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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娇弱美人后,我嫁人了-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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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长遥摇首道:“我从不眠花宿柳。”
  方大公子不信有男子能抵得住温香软玉的诱惑,讥讽道:“我看你是身无长物,连狎妓的银两也无罢。”
  云奏原本正看着流霜与染霞认尸,闻言,行至叶长遥身侧,挽了叶长遥的手臂道:“夫君,你勿要同小人计较。”
  云奏已许久未唤自己为夫君了,叶长遥怔了怔,才应和道:“是我的过错。”
  由于灵堂内白烟缭绕,方大公子先前并未瞧清云奏的容貌,直至云奏到了眼前,才瞧了清楚。
  云奏实乃男子,容貌却胜过他见过的全数女子,分明无一丝女气,眉眼间却含着令人难以抵挡的媚色,又因面无血色,而引人心生怜惜。
  最是喉结处的一点朱砂痣,言语间微微颤动,使人欲要尝一尝吻上这朱砂痣是何等销魂的滋味。
  叶长遥不满于方大公子似在舔舐云奏的眼神,马上将云奏挡于身后。
  那厢,流霜与染霞已将尸身看了仔细,纷纷道:“这具尸身的确是方四公子。”
  方大人又命人将两位姑娘送回牢房,才盯着云奏与叶长遥俩人:“你们为何怀疑我儿尸身的真伪?”
  云奏真诚地道:“我们毫无头绪,所以便打算将这三桩杀人案所涉及的人、事、物再检查一遍。”
  “你们俩人的嫌疑尚未消除,勿要乱走为好。”方大人清楚自己管不住眼前的这两个修仙者,警告了一句,又道,“不久前,赵府来了一对母子,自称乃是赵淙的妻女。”

望江怨·其十八
那赵淙居然已有妻女了?
  难道他平日对于宁湛的深情全然是做戏?
  云奏大吃一惊:“那对母女现下身在何处?”
  方大人答道:“本官命人将那母女二人带到县衙来了; 正要审; 两位若有兴趣,本官可勉为其难; 允许你们旁听。”
  “多谢大人。”云奏同叶长遥随方大人一道往偏厅去了,那对母女便在偏厅坐着; 又由一衙役看着。
  方大人在主座上坐了,方才问道:“你们是否能证明自己的身份?”
  女童认生; 当即吓得钻进了妇人怀中,那妇人却是从容地道:“方大人可识得前户部尚书?”
  方大人上京述职时; 曾与前户部尚书有过几面之缘,自然识得。
  妇人接着道:“你可觉得我的容貌肖似前户部尚书?”
  方大人细细端详着妇人; 见其确与前户部尚书有五六分相似,才道:“你难不成便是邬大人的独女?”
  邬大人的原配早逝; 不曾续弦,仅有一女; 珍之重之地抚养长大,未料想,独女却在年十七之时被一强盗奸/淫; 后听闻其嫁予了管家之子。
  五年前; 邬大人因贪污受贿,被凌迟处斩; 家产全数充公; 其后; 此女便同其夫婿一道下落不明了。
  妇人颔首:“我便是邬大人的独女。”
  方大人心中一怔; 但面上不显,问道:“依你所言,赵淙便是那管家之子?”
  “不错,淙郎便是管家之子,我同他成了亲,产下女儿后,他为了我们母女能过上好日子,便出门做生意去了,一般而言,他半年回家一趟,会住上三五日,本来半月前他便该到家。上一回回家之时,我听他说他在夙江城做生意,很是辛苦。我左右不见他,生恐他出了甚么事,便带着女儿来了夙江城,好容易打听到了他之所在,到了赵府,见这赵府不逊于尚书府,我本以为他是为了予我与女儿一个惊喜,才故意不提,没曾想,他竟是连赵府都不让我们母女进,而是将我们母女打发去住了客栈,过了三日,他都未露面,我心有不满,便又抱着女儿去了赵府,之后,我们母女便让衙役带到这县衙来了。”妇人苦笑道,“他应当是有新人了罢?”
  非但有新人了,新人还是一男子。
  且赵淙还被割去了阳/物。
  云奏心生怜悯,又听得方大人道:“赵夫人,你们母女便先住于府中。”
  赵夫人婉拒了:“不必了,请方大人容我去见淙郎,若淙郎当真有了新人,我定不会纠缠于他。”
  方大人状若无意地问道:“昨夜你们母女可出过客栈?“
  赵夫人不明所以,但仍是道:“昨夜,我们母女不曾出过客栈。”
  方大人又问道:“是哪一间客栈?”
  “便是夙江客栈。”妇人疑惑地道,“方大人何以有此问?”
  方大人不答反道:“赵夫人,还请伸出双手。”
  赵夫人更为疑惑了,伸出双手后,便见方大人的双眼将她的双手细细地瞧了一番。
  方夫人不待妇人发问,又道:“你们此行,便只你们母女二人?”
  “便只我们母女二人。”赵夫人猜测道,“我们母女可是犯了甚么事?”
  方大人不答,命一衙役去了夙江客栈。
  半个时辰后,衙役回来了,凑近方大人,禀告道:“赵夫人母女二人昨夜的确不曾出过客栈。”
  赵夫人初来夙州城,与自己那不成器的三子以及莫公子皆无交集,自是不可能杀人。
  赵夫人双手并无剑茧,昨夜又不曾出过夙江客栈,那么在赵府作恶的亦不是赵夫人。
  方大人思忖着是否该当将赵淙目前的情况告诉赵夫人,却听得那赵夫人道:“若是大人已问完了,可否允许我们母女去见淙郎?”
  凶手显然恨极了赵淙与宁湛,方大人并无把握赵夫人是否会受到牵连,便道:“还请赵夫人与赵小姐在本官府中住上几日罢。”
  赵夫人双眼圆睁:“淙郎莫不是出事了罢?而非变心了?”
  方大人已有了决定,不再隐瞒:“昨夜赵府遭到歹人血洗……”
  赵夫人颤声打断道:“淙郎他可安好?”
  “赵淙性命无忧,只是被人割去了阳/物。”方大人问道,“你可知谁人会这么做?”
  赵夫人满面惊色,登时双眼通红,半晌才摇首道:“淙郎向来与人为善,并无仇敌,且既是阳/物被割去了……应是与男女之事有关罢?但我不曾听闻淙郎辜负过谁。”
  她怀中的女童突然好奇地问道:“阳/物是何物?”
  赵夫人揉了揉女童的发顶,温柔地道:“这不是小孩子该当知晓的。”
  “为何?”女童还要再问,她母亲却是不答了。
  方大人肃然道:“本官不知凶手可是会再去赵府作案,赵夫人与赵小姐便先暂住于本官府中罢。”
  赵夫人为了女儿,自是应下了:“那便劳烦方大人了。”
  方大人让衙役安顿赵夫人与赵小姐,又端详着云奏与叶长遥道:“你们二人今日出了赵府可有所获?”
  云奏发问道:“方大人可有所获?”
  方大人并不动气,而是道:“本官三子前夜本该去红袖楼,但因与流霜有约,改道去了夙江边上的一座茶楼,他还未到茶楼便失踪了,至于他究竟是如何失踪的,并无目击者,无人知晓,但应当便是在茶楼附近失踪的。
  “据流霜道,她当时之所以约三子一是为了保命,她生怕自己落得与其他烟花女子一样的下场,二是为了帮其他姑娘复仇,故而打算杀了三子,并沉入夙江,但她左等右等,都不见三子,又恐被嬷嬷发现她溜出了红袖楼,便回红袖楼去了。
  “而那茶楼附近有一处挣扎痕迹,不远处的花丛中有又一块玉佩,那玉佩为赵淙所有,三子曾因赵淙不愿让宁湛陪他一夜,而收买了地痞流氓在赵淙名下的商铺捣乱,赵淙确有杀人动机。”
  他顿了顿:“赵府一十三名下人无一幸存,你们二人前夜便在赵府罢?可是见得赵淙出府了?”
  “前夜,宁公子归来,赵公子应当并未出府,因为我们不慎听见了宁公子与赵公子的云雨声。”云奏微微有些耳热,“赵公子之所以落下了玉佩,许是凶手故意陷害于他。”
  “与三子有仇者,本官已一一排查过了,除了烟花女子、莫公子、赵淙、宁湛外,尚有一人,那一人前夜醉卧温柔乡,亦并无买/凶/杀/人的可能;莫公子、赵淙、宁湛除了三子,亦与人无冤无仇,要不是莫公子身死,赵淙被割了阳/物,宁湛又身受剧毒,本官定会怀疑是他们三人合谋杀了三子。”方大人又道,“该你们二人说了。”
  云奏本能地望向叶长遥,见叶长遥颔首,才道:“莫公子坟冢内的尸身并非莫公子,那尸身被覆上了人/皮/面/具,伪装成了莫公子,那人/皮/面/具甚是精妙,不易被发现。”
  莫公子的尸身是由仵作验过的,若有人/皮/面/具,且连仵作都不曾发现的确甚是精妙。
  或者仵作早已被收买了?
  方大人心存怀疑:“你们二人便随本官一道走一趟罢。”
  叶长遥建议道:“以免打草惊蛇,大人倘若坚持要去,待入夜后再去罢。”
  现下已是申时二刻,由于即将入冬,昼短夜长,过了一刻多钟,天色便暗了下来。
  三人步行出城,方才换了马车,方大人又令数个衙役察看可有人尾随。
  待到了莫家祖坟,云奏本想开棺,却是被叶长遥制止了:“由我来罢。”
  叶长遥将指尖点于坟冢上,方要动作,竟是发觉这坟冢被人动过了。
  他回过首去看云奏,尚未出言,却见云奏又咳嗽了起来。
  云奏咳得双眼生出了重叠的水光,良久才顺利地止住了咳嗽。
  他仰起首来,凝视着叶长遥道:“你可是有话要问我?”
  叶长遥伸手,理了理云奏因咳嗽而凌乱的鬓发,才道:“这坟冢被人动过了。”
  被叶长遥的手指触到的面颊稍稍发烫,以致于云奏有些恍惚,闻言,他细细地瞧了坟冢,蹙眉道:“的确被人动过了。”
  叶长遥指尖一划,令泥土四散,并令棺盖自行打开。
  棺盖轻巧地落在了地上,盛于棺材当中的尸身显然亦被人动过了。
  叶长遥用手再探尸身耳后,已没了人/皮/面/具,那么这具尸身当真是莫公子了。
  方大人一直未出声,见状,道:“这尸身便是莫公子,尸身的腐败状况亦无破绽,假若你们所言不假,是谁人换了尸身?又为何要这么做?”
  这确是一件怪事,由于莫公子与方三公子有仇,虽不知莫公子与赵淙、宁湛有何仇怨,但自己与叶长遥曾怀疑过凶手便是莫公子,但莫公子竟然当真死了,且就是死在前夜,那如何能在昨夜作案?又为何要找旁的尸身伪装?直接用莫公子的尸身下葬便是了。
  云奏查看了莫公子的双手,其上覆着一层厚厚的剑茧,是先前的尸身所没有的。
  他直觉得自己陷入了一团迷雾当中,本来已见到些许光亮了,而今这团迷雾却是更浓稠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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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江怨·其十九
是因为他们发现了尸身有异; 莫公子真正的尸身才被放入棺材中的么?
  亦或是莫公子真正的尸身本该在不久前放入棺材中?
  不论如何; 莫公子的这具尸身应当便是这三桩杀人案的关键之所在了。
  莫公子的双手上覆有剑茧,难不成杀了赵府一十三名下人的凶手便是莫公子?
  但莫公子是如何死而复生; 在昨夜行凶的?
  着实是令人费解。
  云奏忽而头疼起来,按了按太阳穴; 又到了叶长遥面前,有气无力地道:“叶公子; 你可否让我靠一会儿?”
  叶长遥并未拒绝,柔声道:“可。”
  云奏软下身去; 将脸埋于叶长遥的肩窝上,一双手亦虚虚地附在了叶长遥的腰身上。
  云奏的吐息略显急促; 打在叶长遥的衣衫上,仿若能透过衣衫; 钻入皮肉似的。
  叶长遥心中悸动,而后伸手拍了拍云奏的背脊; 担忧地道:“你可还好?”
  云奏的声音发闷:“无事,不过是有些头疼罢了。”
  云奏本就体弱,从昨夜起便不曾好好歇息过; 只今晨睡了两个半时辰; 于云奏而言,远不足够。
  叶长遥提议道:“我背着你罢; 这样你便可在我背上小憩了。”
  “嗯。”云奏先是从叶长遥怀中退了出来; 待叶长遥低下身去; 便爬到了叶长遥背上。
  叶长遥后背宽厚; 但到底不如床榻舒服,可他却是没多久便睡过去了。
  叶长遥直到听见了云奏均匀的吐息,才压低声音朝着正在仔细验尸的方大人道:“大人可瞧出甚么端倪了?”
  方大人经手过不少杀人案,于验尸上虽不及专门的仵作,倒也不差。
  方大人答道:“之前的那具尸身是被人一刀捅死的,这具尸身亦是被一刀捅死的,不过根据伤口推测,应是他自己动的手。”
  “莫公子是自尽的?他为何要自尽?”叶长遥沉吟道,“若是畏罪自尽倒是说得通,但这尸身显然不可能是昨夜作完案后才死的。”
  “古怪便是古怪在此处,令人想不通。”方大人说着,见有俩衙役来了,问道,“可有人尾随?”
  其中一衙役禀报道:“无人尾随。”
  方大人又问:“封城后,可有人出过城?”
  另一衙役拱手道:”并无人出城。”
  方大人发令道:“你们二人且去这附近瞧瞧可是住着甚么人家,又可有甚么诡异之处。”
  俩衙役既去,叶长遥一面勘查着地面上可留有痕迹,一面道:“除非如我与云公子般的修仙之人,或是旁的妖魔鬼怪,不然不可能强行出城,却不被人发现,不过莫公子剑术不差,许轻功亦不差,应当能使轻功出城,莫公子死后,将他下葬之人,不知可有莫公子这般的功夫?亦不知是否是凡人?”
  片刻后,他又指着地上的一处荒草道:“我们先前来时这荒草不曾被人踩踏过。”
  他循着被踩踏过的荒草而去,走出数十步,便没了荒草,而是到了路上。
  这路是泥路,因已许久不曾下过雨了,土质坚硬,并无足印,不过上面却有一道浅浅的车辙,他们先前来时并无这道车辙。
  因而,他朝着方大人道:“将莫公子的尸身下葬者应当是驱车离开的。”
  “此地多了道车辙?”见叶长遥颔首,方大人客气地道,“还请叶公子前往查看,本官脚程不及叶公子,便在此处等待,免得拖累了叶公子。”
  此地乃是莫家祖坟,周遭荒无人烟,叶长遥恐方大人有所不测,道:“待两位衙役回来,再去查罢。”
  方大人摇首道:“勿要耽误了,叶公子还请快些去罢。”
  叶长遥在方大人身上施了一个术法,才飞身而去。
  他唯恐吵醒了云奏,虽然身法甚快,却颇有些小心翼翼的意味。
  出了五十多里地,这车辙才消失于一间客栈。
  此地乃是个小小的村庄,灯火稀疏,不知是点不起灯,亦或是人家不多。
  他进得客栈,去问掌柜:“适才,可有人驾了马车来住店?”
  掌柜不答,兀自算着自己的账本。
  叶长遥艰难地从怀中取出一块碎银,塞入掌柜掌中,道:“还请掌柜帮忙。”
  掌柜盯着掌中的银两,不言不语。
  叶长遥肃然道:“我在为夙州城的方大人查案,疑犯的马车到了你这客栈门口便停下了。”
  掌柜扫了眼叶长遥身后的云奏,不禁奇怪地道:“还有背着人查案的么?”
  叶长遥半是威胁,半是恳求地道:“夙州城最近出了杀人案,掌柜当真不怕杀人犯藏于贵客栈?”
  他做不来这等威胁人之事,威胁起来自然丝毫不教人恐惧。
  掌柜笑了笑:“不过是四个结伴出行的姑娘家罢了,怎么可能是杀人犯?”
  叶长遥又从怀中取出了一整锭的白银,忍痛塞入了掌柜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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