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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穿成豪门贵公子-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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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礼物。”
太多人投喂谢玉帛,给他买各种课间零食和补脑营养品放在学校,谢玉帛吃不完,整个二班都沾光,尤其是他前面两位女同学,那可是一学期都不带重样。
谢玉帛转头:“这是什么?”
女同学神秘道:“全套精装《暴君的宠爱》。”
她们早就发现了,高三上学期每次一打开漫画,谢玉帛就会跟着看,对漫画内容很感兴趣。
这不,谢玉帛都把亲近的人叫“暴君”了。
谢玉帛仔细回想,说话很慢很软,“谢谢你们。”
“不客气。”
三个人鬼鬼祟祟地背着班主任的视线,把漫画书装进纸袋里,仿佛还在课堂上。
商言戈只用了五分钟便到达酒店,让人怀疑他一直潜伏在附近。
谢玉帛周围都是醉醺醺的男生,唯独他站在中间,脊背挺直,眼睛黑白分明,一看就是听话的好学生。
商言戈很满意,慢慢带他到车上坐,“想喝酒以后我带你去喝,你没喝过酒,不知道喝醉什么样子,万一在人前使用灵力就不好了。”
“嗯。”谢玉帛点点头,“没喝。”
商言戈:“你衣服上染了酒气,先回去洗个澡。”
谢玉帛:“刘飞喝的。”
商言戈看见谢玉帛膝盖上放着一个礼品袋,问道:“有人送你礼物?”
谢玉帛:“前桌送的。”
商言戈眼睛一眯,他记得谢玉帛的前桌,似乎是两个女生?
“是什么?”商言戈忍不住好奇,正好是红灯,他一闲下来,手指便蠢蠢欲动想检查,生怕里面夹杂了几封情书。
他没写过,其他人也不准写。
商言戈抓了两瓶矿泉水,给谢玉帛一瓶,自己灌了一大口,他担心自己手里不拿点什么,就会做出无礼的事。
谢玉帛摆弄了下水瓶,皱了皱眉扔掉,转过头,拉下商言戈的脖子,紧紧吻住。
商言戈心脏一紧,不可置信,身体瞬间有了反应,愣了两秒才想起要留住对方探过来的舌头。
但是谢玉帛已经退出来了,他舔了舔嘴唇,“喝水。”
谢玉帛指着前面的车辆道:“司机出轨了,他老婆也出轨了。”
他又看了看人行道:“那个小女孩会跳舞,她想要一条芭蕾舞裙,我要变给她!”
“红绿灯的电路出了问题,我要跟警察叔叔反应……”
谢玉帛喋喋不休,不断泄露天机,一张符都没有用!
原来是喝醉了!
商言戈抿了抿被吻过的嘴唇,谎话一套一套的,他妈嘴里全是酒味!
眼看对方要动用灵力管鸡毛蒜皮的事,商言戈干脆一低头,堵住他的嘴巴。
“闭嘴!”
“唔——”谢玉帛听话地紧紧抿住嘴巴,像蚌壳一样紧。
“……张开一点。”
商言戈退开,轻声哄道,谢玉帛却没有反应。
再一看,大国师已经睡着了。
商言戈看了看迟迟不变的红绿灯,无奈地帮谢玉帛调整睡姿,捏了捏他的脸蛋。
嘴边的豆腐也不敢吃,怕咬重了谢玉帛嘴唇有异样,被家里人看到。
当然商言戈也可以轻一点,但是他全部的自制力加起来,都没法保证亲到小国师后不会变本加厉。
控制不住,不如忍一时。
果然是居安思危的帝王作风,可敬可叹。
第70章
翌日清晨; 盛夏的阳光透过没拉紧的窗帘; 照在床上人的身上,不一会儿就聚集起了一小簇灼人的热度。
谢玉帛睁了睁眼; 看见日头愣了一下; 几点了?
他摸过一旁的手机; 时钟显示上午九点; 除非特殊情况; 自律的大国师很少超过七点还在睡。
屏幕上一个未接电话和一条短信,全部来自商言戈; 让他醒了回电话; 时间是一小时前。
谢玉帛半阖着眼皮; 脸上还带些惺忪睡意,依言打过去:“喂,商总?”
商言戈:“宿醉醒了?”
谢玉帛好像从商言戈嘴里听出了一点点哀怨和咬牙切齿; 他一激灵; 想到自己违背商言戈的嘱咐,喝了好多酒,红白夹杂,来者不拒。
“没有宿醉; 就普通睡觉,你看我现在头不疼脑不热。”
商言戈:“下回不准在任何地方喝酒,除非我带你喝。”
谢玉帛无辜:“为什么?”
“记得你昨晚干什么了?”
“……”谢玉帛仔细回想中。
商言戈:“你都不记得你还敢问我为什么!”
醉到胡言乱语、胡乱非礼、醒来断片,还敢问为什么不能喝酒!
谢玉帛试图拯救:“我记得!”
商言戈:“你说。”
谢玉帛好像从短短两个字中,听到了商言戈隐藏的欣喜和期盼; 他深入分析了一下暴君行为学,灵光一闪,立刻胸有成竹。
“我记得,有人来跟我干杯,我就喝了一点点,就一点点,然后前桌送了我一套漫画书。”谢玉帛一眼就看见桌上的礼品袋和熟悉的漫画封面,“然后我叫你来接我,在车上的时候,我对你——”
商言戈屏住呼吸,等一个开窍的男朋友,谢玉帛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一点都没察觉到。
谢玉帛接下去道:“我对你说,我原谅你了,对不对?”
能让暴君期待的事,定然是本国师酒后吐真言了!
商言戈:“……”
谢玉帛话锋一转:“但是酒后的事怎么能当真?”
商言戈冷冷道:“现在把手放在你屁股上。”
谢玉帛疑惑地搭上去:“干什么?”
“并拢五指,抬高二十公分,拍一下。”
“啪。”谢玉帛照做,好奇道,“什么意思啊?”
商言戈:“加重十倍力道,打二十下,就是我现在想干的事。”
谢玉帛反应过来:“凭什么打我屁股?”
“凭你酒后断片还不承认。”商言戈气得要命,对方全然忘光,还敢大言不惭酒后的事当不得真,浑像个无师自通的小渣男。
早知道昨晚就不该放过他,把他亲醒为止。
谢玉帛拍了拍被子:“我干了天怒人怨的事吗?”
“你没干,你就是到处给人算卦,口无遮拦,泄露天机。”
谢玉帛一点印象都没,但是他今天睡得这么久,多多少少有点被反噬需要休息的缘故,由此可见,商言戈说的是真的,对方生气也是应该的。
“我错了,我以后绝对不随便喝酒了。我只跟你喝酒好不好?我要再胡言乱语,你就把我绑起来堵住嘴巴好不好?”
大国师浑然不知自己给暴君送了一个多大的诱惑。
商言戈深呼吸了下,顿时想搬上两箱红酒把谢玉帛灌醉,如果他再算命就亲他,亲到说不出话,然后把这一切录下来,让他无处可逃。
商言戈在办公室想入非非,差点没听到敲门声。
财务总监进来,把账本的初始模样给他过目。
商言戈西裤包裹的长腿交叠,用古代帝王的眼光审视了一番账本,“就这样写,还要多久。”
周璧:“金额比较庞大,一时半会儿花不完,再给一天。”
侧面证明小国师是真的有钱。
“重点是金额要对得上,让每一两银子都有迹可循。”商言戈拧眉想了下,“最后弄一个小数目的结余。”
然后他便可以告诉国师,他用这点结余做生意,把钱又赚回来了,用国师的名字持续做慈善,小国师一定会千古留名。
反正又没有史书,想怎么编就怎么编。
当然,其中还是有几分真实的,商诩和谢玉帛关系不错,他临死前让商诩想办法让谢玉帛名垂青史,商诩一定会办到。
……
高考结束,一些人迫不及待毕业旅行,一些人则加入了考驾照行列。
谢玉帛被刘飞邀请一起考驾照,他觉得这项技能不错,以后出门不能老是暴君开车,他学会了就可以分担暴君的辛苦。
谢大哥听说之后,打算给谢玉帛找私人教练和场地练车,谢玉帛说自己和同学约好了,报了一个普通驾校。
驾校在市郊,场地宽阔,谢玉帛看到了很多新手司机上路,快把驾校的墙皮蹭秃了。
天气炎热,站在太阳下仿佛置身于烤箱之中,刘飞抹了抹汗,有点后悔撺掇谢玉帛一起来。
小少爷细皮嫩肉,出入都有司机接送,其实没有学车的必要。再不济,也不用跑来普通驾校学车,家里车库随便开出一辆宝马练手不舒适吗?
“好热,我要被晒成黑炭了,我去卫生间洗个脸。”
刘飞跟着一个肤色黝黑、脑袋剃青皮的人往厕所走,这人一看就是新晒黑的,脸上被黑框眼镜遮挡的地方,肤色要比周围白好几个度,显出了一个完整的眼镜形状。
刘飞震惊地推了推自己的墨镜,害怕自己弄出个白眼圈,更怕破坏他家老大的盛世美颜,心情惴惴地跟着那位兄弟上厕所,结果被刚从厕所出来的大妈拦住,惊呼流氓。
“我不是!”
“那你干嘛上女厕所?年纪轻轻,眼瞎吗?”
“不是……我跟着前面那位兄弟进来……”刘飞语无伦次,不可置信地抬头看标识,发现果真是女厕所,“他怎么能进——”
“刘飞!”
谢玉帛察觉这边的动静,高声叫道。
刘飞遂放弃辩解,道了个歉,蔫了吧唧地跑过来。
“我还是想不通,我前面那个人……”
谢玉帛:“因为人家是姑娘。”
刘飞惊掉下巴,“他、她是女的?女的把头发剃光,还不防晒?”
他们班里的女生,拍毕业照的时候,才两小时,刘飞就看见她们补了几回防晒。
谢玉帛竖起食指:“嘘,未知其苦处,不要随便评判。”
刘飞顿时小声,“太晒了,不如我们改天再来?”
为什么他晒得像条恨不得剃毛舔冰块的哈巴狗,谢玉帛就一副风流不减的淡定模样?
谢玉帛鬓角也全是汗,亮晶晶的,他看了看刘飞的样子,“稍等一会儿。”
等那位上厕所的女士出来,谢玉帛便知道刘飞为什么会认错,因为对方的穿着打扮也十分中性,看背影与男子无异。
谢玉帛上前兜售符纸:“女士,需要强身健体符吗?”
夏娟娟抬手抹了把汗,短袖的往上拉了一截,胳膊上一道明显的黑白分界线。
她眼神暗淡,看见白得发光的谢玉帛,眼里闪现一丝艳羡,很快便被决绝淹没,“不需要。”
求神拜佛要是有用,她就不会是今天这个样了。
谢玉帛:“真的不需要吗?一张两百,专治他人纠缠不清,打爆他的狗头。”
夏娟娟眼睛里聚起一丝光:“你知道有人纠缠我?”
她三个月前和单位大姐介绍的一个男人相亲,条件还算门当户对,便抱着处处看的心思,和任富聊了几天。
谁知越聊越觉得对方偏执狂热,半夜两点能因为一件小事有分歧,跑到她家砸门要见她。
夏娟娟自然不敢见他,发短信让任富走,结果对方说他们今晚就算见面定下了。
夏娟娟拉黑了他,不料引来对方的疯狂行为。
任富跑到她家里,父母不知情给他开了门,他当场表演自杀,逼迫夏娟娟和他结婚。
报警也没用,反正就被缠上了。
夏娟娟家里住一楼,有天半夜醒来看见窗户上两个血手印,以及任富一张疯狂扭曲的脸。
任富阴恻恻地威胁她,要是不答应结婚,就杀她全家,他会一直盯着,敢跑就试试。
夏娟娟的工作生活都在这里,母亲行动不便,因此家里买了一楼,就算她能偷跑,父母也跑不了。
任富去出差半个月,说派人盯着她家了,等他回来就要一个答案。
夏娟娟没办法,又不敢激怒任富,只好去驾照学车,借机把自己晒黑,剃光头,企图吓退任富。
好好一个肤白长发的姑娘,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他疯,她想要更疯,却无法放下年迈的父母,只能选择这种方法。
谢玉帛:“镇宅符,早买早享受。”
夏娟娟:“你刚才不是说强身健体符?”
她很想相信谢玉帛,可是对方一会儿一个说辞,看起来就像骗钱的。
谢玉帛:“本来我觉得你需要力气反抗,但是我突然又觉得不适合你,镇宅符是升级版,不用你和任富对抗。”
大国师心疼夏娟娟的遭遇,决定自己辛苦一点,把人解决了。
两百也不算贵,夏娟娟看着谢玉帛清澈不带偏见的眼神,掏钱把符买下。
这个少年不仅知道她的遭遇,还没有对她的模样表露任何惊讶,更没有像一些人一样,质疑她是不是花了任富的钱,对方才这么不依不饶,因为任富平时看起来完全是个正常人。
谢玉帛的眼神很干净,让她有片刻的安宁,仿佛能包容她长久的委屈,就冲这个,她也愿意让谢玉帛做成一桩生意。
谢玉帛愉快地收下钱,“把符贴在门后,晚上不要开门。”
“好。”
刘飞跑过来问:“老大,你刚才跟她说什么?”
谢玉帛:“问她防晒买哪个牌子,以后不买。”
刘飞掏出一瓶防晒霜:“我做过功课了,用这个最好,我表妹说一瓶一千多,特别好用。”
他不由分说挤压了一团给谢玉帛涂上,看了夏娟娟的样子后,他心有余悸,本来还觉得涂防晒太娘,现在只后悔一开始没涂。自己晒黑不要紧,作为小弟,有义务维持老大的肤白貌美。
谢玉帛脸上沾了油腻的乳液,有点不可置信,这一小瓶就一千了?那本国师岂不是也能赚这个钱?
他要是每次来练车都支个摊,学车费就能赚回来了?
大国师对于自己坚持要出的五千学费耿耿于怀。
只进不出才有国师风范。
第71章
是夜; 任富出差回来; 又发消息骚扰夏娟娟。
“我跟我妈说好了,明天她会来看你,我们商量一下结婚的事。”
“明天你穿好看点; 见到我妈要懂礼貌,主动问好。”
“睡了么?你怎么不回消息?”
“你不会要逼得我和我妈给你下跪才肯点头吧?”
夏娟娟心惊胆战地看着消息记录; 任富在三两句自说自话后; 毫不意外开始威胁她了。
她谨记谢玉帛的吩咐; 没有回他。
很快; 一张割腕的图片跳出来,任富说道:“我这么爱你,你要逼死我!”
夏娟娟见状连忙下楼,有强迫症一般; 把门窗都检查了一遍,还拖了一张实木桌子挡住大门。
按照经验,半小时后任富就会出现在她门口。
她住的是老小区,物业形同虚设,二十分钟后,任富果然提着手电筒过来,惨白的光线射进大厅,鬼吼鬼叫:“夏娟娟你出来,你不出来我就在这等着,明天你要上班的吧,你总要出门; 不要激怒我!”
夏娟娟躲在卧室里,在无视他和安抚他之间摇摆,害怕自己明天一出门,任富就会借机冲进屋里杀人。
她现在这么丑了,任富看见她就应该死心了吧?或许见一面就没事了。
可是谢玉帛让她不要出门。
正当她犹豫时,她听见了窗外传来一声惨叫,接着就没声了。
夏娟娟浑身一震,打开门口的摄像头观看。
任富喜欢表演自杀,然后把鲜血淋漓的手印按在夏娟娟墙上和窗户上,制造恐怖效果。
大多数时候是红色油漆,偶尔是真血。
今天他故技重施,两只手掌按在大厅窗户上,想抽回来时,却发现手掌仿佛被强力胶黏在玻璃上一样,粘连处传来剧烈的灼烧般的疼痛,让他想马上把手掌撕下来。
他惨叫一声,正想咒骂夏娟娟在玻璃上涂胶水设陷阱,突然发现喉咙好像有异物堵塞,一句话也喊不出。
再看掌心,他可以在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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