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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无cp男主HE了![快穿]-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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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江纾,他笑得一脸和蔼可亲,亲切地道:“小伙子,来捕鱼啊。”
江纾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如果不是在这座岛上经历了太多的事,江纾可能还没有对村长有多大的改观。
村长像是没有察觉到江纾冷淡的态度一样,继续对他说道:“小伙子,你叫艾亓对吧?”
江纾点了点头。
村长接着道:“我记得你姐姐艾秀,她是个难得的好姑娘。”
“艾秀心性不错,就是太容易吃亏,我知道……你对我把你姐姐分配给郭武这个决定很是不满。”
“没办法,你还小,犯了错总得有人来替你负责。”
江纾越听越觉得古怪,怎么好好的要扯上艾秀,而且那件事本来就不是他的错,是村民杜撰的谣言,但村长说出的话,几乎是一口咬死了是他的问题,是他害了艾秀,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江纾不知道该说什么反驳,他只能生硬地道:“我自己的事,我能解决,别扯上艾秀。”
艾秀被迫嫁人这件事一直以来是他心头上的一根刺,当初若不是因为他鲁莽又愚蠢的行为,艾秀不至于会过得这么惨。
村长的语气稍急道:“你没必要愧疚,这是她应该做的,你要是想她好,就别让她操太多心。”
乍看之下,村长就像是一个慈祥的长者在开导他一般,如果忽略掉他眼底的几分不耐烦,倒真像那么一回事。
村长明显在等待着什么,他已经等得焦急了,连表面功夫都有些维持不下去。
江纾知道村长肯定不是单纯来找他谈心的,见他这样不由得眼皮一跳,有种不详的预感。
他本能反应地站起身,默默往后退了一步,想要撤掉渔网,快速离开这里。
然而他的反应还是慢了,渔网收到一半,船身突然倾斜,像有倾翻的趋势,江纾连人带船直接跌进了水中。
岸上,村长终于松了一口气。
一入水里,江纾马上被一股巨大的拖力给拉了下去,他的水性不错,憋着一股气使了老劲拼命的挣脱,可缠上来的东西却越收越紧。
那冰凉柔软的触感像是海草又像是海蛇。
一想到是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缠上自己,江纾就浑身颤栗,鸡皮疙瘩从头到尾起了个遍。
人一慌,连基本的思考能力都没有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江纾胡乱地拿手抓打着,想要拍掉身上那些黏糊糊的东西,结果还真就让他抓到了一样东西。
江纾睁开眼睛,水冲进眼睛里有种酸胀感,但他没去管那么多,专注地看向手里抓到的东西。
那是一条头巾。
还有点眼熟,像在哪见过。
没等江纾想出个所以然出来,他又再次被那种冰凉的东西缠上,这次江纾冷静了,他卸下力气,任由那股力道拉住自己。
跟江纾对峙的人可能没想过江纾会突然卸力,一时发狠直接就将人拉入了怀中。
两人不可避免地对上了视线。
双方皆是一愣。
江纾率先反应过来,他在抓到头巾的那一刹那,心里面就已经冒出了一个答案。
可当真正见到这个人时,他居然……不由自主的脸红了。
古峷没有穿上衣,他半裸着身躯,将江纾圈在自己臂膀里。
他的脸上没再蒙着任何布料,唯一一条可以象征性遮挡一下的头巾也被江纾扯掉了,此时的他,毫无遮掩,彻彻底底把容貌暴露在了江纾面前。
这是张富有特色的脸,极具异域风情。
他的五官深邃立体,一对剑眉斜飞入鬓,但除了眼睛是浅蓝色之外,他的毛发几乎全是黑色的。
江纾特地看了眼他的头顶,见没有那熟悉的疤痕心里有点小小的失落,不过江纾很快调节过来,纵使没有实质性的东西,他也会找出两人是同一个人的证明。
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几个呼吸间,古峷也反应了过来,他紧抿着双唇,脸上写满了不悦。
本想再试探一下这个有趣的小家伙,结果倒是自己先露了马脚。
他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若非万不得已,他也不想……除掉这小家伙的。
可惜,由不得他想与不想了。
江纾离古峷很近,此时敏锐地察觉到古峷情绪的变化,他见古峷眼里竟流露出了淡淡的杀意,心里暗道不好,马上想出了一个不怎么靠谱的点子。
眼一闭心一横,江纾直接一头撞向古峷的胸膛,双手迅猛覆上古峷的后背,回想着当初安慰秦墨的手法,轻轻地一下一下安抚着他。
落下的手一抖,酝酿出的杀意全部溃散,古峷面无表情的脸上瞬间流露出一种惊愕的神色。
怀里灼热的温度几乎要把冰凉的海水烫熟,包括那颗恍若寒冰的心脏。
古峷仿佛听见了冰块碎裂的声音。
那是自己重新鲜活起来的心脏跳动声。
这种感觉明明很陌生却让他感到莫名的久违怀念。
匕首自动脱落,掉进深不见底的大海中。
古峷摇摇头,强迫自己压下那异样的感觉,僵硬地抬起手,再次打晕了江纾。
这次,他的力度轻了不少。
作者有话要说:古峷:我要杀你。
江纾:OAO(抱住)顺毛!
古峷:。。。下一次我一定杀你。
第31章
“你要留着他?”
村长两只眼睛瞪得滴流圆; 端着茶杯的手抖了两下。
“不碍事。”古峷面不改色地把肩上扛的人往上颠了颠。
“把杂物间钥匙给我。”
从海里出来后; 古峷专门避开村民绕远路赶回到村长家;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 就这样把江纾给带回了自家老巢。
心情更是前所未有的烦躁。
“你要那里的钥匙做什么?留一个没用的崽子吃白饭?”
看出古峷意图的村长自然是不赞同的,本来家就小; 除去院子能住人的就两个屋; 容下古峷这尊大佛就够呛了,还要腾出一间给一个外人,更何况这人根本就没有留下的必要。
村长放下茶杯; 苦口婆心劝说道:“死人总比活人安全; 何必大费周章。”
“再说; 不是你说要除掉他的吗,现在怎么改变主意了?”
“这人留着总归是个隐患啊…”
古峷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眉间隐隐多出几分不耐:“我自有打算; 管好你自己就够了。”
村长:“……”
“你要知道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凡事……注意着点。”
古峷既然态度坚持,村长就只好拿出杂物间的钥匙递给他。
他还不敢对古峷说太重的话; 点到为止就可; 虽然现在因为有他的庇护古峷对他和颜悦色; 但保不准哪天就变脸了呢?
只要古峷能保证他后半辈子性命无虞; 高枕无忧,那些村民他想怎样处置都行。
哪知古莘却因为他这句话停了下来。
他冷冷的眼眸透着锐利的光,村长被他盯得有些站不住脚,以为是自己说错了话还是被他发现了什么。
接着他就听见古莘警告般的话:“记住; 我跟你,从来就不是一条道上的人。”
他们之间只有利益,如果一方亏损,那这种关系也就没必要继续维持下去了。
村长话音一顿,笑着应是。
等到目送古莘走远,村长才放下笑得有些僵硬的嘴角,一张满是褶皱的脸上显现出内里最真实的嫌恶与厌弃。
“呸,不过一只蜱虫,要不是我,还不知道在哪待着呢。”
这些背后嚼舌根的话古莘自然是没听见的了,他径自走向杂物间。
门锁锈迹斑斑,钥匙插了几次才插到底,转动十分艰难,古峷用了很大的力才把门打开。
一拉开,迎面而来的就是铺天盖地的灰尘,古峷先把尚在昏迷中的江纾放下,固定他的身体倚靠在墙角,接着再进去里面收拾。
杂物间狭□□仄,四面皆是红砖砌成的墙面,连一扇窗户都没有,不怎么通风。
搬完最后一样东西,古峷顺便清掉蛛网,扫去灰尘,在地上铺上一层被褥。
夜里风凉,气温低,不做好保暖措施人一下就中招了,他可不想照顾病人。
把一切弄好之后,古峷把江纾抱了进来,放在被褥上,起身准备离开。
突然他想到了什么,脚步一顿,回头在江纾身上打量了一圈。
比起他自己,这小家伙倒霉多了,浑身上下没一处是干的,衣服都能拧出水来,刚刚就是滴了一路的水过来的。
越看他眉头皱得越紧,最后抿了抿唇,吐出一句:“麻烦。”
古峷起身匆匆离开,黑着一张脸找上村长。
村长被他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哪里又得罪了这尊煞神,结果听见他说:
“老头,你有没有小点的衣服,给我几件。”
村长一颗心落了地,倒是有几分无语:“……有。”
平日里村里的妇女会送些衣服过来,村长攒下来挺多,自己没怎么穿,哪知今天这位爷发什么疯,现在倒要穿到小兔崽子身上了。
村长拿衣服的速度很慢,古峷等他磨蹭半天,不满地催促道:“快点。”
“拿去拿去。”村长这才一股脑的把衣服全丢给他,哼哧哼哧的样子像借出了一笔巨款似的。
拿完衣服,古峷又去打一盆井水,倒上一些刚煮开的烫水,边倒边用手试水温,调节好温度,端回到杂物间里。
古峷盘膝而坐,把小孩的头往自己怀中一揽,开始任劳任怨为他宽衣解带,擦净身体。
刚解下小孩的上衣,古莘摸到了什么,手下一顿,不确定地又摸了一遍衣兜里的东西。
他转头深深看了一眼江纾,一个想法如蚂蚁过境般一点点爬上来,瞬间占据心头。
沉默片刻,古莘替他换上干爽的衣物,将那物放到了新的衣服兜里。
换好衣服后,古莘没急着走,反而盯着怀中的人在发呆。
说实话他还是第一次照顾人,这感觉太稀奇,也太奇怪。
明明今天去就是想要试探一下这小孩,要是真暴露了,该处理就早点处理掉,结果临到头了,他却舍不得了。
莫名其妙就把人扛回来,莫名其妙就想把人留在身边,一开始他的想法也很单纯,不为别的,就为了涂个安心。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曾经失去过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只有把人牢牢的、真真切切的握在手中,他才会有安全感。
难道这小孩真有什么特别之处?
古峷低头,眉头紧皱,目光仔仔细细地扫过江纾的面容,在记忆里寻找与之相关的片段。
小孩的五官生的极好,放在那一堆村民里面,确实是显眼的存在,但并不会让人感到女气,一眼就能看出性别。
他的精致不是那种雌雄莫辨的美,是透着一股清冷的俊秀,给人一种莫大的距离感,只有当那双装满星河的眼睛睁开时,才算是真正拥有了温度。
古峷难得目光柔和,忍不住上手掐了下江纾的脸颊,啧啧称奇:“怪好看的。”
这一下不算轻,江纾的眉头轻轻皱了一下,长而卷的睫毛微微颤动。
古峷注意到了,他没有移开视线,也没有放下江纾,紧盯着江纾那双眼睛。
就在这样的注视下,江纾睁开了眼睛,不过可能是刚醒,他有些发懵,一时嘴快叫了声:“秦墨。”
这语气很温柔,目光也很专注,只可惜叫的名字却不是他的。
古峷一瞬间不由自主地沉下了脸色,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秦墨是谁?”
江纾眨巴了两下眼,看着眼前的人脸愣了两三秒,终于清醒过来,撑起手臂坐直身体,尴尬地笑了笑:“没有,你听错了。”
古峷:“……”
当他是傻子?
一种名叫嫉妒与不甘心的陌生情绪突然涌上心头。
这种情绪刚产生出就先叫他心惊。
他没想到小孩在他心里的分量已经这么重了。
古莘愣了会神,眸色深沉地看着江纾,最终深吸了一口气,道:“好,就当是我听错了。”
湿衣服往盆里一丢,古峷蓦地站起身,二话不说走出杂物间,他的脚步有些急,像是一刻也不敢再多停留。
门一关,锁一落,心里顿时清净不少。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今天像是魔怔了一样。
他既不想对小孩产生出过多的情感,又害怕会从小孩口中听到一些不想听的话。
小孩是特殊,对他有好感正常,但过了就不正常了。
古莘明白自己现在正处于不正常的状态,所以烦躁、纠结、逃避。
江纾看着他决绝离去的背影,觉得有些哭笑不得,但笑过之后,他环顾四周,有些担心自己现在的处境了。
红漆铁门是这密闭空间唯一的出路,也是光源,古峷一走,把外面的光也一并带走了。
乌漆嘛黑的环境,伸手不见五指。
江纾试探性的用手摸了下屁股下坐着的东西,手感柔软,他猜测大概是被褥棉袄之类的软物。
身上的衣服是崭新的,有一股陈年压柜底的松脂味。
从这一点上,古峷对他倒还可以。
但目前的情况,貌似是古峷把他关起来了。
逼仄的密室,黯淡无光,连外面白天黑夜都分辨不了。
不想坐以待毙,江纾站起身,小心翼翼摸索着走到铁门边,伸手握住门柄,用力推拉了几下。
挂锁跟铁链一下一下撞击到一起,乒乒乓乓的发出剧烈声响,震得门上的灰抖落下不少。
江纾退后一步,改而敲门:“笃笃笃……”
边敲边高声呼喊:“有人吗!有没有人在?”
连续敲了三次,毫无响动,四周万籁俱静,除了他自己外一点声音都没有。
江纾停下动作,决定不白费力气,继续回去躺在被褥上养精蓄锐。
他算是明白了,古峷把他关到了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除非古峷亲自过来找他,他根本没办法出去。
现在他更加确信古峷跟秦墨是同一个人,这份狠心,这种手段,不是一般人做得出来的。
看来只能等了……
索性江纾胆大心大,没有什么恐惧无助心态,在柔软的被褥上躺一会儿后,便有些困了,眼皮一耷拉直接睡了过去。
这一觉他睡得还挺香,没有人打扰,不需要为生活奔波劳碌,不用面对吃软饭的姐夫,难得多做了几个美梦。
直至脸上传来冰凉的湿意,江纾才悠悠转醒。
刚醒来那一刻,耳边便传来阵阵轰鸣,江纾抖了一个激灵,赶紧起身从原先位置跳开。
江纾仰起头,原本他睡觉的地方天花板破了个洞,少了一块瓦,雨水正好顺着那个洞落到被褥上。
外面是黑夜,加上暴雨,气温一下骤减,江纾只穿了件薄薄的内衫,冷得直打颤,唯一有保暖功能的被褥也没用了,被雨水打湿了一大半,披到身上反而更冷,江纾只好蹲在角落,双手互搓双臂为自己取暖。
门在这时“吱呀”了一声,江纾抬头望去,透过月光,他看清来人是古峷。
“穿上。”
一件厚厚的棉袄兜头落下。
男人神色平静,目光在屋里扫视一圈,在看见那漏水的屋顶时,平静的脸上有裂开的趋势,他紧抿着唇,等江纾把衣服穿上后,三步并两步走到江纾面前。
“跟我走。”
古峷不容分说拉起江纾的手就要往外走。
江纾乖乖地跟着古峷,疑惑地问道:“这里你不管了吗?”
他指的是漏水的屋顶。
古峷把一顶斗笠按在他头上:“不管。”
“你怕高?”
一缕月光斜斜照在江纾脸上,他的眼睛在发光,带着狡黠的灵动,像一个无知的孩童充满求知欲,若不细看,就没人会发现他的眼底里隐藏着迫切的期待。
通过肢体,江纾明显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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