,他本是想拒绝的,生生地从身上割下一块肉来必然疼痛钻心。
  但见云奏哭得愈加凄惨,他仍是由于心软,答应了下来。
  云奏的原形虽是上古凶兽,可云奏身体孱弱,此去观翠山山水迢迢,想来云奏孤身一人难以抵达,不管是云奏先前刻意的亲近,亦或是孔雀肉的利诱,俱是为了令他送其去观翠山罢?
  他会错意了,还以为云奏对他有些好感。
  也是,他生得这副模样,云奏这般的美人如何会对他有好感?
  莫要说是云奏了,连无盐女都不愿多瞧他一眼。
  这是他一早便明白之事,所以并不在意。
  反正他左右无事,便送云奏去观翠山罢。
  待到了观翠山,他也不要那孔雀肉,径直离开便是了。
  他不愿意委屈了云奏,依然精心地布置了新房,准备了成亲要用之物。
  新婚之夜,当云奏问他能否不行云雨之事时,他并未觉得意外,立刻答应了下来。
  而后,云奏又因为唯恐被他侵犯而辗转难眠。
  许云奏其实对他又惊又俱罢?同旁人一般。
  他不该碰触云奏。
  他止住了思绪,凝视着云奏咳得似要折断的背脊,将手负于身后,才问道:“我去抓药来予你可好?”
  “不……不必了……”自己的伤哪里是寻常汤药能奏效的,云奏咳得双眼泛起了水光,半晌,整副身体才安静下来。
  他抹去眼尾沾染的泪珠,又听到叶长遥道:“云公子,你若不急,休养几日,我们再一道出发去观翠山罢?”
  他不愿拂了叶长遥的好意,笑着道:“那便休养十日罢。”
  路上恐会遇见凶险,他本是农家子,连一头吊睛白虎都对付不了,莫要说是甚么妖魔鬼怪了。
  他不能事事仰仗叶长遥,须得尽快适应这副身体,并掌握这副身体余下的三成多道行才是。
  叶长遥闻言,却是吃了一惊,他原以为云奏定会要求即刻出发去观翠山,未料想,云奏非但答应他休养,还要休养足足十日。
  这十日,他定要为云奏补上一补,他正思忖着甚么食材最为补气益血,外头却陡然传来了一声惨叫。

点绛唇·其四
“你且勿要出去,待我去看个究竟。”他嘱咐了云奏一句,当即出了门去。
  出门后,十丈开外,竟是横着一具尸身,这尸身被剥去了面皮,里头的血肉裸露了出来。
  从打扮、身形,以及颈上、手上的肌肤判断,这应是一具女尸。
  他蹲下身去,方要将这尸身察看一番,却听得一把喘着粗气的嗓音道:“叶公子,小心!”
  紧接着,他被扯了一把,后退了数步。
  站定后,他瞧了眼自己被云奏扣着的左手手腕子,才去瞧那尸身。
  那尸身原本算是完整,而今不知为何居然化成了一滩尸水。
  云奏松开了叶长遥的手腕子,又向着或惊呼或惧怕的观客道:“诸位切勿靠近这尸水,免得被化了去。”
  他已缓过了气来,语调柔软,但他这话却是骇人听闻。
  观客纷纷避走,少时,此地只余下他与叶长遥俩人。
  他死死地盯着这尸水,待尸水全数蒸发干净,才低声道:“人死后,尸身会于一个时辰至两个时辰内长出尸斑来,这尸身颈上、手上并未长出尸斑来,不知其它部位可长了尸斑?由她面上的血肉的色泽来推测,她十有八/九便是死于两个时辰内。此地虽算不得热闹,但却不是个抛尸的好地方。不知抛尸人是刻意挑选,亦或是随意为之。”
  ——他生前曾为村里多位老死的老人以及病逝、重伤丧生的村人守夜、送葬,自是知晓一具尸身多久会长出尸斑来,伤口的色泽随着时间的推移又会有何变化。
  “你所言不差,至于抛尸人是刻意挑选,亦或是随意为之,现下无从判断。”叶长遥回忆着道,“尸身面部的血肉甚是平整,剥皮手法老辣,那具尸身显然并非第一个受害者。”
  他说罢,远远地瞧见有衙役过来,立于原地,待两个衙役走近了,便将自己所见尽数讲了。
  由于已无尸身可验,衙役听罢叶长遥的叙述,又将叶长遥带回了县衙。
  云奏本想跟了去,但他这具身体着实不中用,适才说了许多话后,竟是又喘不过气来了。
  他不得不回了叶长遥的住处去,斜倚在床榻上闭目养神。
  他方才及冠,正值年少,本性好动,这具身体当真是为难他了。
  过了半个多时辰,他才听得叶长遥的脚步声。
  不知是何缘故,他分明昨夜才初见这叶长遥,叶长遥的脚步声他却已很是熟悉了。
  他从床榻上下来,问道:”如何?”
  叶长遥一五一十地说了,又道:“此地向来太平,如今出了怪事,县太爷许诺我倘若我能破了这个案子,便能得赏银五十两。”
  ——叶长遥已然辟谷,但仍是习惯一日三膳,他又是一散修,无门无派,又无田地,也无旁的营生,便是依靠驱鬼捉妖等等来维持吃穿用度的。
  云奏未曾遇见过此等怪事,不禁双眉尽蹙,若是换作喜食活人的原身,定能淡然处之罢?
  叶长遥见云奏蹙眉,立即致歉道:“我定会尽量在十日内查明真相,不会误了去观翠山的行程。”
  云奏摇首道:“我并非担心你会误了去观翠山的行程,而是担心先前那具尸身仅仅是这个案子的起始。”
  叶长遥沉默不语,半晌,才道:“我打算去集市买只老母鸡来,为你补身,再添些当归、红枣、枸杞,你且好生歇息罢。”
  云奏发问道:“仅仅是上集市买老母鸡么?”
  叶长遥既被云奏看穿了,便也不隐瞒:“县太爷已将当时的观客一一问过了,但无人瞧见那尸身是如何出现的,众人发现那具尸身时,尸身早已横在地上了。我想再去打听一番,望能有新的线索。”
  “我随你同去罢。”云奏轻咳一声,见叶长遥目生担忧,摆摆手道,“无妨,我一时半会儿死不了。”
  叶长遥闻言,却是道:“勿要轻易言及生死,不吉利。”
  云奏已死过一回了,对死亡并未有多大的恐惧,适才这话乃是信口言之,未料想,叶长遥却是如此在意。
  他忍不住望住了叶长遥,轻笑道:“你莫不是心悦于我罢?”
  “你我既已成亲,我便将你当作娘子看待,定会护你周全,即便是豁出命来,至于心悦与否……”叶长遥坦诚地道,“抱歉,我从未心悦于你。”
  云奏并不意外,笑了笑道:“有甚么可抱歉的?”
  未待叶长遥言语,他又道:“走罢。”
  他是昨夜才抵达此处的,还未去过集市,他所居住的村子又离镇子足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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