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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武郎将的闲适生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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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昕森一见文字便笑,心知顾澹这是心疼他。
  吃完点心,武昕森拿炭条在点心盒的底部写上:“等会就回去。”
  他把点心盒装回布袋里,又将布袋挂在大黄脖子上。
  “回去吧,去找顾澹。”武昕森拍拍狗头,对它吩咐。
  大黄汪汪两声,像在表示已接下任务,它竟真得往外走,沿着石径返回宅院。
  回去邀功的大黄,在厨房里没找到顾澹,在画室里也没找到人,后来在庭院里找着,它的主人正躺在吊椅上,手里捧着一碗水果捞。
  吊椅旁有棵石榴树,还有一座紫藤花架提供庇荫,顾澹拿只长柄的汤匙,挖着水果捞吃。
  见狗子过来,顾澹放下碗匙,弯下身摸狗头,夸赞:“真聪明。”
  他从大黄脖子上取下布袋,发现武昕森留在点心盒里的字,他摇了摇头。
  大黄嚼着一根狗零食,卧在花架下乘凉,顾澹吃完一碗水果捞,听着耳边蝉鸣,在吊椅上险些睡着,觉得有人在摸他的脸,他才睁开眼睛。
  “还知道回来。”顾澹将眼睛合上,没打算搭理人。
  武昕森身子往吊椅上挤,也坐在吊椅上,他揽住顾澹的背,低笑:“莫不是想我?”
  “天天就知道打铁,不嫌弃你就不错了。”顾澹把头靠在武昕森的肩膀,打了个哈欠。
  武昕森把顾澹整个人揽到怀里,低头去亲他。
  “青天大白日,你别乱来啊。”顾澹想推人,自然是推不开,干脆也就由他吻着,并且捧住对方的脸回吻。
  院墙很高,吊椅很宽敞,树遮藤挡,地点很理想。
  大黄还在啃一根零食,乐在其中,黄花鱼在石阶上耸耸肩,拉拉橘胖的身子,惬意地喵喵叫。
  吊椅嘎吱摆动,顾澹真怕它会寿终正寝,他推开武昕森,命令:“回屋。”
  炎热的午后,寝室里吹着空调,冰凉而舒适,然而两位屋主大汗淋漓,相拥在一起。
  虫鸣竹涛声中,武昕森在打铁作坊里整整待了一周,一周后,他打造出一把陌刀。
  陌刀挥舞,竹子应风而倒,一片又一片,竹叶乱舞,那名执住陌刀的高大男子,骁勇果毅,武艺高超,仿佛仍是当年驰骋沙场,万夫莫敌的悍将。
  顾澹的眼眶微热,他熟知武昕森的过往,那些过往并不如烟云,那些过往,成就了武昕森这么个人。
  在激动之余,顾澹不忘拿出手机,赶紧拍视频,随后还发在某音上。
  武昕森又红了,连并他手中的那把陌刀。
  后来网络上有关于武铁匠的传说,说他是位大师级别的铸刀师,但为人十分低调。
  还说他不仅是位铸刀大师,还拥有极高的武学造诣,怎奈从不接受采访,没人知道他的来历,相当的神秘。
  武昕森打造陌刀,除去为现代人复原陌刀的形制外,还有一个最主要的原因:健身。
  只是苦了竹林里的竹子,它们响应刀风,应声而倒,断得齐整,死得无憾。
  外人并不知道,这位神秘的铸刀大师,武林高手,其实每天都过着退休老干部的生活,打铁只是他的一项业余爱好,舞刀弄枪只是他清早的健身活动。
  武昕森花费很多时间在陪伴顾澹上,其余时间则用于养马、种菜、钓鱼上,后来还包括喂鸡和养猪。
  荷花盛开的夏日,午后林风阵阵,顾澹骑上枣骝马,携带两听冰啤酒和一份自制的烤羊排,前往水潭边。
  马蹄嘚嘚踩在林中石径上,穿过翠绿的竹林,阳光倾泄入林,洒在人与马的身上。
  水潭边有一位垂钓的高大男子,他背对顾澹,头上戴着一顶自编的宽沿竹帽,身穿T衫短裤,脚踩球鞋,搁在他身边的鱼桶已经有鱼获,鱼儿在桶中跃动。
  顾澹将马儿拴在树上,提着饮料和食物走到武昕森的身边,他往鱼桶里瞧了瞧,随后挨着人坐下,看他钓鱼。
  顾澹刚坐好,还没将食盒里的食物取出,武昕森便回头看他,眼神特别温柔,顾澹犯嘀咕:“干么呀?”
  武昕森笑道:“正在想你,你就过来了。”
  “不正经。”顾澹说是这么说,眉眼含笑,递给武昕森一听啤酒。
  两人在水边相伴,喝着酒,吃着烤羊排,赏着潭边的风景。
  他们的身影映在清水中,那两个身影挨得那么近,并偎依在一起。
  “钓这么多鱼吃得完吗?”
  “做鱼酢。”
  两人的对话声,在竹风中逝去,枣骝马闻风,发出萧萧马鸣,亦化作了竹海涛声。
  作者有话要说:
  导演:感谢大家的相伴,本文完结了。
  从此王子与铁匠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第63章 番外一
  那时,武昕森和顾澹还没有到溪东村定居,他们热衷旅游,时常出游,去过很多地方,旅途上偶有奇遇,
  比较不可思议的一次,是在翡岛旅游时,顾澹遇到了一位故人。
  遇到故人前,顾澹和武昕森已经在翡岛玩乐两天,他们一起下海潜水,一起坐游艇出海兜风,进行海钓。
  值得一提的是,武昕森的垂钓魔法,原来在大海上会失效,海鱼不受他的魔法管辖,垂钓一上午,几无收获。
  一望无垠的大海,风平浪静的海域,两人在宽敞的卧室里,听着海声,随伴大海摆动的韵律,享受时光。
  顾澹躺在大床上歇息,觉得自己骨架真得要散,心率都不齐了。
  见武昕森起床离去的背影,他不禁想也许有天,他们都会变成力不从心的老头子,然后这份激情,会化作相濡以沫的亲情。
  过了许久,顾澹钻出船舱,去露天望台找武昕森。
  已是傍晚时分,海面刮起风浪,波涛汹涌,驾驶台上的驾驶员正在加速将游艇驶离海域,带客人返航。
  顾澹无声无息走到武昕森身边,武昕森没有回头,就知是谁,伸手揽住他的腰。游艇乘风破浪,海风在耳边呼啸,两人都很淡定,靠在一起看海。
  只要在一起,似乎没什么东西觉得可惧。
  天黑之前,游艇安全抵达码头,此时天边只有一抹残阳,武昕森和顾澹走出码头,漫步在沙滩上。
  海边尚有不少游客,三三两两相伴,即便风大,夜幕就要降临,仍依依不舍。
  顾澹和武昕森在余晖之下,手牵着手,往他们入住的酒店方向走去,也就在这时,顾澹似乎听到有人在喊他名字。
  耳边是波涛声,那喊声并不清晰,顾澹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过他还是松开握住武昕森的手,回头张望,当即看到一位身材高大,衣着考究的年轻男子。
  顾澹还未做出反应,武昕森已经在打量这名陌生男子,他的眼神耐人寻味,似乎从男子身上瞧出点什么东西。
  “顾澹,还真是你!”曹延博不是一个人,身边站着一位戴眼镜的年轻男子。
  曹延博看到顾澹,无疑十分惊喜。
  “延博?”顾澹的惊讶不亚于曹延博。
  他们有好几年没见过面了,谁能想到会在旅游的途中碰上。
  “我远远看着像你,瞎喊了一声,还真是你。”说话间,曹延博已经走到顾澹身边。
  顾澹看向曹延博,又去看他身边戴眼镜的男子,笑道:“我听到喊声,还以为自己听错,我们有五六年没见面了吧?”
  如果没记错的话,眼镜男子就是曹延博的男友。几年前,顾澹在酒吧里遇到曹延博时,他身边也有这么个人。
  “快五年了!咱俩还真是有缘,这么多年没见,出来旅游还能遇上。”曹延博和顾澹对话时,同样也在打量他身边那位高大英武的男子,并且脑子里有一个很奇妙的联想。
  曹延博目光落在武昕森身上,笑语:“顾澹,不介绍下?”
  武昕森不用顾澹介绍,他伸出手来,声音洪亮:“武昕森,你好。”
  “你好,你好,我叫曹延博。”曹延博热情地握住对方的手,下一秒就觉得手疼。
  两人都有副运动员的体格,不过曹延博在气势、力量上远逊武昕森。
  越看这位叫武昕森的男子,老曹越是暗自吃惊,这位,莫非就是顾澹恋恋不忘的前男友?
  他们什么时候破镜重圆,再续前缘了?
  曹延博和武昕森打招呼,顾澹和眼镜男子打招呼,眼镜男子有些腼腆,人很儒雅。
  武昕森松开手,曹延博暗地里把手掌在衣服上擦了擦,手被捏得发麻,心想这位仁兄不会真是铁匠吧,好大的手劲。
  他乡与故人重逢,实在是件喜事,双方一番寒暄后,曹延博提议一起找个地方喝酒。
  四人坐一桌,曹延博的话最多,顾澹与他交谈,武昕森和眼镜男子话都少,偶尔说上两句。眼镜男子性格内心文静,充当旁听者,武昕森沉毅、寡言,一直在观察老曹。
  他们坐的位置靠近玻璃墙,能看见远处海滩上的灯火,而他们又人手一支啤酒,此情此景,让曹延博忆起当年,他在海边别墅和顾澹喝酒的事。
  “我回老家后,就把海边那栋房子给卖掉了,怪可惜。以前啊,夜晚常找你去海边喝酒,就咱们两人,能喝好几瓶酒。”
  曹延博呷口酒,继续说:“眨眼一晃也五年了,顾澹,你变化真大。”
  他认识的顾澹不是一个爱笑的人,虽然有时候也会开开玩笑,面对此时眉开眼笑的顾澹,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是因为顾澹和前男友复合的缘故吗?
  曹延博不动声色地观察武昕森,他早发现这位大兄弟即便喝酒不语时,也很有大佬范,举手抬足之间,显得那么从容不迫,无疑是个人物。
  “你倒是没什么变化,日子过得挺滋润呀。”顾澹大口喝酒,往眼镜男子身上投去一眼,意有所指。
  眼镜男子低下头,微微笑了,能看到他嘴角上扬的弧度。
  曹延博笑声愉悦,应道:“还行。”
  这五年里,他确实过得很好,回老家继承家业真香。
  曹延博举起酒瓶,对武昕森道:“武先生,来,敬你一杯。”
  两支啤酒碰在一起,又分开,各自喝着,老曹小口喝,没喝下多少,武昕森倒是喝去半瓶。
  “武先生,你们来翡岛几天了?”曹延博跟武昕森攀谈,止不住好奇。
  “三天。”武昕森回得简略。
  顾澹和眼镜男子交谈,他问:“你们上岛多久了?怎么先前没在岛上看到你们?”
  翡岛是座小岛,很容易碰头。
  眼镜男子言语温和:“今早刚过来。”
  四个人闲谈,聊来翡岛旅游的事,一瓶酒下腹,酒量不是很好的眼镜男子离席去洗手间,顾澹见酒就要喝完,起身去拿酒,桌上一时只剩曹延博和武昕森。
  难得好机会,曹延博实在是好奇心作祟,他仔细端详武昕森的样貌,神神秘秘问:“你就是顾澹提过的那位前男友吧?”
  曹延博很笃定,海滩上撞见顾澹和武昕森时,他们俩正手牵着手,两人互动时,那眼神那举止,都表明他们深爱着对方。
  “我是。”武昕森应下,淡定喝酒。
  武昕森把酒瓶里的酒喝完,搁下瓶子,忽将头抬起,目光犀利如刀,话令人玩味:“你们很亲密?”
  曹延博被看得犯怵,他清了清嗓子,坦言:“也算不上,就是会在一起喝酒,一起闲聊的朋友。”
  夜晚同饮,倾诉心事的那种交情,可不是普通的朋友。
  “偶尔顾澹会提起你,还说你是位铁匠。”曹延博笑了一下,眼前男子的装束、气质,俨然是位拥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人,自然不是什么打铁匠。
  接着曹延博说的话,就有些感喟了:“他对你真是念念不忘。”
  更感喟他们竟然又走在一起,可谓有情人终成眷属。
  武昕森的身子稍稍前倾,他说得很慢,咬字特别清晰,话语里听不出什么感情:“你追求过他?”
  曹延博正在小酌,当即咳嗽一声,因为武昕森的话,也因为他看到自己的男友正要走过来。
  武昕森捕捉到曹延博脸上微妙的变化,看眼前方走来的眼镜男子,不再说话。
  老曹双掌并合,偷偷做出感谢的手势。
  顾澹很快也回来了,手上拿着四瓶冰啤酒,他分发啤酒,曹延博接过啤酒,说:“顾澹,适量就好,喝酒伤身。”
  曹延博说完,还和眼镜男子交换了下眼神,然而他的手已经摸上酒瓶。
  看他这怂样,想必平日里被伴侣管得严。
  “现在又不常喝酒,偶尔喝两瓶,无事。”顾澹拿开瓶器启开啤酒瓶盖,动作老练。
  四人和和睦睦坐在一起喝酒,聊话,见时候不早就散了,曹延博和他男友叫车离开,他们住的酒店较远,顾澹和武昕森住得近,则是走回酒店。
  夜里,顾澹洗完澡从浴室出来,见武昕森躺在床上看电视,他一切如常,但顾澹知道他肯定有想法。
  顾澹爬上床,挨着武昕森坐下,直接问:“没什么想问我的?”
  武昕森放下遥控器,敛眉沉声:“野男人?”
  “噫!”顾澹一开始没听明白。
  随后记起来了,曾经,顾澹对要去合城打仗的武昕森说,如果他敢不回来,自己就另找个男人过日子。
  原话似乎是:你要是不回来,我就另外找个男人,还在你家院子里住,睡你的床。
  那已经是好多年前的事了,他这么记仇的吗?
  顾澹嘀咕:“这都还记得。”
  武昕森闻声,当即将顾澹压在身下,他那体量,压得人一动不动。顾澹用力想把他推开,听见他比平日低沉的声音:“你们夜里常在海边的房子喝酒,喝完后呢?”
  顾澹和曹延博相识时,正受相思苦折磨,多年后回忆起来还带着苦涩,此时,始作俑者就在眼前,顾澹恼道:“喝完后,当然就睡了呀。”
  即便听语气也知道顾澹胡扯,武昕森自然知道是胡扯,却是默然了,双臂将顾澹抱得更紧。顾澹被束缚得难受,斥道:“死沉,起开。”
  其实已察觉武昕森的不对劲,但他一向嘴硬。
  “是有几分像我,个头,体格。”武昕森的声音低沉而冷静,若是听声,无法知晓他的情绪。
  他制住顾澹挣扎的双手,将对方的手指相扣。
  武昕森看到曹延博的第一眼,就发现了,他们属实有几分相似。
  顾澹嘟囔:“你少自以为是。”
  爱之深,爱之切,却爱而不得,绝望下甚至想找个替身,而今被当事人知道,顾澹感觉老脸都快挂不住了。
  武昕森狠狠吻住顾澹,长吻过后,用喑哑的嗓音问:“顾澹,你那时候很想我吧。”
  他深邃的眼眸,黑不见底,令顾澹不敢直视,就像是怕被吞噬一般。
  到此时,顾澹才意识到武昕森一定是吃醋了,混蛋,他和老曹当初根本没一腿,吃什么醋!
  顾澹推不动人,又挣不开身,恼道:“不想,我就是馋曹延博身材好。”
  就是嘴硬。
  第二日,顾澹从腰酸背痛中醒来,他慢吞吞爬下床,慢悠悠穿衣服,他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实则平静背后,酝酿着风暴。
  这一天,顾澹始终不搭理武昕森,挨不让他挨,碰更不让他碰。
  武总知道昨夜把人做狠了,不敢造次。
  两人午时的飞机,直接飞回越城,回到越城已经是夜晚。
  顾澹冷着脸,从寝室里拿出一只枕头,一条被子,丢在沙发上,武昕森正在喂食从寄养处领回的狗猫,见顾澹举止,就知道气还没消。
  夜深,武昕森老实睡在沙发上,他那么大的块头,睡沙发很不舒服,理所当然一夜睡不好。猫和狗倒是睡得很甜,黄花鱼趴在武昕森枕边睡,小黄卧在武昕森脚旁睡,宠物陪主人在大厅思过,画面竟然有点温馨。
  清早,武昕森起身,放轻脚步,悄悄打开寝室门进屋,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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