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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前我做了什么-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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爻楝可以板着脸让他别乱跑,但捺不住常府小厮得了主人命令好好伺候两位爷,只要是竹涧眼神停留过两秒的东西,他尽数都买了下来。
“这糖葫芦好酸啊,你吃吧。”竹涧把啃了一半的山楂塞爻楝手上,又高高兴兴地去吃奶花冰,爻楝简直感觉自己正在带孩子,关键是向来稳重安静的银狐似乎也被竹涧高涨的情绪带动,遇到卖狐狸脸谱面具还有炸鱼干的时候激动地拿尾巴狂甩竹涧的脊背。
小半个时辰后,两人在茶楼雅座找了个位置坐下,跟在他们身后的小厮手里拿满了东西,还在招呼小二上最好的茶水来。
“不用了,随便来碗水,歇歇脚就走……你也坐吧。”爻楝自小在君湖岛内长大,没有太多的阶级尊卑意识,小厮摇摇头说自己没事,从边上拉来个小马扎,坐在了墙角。
桌子对面竹涧对着一碗小馄饨吃得呼呼作响,银狐也把头埋进碗里咬它的炸鱼,狐狸没有磨牙,吃这类需要咀嚼的食物就特别的麻烦,一人一狐惨不忍睹的吃相竟然活生生把爻楝给看饿了,他叹了口气,从纸袋里寻出一包肉条,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天边橘色晚霞渐渐归于山峦之下,街上的行人也慢慢变少,就在余晖收拢进黑暗中的刹那,窗外忽然亮起盏盏鲜红喜庆的纸灯笼,少女们嬉笑的声音也从楼外传来。
爻楝疑惑地探头望出茶楼,只见他们小憩的地方正对面竟然是一座热闹非凡的青楼,无数打扮艳丽的女子笑着在门外站做一排,招呼着来往的宾客,邀请他们进门小坐。
丝弦鼓乐声从青楼内传出,与茶楼内即将打烊门可罗雀完全相反的人声鼎沸,爻楝一开始还未曾意识到这处是青楼,直到看见门内忽然涌出一个穿着暴露的女性,将大半身体都贴在一名男人身上,才顿时明白过来这是一处怎样的场所。
“嗯?”竹涧好奇地凑到爻楝身边,“看什么呢?”未等他顺着爻楝的视线看过去,银狐先行用厚重的尾巴遮住了竹涧的眼睛,“死狐狸你做什么!”
爻楝瞥银狐一眼,含笑道:“它是觉得你还小,不能看这些风月场所,会坏眼睛。”
“什么玩意?”竹涧胡乱拨开银狐的大尾巴,瞪大眼睛就是要看所谓的风月场所,爻楝算算时辰准备打道回府,却听见竹涧嗯一声拽他衣摆,“那不是裘融吗,他好像被缠住了。”
闻言,爻楝随竹涧手指着的地方看去,果不其然是那只心思胆小但长得五大三粗的兔妖,裘融手里还拎着好几袋纸包,赤红着双颊闷起头要走,却被两名浓妆艳抹的女子揽着双臂,又是摸胸又是靠怀,死活不让他走。
爻楝听不清两位女子口中说些什么,但是他打底能猜到是什么:‘客官进来玩呀’之类的话语。
“去帮帮他。”他拍拍竹涧的肩膀,后者早就急不可耐地想要去和裘融打招呼,一声令下即可从二楼窗台跳了下去,墙边休息的小厮吓了一大跳,他看到爻楝泰然自若的模样知道刚才消失的仙君肯定也有大本事,但身为普通凡人的狭窄眼界还是令他猛地冲向了窗户。
窗外,竹涧潇洒地一个翻身,稳稳落在了地面,他及地的声音轻盈利落,动作干净快速,青楼外来往的人竟然无一意识到他刚刚从二楼一跃而下。
“裘融!”
爻楝看见竹涧大步上前搂住了裘融的肩膀,而兔医宛若见到大救星,双眸含泪地大声喊着仙君仙君,仙君救我,爻楝斜倚着窗檐,见裘融那副猛汉小媳妇的样子莞尔一笑。
他已经准备好等竹涧待会领裘融上来之后该说什么话,但仅是念头转过的短短时间,那两名女子忽然转了目标,改不怕死地招揽竹涧的生意。
而这把没出息的剑一开始还凶神恶煞地瞪她们,几句话之后神情一转,竟开始好奇地伸长脖子向青楼内张望,再过一会居然被女人们说动了,拉着裘融的胳膊,不顾对方近乎是哭喊的声音,呆呆傻傻地走进了青楼。
爻楝:“……”
爻楝:“???”
待竹涧和裘融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小楼内,爻楝还愣怔地没有反应过来,直至银狐急躁地扑进他的怀里,爻楝这才眨眨眼低头与它对视。
如果银狐能出声,它怕是吼了一万句的呆在这儿做什么呢,赶紧把底下那俩大傻子和二傻子捞出来啊。
爻楝深吸一口气,他明知道竹涧肯定不是因为色欲熏心才进了青楼,定是什么新奇未见过的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但是爻楝就是莫名心头窜出一股邪火,气得他大有一走了之,放任竹涧在青楼醉生梦死的冲动。
半晌后,他压住这股幼稚的冲动,紧紧兜帽,转身下楼,身后小厮连忙起身唤住他,“大人,这……”国师府的人决不允许踏入此类寻花问柳的场所,小厮一时间陷入两难之间。
“无妨,你在外等着便是。”爻楝挥挥手,再挺直脊背迎着青楼门前花枝招展的女人们,缓步踏进了门。
“哎哟,这位爷怎么进了屋还把自己裹着么紧呀。”方进门,便有年轻貌美、香气四溢的女人贴住爻楝的肩膀,娇嗔着要伸手去拉他的帽子。
动作刚到一半爻楝便侧头躲开,连带着肩膀也避过她的触碰,女人自知她的逾越让客人不喜,不过能到这青楼来的怎么可能有什么清高的柳下惠,最多是新手放不开罢了,她连忙笑道:“是小谷冒失了,小谷自罚一杯,爷随小谷来堂内坐下可好?……哟,爷还带着只狐狸呢?真漂亮,若是离远了看,我都要以为是圣犬了。”
比起外界的喧闹,青楼内倒是雅致,笛声与古琴悠长地相绕,爻楝抬起头,正看见中央的高台上一面蒙纱的女子随着乐曲舞剑,一姿一步皆是优美的弧度,妩媚中又带着英气。
小谷见面前的男人视线在台上过多的停留,用圆扇掩面娇笑道:“爷是看上我们的瑶瑶姐了?但瑶瑶姐今晚已经包出去了哟,舞完这支曲她就要走了。”
“瑶瑶?”爻楝念了一遍,“是哪个瑶?”
“当然是王母瑶池的瑶。”小谷从来往小童的托盘上取下瓜果和酒水,这些东西都是只要客人碰了一下就得付钱,而且比外界价格贵上十倍多。
大师兄刚给一把无良借花献佛的剑付过剑穗钱,现在身无分文,他无视一旁喋喋不休自顾自讲起话来的小谷,面无表情地环视一圈,竹涧没有发现,却发现了坐在角落里,双眸呆呆望着台上舞剑女子的裘融。
既然裘融在此处,那竹涧也应在不远处才对,爻楝又四处张望寻了一番,仍旧未找到竹涧的身影,他只得抱着银狐起身走到裘融的身边,“裘大夫,竹涧人呢?”
“……裘大夫?”
“啊?!”裘融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他如梦初醒般看着爻楝,“仙君……我……”说话之间他又像是眼珠子不受控制那般瞥向台上,“……我不知道,他把我带进来,就不见了。”
戴兜帽的男人看没看上瑶瑶,小谷不敢确认,但面前这位足足高了她两个头的粗壮男子肯定是对瑶瑶着了迷,那双微微泛着棕红色的眼睛就没离开过那道曼妙的身姿。
“……”爻楝忍不住伸手盖住裘融的眼睛,“再看下去什么都要出来了。”“哦哦……”裘融讪讪地低下头,眨眨眼睛把已经开始漏红的眼珠变回去。
小谷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还是很有职业道德地陪在左右,“爷想吃点什么?”
“……要,要盘瓜子吧,多少钱?”裘融怯怯地说,小谷很少听见直接问价格的客人,她笑道:“十五文。”
“天呐!这么贵!”裘融毫不掩饰自己的穷酸土老帽,“我……我,我还是……”
“瓜果点心还有酒水都来点吧。”爻楝在小谷掌心搁下一锭银子,而另一只手则恶狠狠地握紧,再使劲往后一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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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快养熟的剑飞走了????
第38章 求爱
“别介; 仙君,这里的东西未免也太贵了。”裘融慌忙阻止爻楝大手大脚的行为; 要不是小谷碰到钱立刻抓进袖里藏起,他恨不得劈手把银子再抢回来。
“不碍事; 坐下继续看吧。”小谷都能发现裘融对台上女子的喜爱; 爻楝当然也瞧得出来; 既然他喜欢,那二人坐下来继续欣赏一会剑舞;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裘融极为不好意思地重新坐下; 抓好的药放在桌上; 双手则死死攥着膝盖上的布料; 很快,他便重新被台上的舞姿吸引去注意力。
爻楝掀开酒壶的盖子,轻轻嗅了嗅; 他极少饮酒; 辨不出其中好坏,但他可以轻松地闻出其中掺了不少助兴的药物。
一旁得了不少加薪的小谷笑眯眯地凑上来,推过酒杯就给爻楝斟酒,“这女儿红可是我们楼里的招牌呢,爷尝一尝?”
“不用。”爻楝温和地摇摇头; 小谷岂会因此退却,她绕到爻楝的另一边; 探过身将自己丰满柔软的地方露得更透; 娇笑道:“爷可是觉着干喝太无趣了; 小谷知道一个有趣的法子……”她说着伸出白嫩的臂膀,横在爻楝眼前就够桌上的酒杯。
但手指还未触到桌边,小谷就感觉自己后领一紧,接着整个身体便被用力往后方甩过去,她惊叫一声,狼狈地摔到在地。
一双洁白的长靴立在眼前,小谷抬起头,只见一名通身白衣的男子面色森冷地挡在爻楝身前,寒声道:“离他远点!”
“你——”小谷的衣衫都沾上泥灰,膝盖也蹭破了皮,她瞪圆了双眸怒嗔道:“你这蛮人怎的随意动手呢!”
向来只有竹涧骂别人的份,他何时被人如此顶撞过,若不是爻楝有意从背后楼他一把,竹涧肯定撩起剑气就冲了上去。
青楼内管事的老鸨向来耳听六路眼观八方,爻楝还未来得及开口劝竹涧息怒,就只听一连串的妈妈婷婷袅袅地传出,最后则是小谷委屈地站起身,对着眼前约莫三十来岁的女人唤道:“妈妈……”
“怎么了这是,你是不是慢待了二位爷啊?”
“小谷没有……”
“二位爷,小谷是新来的姑娘,不懂事,你们别和她一介女流计较,来,小谷,快来给二位爷赔不是。”
小谷唯唯诺诺地走上前,低垂眉眼轻声道:“爷,小谷知错了。”
两人就这么一唱一和,也不管这边究竟是什么情况,反正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揭过去了。老鸨摆摆手,示意小谷去招呼其他客人,面前二人穿着皆是矜贵,虽无穿金戴银,但寻常干活人家哪能身着白衣,还保持如此干净?
她看竹涧面生,身后的人又蒙着面,想或许是别地来的,又或许则是那禁处微服出来的贵人。
于是老鸨堆了满面的笑,凑上前问:“爷可有看得上眼的姑娘?我们这里的姑娘哪一个不是琴舞双绝?”
竹涧懒得搭理她,他转身对爻楝道:“门外有人说今日有她们头牌爻爻的剑舞,我便进来看一眼。”
“哦?”爻楝眯起眼睛,“你可知她的瑶乃是瑶池的瑶?”
“不知道啊,难道不是两撇两捺的那个爻?”
“看得如何?”
“不如何,比你差远了。”
虽是夸赞的话,但却是拿他招招锋芒毕露的剑术,与青楼女子卖弄风骚的剑舞相比较,爻楝不由得冷下脸道:“休得胡言。”
竹涧诶一声,“难道你要说你还不如她?”
“我的剑术与她的剑舞之间本质就不同,根本无从比较,你还敢再提?”
“不说了好吧……那你的爻与她的瑶——”
爻楝忍无可忍:“噤声。”
竹涧:“……”
二人的声音较轻,老鸨听不真切,只隐隐觉着实在谈论台上舞剑的花魁瑶瑶,老鸨很是遗憾地摇晃手中团扇,“二位爷,若是爱看剑舞,除瑶瑶之外,还有许多姑娘舞得一手好剑。”
竹涧兴致缺缺,他方才只听到一个‘爻爻’还有一个‘剑舞’,就头脑发热冲进来看热闹,结果发现这热闹可真是无趣,回头还看见一个女人死缠着爻楝不放,那亲密的姿势真是令竹涧大为恼火,连带着整栋楼都不顺眼起来。
“……若是非这瑶瑶不可呢?”爻楝倏然笑道,老鸨露出了为难的神情,银狐奇怪地抬起脑袋,被爻楝安抚性地顺顺它颈后的细毛,裘融完全沉浸在自己的视线里,跟一座石塑那般对外界的情况充耳不闻,而竹涧愣了一下才反应过爻楝的意思,他惊诧地揪住爻楝衣摆,摆出一副你想做什么的逼问姿势。
爻楝瞥他一眼,侧过身继续对老鸨说道:“她今晚包给了谁?若是我出价更高,可否让她来陪我?”
就连银狐都为爻楝的这句话吃了一惊,更别提眸中淬火,咬牙切齿的竹涧。
老鸨看不懂这两人之间的恩怨纠葛,她只是为难地道:“这……刘老爷是瑶瑶的老主顾了,出手大方,对瑶瑶也是很好的……”
话后的意思就是人家这是长期的关系,不可能因为你这一次兴起而爽约,爻楝与老鸨之间隔了竹涧怒气冲冲的脸,他回头轻描淡写地瞥了眼看舞看得如痴如醉的裘融,再回首一巴掌盖在竹涧脸上,把人歪到一边,“那可否请瑶小姐曲目结束后过来小坐片刻?等刘老爷那边派人来接了,瑶小姐到那时再走便是。”
说着,爻楝从怀里取出买剑穗剩下的银子,老鸨喜出望外地接下这相当于白捡的钱,她满口答应,还新找了两名聪明伶俐的女子留下服侍。
新来的小姐还没见过竹涧的恐怖,她们热情地一个伸手去揽竹涧的胳膊,另一人则撅起屁股就要往爻楝的腿上坐。银狐仿佛已经看到了结局,它灵巧一跃,从爻楝的怀里跳上桌,低头吃起香软的米糕。
就在它张嘴咬下小半块米糕的时间内,两名漂亮姑娘全被竹涧撂到了地上,他比出一个滚的口型,接着转身掐住爻楝的脖子。
那道禁言咒已经是爻楝最后的倔强,禁言能够维持的时间也很短,他现在腹内灵气空空,只能任竹涧这么掐着。
不过竹涧也没用力,只是看着凶狠,实际上手指仅虚虚地按着,对峙数秒后,竹涧把爻楝拦腰抄起,扛在肩上,准备就这么把人打包带回常府。
始终反应慢半拍的裘融终于也在瑶瑶下台后变为了正常的兔子,他诶一声站起来,讶异道:“仙君你这是?快把爻楝仙君放下来!”
爻楝一个大男人被竹涧扛麻袋一样扛在肩头,他颇觉丢人的同时又觉得有一丝好笑,“竹涧,把我放下来。”
“你竟然敢叫女人?”禁言咒失效的第一时间竹涧就愤恨地骂出口,“你还好意思做一名修士?君湖岛以你为耻,你枉为一派大师兄,你简直……就是一条大淫龙!不,大淫/虫!”
爻楝:“……”
他是真没想到竹涧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而且根本没有让他如此愤怒的理由,一时间爻楝都分析不出竹涧的心境,但很快竹涧就亲口给出了答案。
“……你,”竹涧压低了声音,微侧脸道:“你都上过我了,怎么可以再去上别人。”
“想哪里去了,”爻楝哭笑不得,“快放我下来,我没打算与那位小姐发生什么,就是请她来这里坐坐。”
“坐什么坐有什么好坐的,不回长鸣子家躺着,瞎晃什么?不找书了吗,不要记忆了吗?”竹涧完全忘记了先前究竟是谁叫嚣着要上街,死都不回去,还傻不愣登地进了青楼。
“先放我下来。”爻楝加重了语气,竹涧哼一声把他颠了颠,“不放。”
“听话。”
“不听。”
“……竹涧哥哥?”一道来自女子悦耳的呼唤打断了两人的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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