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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穿成豪门贵公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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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弟弟会说话!会叫哥!还记得半小时前的事!
“因祸得福”四个大字浮现在眼前,鬼门关前走一趟,谢玉帛受了惊吓,吓好了!
谢忱泊按捺狂喜的心情,不敢刺激谢玉帛,说一些话安慰他,三言两语间,谢玉帛的表达越来越流利,有种厚积薄发的意味。
厚积薄发,可不是谢家人的祖训,今天是谢式集团周年庆,大好的日子,喜上加喜。
谢忱泊面上不动如山,心里把弟弟夸了一遍又一遍——机灵,聪明,不愧是我弟弟。
谢玉帛小心观察谢忱泊的脸色,估计对方脑补得差不多了,他从现在开始,不仅不用装傻,还可以拼劲儿学习新知识而不被怀疑。
谢家人是真的宠小儿子,谢玉帛没有亲人缘,阴差阳错地享受了和他同名者的亲情,眼底有些歉意。
但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选择,他感受不到谢小公子一分一毫的魂魄,想来已经离开投胎,若非这样,堂堂大梁国师,有的是办法把身体还给他。
他能做的便是,查出真相,替人尽孝,不与兄弟姊妹争家产。
……
谢忱泊春风满面地把弟弟从换衣间带出来,瞒下天台惊魂不说,编了个温馨的过程告知二老弟弟开窍了。
薛菁揪紧了大儿子的袖子,仿若蹉跎数十年终于看见希望的普通母亲,尽管她有另外两个优秀的儿子,但谁不希望自己孩子每个平平安安。
过去十八年,午夜梦回,她常常因为悔恨而醒来,纵有家财万贯,她却是把小儿子带到这世界受苦来了。
谢建明生怕自己老婆受不住刺激,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努力平稳道:“忱泊,你妈妈身体不好,不要拿这种事开玩笑。”
他看向小儿子,眼神却暴露了一个父亲的殷切期盼:“小帛,我是爸爸,我问你一个问题。”
谢玉帛点点头,来吧,本国师胸有成竹。
谢建明:“今天是几号?”
一家人都炯炯有神地盯住谢玉帛,仿佛智障儿子正接受幼儿园入学考核。
谢玉帛:“……”有点难度。
但也不太难,只需耗点时间,联系气节天候算一遍黄历便是。
谢玉帛心里飞速运算,一套年历渐渐形成,他截住其中某一点,声音清脆:“十月二十。”
想不到吧,大梁钦天监的活儿也是我干的,又快又好,领两份俸禄。
谢忱泊夸赞的话卡在喉咙。
谢建明一愣,薛菁眼神一黯,发出细细的抽泣声。
谢玉帛抬头四顾眼茫然,怎么,哪里不对么?
谢忱泊连忙圆场:“爸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能问这种难题。”
谢建明反应过来,附和:“对对对,小帛能听懂问题,已经是进步了!”
“我来问,小帛,哥哥给你一个苹果,爸爸也给你一个苹果,你一共有几个苹果?”谢忱泊循循善诱,就差伸出手指比个二了。
谢大国师感觉受到侮辱,“……两个。”
此话一出,二老对谢忱泊的话深信不疑,小帛确实变得聪明伶俐!
谢玉帛鼓了鼓脸颊,谢家人对小公子的智商要求真的不高。
可是,他怎么会算错呢?
今天是谢家人主场,欣喜过后,谢忱泊还要曲招呼客人,便询问谢玉帛要不要先回家休息。
“哥,我想玩一会儿。”
谢玉帛想观察一下在场的客人。
弟弟十八年来第一次说想“玩”,谢忱泊哪有道理说不,就算谢玉帛现在想玩捉迷藏,他二话不说立刻赶人收拾场地。
薛菁容易累,谢建明陪她去休息,谢忱泊本来想把弟弟带在身边,被谢玉帛婉拒,便找了张桌子安置谢玉帛,时不时往那边看一眼。
谢玉帛安静地坐在会场一角,仿佛玉琢而成的小公子,发着光引人注目。
场里不少保镖,谢忱泊比较放心,专心应酬。
“对了,商总呢,怎么没看见他?我还没有谢谢他。”
“似乎是家里有事,提前走了。”
谢忱泊点点头,心里记下人情,他呷了口酒,随意略过四周,看见喜爱穿古袍的长丰影视董事长,这位老先生最迷信老黄历,凶日连大门都不出。
想到什么,谢忱泊一口酒差点喷出来。
“咳咳咳……”
十月二十!
他就觉得这个日期熟悉。
所以,他弟弟刚才说的是农历?!厉害了?!
此时,某国师还在为日历问题耿耿于怀。
他穿着另一套小西装,唇红齿白,眉目昳丽,眼角宛若桃花瓣重叠,侧面看去,乌黑纤长的睫毛像露水打湿的燕尾。
集团周年庆上,衣香鬓影,往来者不乏名流巨星,谢玉帛立于其间,完全不输精心包装外表的明星,还自带一股矜傲贵气,名利场中的人修炼十年都不及其万分一。
他的存在自然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
“又瞎又傻的,也不知道谢家为什么把他放出来,不嫌丢人。”
餐桌边忽然聚集了一堆年轻男女,见女伴频频看向谢玉帛的方向,一个头发梳得油光发亮的富二代顿时不爽,阴阳怪气地开口。
“你别乱说,看起来不像啊。”女伴嘴上这么说,看谢玉帛的眼神却立马从讨好变得鄙夷。
一群人像是找到什么乐子似的,隔着两米打量谢玉帛,压着声音说笑,反正对方又瞎又傻,既听不懂,也看不见是谁说的。
尤其见谢忱泊会场的“商务区”,隔着一重重人影,没注意酒水台的状况,更是你一嘴我一嘴的八卦起来,说到开心处哄然大笑,没注意到一个西装革履的三十岁上下的人,边打电话边靠近这里。
“忱泊,我酒喝多了,到这边先休息一会儿。”
笑声戛然而止,年轻男女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鸭子,脸色难看至极。
他们当然不是怕打电话的人,而是他嘴里的“忱泊”,今天会场的主人。
这人站在这里多久了?谢忱泊有没有听到什么?
他们的家世远不如谢家,今天来之前被父母耳提面命要夹着尾巴做人。
谢忱泊是商场上的笑面虎,看谁都笑面迎人风度翩翩,但是绝不会有人把他当成谢玉帛一样的小绵羊。
豪门兄弟之间不和是常态,谢家三兄弟也没听说感情多好,但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嚼舌根,万一摸到老虎须,也够受的了。
慌张过后,这群人眼珠乱晃,不约而同想到,谢忱泊并不认识他们这些小喽啰,光听声音绝对认不出来。
下一秒,抱团嘲笑的人做鸟兽散,谁都想第一个脱离群体,后面的不小心踩到前面的礼服,带倒一片,加上心虚的表情,狼狈不堪。
另一头的大人们,看见摔成一团的“前途无量”的富二代,再对比一旁端坐着矜贵的谢小公子,心底都生出“谁才是傻子”的疑惑。
替谢玉帛解围的人叫邱衡,他伸手松了松领带,想到那群人的话,便不多此一举打扰谢玉帛。
邱衡今天是来拉投资的,托关系弄到一张入场券,但觥筹交错之际,总是金融科技地产备受青睐,他一养殖业的,但实在很难得到大佬的青睐,喝了一肚子酒,话还没说上几句。跟谢忱泊通话不过是唬那群小年轻,想到投办的养殖厂亏损到卖房发工资,邱衡不由得捏了捏眉心。
干了十年的老员工向他预支工资给老婆看病,邱衡实在说不出他差点工资都发不出来的话。
“谢谢你。”一道清亮好听的声音传来。
邱衡惊了一下,看了谢玉帛三秒,才确认是他在说话。
这小公子不仅不傻,还能听出他刚才是帮他解围?而且还知道他站在这里没走?
真的又傻又瞎吗?
邱衡没傻到开口问,大概是最近家里经常放宫斗剧,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脑补了一出豪门大戏。
为避兄长锋芒,弟弟装傻保命什么的。
“我不过是狐假虎威。”他忍不住安慰道:“嘴长在别人身上……”
“对。”谢玉帛弯着眼角,“一群刁民罢了。”
邱衡忽然觉得小公子不需要安慰。
谢玉帛:“家里养猪吗?”
邱衡:“呃,对。”他有种和领导人唠嗑的错觉。
等等,小少爷为什么知道他养猪他在全场话都插不上,更别提说明自己养猪了。
谢玉帛欣慰地点点头,“最近有人跟你借钱你不要借。”
“你又知道——”邱衡瞪大了眼,他卖了房发工资,还剩十万,打算咬咬牙借给老员工,为此老婆气得两天没跟他说话。
他看着谢玉帛笃定的脸色,联想他一句话说穿自己的职业,鬼使神差地给老婆打了个电话。
“老婆是我,早上借给老吴的二十万你打款了没?正在银行汇款?先不急着,等我回去再说。”
谢玉帛撑着下巴想,手机真有用,本国师也要赚钱买一个。
怎么赚钱呢?
谢玉帛眼珠转了转,忽然看见他哥哥的秘书过来。
“小少爷,谢总请你过去。”秘书贴心地引路,对待盲人周到而不着痕迹。
刚打完电话的邱衡还没来得及多问,他看着谢玉帛的身影,觉得自己似乎对豪门大戏脑补有误。
口袋里手机振动,邱衡一接听,就听见媳妇在那头骂道:“我在银行排了两小时队,刚轮到我你就打电话过来,我就出来了,你猜我看见谁了,老吴!他在大街上跟人吵起来,原来是赌场追债,还给人家说你马上就要帮他还债了。欠的何止十万,这钱一到他手上,三秒就得到赌场手里,听不到一个响儿。下次我再跟着你烂好心我就跟你姓!”
邱衡连忙道:“我再糊涂也知道赌债不能借,你千万别上去,悄悄离开。”
“这我还不知道,放心吧。”
邱衡挂断电话,有些恍惚,谢小公子哪是傻,分明是大智如愚,可笑世人看不穿,他遇上神仙了!
……
谢忱泊在切三层大蛋糕,想让弟弟过来吃第一块。
谢玉帛安静地站着,余光看见助理在一旁用手机,见缝插针地浏览周年庆账单。
在琳琅满目的款项里,谢玉帛看见了一条熟悉的——
选吉日,一千元。
谢玉帛眼波不动,万分痛心。
哥哥!这个钱怎么让外人赚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玉帛:我差点就能买一台千元机了。
商总:我有钱,但这章没我(心情糟糕指数+1000)
第3章
谢玉帛一言不发地站在他哥旁边,淡定地接受一众打量视线。
原身不会使用手机,谢家没有给他配备。按照谢忱泊对弟弟的关心来看,手机应该是今天刚出现的,不然很容易被发觉。
谢玉帛听见他哥跟人通话时,提到关键的一点——原身本来好好的坐在会场里面,后来自己走了出去,跟着他的女助理以为他要上厕所,便去通知男护工跟着,一转头谢玉帛就不见了。
后来谢玉帛说有人给他手机,谢忱泊又重新调出监控,反复放大比对,最终确定,谢玉帛走出会场时,口袋鼓起的地方就是手机。
可惜会场大厅的监控没有拍得很清楚,小公子第一回 被谢家带到正式场合,家人带着他跟很多人都接触过。
凶手就在这群人当中。
那部手机也有古怪,小公子叫声“妈妈”,薛菁都泪如雨下,可见原身傻得彻底,那怎么会乖乖按照指令行动?
让谢玉帛跳楼,一个傻子而已,到底谁能从中获利?
谢玉帛维持空洞的眼神,开天眼一个一个扫过商圈名流。
商场上的都是老狐狸,每个人都笑得无懈可击。谢玉帛也不急,费尽心思杀人,一次不成,定有下次,如今是他在,就等着幕后之人再出手。
谢玉帛故意踉跄了一下,仿佛虚弱地快要归西,刹那间,暗地里关注他的人露出马脚,眼神明显波动。
大国师掀开账本,一个个登记在册:秃顶的,眼睛上架东西的,年近古稀留白胡子的,一米八八一脸冷漠的……
谢玉帛坚持记下全部,眼前一明一暗,天眼又开始闹罢工了。
这回不能怪天眼,黑锅得自己背,因为他刚才提醒邱衡不能借钱给别人。
谢玉帛有一颗天道孕育的七窍玲珑心,却也不能为所欲为,否则世间不乱套了?
公然与天道为敌,必遭惩戒。
但天道之大,处处有漏洞可钻。只要找到合理的、被默认的途径,就可以间接泄露天机。
这些途径是几千年劳动人民的智慧结晶,被天道默认,是谢玉帛异能输出的安全媒介。
换言之,谢玉帛能一眼看出有人骗邱衡,但是他不能直说,得通过算卦、画符等常规手段,推出这个结果,然后再行告知。
上天很慷慨,大国师惊才绝艳,上天又很严苛,不允许大国师直接写答案,必须要有过程,哪怕跳个大神呢。
只要做个样子,上天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它也无从判断,谢玉帛用的是智慧,还是异能,总之很好忽悠。
当时邱衡他老婆马上就要从银行汇款成功,谢玉帛手边又没有工具,当众跳大神未免惊悚,便直接说了,因此受到一点小小的反噬。
这一点,谢玉帛也是慢慢才想通的。上辈子,他大开玄学异能,有次帮助京城躲过一场大灾,结果直接昏迷了。后来,谢玉帛就摸到要领了,居家常备符箓八卦。
但是最后一次,大梁灭国之灾实在难救,他偏要逆天而行。哪怕画符做法设坛耍桃木剑,能用的障眼法全都试过,还是逃不过天道追杀。
谢玉帛微微叹气,当务之急,先买一套算命工具!
……
周年庆过得有惊无险,谢玉帛提前被司机送回家中。
司机王坪从谢玉帛六岁起就跟着他,负责照顾他起居,接送出入,小少爷大多数时候很省心。
谢玉帛拒绝王叔帮他洗澡的提议,强烈表示自己手没问题。
王坪也不坚持,小少爷平时自己洗澡也没问题。他跟着谢玉帛的时间最久,小少爷今天变聪明了,他怎么会看不出来。
照顾了这么久,多少也把他当自己孩子,王坪这一路上被叫了好几声“王叔”,句句都砸在他心坎上,好歹四五十岁的大人了,差点开着车哭了。
谢家十八年守护终于云开月明,小公子会回应人了。
卫生间。
浴缸放好了热水,水汽氤氲,谢玉帛站在镜子前,头回认真观察自己。
和上辈子也没多大差别。
冥冥之中自有缘分?
谢玉帛目光下移,尽量客观公正地审视了一下……咳咳,尺寸正常。
很好,早上没有给本国师丢脸。
他对早上那个人印象深刻,因为这是他遇到的第一个他看不透的人。
算不出年龄身份、家住何处、家中几房妻妾。
当然,他发誓他对恩人闺房之事不感兴趣。
想不通的事,谢玉帛也不为难自己,他洗完澡,喝了牛奶,上床睡觉。
来到新世界的第一个夜晚,梦境还停留在过去。
谢玉帛睁开眼的那一瞬,右手还虚握着——在死前,他手里提着一把玉龙剑。
谢玉帛拢了拢手掌,安慰自己,等他有钱了,造一把新的,绝对不输那一柄,大梁的一切尘归尘土归土。
可究竟什么时候有钱呢?
上辈子他十九岁就攒了二十万两黄金,最后都捐了!捐给暴君灾后重建了!
这辈子王叔说他已经十八,却身无分文。
谢玉帛感到迫切,如果要通过算命赚钱,必然瞒不过家里人,不如先给他们透个底。
但又不能是全部,免得被当成妖怪。
他坐在床边,胡乱掐了一把手指,把表面功夫做足,然后出去吃早饭。
饭桌上,谢忱泊拿出一部新手机,递给谢玉帛:“之前没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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