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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执道-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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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凤秋踱步而行,平静至极的说道。
“不!不!我不能说!我不能说!我只想找回我的儿子,其他的我都不管,我只想再见我儿子最后一面,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你别逼我了,我都是要死的人了,求求你了!”
叶二娘趴在地上,眼中的泪珠不断的落下,朝着陆凤秋叩拜讨饶。
陆凤秋见状,不禁大为皱眉。
他抬眼看向玄慈,道:“玄慈方丈,敢问你可还认得此女?”
玄慈不发一言,手中的佛珠在不停的拨动。
“不说话?以为不说话就能躲得过去吗?犯了错就得认罚,你已经遮掩了二十几年,还要遮掩到什么时候,你看看她,你好好看看她,她如今成了什么样子,她当年也是个好姑娘,温柔美貌,端庄贞淑。”
“她与你在紫云洞中相会,可是何等的温柔。”
“如今她大限将至,却还是不肯说出你们之间的那点破事儿,你难道心中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吗?”
“她为你承受十月怀胎之苦,替你传下血脉,她如今要死了,你也不肯相认吗?”
“给她一个名分很难吗?”
陆凤秋一字一句的逼问着玄慈,玄慈眼神飘忽不定,手中的念珠转的更快。
叶二娘拉住陆凤秋的大腿,连哭带嚎的说道:“别说了,别说了,我不找了孩子了,我不找了,我们这就走,这就离开少林寺!”
陆凤秋直接将叶二娘给提起来,朝着玄慈身前一送。
叶二娘跌落在玄慈的身前。
”玄慈方丈,你认还是不认!“
陆凤秋当头一喝道。
大殿之中的少林僧众纷纷一脸懵逼,不知陆凤秋这是在搞什么名堂。
为何要将那妇人扔在玄慈方丈的脚下,还说什么认不认的。
难道玄慈方丈和那妇人相识?
叶二娘身受重伤,积重难返,急火攻心之下,顿时晕了过去。
玄慈终究不是铁石心肠,急忙蹲下身来,一探叶二娘的鼻息,替她把脉。
“怎么会到了如此地步?怎么会到了如此地步!”
玄慈握着叶二娘的手腕,脸上浮现出悲伤之色。
玄慈将自己的真气给叶二娘渡去,叶二娘缓缓醒转过来。
叶二娘看着玄慈,声泪俱下,嘴中不住的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来,我不该来!”
玄慈叹息道:“不是你的错,一切大错都是因我而起,你时日无多,莫要再伤神了。”
“玄慈方丈,你肯认她了吗?”
陆凤秋在一旁说道。
玄慈长叹一声,道:“善哉!善哉!既造业因,必有业果,老衲的确认得她。”
陆凤秋又逼问道:“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叶二娘咬着嘴唇,虚弱的摇头道:“不能说,不能说!”
玄慈将叶二娘放在地上,站起身来,持手缓缓说道:“老衲和她曾有过夫妻之实。”
这话一出,当即令所有的少林僧众为之一惊,纷纷侧目。
那戒律院首座玄寂,一脸苦色的坐在一旁,捂着胸口道:“方丈师兄,你在胡说些什么!莫要受了这道士的蛊惑!”
玄慈却是摇头道:“是老衲做的错事,老衲不会不认。”
“尊驾要送的大礼,便是二娘吗?”
玄慈看向陆凤秋。
陆凤秋却是摇摇头,微微笑道:“错了,是你那苦命的儿子。”
玄慈闻言,道:“还请尊驾明言!“
陆凤秋道:“叶二娘,你那孩子一出生便被你在背上和屁股上刻二十七个香疤,对还是不对!”
叶二娘闻言,小声啜泣着,双目无神的点头道:“没错!”
陆凤秋抬眼望向大殿之中的众僧,高声道:”不知贵寺可有一个叫虚竹的小和尚!“
“虚竹?虚竹?”
“虚竹是谁?”
大殿之内的那些僧众纷纷互相观望。
这时,从那僧众之中走出一个中年和尚来,那和尚持手道:“阿弥陀佛,虚竹正是贫僧的亲传弟子。”
陆凤秋呵呵一笑,看向那和尚,颔首道:“大师想必就是慧轮和尚了吧。”
那和尚持手道:“大师不敢当,贫僧正是慧轮。”
陆凤秋笑道:“不知可否让你那徒儿虚竹出来一见?”
那和尚看向方丈玄慈,玄慈点头道:”可!“
慧轮和尚朝着大殿外走去,不多时,他带着一个身着灰衣的小僧走了进来。
那小僧长的浓眉大眼、鼻孔上翻,双耳招风、嘴唇甚厚,到了殿中,急忙朝着诸位和尚行礼。
见完礼后,那小僧便略有局促的站在师父慧轮的身侧。
陆凤秋走上前去,打量着这虚竹,的确是丑的很,怪不得无崖子第一面见了根本瞧不上他。
不过人虽丑,但心地却着实善良,江湖上的种种纷争实在不适合他,还是让他老老实实的在少林寺中做个和尚吧,日后说不准还会成为少林寺的一代高僧。
“小师傅便是虚竹?”
陆凤秋缓缓开口道。
第9章 皆为棋子
虚竹朝着陆凤秋持手,颇为恭敬的说道:“小僧正是虚竹。”
陆凤秋笑了笑,道:“我问你,你那后背上,屁股上是不是有二十七个香疤。”
虚竹闻言,大为惊诧,一脸惶恐的看着陆凤秋,惊疑不定的说道:“小僧那香疤是天生的,施主怎么知道?”
陆凤秋闻言,不由笑了起来,真是傻的可爱,道:“香疤哪里有天生的,都是旁人给点上去的,你那香疤便是由你娘亲手给你点上去的。”
虚竹不由一愣,道:“我娘?我娘给点上去的?”
陆凤秋转头看向叶二娘,道:“叶二娘,想亲眼看一看吗?”
叶二娘心中已经信了九成,但还是想亲眼看一看。
陆凤秋随手一抬,劲风一起,虚竹便被他按倒在地,身上的衣衫也去了,裤子也已经褪到了屁股以下。
虚竹吓的惊慌失措,大喊道:“施主你要干什么?”
只见那虚竹背上和屁股上赫然有着二十七个戒点香疤!
叶二娘一见,立即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跌跌撞撞的就朝着虚竹行去,到了虚竹近前,抱着虚竹大声痛哭道:“我的儿!我的儿!娘找你找的好苦啊!”
“没错,没错,这都是我亲手点上去的,我亲手点上去的!”
“二十二年了,整整二十二年了,这二十二年来,我白天也想你,黑夜也想念你,我气不过人家有儿子,我自己儿子却给天杀的贼子偷去了,我……我只好去偷人家的儿子来抱,可是……可是……别人的儿子,哪有自己亲生的好?“
“我的儿啊,我的儿,我是你娘啊!”
叶二娘一边哭,一边伸手去抚摸虚竹的面颊,虚竹却是下意识的躲了躲。
“你真是我娘?”
虚竹自幼无爹无娘,只知自己是寺中僧侣所收养的一个孤儿,他背心双股烧有香疤,这隐秘只自己及最亲近的伙伴僧侣知道。
而且叶二娘哭的声嘶力竭,让他心中不由更信了几分。
叶二娘哭的厉害,虚竹便也不由自主的哭了起来,心底也已经信了眼前这妇人便是他的娘。
“玄慈方丈,这份大礼如何?”
陆凤秋看向玄慈,微微一笑。
玄慈长叹道:“不想这孩子在寺中二十二年,我竟始终不知这孩子便是我的儿子。”
这话一出,寺中众僧纷纷惊骇不已,这可是他们的方丈啊!
居然和女子私通,而且生下了儿子!
这可是大大的犯了戒律!
此事若是传扬出去,少林寺百年清誉岂不是要毁于一旦!
陆凤秋道:“叶二娘,你可想知道,当年到底是谁掳走了你的孩子!为何要掳走你的孩子!”
叶二娘转头道:“是谁!到底是谁!”
陆凤秋看向玄慈,缓缓说道:“三十年前,雁门关外,有人杀了那人的妻子,将他的儿子交给乔氏夫妇收养,有人让他家破人亡,他自然要报这血海深仇!”
玄慈方丈一听,脸上不由露出凝重之色,看向陆凤秋,心中暗惊不已,当年雁门关一役,知情人也就那么几个,此人又从何而知!
玄慈道:“尊驾到底是何人?为何也知道三十年前雁门关外之事!”
陆凤秋道:“我说过了,贫道唤作青云子,玄慈方丈,你想必已经知道那人是谁了吧。”
玄慈方丈看向陆凤秋,摇头道:“不可能!那人分明已经跳崖而死!”
陆凤秋却是摇头道:“那人命不该绝,坠在谷底一株大树的枝干之上,死志一去,便兴起了复仇的念头,这三十年来,一直潜藏在你少林寺的藏经阁之中!”
“你冤枉人家偷学你少林寺的武学绝技,那人便来了个一不做二不休,真如你所愿。”
玄慈方丈叹道:“雁门关外一役,老衲铸成大错,此事皆因老衲而起!“
陆凤秋却是摇头道:“错了,你虽然糊涂,但当年假传书信之人才是罪魁祸首。”
玄慈方丈摇头叹道:“可那慕容博早已故去。”
陆凤秋却依旧摇头道:“你又被他骗了,那慕容博乃是假死,至今还活的好好的,也在你少林寺的藏经阁中呆了二十多年!”
玄慈方丈一听,大为惊诧,道:“果真如此?尊驾又是从何得知如此隐秘!”
玄慈惊疑不定,这江湖中的秘事此人如数家珍,让玄慈十分忌惮,况且那慕容博死的时候不过五十来岁,他内功深厚,正值登峰造极之时,怎会突然去逝!
这两相结合,玄慈不得不相信慕容博可能真如此人所说一般,的确尚在人间!
陆凤秋闭口不答,心中却是想着若非当年师兄逍遥子借慕容博之手假传消息,说那萧远山想要盗取少林典籍,又怎会有后来这诸多事端。
师兄想要挑起宋辽武人的大斗,甚至是宋辽两国之间的大战,他这是对那慕容博的阳谋!
想那慕容博以“中兴燕国”为毕生职志,正好为师兄逍遥子所利用,成为师兄逍遥子的一枚棋子。
那萧远山也是一样,只不过是师兄逍遥子那一盘大棋之上的弃子。
只是他自己不知晓罢了,师兄逍遥子当年在辽国收萧远山为徒,传他高深武学,便是为了利用他大辽珊军总教头的身份,伺机挑动宋辽争端。
故而趁慕容博前往辽国与与契丹贵人结交之际,假借萧远山亲戚的名义,将其携同妻儿给岳父拜寿之事透露给慕容博,慕容博果然中计,忍不住四方打听萧远山拜寿的路线行踪。
只是这些事,陆凤秋不好公之于众,师兄逍遥子待他不薄,而且也已经故去,这一切的一切就到这里做个了结吧。
况且那慕容博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师兄逍遥子借他之手,他又何尝不是甘之若饴。
二人都是十足的野心家。
师兄想要天下大乱,从中谋得好处利益,恢复南唐故国。
慕容博又何尝不是想恢复慕容家的大燕国。
只不过师兄逍遥子从始至终都是棋高一招,无人知晓他才是背后最大的操纵者。
怪不得师尊说师兄以天下为棋,以众生为棋子。
陆凤秋心中思虑万千,面上却是不改半分。
“贫道从何而知,自然不能告诉方丈,贫道此行的任务已经完成,如今江湖上因为乔峰之事闹的沸沸扬扬,玄慈方丈若是想让这真相大白于天下,还请方丈广发名帖,邀请天下各路英豪齐聚少林,也好将这事做个了断。”
陆凤秋缓缓说道。
第10章 青云直上
玄慈方丈在一旁,皱着眉头,还是觉的有些云里雾里,有些地方并不太明了,在心中思虑片刻,开口道。
“若一切都如尊驾所言一般,那乔峰是否已然认回了那人,所以才杀害乔氏夫妇,玄苦师弟以报当年之仇。”
“亦或者说,那乔氏夫妇和玄苦师弟本就是他们二人联手所杀!”
陆凤秋却是微微摇头,道:“方丈已经接近了真相,但恕贫道今日不能言无不尽,待来日天下群雄齐聚少林寺之时,一切自然会真相大白!”
玄慈方丈在旁,缓缓点头,道:“尊驾这一桩大礼,老衲收下了。”
一旁的玄寂却是大急道:“方丈师兄,不可妄下论断,此人包藏祸心,他的话未必可信!”
陆凤秋笑道:“信与不信,你们到藏经阁中一试便知,不过眼下那萧远山和慕容博恐怕不在寺中,玄慈方丈可去派人去盘问盘问藏经阁的那几名管事僧人,是否有一个名叫燕龙渊的人,曾在在藏经阁后山耕种菜蔬果物。”
玄慈本就是精明之人,他能坐上少林寺方丈的宝座,且在他的任下,少林寺成为武林第一大派,足以说明他不是庸碌之辈。
陆凤秋说的言之凿凿,他早已信了七八成。
只见他持手道:“老衲相信青云子道长。”
那玄寂不由喊道:“还请方丈师兄三思啊!”
玄慈却是抬手道:“老衲犯了佛门大戒,有玷少林清誉。玄寂师弟,依本寺戒律,该当如何惩处?”
玄寂支支吾吾的说道:“依。。。。。。本门戒律。。。。。。”
玄慈却是意定声沉的说道:“犯淫戒,依本门戒律,应当重打一百棍,老衲为少林方丈,理应罪刑加倍,当重打二百棍!”
玄慈一边说着一边跪伏在地,遥遥对着少林寺大雄宝殿的佛像,自行捋起了僧袍,露出背脊。
玄寂当即劝慰道:“方丈师兄,不可啊!”
玄慈却道:“执法僧!执法!”
两名执法僧合十躬身,上前道:“方丈,得罪了。”
随即站直身子,举起刑杖,便朝着玄慈背上打了下去。
叶二娘见状,哭的不成人样,连爬带滚的爬到玄慈身侧,哭喊道:“你们要打就打我吧,是我勾引他的,我年轻不懂事,用自己的身子报恩于他,他是受我引诱的啊!他年纪大了,这么打下去,会要了他的命的!”
玄慈一指探来,点了叶二娘的穴道,只说道:“你非佛门中人,与人有情,再正常不过,你何罪之有。”
叶二娘闻言,更是哭个不止。
那虚竹见状,也冲了过来,趴在玄慈身上,流着泪道:“孩儿不孝,愿替爹爹受罚!”
玄慈则道:“虚竹,让开。”
虚竹不让,玄慈又喝一声,道:“虚竹,你要违逆我的话吗?”
虚竹听他自称我而不是老衲,便知玄慈是在用爹爹的身份来训斥他,他不敢不从,只好从玄慈背上离开。
陆凤秋看着那被打的皮开肉绽的玄慈,不禁开口说道:“玄慈方丈,你若真受了这二百棍,恐怕也活不成了,日后你这少林寺众弟子岂不是要怨恨于贫道!”
“贫道今日是来给玄慈方丈送礼的,也不曾想害方丈的性命,方丈还是三思为好。”
玄慈却是说道:“今日无论老衲是死是活,都与青云子道长无关,日后少林寺众僧不得与青云子道长为难!”
陆凤秋闻言,不禁微微摇头,暗中朝着那玄慈身上打出一道先天真气,玄慈不肯用内功抵挡这二百棍,显然已经心存死志,玄慈有大勇大智,想要用自己的死来洗刷少林寺的污名。
若是让玄慈毫不抵挡的全受了这二百棍,今日玄慈必死无疑。
陆凤秋将先天真气打入玄慈体内,即便是玄慈自己也难以察觉,有陆凤秋的先天真气护着玄慈的心脉,应当不至于要了性命。
玄慈若是此刻便死了,不利于他日后的计划,还是救下为妙。
做完此事,他悄然往后退去,退出了大雄宝殿,叶二娘身受重伤,积重难返,一月之内必死无疑,他又何必枉做恶人,在此时痛下杀手。
杀人容易,救人难,若天下的恶人都能一刀杀的干净,世上的许多事到简单了许多,可惜世上的人并非是单纯的非黑即白。
今日过后,少林寺必然会有重大变故,只要玄慈不死,那便是少林寺牌子上的一块黑疤。
他此入江湖,便是要将隐仙派发扬光大,这先损少林声威,便是他要下的第一步棋。
少林寺清誉受损,在武林中的威望定然会受到影响。
而天下第一大帮丐帮,没了乔峰就是一群鼠辈,不用他自己动手,丐帮那群蠢货自己就会乱了阵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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