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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文BE的正确方法-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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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桃瑟瑟发抖,听到有年轻男人的声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精神紧绷得仿佛下一秒就会断,全身上下又是擦伤,也不管车里的人,嚎啕大哭起来。
  司机看得一愣,为难地回头,“总裁,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天色微微有些亮,兰庭酒店,纳兰坐在沙发上,正给助理发送邮件。
  “睡下了?”他问。
  秘书秦旭声音沉稳平静,“睡了,医生检查说,只是受惊过度,身上的擦伤擦几天药就好。”
  纳兰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目光落在下方的霓虹灯上,“这世上,真的有鬼吗?”他音色冷淡,没有疑惑也没有笃定。
  秦旭目光落到他没有血色的唇上,微微一暗,“总裁相信乐桃小姐的话?”
  纳兰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道,“她醒了以后,带她来见我。”
  下午三点,乐桃醒了。
  她躺在酒店柔软的大床上,脸色苍白,“……我这是在哪儿?”
  秦旭站在窗前,闻言转过身,“乐小姐醒了?感觉身体怎么样?”
  乐桃转过头,看见一个年轻俊秀的男人逆光而站,对方身高腿长,身上高定的黑色西装像是一层冰冷的盔甲,让看见他的人都生出一种不敢接近的感觉。
  “是你救了我?”她声音沙哑。
  秦旭笑了笑,“是我的老板救了你。”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纳兰摘下眼镜放到茶桌上,声音毫无起伏,“进来。”
  秦旭推门而进,“总裁,乐小姐到了。”
  乐桃深吸口气,跟在男人身后走进去。这是间宽敞明亮又不失奢华典雅的酒店式卧室,地板光滑如镜,纤尘不染。巨大的落地窗配上欧式厚重的紫色流苏窗帘,镂空水晶吊灯,更显得优雅舒适。
  不是一般的有钱人。
  乐桃停在一张复古茶桌前,心“砰砰”直跳。几欲张口,声如蚊呐,“纳兰先生,谢谢你昨晚救我。”
  她一个小市民,如果不是因为昨晚的事,可能一生都不会跟这种站在世界顶端的男人有交集。
  “你先出去。”良久,一道冷淡如雨水靡靡的声音响起。
  乐桃心跳得更厉害了,视线盯着脚下的帆布鞋,仿佛要看出一个洞来。
  “是。”秦旭微微颔首,转身的时候,他看了低着头不敢乱看的乐桃一眼,目光带刺。
  窗外拂来一阵风,将流苏窗帘微微吹起一角。
  “想喝点什么?”坐在沙发上的年轻男人站起来。
  乐桃心一跳,视线悄悄地落到纹路精美的地毯上,又悄悄地挪到声音的主人身上,“……我,我喝什么都可以。”
  那是一双十分修长的腿,腿的主人西装革履,容貌像无暇的美玉。乐桃瞳孔微微睁大,因为面前的这个男人看起来实在年轻。
  她因为惊讶而猛地抬头的动作过于明显,纳兰冷冷淡淡地看过来,脸上依然没什么情绪,“我这里的红茶不错。”
  说完,抬起长腿走向卧室外。
  乐桃懊恼自己动作太大,又暗暗地想,刚才那个就是秦秘书的老板?昨晚把她救下的纳兰先生?也太年轻了吧,看起来像个刚大学毕业的学生。
  她不知道的是,纳兰只是看起来年轻而已,实际上,他已经到了被家里人催婚的年纪。
  淡淡日光从窗外透进来,带着微冷的深秋气息。红茶杯放到复古茶桌上,纳兰轻轻一推,将它推到乐桃面前,“坐。”
  乐桃忐忑地坐到他对面的沙发上。古典精美的沙发很柔软,她双手捧起红茶,小心翼翼喝了一口。
  “昨晚的事,我大概听了个明白。”冷不丁的,对面沙发上的纳兰先生开口。
  乐桃不敢跟他视线相对,看了一眼慌忙低头,“……纳兰先生相信我说的话?”
  她就知道,像纳兰先生这种站在世界顶端的男人不会无故找她。
  “你有阴阳眼?”纳兰问,他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杯身。
  乐桃咬着唇,将红茶放到茶桌上,轻声道,“有。只是跟大家想象中的不同,我的阴阳眼时灵时不灵。”
  纳兰颔首,轻抿一口红茶,“我可以替你解决昨晚的麻烦,但前提是,你帮我做一件事。”
  乐桃心如擂鼓,“什,什么事?”
  纳兰看着她,“帮我找一个人。”
  锦霞绵延铺来,将整座城市上空染成火红色。兰庭酒店门前,一辆黑色轿车稳稳停了下来。
  “乐桃小姐,请。”秦旭打开车门,请乐桃上车。
  乐桃看着他,小声开口,“秦秘书,我可以不去吗?我奶奶还在家里等我。”
  “不可以。”秦旭嘴角挂着完美无缺的笑容,只是眼睛很冷。
  “可是——”
  “乐桃小姐。”秦旭打断她的话,“您是想让纳兰先生在庄园等您用晚餐吗?”
  乐桃被他看得后背发凉,她战战兢兢地坐上车。轿车发动引擎,向纳兰家庄园驶去。


第68章 月光(二)
  乐桃曾经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父母恩爱,家业有成,在十五年前的江州,也算得上一代富贵。只是天有不测风云,她八岁那年,父母从国外出差回来,路上遭遇车祸,两人当场身亡。
  更雪上加霜的是,乐桃的奶奶听闻噩耗,连孙女的最后一面都没见到,突发脑溢血离开了人世。
  亲戚为了争她的遗产和抚养权,撕破脸面,一年到头吵得不可开交。
  乐桃缩在阴暗的角落,一边思念爸爸妈妈奶奶,一边抹眼泪。父母去世后不到三年,她也出了车祸,幸运的是,车祸并不严重,只是头部受伤,看起来有些吓人。
  车祸住院醒来的第一天,乐桃看见病床边站着许多形形色色的人。他们有的浑身血迹,有的缺胳膊少腿,但每个人的脸色都一样惨白,眼珠发青。
  乐桃吓坏了,高烧不醒。扶养她的亲戚为了她那笔遗产,忙前忙后地照顾她,这才让乐桃勉强睁开眼。
  “……叔叔,婶婶,这里有好多人。”她虚弱地开口,眼睛里全是害怕。
  叔叔和医生互相看了一眼,低头温和地道,“桃桃,这是你的主治医师,斐医生。”
  乐桃瑟瑟发抖,“叔叔,这里真的有好多人。”
  婶婶没好气地看了一眼病房里的护士,“睡了几个晚上,连照顾你的护士都不记得了?真是病得不轻。”
  叔叔瞪了她一眼,“你少说两句!”转头又对乐桃安慰道,“桃桃啊,头还疼不疼?让斐医生看看好不好?”
  穿着白大褂带着医用口罩的斐医生走过来,身高腿长气质冷淡,一双丹凤眼藏在眼镜后面,隐隐带着股锐利。
  “桃桃。”他说话的声音比正常人要低,仿佛天生没什么情绪,“头还疼吗?”
  乐桃紧紧抓着被子,“……不疼了。”
  斐医生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不疼就好。”他直起身,对叔叔婶婶开口,“还需要住院观察一下,一会儿我来做个检查。”
  叔叔忙点头,“住,住多久都行,只要她这头疼的病能好。”
  斐医生说完就要离开,乐桃拽住他的衣角,眼睛里全是恐惧的泪水,“……我不想住这里,我想回家。”
  她低头抽噎,“叔叔婶婶,我们回家好不好?”
  “桃桃,你的病还没好呢。”叔叔虽然惦记着她那笔遗产,但养了这么多年,说不心疼她那是假的,“听医生的话,我们再住几天,等病好了,马上回家。”
  乐桃是个聪明懂事的孩子,很快她就意识到,病房里那些盯着她看的人,除了她之外,没有人看得到。起初她很害怕,后来见这些人虽然整天盯着她看,却什么也不做,渐渐的也就不那么怕了。
  退烧后,乐桃就不肯在医院住下去了,执拗地要回家,叔叔没办法,只好办了出院手续。
  出院的那一天,她站在医院门口,看见天空灰蒙蒙一片,不再是碧蓝色,那些在病房里看到过的人,跟忙碌的人群擦肩而过。
  乐桃不明白自己怎么了,她惊恐万分,就算闭上眼睛,那些参杂着电流的声音也会争先恐后的往自己耳朵钻。
  没有人相信她,所有人都认为她在说谎,渐渐的,乐桃越来越沉默,不再跟任何人来往。叔叔担心她的身体健康,想要送她去美国读高中,乐桃拒绝了,与其出门看见那些东西,她宁愿一个人缩在被子里。
  就在乐桃悲观的以为自己会这样过一生的时候,她看见了她的奶奶,她去世已久的奶奶。
  奶奶的样子跟以前没有变化,还是那么慈祥。她要投胎了,投胎之前,想要来看一眼始终放心不下的孙女。
  “奶奶!”乐桃扑过去,嚎啕大哭。
  乐桃奶奶心疼地抱住她,“桃桃,奶奶来看你了。”
  “奶奶,你不要走好不好?”
  “好,奶奶不走了,奶奶就陪着桃桃。”乐桃奶奶没有犹豫。
  乐桃在奶奶的陪伴下,渐渐走出了悲伤和恐惧,也认识到另一个世界与现世的不同。那是个普通人无法踏足的世界,也踏足不了的世界。
  她找了不少大师,想要弄清楚身上发生的事,可没有一个人能给她答案,就连香火最鼎盛的寺庙的主持,也只是摇头叹气。
  乐桃重新回到学校上课,她假装看不见那些东西,试着去交朋友,很快脸上有了笑容。
  日子过去没多久,一天放学,她和朋友走出校门,看见校门口停着辆黑色轿车。车门打开,一个年轻男人弯腰走了出来。
  是个十分挺拔俊秀的男人,黑色西装,金丝眼镜,人又冷又淡,迈着长腿走向乐桃时,仿佛有股寒意扑面而来。
  朋友碰了一下乐桃的肩膀,“你认识的?你哥哥?”
  乐桃睁大双眼,见男人向她走来,紧张地开口,“斐,斐医生。”小时候的心理阴影,导致她有点怵斐夙。
  斐夙在她面前停下,一双丹凤眼依然锐利,“我有事找你。”
  乐桃没敢问什么事,毕竟她真的怵,“好。珍珠,你先回去吧。”后一句她是跟朋友说的。
  珍珠眼珠子转了转,笑着应道,“好嘞,就不打扰你们两个了。”
  斐夙选了个相对安静的咖啡厅,没有理会走过来的服务员,直接了当地开口,“你还能看见那些东西吗?”
  乐桃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开口,“斐,斐医生,你在说什么?”
  斐夙用那双锐利的丹凤眼看她,薄唇轻启,“四年前,你在医院醒过来的第一句话,说的是什么你还记得吗?”
  乐桃脸色霎时发白,她实在没想到,当年她害怕得只能缩在被子里掉眼泪的时候,她的主治医生却什么都看在眼里。
  “你说,病房里有很多人。”斐夙笑了笑,他本就长得冷淡,笑起来让人心底发凉。
  “你想做什么?”乐桃指骨发白。
  斐夙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想请你帮个忙。放心,不管事情帮没帮上,我都会给你一笔钱,你应该很需要。”
  乐桃沉默了,她现在还未成年,父母留给她的遗产都由作为监护人的叔叔代为管理,她想要搬出来,需要一笔不小的钱来维持生活。
  斐夙把她的事情查得很清楚,也知道她肯定会同意。他站起来,音色淡淡,“走吧,我替你请了三天的假。”
  乐桃闭了闭眼,跟在斐夙身后走了出去。咖啡厅门前,黑色轿车旁,几个穿着黑色西装助理模样的年轻男人微微弯腰,“斐先生,人齐了。”
  “走。”斐夙长腿一跨,坐进车里。
  乐桃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书包,也跟着坐了进去。
  车里很宽敞,斐夙坐在车窗边,蹙着眉头沉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乐桃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忍不住开口,“你要我帮你做什么?”
  斐夙看了她一眼,只说了句,“到了你就知道。”
  车子在高速公路上快速行驶,很快出了滨海,拐进江州的公路。
  晚霞从远处铺开,把棉絮状的云朵染成火烧云,美得令人沉醉。
  乐桃昏昏欲睡时,突然感到车身一震,她猛地睁开眼,还没来得及问一句“到了?”,就听见一旁斐夙丝毫不掩厌恶的冷淡声音响起,“不要理会他们,直接过去。”
  这是片翠竹林,一棵棵翠竹高耸挺拔,将整座山林笼罩在枝叶下,只有阳光能穿透纵横交错的竹叶,从缝隙里露出些许光亮。
  阴沉,昏暗。
  乐桃透过车窗往外看,心底不禁浮现出这四个字。这片竹林似常年没有人走动一样,依稀能看出点山路痕迹的道路埋满了枯枝残叶,泛黄的杂草枯乱生长在路旁,透着一股陈年腐朽味。
  这么一条宽不过四米的山路,两辆车在对峙着。乱石堆旁,黑色车门打开的声音在这片寂静的竹林中清晰地响起,车门被人轻轻推开,一个吊儿郎当的少年弯腰走了出来。
  年轻,朝气,嘴角还勾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乐桃看得一愣,不是因为对方生得有多好看,而是对方脖子上那条金色项链,实在俗得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
  少年身后,几个黑衣墨镜的男人也跟着走了出来。
  “斐医生,出来吧,别躲了,我知道你在车里。”离湛冷笑着开口。他从手下手中接过一叠资料,拍了拍,松开手,洒在地上。
  “斐先生,要下去吗?”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助理开口。来的是离家的离湛,不好对付。
  斐夙没有回答,他打开车门,走出去。阴暗的霞光中,他的身影模糊不清,像一团看不透的雾。
  “我还以为你多有骨气。”离湛不阴不阳地开口。
  斐夙看了眼洒了一地的纸张,推了推金丝眼镜,“你查我?”
  “准你斐大医生查我全家,不准我查你?”离湛走到斐夙面前,目光带着满满恶意。
  他看了眼斐夙身后的轿车,“听说你今年找了个阴阳眼?我也找了个,不如让他们两个出来,对对路子?”


第69章 月光(三)
  离家跟斐家百年前走得很近,甚至有着很亲密的姻亲关系,按这一辈的辈分,离湛本应该喊斐夙一声叔叔的,可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原本亲密无间的两个家族一夜间翻脸无情,仿佛从没好过一样。
  两家集团撤资的撤资,该抢资源合作商的时候也毫不手软,让江州豪门看得目瞪口呆。
  外人不知道,可在斐家工作了十几年的黑衣助理们却清楚得很。这两家翻脸为的不是别的,正是这座竹山上的一尊石棺。
  这石棺年代久远,悬在幽深的水洞深处,不知道有多少个年头。斐家秘闻中,正是因为斐家祖上把石棺中死去多年的男尸作斐家供奉,接年不断,才能在乱世中白手起家,积累万贯家财。
  然而人心贪婪,离家无意中得知斐家秘辛,想占为已有,这才翻了脸。可是这水洞深处的石棺并不好说话,任离家请法师高僧,它就是一动不动。
  斐家嘲讽离家不自量力,集团业绩却每日况下,这才从美梦中惊醒。原来斐家对离家所作所为的冷眼旁观惹怒了这石棺里的男尸,不再对斐家庇佑。
  斐家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这时有一位风水玄学大师站了出来,说男尸肉体虽死,灵魂犹在,让他们找个能看见灵魂的人,去劝说男尸。
  斐夙这才被家族召回,得知此事的他无意间想起四年前诊治过的小女孩乐桃,便派人调查她这几年的生活状态,更加确定了乐桃有阴阳眼一事。
  斐夙无心无情,既然确定了是要找的人,也不管乐桃答应与否,直接把人带了过来。好巧不巧,跟离家少爷离湛撞了个正着。
  斐夙抬起手,看了看时间,“我没有多余的时间跟你废话。”他声音冷得像块冰,“我给你一分钟,想说什么,快点说。”
  离湛没有被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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