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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被病娇师弟强制爱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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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张开了嘴,要把这具美丽的躯体吃干抹尽。
“师兄现在怎么不说话了?”云露明知故问,“是不是因为十七在的缘故?可是我们这些做杀手的,不是从来只讲本事,不谈脸面的么?怎么又改了规矩?是不是因为喜欢十七啊?师兄,我和十七长得这么像,我还比他聪明,比他武功高,我还会说话。师兄是不是更喜欢年轻一点的,在床上也玩得好一些?我十七岁的时候,师兄怎么不喜欢我?”
风溪咬着牙,忍着一口气,不让口中的呻吟泄露出来。云露见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却突然堵住了端口,教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风溪被折磨得目光有些涣散。每次都是这样。以他无欲无求的心性,本可以对外物的一切施压变化都宠辱不惊,但师弟仿佛他命中的克星一般,一定要逼得他忍无可忍地反击。然后又因为这点反击,他必须承受成千上百倍的羞辱。不知是因为怒火还是情/欲,他的心脏此刻跳得快得要命,几乎要彻底脱离他的躯体,奔向自由的世界。
“十七,”云露脸上讥讽的笑意敛去了,“不抬头看看你主子现在是什么模样吗?”
十七一点点抬起头来,仿佛一具人人操控的傀儡,失去了属于自己的情感。他的眼神一片空洞,却溢满了泪水。
“师兄,十七为你哭了,你看见了吗?”云露用另一只手一寸寸的抚摸师兄的脸庞,“我十七岁的时候做梦,想的是在全师门面前强占你。小十七哭得虽然纯情,也许脑子里想得比我都还要龌龊些。”
“师兄,”他俯得更低,声音里充满了不满,“我不应该杀了他们,应该留着,让他们看看师兄现在这副样子,也好叫我美梦成真……”
他话还没说完,一直强忍的风溪再也克制不住,气郁攻心,猛然喷出一口黑色的血。
“师兄!”云露瞬间慌了神,连忙松开了手,离开了风溪的身体。跪在地上的十七也连忙膝行几步,颤抖着手抓住风溪垂落在一侧的衣角。
云露慌忙将师兄的手松开,引导他慢慢将堵塞的白液释放出来,又掐着他人中和各处穴位,希望他尽快回复过来。
但一切都是徒劳的,风溪失去意识前,茫然地看着云露的眼睛,眼神脆弱得像是蝴蝶的翅膀,一碰就碎成了如阳光般绚丽的碎片。他的唇边还留着血迹,深深的黑色像是化不开的凶兆。
“你到底想要什么?”他问云露。
云露张皇失措地看着他慢慢阖上眼睛,竟然说不出一句话来。
49条鱼
毒公子 楼主| 发表于 2020…5…7 13:00 | 只看该作者
第十章
待风溪幽幽转醒,第一眼看到的,依然是云露。他自然第一眼就认出了他来,但还是沙哑着嗓子说道:“十七,帮我倒杯水吧。”
云露为他熬了几天夜,再加上之前也没有休息好,眼里的疲惫像是化不开的夜色。他为风溪端来一杯茶水,扶起他,小心让他饮下。
“师兄,”待风溪喝完之后,他才开口说道,“我们别这样相互折磨了好么?”
风溪不说话,冷眼看着他。他的身体还很虚弱,经不起这疯子又一轮的折腾了。
云露看起来委屈极了:“师兄,我真的受够了。我也不想伤害你,可你每次都这样,好像只有弄疼你,你才会发出声音一样。我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得到你,但你让我觉得我只能抓住你的身体,你的魂魄依然不在这里。我抓得越用力,你的魂魄便飞得越远。可我除了紧紧地抓住你,我真的不知道该做什么了。师兄,我放不下你,我放不开你,我舍不得你。”他的语调里带了点哭腔,好像他的心真的被风溪折磨得碎掉了。
“十七在哪里?”风溪直接岔开了话题,试图起身离开床榻。
“师兄,你别气我了。”云露侧身拦住他,“你躺着好好休息好不好。你的身体……为什么会变得这么虚弱……若是在以前……”在云露的印象里,师兄一直健康而强大。除了每每逼近高/潮时脸上会出现他最喜欢看见的迷茫和脆弱,哪怕是刚被挑断了筋脉就送进了靖南王府的时候,师兄表现出的也是无以伦比的坚韧和淡然。
“若是在以前,你根本没有机会活着接近我三丈之内。”风溪看着云露的眼睛,冷冷地说道。云露阻拦的动作停滞了,风溪便趁机绕开他,向门外走去。
“十七。”他呼喊道,但因为身体虚弱的缘故,声音依旧不高。
十七本就在门外紧贴着墙不敢进去,听见主子的呼喊声,便急急忙忙整理了下衣冠便赶进去,顾不得世子要吃人的眼光,一进门便将主子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发现无碍后高兴得差不多要落泪。正想要跪下行礼,却被风溪牵住了手。
“过来。”风溪引着他慢慢走到一遍的柜台前,从抽屉里拿出一罐膏药,要为他上药。
十七受宠若惊,因为手被风溪牵着,不能直直地跪下去,只好站在那里,任由风溪靠近自己,将黏糊的药膏爱/抚般涂抹在自己的脸上。
涂药的空隙里,十七忍不住怯怯地回头看了依旧坐在床边的世子一眼。他一直不敢以为涂药这件事是要瞒着世子的,就算他的脸一天天地好起来,只要世子不问,他也决不会说。但风溪似乎一点也不在意,甚至仿佛是故意的一般,醒来的第一件事便要当着世子的面给他上药,甚至方式都比平时要暧昧得多。出乎他意外的,世子的目光很平和,仿佛在看一场于己无关的好戏。
云露觉得眼前的这副画面很眼熟,但是一时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见过。直到师兄拍了拍十七的肩膀示意他已经上好了,云露才想起来,其实自己从未见过这副画的全貌。
彼时,他就是那画中人。
初来九杀门的时候,他因着那雏鸟情节,恨不能时时刻刻都跟在师兄后面。他那时年少不懂事,不知道像师兄这样如太阳般耀眼的人吸引来的绝不止他一人的目光。当他还傻乎乎地希望师兄能够回头看他一眼的时候,已经有不少心怀恶意的人将他视为了眼中钉。
他一开始还不觉得自己遭受的恶意是因为师兄的缘故。他出生微贱,是被靖南王府赶出去的家生奴才,无依无靠,颠沛流离过了大半生,好不容易被掌门看中,通过了选拔有了安身立命的地方,就算旁人待他再坏也比在外面要好上许多。
杀手本就是卖命的勾当,被送进九杀门的多是因为家里穷,实在是养不起,因此同门师兄弟们大多自带市井匪气,打架斗殴是常有的事情,抱团欺辱弱者更是一种共同的乐趣。山上的修炼清苦,长辈们也知道太过严苛的生活会让这群没家教的崽子憋出病来,因此对徒弟们的霸凌行为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起初云露对自己遭遇的事情还颇能接受,只当是他初来乍到,他们有心给自己一个下马威,挨过这个槛便好。但没想到这些师兄师姐把自己的隐忍当作了软弱可欺,变本加厉地骑在了他的头上。
每天吃饭的时候,风溪身边的两个位置都是没有人的。因为风溪一贯举止优雅,和粗鲁的环境格格不入,任何人到了他身边都相形见绌。只有云露,年幼不知规矩,刚来第一天便直愣愣地凑到风溪旁边,眼巴巴地瞅着对方的脸,丝毫没有下位者的自觉。一开始大家只是诧异,不清楚这个新到者有什么来头,又听说风溪曾经帮过他,因此不敢轻举妄动。后来几次欺辱他,也不见云露反抗,便彻底放下心来,肆意拳打脚踢。
那个时候有个师姐对风溪也抱着火一般的热情,但因着少女的矜持一直没有表明心迹,对于死赖在风溪身边不走的云露可谓是恨之入骨。云露记得那次他被他们几个人联合打到在地后,那位师姐走上来从地上揪起他的衣领,一脸倨傲:“天天一看到风溪就像条狗似的摇尾巴,怎么不去茅房吃他的屎呢?”
还没等他辩解师姐便变了脸色。云露费力地转头一看,风溪正在不远处冷冷地看着他们。那师姐的跟班们很快散了,师姐松开手,云露的脑袋狠狠地砸到了地上。
“风溪师兄,我不是那个意思……”师姐尴尬地解释。
云露被摔得头昏眼花,看不见师兄脸色的神色,只听见师姐匆匆离去的脚步声。待他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垂在他面前。云露迫不及待地想要牵住那只手,但又怕手上的淤泥弄脏那人。最后还是风溪弯下腰,将他囫囵抱住,扶了起来。
“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风溪微微皱起眉,像是在责备,又像是在心疼。云露闻言羞赧得说不出话来。
风溪虽然爱干净,但是没有洁癖,见他脸上脏得厉害,便蹲下/身来用袖子一点点擦去他脸上的污垢。“你越是能忍,他们便欺负得更厉害。”风溪对他说。云露分不清他语气里是温柔多一些,还是嫌弃多一些。
“我已经救你两次,若是你还是如此,我们的缘分便算是用尽了。”云露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心头一阵阵地慌乱。
“九杀门容不下废物,整个江湖也是如此。你想要得到什么,就不能靠别人施舍,不管腥风血雨,都得自己搏一把。”风溪擦干净他脸上最后一点污渍,站起身,翩然离去,没有一点回头的意思。
云露下意识地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角。风溪转过身来,没有责备他,反而摸了摸他的脑袋——就像很多年以后他当着云露的面抚摸十七一样——然后彻底离开了。
第二天吃饭的时候,他依旧是战战兢兢地试着坐在风溪身边。那位师姐却主动凑过来,不是要给他道歉,而是试探风溪对自己的态度。风溪依旧不冷不热地接话,疏离而客气地微笑,和平时无异,和对待其他人无异。师姐便放下心来,离去时狠狠地瞪了云露一眼。
云露知道师兄是不会为了自己这样的蝼蚁主动出头的,他明白了师兄的话里的意思。他想要得到师兄,只能靠自己。
那位师姐在不久后离奇死去了,死状凄惨。因为杀手命贱的缘故,没有人太在意这件事,更没有人怀疑到默不作声的云露身上。只是在消息传来的时候,云露下意识地去搜寻师兄的身影,却发现师兄也在看他。不知是否是他的错觉,师兄的眼底,似乎是有淡淡的笑意。他还没来得及走上去细问,师兄一个转身便消失在了人群里。
那天之后,云露一有机会就紧紧地跟着师兄。甚至他会模仿师兄走路吃饭时的举止,学习他的剑术和招式,甚至比师兄还要刻苦。他进步飞快,再加上手段高明,很快便得到了九杀门中弟子的敬重。只是师兄,始终没有搭理过他,似乎那天只是他的一场幻梦,他的师兄其实从未将他放在心上。
“师兄,我所作的这一切,不都是你教我的吗?”云露看着师兄温柔对待十七的这幅画面,心里默念道,“你又为什么要不理我?为什么要生我的气呢?”
第十一章
风溪将目光从十七的脸上缓缓抬起,投向了云露。这人心不在焉地看着自己,似乎是陷入了某种回忆。
风溪心底冷笑一声,面上依旧不动声色,轻声对十七叮嘱道:“你脸上的伤快要好了,但要再坚持涂药两三个月,才能一点痕迹也不留。若是哪天我不在了,你自己要记得。”
十七还没来得及思索他话里的意思,便眼睁睁地看着他猛然喷出一口鲜血,身躯晃了晃,马上要跌倒在地。
云露一个箭步直冲而上,抢在师兄倒在十七怀里之前,一把抱住了他。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云露看着他胸口晕开的一大片血迹,手足无措。
风溪用尽力气挤出一丝冷笑“我变成这样,不都是你害的么?灭我师门,废我筋脉,置我于死地,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
“不、不。”云露不知自己是在摇头还是在颤抖。
“你到底想要什么?”风溪说道,又有一大口鲜血从他口角溢出。这个问题他问了云露许多遍,云露每次都只是把它当作欺负师兄的一种乐趣。
云露感觉到怀中风溪的生命正在一点点地的流失,就像是一阵风吹过,他拼劲全力也无法挽留它。每次都是这样,师兄就像是自由的风,他就是天上的云,风吹到哪里,云就跟到哪里,但是云永远留不住风。他从他身边穿过的时候,温柔地将他笼罩在怀里,仿佛他就是他的全世界,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连一道目光也不留下。
“我想要你爱我。”云露的眼眶里蓄满泪水,落在师兄的前襟上。我想要你留在我身边,不是因为我强迫你,而是因为你爱我。
“你把一切都搞砸了。”风溪说完这句话,闭上了眼睛。
十七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两人,明明他也失去了重要的东西,但在这一片狼藉之前,却没有任何姓名。
云露安顿好风溪,阴沉着脸比了个手势,让十七跟着他进入偏房。
一进门,十七还没来得及行礼脸上便挨了一巴掌。“我让你看好他!大夫说他体内毒素堆积,怎么回事!”云露怒喝道。
十七瞬时想起了那些被风溪藏起的药材,我没想到那个男人竟然会对自己这么狠心。但他依旧是摇了摇头。
“说话!”云露揪起他的衣襟,“你别真把自己当成了哑巴。”
十七比云露矮了一头,此时只能费力地踮起脚来维持自己的平衡。他无措地张了张嘴,眼神无辜得像只小兔子,最后只说出了几个字:“我不知道……”
云露松开了他,转过身去,背手道:“我才把你送到他身边不到一个月,你就忘了究竟谁才是你主子。你也不想想是谁把你从王府底层救出来,是谁给了你机会读书识字,是谁才能给你依靠,是谁才能帮你夺回本该是你的东西?”
十七忧郁地看着云露的背影陷在阴影里,怯怯地开口:“是你……”
“所以你要帮我。”云露转过身来,试图拥抱他,“我们只有彼此了,我的好弟弟……”
十七颤抖了一下,试图躲避这一拥抱,但最后还是接纳了他:“是。”
云露抱着他,下巴搁在十七的肩膀上,附耳悄声道:“他给你开的药方,现在在哪里?”
十七眼前突然闪过他睡前在床上对着灯逐一描摹药方上字迹的画面,声音都变得紧张起来:“丢了。”
“哦?”云露松开十七,捧起他的脸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试图找出一点破绽,“你把药材拿去给他了?我猜他藏了一部分,用来制毒。我记得从前师兄不懂药理,也许是拜入碎玉堂后学了一些。我找遍了他的房间,都找不到这些药材在哪里。”十七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云露怒道:“我让你看着他,你就想不到这些吗?若他真出了事,你罪无可恕!”
十七心道:我以为他制毒是要来杀你的,却没想到会用来自杀。一想到风溪还躺在床上,他的心默默地疼了起来。
云露似乎也是想到了什么,颓然道:“他一定要用这样的方式来报复我。他宁可死,也不愿爱我。他甚至不肯一次性了结这一切,一定要我看着他一点一点地离开,慢慢地折磨我……”
“你待他太坏了。”十七斗胆开口道,“你要他爱你,却不肯温柔待他。”
“你懂什么?”云露反问道,“你了解他吗?你以为他对你温言几句,治好你的伤,就是喜欢你了?你在他心里根本一文不值。只要我放他走了,他根本不会回头看你一眼。我让你去他身边,是为了让他能够想起以前我全心全意期盼着他主动来和我说句话的旧日子。离了我,你算什么东西?”
“我没让你放了他。”十七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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