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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之帝国的历史-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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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着帝国大臣的面,他却不置可否,因为他认为现在还不是时候。更重要的是,他根本不准备再施行宋代以前的做法。
我们的帝国历史,有时候从现象上看,就是一个围绕着土地的“分散”与“集中”、而展开的一个又一个的轮回。但在这个悠久的、以农业为主的帝国历史上,直到二十世纪以前,大约也就只有一个税赋政策相对来说比较合理,那就是“摊丁入亩”。可仅仅“摊丁入亩”,是解决不了帝国“土地兼并”这个千年痼疾的。
东虽然并不准备立即改变帝国在海上的规制,可他也觉得应当使雷州承担一个帝国由海上到陆地的转换角se。
雷州地处偏远,原住人口实际上并不多,但历史上它曾有过一次大规模的外来人口涌入,这就是在宋末元初。当时几十万的闽南莆田(即兴化)人,因躲避战乱跑到了雷州半岛。而在这个时空,由于杜浒和谢明军情司的插入,这些流民中的绝大多数实际上最后到了琼州和流求。因此,雷州半岛的人口并没有太多的增加。
陆秀夫和赵与珞在与朝中重臣、包括即将前去雷州上任的曾渊子商议过后,提出把雷州作为朝廷向大陆发展的一个过渡。为此,他们拟定:遭受兵火之后的雷州,免赋税二年,而新到雷州的流民,依然执行帝国现行政策,给可拓荒地二十亩,但免赋税五年。
陆夫子和老赵他们拿出的这个政策,基本上是五代之末和宋初的路子。当时由于长期的战乱和人口的大量丧失,中原大片的田土成了无主之地,为了不使土地荒芜,更为了培养国力,各国基本上都采取了类似的鼓励开荒方法。
东同意了朝臣们的意见,但他认为,为了执行将来的田赋征收政策,现在更应该做另一件事,哪就是尽可能jing确点地了解粮食的亩产。
这个穿越者和陆夫子、老赵等人说道:“老师,赵大人,各位爱卿的意思,朕明白,朕也赞同。但朕从史书上看到,历朝似乎一直对天下的粮食到底一年产多少,更重要的是每亩的所产,并无确论。”
陆秀夫、赵与珞,包括户部的苏景瞻等人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小鬼头又要来事了啊,他们一起“jing觉地”盯着陛下。
“朕觉得,帝国的赋税规制要改,并重新制定,此事现在就应该着手,朕的要求也就是简化与合理。”
宋代的赋税真的是比较混乱,其他不提,就讲令人头痛的“折变”。因为宋开始的田赋,规定“夏收钱,秋征粮”。但官府随着需要,经常变成征其它的东西,比如绢帛。这个变,就要进行折算,而一折算,“技巧”就出来了。包拯在陈州调查时就发现,“折变”使百姓的负担增加了近两倍。你不改行吗?
“但要做到简化与合理,就必须细致地了解田亩所产。而且朕觉得,朝廷现在治下的人越来越多,以后前来的流民同样也会更多,那么这些人每年需要多少粮食呢?琼州、流求等地又实际产了多少粮食?能不能保障军需?帝国对此不了解,恐怕不行吧?”
自汉以来,中国历代的田赋都是按土地的产量来征收的。刘邦立汉,开始定的是“十五而税一”。汉文帝前元二年(公元前178年)和十二年(公元前168年),他下诏减天下田赋为“三十税一”。从十三年开始,再令天下田赋全免,而且一免就免了十二年,直到景帝即位。
但汉代乃至以后的历朝所制定的田赋政策,并不是以实际产量来征税,而是根据收成的一般产量,由朝廷按照十五税一、或三十税一的固定比例,制定的税收额。
遗憾的是,古代典籍里是没有官方的粮食亩产记录的,在哪个时代,对此做出jing确的统计也的确有很大难度。后人只能猜测这个田赋额并不是建立在整个国家或地区的大规模查证、统计的基础上,而更多的是基于估算。就是后世学者们关于历代亩产的结论,实际上也都仅仅是根据史料中的只言片语所进行的推论。
但东并不想如此,因为赋税的原则之一就是要保证负担合理,他可不想总是“拍脑袋”来决定。
陆夫子、老赵和苏夫子等人互相看了看,像这样的问题,对于这些处理帝国政务的老手,他们自然知道很重要。但你真正要了解,难度却不是一般大,行朝所辖之地出产的粮食你一亩地一亩地的去称量?
“陛下的意思是?”他们问道。
东也知道,完全jing确地了解亩产是做不到的,但他想玩一个这个时代的抽样调查,而且是规模大点的抽样调查。因为帝国现在不是没有人来做这个事情,行朝那么多的官员闲在那里,你不乘机让他们多了解点民政民情?顺便也给他们找点事情干?更何况这还将为他未来的田赋改制做准备。
“老师、赵大人、苏爱卿,朝廷那么多官员现在没多少事情做,朕觉得让他们做这件事很有必要。田亩所产不同,理应所征不同,那么以后朝廷恢复税赋时,究竟应征多少,必须有个依据,您们说是不是?”
听了陛下所言,陆秀夫还在沉思,但有人就又被忽悠了。
赵与珞的jing惕xing没有陆夫子高,“臣以为陛下言之有理。”他说道。
而苏景瞻的话是:“陛下,太常博士陈靖曾于太宗时奏曰:天下之田分三品,膏沃而无水旱之患者为上品;虽沃壤而有水旱之患、?瘠而无水旱之虑者为中品;既?瘠复患于水旱者为下品。臣以为朝廷将来所征,确可凭此有差异。”
东拍手笑道:“好,很好,这个陈博士很有见地,朝廷就按他所言划分土地等级,你们再多选田地对亩产进行细致地查证,包括雷州之地。朕的要求是,至少查证三年,以三年所产定各地均数。”
陆秀夫没有反对陛下的意见,但他也没有多说话。他现在对他的好学生,真的是越来越“jing惕”,说他对小鬼头说的每一句话必“三思而后行”,那一点都不夸张。而老赵和苏夫子也决没有想到,他们和陛下的这番对话,没少在将来给他们带来麻烦。
上了哪个穿越者战车的,都是要倒点霉滴。
既然哪个穿越者来事了,自然就不会仅仅是一件。东借着雷州之地还定出了其它的帝国规制,这就是关于军中养马之地。
雷州实际上并不是养马的最佳之地,可帝国现在的条件也只能如此。东对此有信心,无非是建立在这样的观念上,过去朝廷仅仅在河南、河北的十二牧监,三年就赔了五十多万贯,而这五十多万贯,要按新币制,那至少是五百多万贯。如果你要是再换算成后世的货币单位,那就是亏了五千多万,半个多亿啊。这里面没有问题?nainai的,多半还是因体制和做事的人。
他当着陆秀夫、文天祥、曾渊子、张世虎的面下令:
一、张世虎选定养马之地,使用期间一律划为军事用地,由兵部,更直接地说,由军械司管辖,文官和地方官员不得插手。
后世的军事用地就是和民用之地分开的,什么事情都要职责分明才好办。当然,说这话的时候,这个穿越者在心里已经丫丫是不是要把“军械司”改为“总装备司”了。
二、荒地不论,旦凡有征用的民间土地,则全部给予金钱上的补偿,朝廷另给每人二十亩土地。同时还和他们立约,一旦朝廷将来不在此地养马,原先征用的土地,归还原主。
陆秀夫和文天祥明白,小鬼头这个举措,仍然是“文武分途”的另一种体现,但他们也知道,这怕就是帝国将来的又一条规矩了。
张世虎没他们想的那么多,可他的信心同样很足,这并不难理解。用后世的话说,央企、国家投入、还允许你亏,连几百匹的战马都养不好?未来的帝国骑军大将同样也不相信。
只不过他的兄长张老大听了之后,一脸的严峻:“世虎,对骑军,朝中不是没有异议,只不过陛下坚持。为兄jing告你,此事若办砸了,兵部受到文官的指责还是小事,可假如因此给陛下带来麻烦,哼哼,我将亲自把你送上军事法庭。”
站在兄长面前,张世虎的汗没少冒。
但此时的张世杰,心思更多地花在广南的元军上了,因为遂溪战后,元军并没有像参谋院事先估计的,往雷州半岛增兵,相反,他们在广南西路还略有点向后缩。
帝国的水师再度出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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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有点多,最近更的少,抱歉。
这章算是抢出来的,或有不妥,以后再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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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承压
( )遂溪战后的史格有点忧郁,也许自下江南以来,他还从未有过如此负面的情绪。// 欢迎来到阅读//
两年多前,当收到张弘范的密信之时,史格对他在信中的所言是吃惊的,因为张弘范在其中针对琼州的水师,表露了一个意思,那就是“悲观”。
“假以时ri,弟恐将来难以坚守沿海。”就是他在信中的原话。但史格当时对此是狐疑的,毕竟无论从什么角度来看,那时的琼州还没有形成多大的气候,他更认为这是张弘范在?山战败后的心情所致。
可随着各地军情地传来,他不得不佩服张弘范的远虑。因为宋军的所为表明,由于他们的水师越来越强大,他们现在的战术基本上是水陆并进,元军在沿岸地区根本难以抵敌。有鉴于此,他不仅在内心里同意了张弘范的见解,而且更发展到认为北元坚守沿海的策略是在徒耗军力。
但即便有了这样的看法,也并不意味着史格就已经看的起琼州军。毕竟千百年来这块土地上薄弱的海洋意识、在他身上会有所体现,他更看重的仍然是陆上争雄。
可遂溪之战却使他真正产生了jing惧。如果雷州之战对方还有水师的相助,那么遂溪之战就应该能算得上是硬碰硬,而且比较来看,他的条件还更有利。虽然仍有些不服气,史格也不能不承认,假如是他处在对方的位置,他和自己的部下不会比对方表现的更好。这就说明,别人已经成为了可堪匹敌的对手。
但史格所受到的最大震动还是来自于张弘正。
张弘正是非常信任他这位哥哥的,史、张两家的关系也的确不同一般,他们之间彼此实在是太了解了,否则他这个“已死之人”根本不会在史格面前露面。
在哪个即将离去的夜晚,张弘正终于向史格问出了他认为是最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张弘范在生病的最后期间所提出的一个假设:如果琼州完全控制水面后,他们以水师阻断大江,会对南方的元军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夜深人静,张弘正说话的语调很轻,但史格的内心却如受重槌。
“九哥临死前有言,观琼州所为,赵?之略,他们必将是先水后步。他推测,一旦被其掌握了水面,进而控制了大江,江南之地恐非北方所能拥有。”
听了“弘一道长”的话,史格的目光收缩,他同样是一点就透之人。如果以前他可以对陈宜中、张世杰等人散布的谣言置之不理,那现在对张弘正的话就绝对不同了。因为前者是“虚”,而后者却是“实”。
更令人担忧的是,“虚言”都可使他的部下一时出现军心不稳,哪“实言”呢?
“兄长以为,在此种情形下,若想控制南方,必须有足以与琼州抗衡的水师。可惜的是,翁州一战,我等已失去了机会。”
当翁州大战的消息传来,或许此时的北元还很少有人能了解它对今后的影响,但张弘正是清楚在这背后究竟意味着什么的。只不过他想不通为什么他的九哥已经有了“没有五年,新水师不行”、“眼下入海必败”的话,大汗他还这么急的就出兵?
“弘一道长”毕竟不是一个帝王,他至少在眼下,还无法从整个帝国的角度来看很多问题,即便已经是以一个第三者的身份在看这场争霸天下的游戏,他也难以做到旁观者清。等他终于弄明白、也想明白的时候,已经很多年过去了,那时,他也只能评价琼州的哪个小子“yin险”。但当时他的心中只有长叹:假如他的九哥还在,相信这场大战决不是这样的结局。
“可有对策?”史格同样轻声、但慎重地问道。
“只有重建水师。九哥同样想到了兄长原先所定,诱琼州远离沿海,再予以重创之策。但他认为,江南水道纵横,不利我军回旋,琼州却可以任意往来。我们即便顶得了一时,也顶不住一世。而一旦大江为对方所控,失去来援,吾等在江南,前景堪忧啊。”
张弘正叹了口气,他的眼中有着前所未有的忧虑:“琼州兵已非过去的宋军,但建成新水师却至少要五年。”
他看了看史格,脸上有着苦笑:“小弟不才,难以为兄长分忧,今后只能请兄长自己做决断了。”
史格沉默。
但此时张弘正脸上的表情除了复杂,分明还有着迟疑,因为他犹豫是否讲出另一件事,而这件事自他的九哥去世后,已很难再找一个令他信任之人来探讨了。
几年前在琼州因被俘而发生的事,不仅没有在张弘正的脑海里淡忘,相反,随着时间的流逝,却变得越来越清晰。而每一次回忆起那场对话,他心中总有一种同样的感觉,那就是“诡异”。但这种感觉却是难以和他人分说的,天下之人有谁会信呢?
“弘一道长”此刻也同样不知道,无论他是否愿意,也无论他是生还是死,他这个人,终究有一天会被推到风口浪尖上,这也许就是他遇到哪个古怪小子后的宿命。
张弘正心中“诡异”的感觉,高低使他没有再多言语,可他还是拿出了几张纸,把它们递给了史格。“此为琼州传出的,有关天下兴亡的几个问题。弟才疏学浅,难明其意,但以兄长之能,想必还可揣摩出一些玄机。”
飘然远去的“弘一道长”此时已经开始有点明白,哪个古怪小子的所为,或今后的所为,会有许多与他们在琼州相问的问题是有些关联的。因为听了武天麟转述的对方的话后,再联系他已经知道的两个答案,虽说还不是十分确定,却也足够让他隐隐约约知道点对方的动机。
可这给他的震动就更大,因为族群的观念是潜藏在每一个人心底里的,并且当存在地位的差异时,更是每一个人所难以抹掉的。但他却不可能于史格面前多言,更也许是不愿意说。毕竟此时在他的心目中,他们和琼州还处于敌对。
史格同样震惊于琼州的见解,或许他甚至能比张弘正更多的体会潜藏在这些问题中的含义,可他暂时还顾不上细究这些问题,因为这个时候,他更关注的是“弘一道长”叙述的张弘范临死前的见解。在这些见解的背后,“弘一道长”虽然没有明言,史格还是能明了里面真正的潜台词,那就是一旦形势所迫,要想保全自己,不仅要放弃沿海,甚至要放弃南方。但这涉及到北元帝国的整个国策,它就不是史格所能决定的了。
为此,史格在仔细地考量过后,给北元湖广行省和忽必烈分别上了一道奏疏。在这份奏疏中,史格先就自己的失利向老忽请罪。其次,他以张弘范的见解为基础,在分析了双方的情况后,提出了针对琼州的新策略。
这个新的南方策略并不能说是一个完全要求后撤的计划,因为它实际上分三个部分,即:征服南方的关键,首先是要有一支足以与琼州抗衡的水师。如果没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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