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八二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失忆前我做了什么-第3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爻楝无奈地把竹涧调皮捣蛋的手按回去,又问:“现在案件进展如何?”
  长鸣子自有他的信息渠道,一只纸鹤翩跹落入他的手中,展开后长鸣子粗略浏览一遍,道:“宁瑶瑶为父请命这件事不知道被人连夜写成了话本,你们走后的第二天一早,所有茶座的说书先生都在讲青楼女为父告御状的故事,东城都传遍了,王府门口每日都有人砸臭鸡蛋,长公主和刘王这几天根本就不敢上街,只要从王府里出来的人都会被砸白菜。
  如今宁瑶瑶一死,手里又是长公主私卫的绣徽……整个坊市都空了,群情激愤,全围在王府门口,要还宁瑶瑶一个公道。”
  “哈哈哈……”昆吾君摸出自己不知道藏在哪里的折扇,“妙哉,你那人类皇帝估计在宫里都快笑疯了,终于给他找到光明正大的理由收回兵权,还能罢去一个异性王位,简直是天大的好事。”
  爻楝的关注点却在另一边,“话本……”他想起了一个人的名字——李启亭,除了他没有人能讲宁瑶瑶告御状的事情写成话本传唱天下,他终于还是帮了宁瑶瑶一个大忙,只是不知现在的他是否还在做着等事情结束以后,就能带宁瑶瑶回家的美梦。
  看·什·么,竹涧的注意力最偏,他居然和有主的有苏构斗上了劲,有苏构终于意识到自己出神的目光惹到了不能惹的人,他赶紧收回视线,默默将脑袋搁进昆吾君的怀里。
  就在昆吾君带所有人瞬移离开天池谷之前,他曾经对有苏构耳语了一句话,也正是这句话让有苏构总是不由自主地看向爻楝。
  ——“构构……我想爻楝已经猜到那人的身份了,所以他才会想先了却其他事,他敏锐地意识到等恢复了记忆,便再也没有那个心思去搭理旁人了。”
  ※※※※※※※※※※※※※※※※※※※※
  争分夺秒地赶字数


第59章 想起了
  三日后; 随着王府外聚众闹事的几个带头人从牢里被放出来,宁瑶瑶案也迎来了它的终判结果。
  刘立德罪无可恕; 被押送京都即刻问斩,又因除了地方官员被刺杀案; 刑部一查便接二连三牵扯出无数大小案子; 情节恶劣; 帝王震怒,命将刘清卸去王位; 全家发配至最为荒芜贫困的仓城; 永世不得回东都。
  皇帝仁慈; 念及长公主并不知情; 许她独自一人留在东都。此措真是又要杀人,还要立牌坊,长公主当即表示她会随夫君一起到仓城; 为过去犯下的过错赎罪。
  离开之前爻楝和竹涧一起去了一趟李公子的那间窄书屋; 后面跟着尾巴一样甩不掉的昆吾君和有苏构。
  屋内还是那满室的书香气,一名少年人正在里面收拾散乱的书籍,他听闻来人是找李启亭后抓抓后脑,“我也不知道先生去哪里了……他先前说什么把这间书屋送给我了,怎么可能吗哈哈哈; 不过我确实好几天没见着先生了,有点担心; 你们要是见了他; 让他赶紧回来; 好几个找他写信的客人都催急了。”
  “……”爻楝没有说李启亭可能永远不会回来了,他仅是点点头说一声好的答应下来。
  或许李启亭明天就回来了呢?带着二两猪肉、一壶白酒,继续写他的诗,经营这间小小的书屋。
  最后爻楝又回到了裘融的小医馆,第一次到这里的时候他被人掏了小腹,奄奄一息,再一次回到这里的时候,他即将捅竹涧一刀,让对方变得奄奄一息。
  棚里新养了一头个子小小的毛驴,慢悠悠地嚼着饲料。裘融闷闷不乐地耷拉着耳朵,他经此一役胆子也大了,见到是爻楝和竹涧居然敢直接把门一关,“失恋了心情不好,活人不医。”
  下一秒大门就被竹涧强行破开,“裘兔子,这次离了你不行,马上爻楝要拿一把来路不明的匕首戳我心脏,你赶紧做好把我从地府拽回来的准备。”
  “你就留地府吧,团团,送客。”裘融说着把被子往脸上一蒙,任凭竹涧磨破了嘴皮子也不出来。
  有苏构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跳到床尾的木柱上道:“你就快去吧,爻楝都在隔壁等你半天了。论医术,昆吾的本事绝对超裘融九重天之上。”
  这话裘大夫就不爱听了,他翻起身瞥了一眼银狐,又将这轻蔑的视线挪到被狐狸一通狂舔的昆吾身上。
  “你是谁?”裘融发出了死亡宣言,“小小年纪,有何能耐说医术远高于我?”
  闻言,昆吾君笑得眼睛都弯成了一条细线,他默默将这只白兔妖的临终遗言记在心里。
  “小伙子,听说你失恋了?”
  隔壁。
  爻楝把竹涧按在藤椅上,剥光了对方的上衣,竹涧不甘示弱,赤着上身也拽起爻楝的衣服,露出青色外袍下大半个胸膛。两人中间隔着一把细小的匕首,爻楝劝告着不痛的不痛的,劝得嘴皮子都干了,而竹涧叫得则俨然是屠宰现场。
  “爻楝,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你等一下。”竹涧翻来覆去就这么一句话,“你真的忍心吗,捅我心脏这种事你为什么这么熟练的样子——”
  “够了竹涧。”爻楝压抑不住太阳穴周围暴起的青筋,“你是蛟龙妖族,又不是凡人,心脏根本不是你的致命点,龙丹都已经在你体内了,能不能老老实实让我刺一剑?”
  “不能不能不唔……”
  竹涧喋喋不休的唇被爻楝衔住,后者用牙齿轻轻地磨了磨他的下嘴唇,再紧紧贴上去,柔软的双唇覆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世界都安静了。竹涧睁大的眼睛里又一次流露出还有这等好事的神采,他乖乖地将双手搭在爻楝肩膀上,只在匕首尖刺破皮肤闷哼一声,指甲陷进爻楝的肉里。
  直到手尖感受到匕首没入肌肉的触感,爻楝才忽然有些发怯,他的手依旧稳当,但心却率先疼了起来,他错开与竹涧相连的嘴唇,“我忘记给你施镇痛术了。”
  “施什么施!我骗你的,不疼。”竹涧勾过爻楝的脖颈,迫不及待地又吻了回去,爻楝因他这番动作直接送进去半把匕首,说着不痛的竹涧霎时惨哼一声,一边接吻一边抽气。
  爻楝:“……”
  爻楝狠狠心,单手握住竹涧的下巴,加深这个吻的同时将匕首利落地彻底没入了竹涧的胸口。
  鲜血滚滚流出,沾湿了爻楝的掌心,与血液一同淌进他指尖的,还有一种充盈温暖的感觉,它一直从指腹蔓延到心脏,渗入每一寸毛孔间,再如冬日晴天的阳光一般柔和地包裹住他。
  一幕幕的场景呈现在眼前,爻楝看到了五年来最长的一段回忆,属于他自己的回忆,犹如一张又一张的画,缓缓铺陈开来,讲述一个血与泪铸就的故事。
  他与竹涧正在争吵。
  金色龙瞳的封竹涧比黑发黑眸的竹涧更加气势凌人,银色的长发绑成长长的马尾,龙角坚硬富有光泽,他的眼底满是高傲,一张嘴更是得理不饶人。
  “你是蠢货吧?让你一个人去你就执意要我回避?万一出什么事你要我跟着殉情吗?”
  “我说过了,她不会对我做什么的,最多是规劝无果,不欢而散罢了。”
  “楝楝,你是被养傻了吧?就那个杀人如麻的——”
  “噤声!”
  “禁!你禁!等你禁得了我的言了我就同意你独自赴约!每二十年就要十条人命续命,而且时效逐年减少,你没听那群道士说吗,最近频率越来越高,十年,五年,三年……”
  “……竹涧,我怕的就是你若是一道去了,一言不合大打出手,这是我最不希望看到的。”
  “怎么到了这般地步你还护着她?这次因为机缘巧合我们发现了她的秘密,若是她准备杀你灭口呢?”
  “不会的。”
  “你怎么这么肯定?你念情但她不一定啊。人都有两面,她当着你的面,当着君湖岛的面是好师父、好掌门,背地里却做着如此泯灭人性的事!”
  “竹涧!说到底你只是个外人!这是我和师尊的事,我自有主张,无需你插手!”
  “……”蛟龙瞬间就气笑了,“外人?这时候我成外人了?按着我cAo的时候怎么没忍在外面?”
  “你……那是你……”
  “我勾引的?我活该?”
  “竹涧,这是两码事,不要胡搅蛮缠,明日你留在这里,我答应你傍晚之前肯定回来。”
  “爱回不回,小爷不伺候了。”
  “竹涧!”
  随着封竹涧负气推门的背影,画面一转,就已是爻楝他抱着满身是血的竹涧跪在了昆吾君的身前。
  银毛狐狸在昆吾君腿边绕着转转,“别急,昆吾肯定能救活白龙的。”
  “……”六年前的昆吾君居然看起来比今日的还要高挑成熟,他面色凝重地探探竹涧的颈动脉,又摸向他的小腹,“他体内的妖丹没了。”
  “是我师父取走的吗?!”爻楝的语气瞬间狠戾起来,带着绝望与恨意,昆吾君忽然伸手握住爻楝的手腕,“非矣,龙丹在你的体内。”
  “……”爻楝倏然一惊,他很快又反应过来,“他是以为我要死了,所以将妖丹给我救我一命?可,可我君湖岛君子剑法七层后会在心脏处凝成魂剑,抵御致命伤害,师尊将我打出假死,是不想让我在那天阻止她杀最后一人,我没有呼吸后不过一天便会恢复……上仙,这龙丹怎么拿出来?”
  “取不出来,或者说暂时取不出来,白龙在他的内丹上施了法,除非你痊愈,否则龙丹将一直与你融为一体。
  不过我还有一法,保白龙无恙,只是耗时较长,需得三年五载。”
  爻楝惊喜地重新跪下,“多谢上仙!三五年而已,不过弹指一瞬。”
  “……”昆吾摇了摇头,“看来你至今仍没有发现,你的师尊菀月在你身上施了断忆之咒,接下去三个月,你会逐渐忘记之前的一切,最后连自己是谁都会不知道。”
  爻楝唇角的笑容一僵,却还是重重磕下头,“请上仙救他。”
  随后,一把细长的匕首刺透了爻楝的心脏,封竹涧弥留的魂魄被纳入其中,待三日后再次剖开胸口取出,本应形成的新魂剑成了滋养竹涧灵魂的容器,魂魄带着这无形的容器回到白龙的躯体内,再被爻楝背到雪山溶洞的寒潭中滋养。
  先前发生争吵的林间小屋里一天一天地堆叠着纸张,爻楝将一切不遗巨细地用笔墨写下来,他的名字,竹涧的名字,他每天要做的事,去往洞穴的路。
  魂剑之躯每日都要他用精血温养,他全身的灵力都涌向心口,又源源不断地传给竹涧,龙丹在爻楝的小腹‘安家落户’,提供着无比醇厚的灵力,爻楝又尽数还给竹涧。
  竹涧醒得很快,只是因为鬼门关走了一趟居然失去了记忆,见到爻楝的一瞬间他误以为是囚禁他的歹人,骂得要多狠有多狠。
  爻楝觉得这个人很有趣,想要和他说些什么,却忘了自己该说什么,他低下头,又开始疑惑自己为什么要同这个男人交合。
  出了洞穴,爻楝漫无目的地走着,直到日落西山也不清楚自己是要去哪里,他疑惑地摸摸口袋,摸出一张叠好的纸。
  ——你叫爻楝。
  每天去雪山里找一个被囚在寒潭里的男人,他叫竹涧。
  家与雪山洞穴之间路的地图在背面。
  每隔三日与他交合,切记,这是你最重要的事情,一次都不可落下,切记切记!
  路上若是遇到新鲜的河鲜可以带上。
  翌日,爻楝再次头脑一片空白地从床上坐起,枕边就是一张纸,写着两个字:竹涧。
  “竹涧?”爻楝疑惑地喃喃着,他再抬眸,一把通身漆黑的剑底下压着一叠纸和一本厚厚的日历,纸张最上面是一副地图,底下则仅书写了两个字:竹涧。
  爻楝不断向下翻着,接连不断的竹涧、竹涧、竹涧……跃入眼内。
  他环顾四周,墙上密密麻麻都贴满了字,最底下的复杂但字迹端正,贴在最上面的潦草狂躁,全就只有两个字:竹涧。
  “是人名吗?”爻楝皱着眉摸向这些充满了不甘与慌乱的字,“还是地名?……是我写的吗?…嗯……我是谁?”
  ※※※※※※※※※※※※※※※※※※※※
  家里网欠费了,我说怎么发不出去折腾半天,我还以为是外面电缆爆炸了……
  别问我说好的多1000字哪里去了,年轻时的狂言妄语随风去吧qwq


第60章 全都想起了
  又一次结束后; 竹涧光着腿将湿淋淋的足踝搭在爻楝肩头,这是他之前从未有过的举动; “欸,我说你是在完成什么仪式吗?每三日来一次; 你到底是谁?”
  爻楝低着头; 看自己手上因为受惊吓不慎落入水中; 被浸湿的图纸,“这是什么东西?之前上面写了什么?”
  “我怎么会知道?”竹涧没好气地翻个白眼; 努力忽视屁股漏水的异样感; 爻楝不明就里地把纸摊在石壁上; 他转过身; 疑惑地皱眉,“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谁把你关在这里的?”
  竹涧气得一脚踹他胸口; “你有病啊; 就你把我关这里的。”
  爻楝稳稳地伸手接住,他的掌心温暖干燥,而竹涧的脚却像冰冷潮湿的石块,“……我是谁?”
  “我说,你装什么装!有意思吗; 什么都不记得就记得三天来上我一次?唬弄鬼呢?你别给我逮到机会逃出去,我肯定第一个就弄死你!……今天操也操完了; 快滚吧。”
  爻楝还是一脸的茫然; “去哪?”
  “当然是回你家啊。”竹涧闷回水里; 又听爻楝问:“家在哪?”
  “一直往北,大概走一刻钟之后往西……天知道为什么我能感知到你去了哪里?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什么?……嗯?这是哪?你是谁?”从始至终爻楝似乎都保持着状况外的模样,断忆咒每分每秒都在清除他的记忆,每一次眨眼之后他都会将眨眼之前发生的事情忘却。
  竹涧懒得搭理他,背对着爻楝吼一句,“往北,然后往西。”接着将整个人都沉入了潭底。
  “北?西?”爻楝莫名其妙地抱着外套,在雪地上踩出一串串脚印,他忘记自己要穿鞋,也忘记了他的腰带还留在洞穴里。
  过了会,他连什么叫北都忘却了,爻楝愣愣地停下脚步,再呆呆地回望身后,目光所及之处就只有一片绵延的山脉,银装素裹,风席卷着雪花,呼啸着打在他的脸上。
  空白,哪里都是空白。爻楝忽然眼眶一红,大滴大滴的泪水不知为何滚滚而下,他就像一个迷路的孩子,慌乱又无助。
  “有人吗?”爻楝的声音具被狂风淹没,就连自己都未曾听见,他再次大声吼道:“有人吗?!”
  如冰刀一般风雪被他吞进喉咙里,痛得爻楝全身发颤。
  “……救救我。”
  “谁来救救我……”
  不知这样漫无目的又疲惫地走了多久,倏尔,远处的一缕幽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爻楝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那样眼睛一亮,他不顾满身狼藉飞快地向那个方向跑过去,他并不知道黑烟代表着什么,也不知道那里有什么,爻楝仅是如飞蛾一般寻觅着火光,寻找着一切可以抓住的东西。
  他跌跌撞撞跑过去,尽头却是熊熊的烈火,树木在焦烟之中枯萎,一间林中的小草屋在大火之中发出噼啪的燃烧声,爻楝被失忆折磨得精神几近崩溃,此时却忽然懈下了双肩。
  仿佛就像失去了所有而彻底松懈下来的人,已经没有任何还需要他去保护、守护的东西。
  他安静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大火,看这团猛兽吞没面前的一切,看窗木断裂,墙壁崩塌,看沾着墨的宣纸被火苗舔噬,又看到了从火焰之中走出来的人。
  那人一袭青色衣袍,英姿飒爽,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