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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尊师父后我叛变了[穿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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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涯又被阿叔暴击了一次,默默领小姑娘回去。
他走过街角就看见了小姑娘描述的景象,雁桥围栏挂着颗血糊糊的头,蔺沧鸣坐在一侧的台阶上,一动不动地被阴影笼罩,盯着烟花灿烂的夜空犹如鬼魅悄无声息。
霁涯走到桥边,莫名想起曾经的自己,他不敢在烟花表演时去广场,生怕自己挂在踩踏事件里,只能蹲在没人的楼顶吹风,现在回忆一下还有点忧郁。
他咳嗽一声,开口问道:“我给你留个门?”
他问完又过了一会儿,蔺沧鸣才缓缓抬起头,扫过躲在霁涯身后虽然恐惧却仍隐隐露出好奇的小姑娘,抬手往身后指了下。
小姑娘跑出来,朝蔺沧鸣躬了下∫身,迈上台阶时因紧张而绊了一脚,蔺沧鸣下意识的伸手去扶,攥紧了指尖不让自己手上的血蹭到她。
霁涯意外地挑了挑眉,在小姑娘走后说道:“看不出来,你还挺喜欢小孩子,这丫头有前途。”
蔺沧鸣站起来,身形晃了晃,声音很低,在烟花声中并不明显:“回去吧。”
“不继续看了吗?我其实才刚下山,正要过去。”霁涯随口编道。
“你也挂在那,就可以一直看了。”蔺沧鸣瞥了眼围栏上的头威胁。
霁涯比了个噤声,自然地去扶蔺沧鸣,蔺沧鸣甩开他,自己裹紧了斗篷缓步走在前面。
“什么毛病……”霁涯迷惑地嘟囔了一句,默默跟在蔺沧鸣身后。
蔺沧鸣走了一条街,霁涯依旧不紧不慢的跟他保持着距离,他忽然烦躁起来,在心里骂霁涯没眼色。
月初的天只有飘荡的云,他拿斗篷蹭了蹭自己手上干涸的血,七年前的九月初二也是,他和小妹出门玩得很晚才回去,还没来得及给父亲看他新买的扇子,就已经坠入血红的地狱。
霁涯发觉蔺沧鸣的脚步慢了下来,就找了个话题问道:“那个头放在那没问题吗?用不用立个告示,禁止触摸……之类的。”
蔺沧鸣颇为无语地抽了下嘴角,他最近越来越感觉南疆人脑子有坑,连霁涯这个身份可疑的家伙也不正常。
“那是潜入南疆试图盗取幽冥阁机密的徐氏家主,不会有人想摸的。”蔺沧鸣用余光瞄着霁涯。
盗取机密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徐氏家主接到在蔺家被灭之前的求援讯号,赶到时竟趁火打劫,抢走法宝秘籍无数,前世他单是借助严氏的情报网查到这条消息就花了一年,到最后才发觉严氏只是想借他的手铲除敌人罢了。
“也是,一个糟老头子,谁稀罕。”霁涯附和了一句,想起原着中蔺沧鸣怒而挑上徐家,杀徐家家主的惨烈一战,若非枫林派掌门把他救回来,就全书完了。
但如今徐氏家主死在南疆……啧,蔺沧鸣岂不是少了个劲敌。
霁涯有点替蔺沧鸣遗憾,他祭出佩剑,试探着碰了下蔺沧鸣道:“主上,我先带你御剑回家?”
蔺沧鸣怔了一下,他内伤不轻,这句话飘在耳边,忽地和六年前重合。
那时他自秘境中出来,被人追杀,霁霞君挡在他身前,声音清冷漠然,却令他着魔似的信任,仿佛这个人就是他命定的救星。
如今想想,这种信任来的奇怪莫名,救星更是不至如此,他若豁命反抗也不是逃脱不了,并非只有和霁霞君回玉霄派一个选择。
霁涯见蔺沧鸣没有反对,就撑着他的手臂御剑带他回山,殷勤地给蔺沧鸣开门,扶他坐下倒茶,他心说自己这波表现这么好,蔺沧鸣应该不会再带他吃什么南疆特产了吧。
蔺沧鸣喝了口茶润润喉咙,在霁涯端来的水盆里洗净手上的血,看他要走,就敲了下桌面阻止。
“为我弹个琴吧。”蔺沧鸣忽然说。
霁涯一愣:“啊?我不会弹。”
“废物,琴都不会,要手何用。”蔺沧鸣面色一沉。
霁涯眼皮一跳,忍不住腹诽你们幽冥阁音乐素养这么高吗,他看蔺沧鸣今天反复无常的情绪没准儿真要剁手,视线落在斗篷下蔺沧鸣腰间挂着的法宝上,看起来像个箫,他破釜沉舟地盯着说:“要不我给你吹个箫吧!”
他心想蔺沧鸣肯定不会让他真吹,毕竟吹奏乐器怎么可能让别人沾,这事儿就不了了之。
蔺沧鸣顺着霁涯的视线往自己身上扫了一眼——他带的短棍,他警惕又嫌弃的把斗篷裹严了。
霁涯脑一抽,赶紧澄清道:“误会了误会了,属下是个正经人。”
“要么弹琴,要么剁手,选一个吧。”蔺沧鸣指了指他挂在墙上的七弦琴,下了死命令。
如果真是霁霞君……他无数次看过师尊弹琴,一个人的习惯是掩盖不住的。
霁涯把琴拿下来放在桌上,回忆了一下从电视里学来的摆放方式,把一端慢慢挪出桌沿。
蔺沧鸣心想,太浮夸了。
霁涯的手指按在琴弦上,他只记得自己用玩具店的琴弹两只老虎,他明明连宫商角征羽都不懂,但隐约有种冲动让他的手指拨了起来。
他弹了个慢悠悠且走调的两只老虎,像老虎吃饱了打嗝一样。
然后蔺沧鸣一掌把他轰了出去。
第13章 计划01
院内掌风扫过,激起一片烟尘,霁涯一个空翻稳稳落地,拍拍衣裳又走了进去,在蔺沧鸣杀气四溢的眼神下把水盆毛巾收走。
霁涯歉然道:“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要不等我练一个月?”
“哼,少自抬身价,我没兴趣听。”蔺沧鸣冷声说,“滚回去。”
“好嘞。”霁涯趁势而退,把门带上,绕到后院回自己仓库时,铮铮琴声乍然飘过,曲调和缓闲适,仿佛清风落叶振翼归鸿,悠远中犹寄愁思。
霁涯本想关上窗子,但脑中倏然闪过一道抓不住的影子,不知为何突然泛起感伤。
短暂的记忆画面涌上脑海,霁霞君坐在秋日的古树下,细细拂去弦侧的碎叶,蔺沧鸣在扫地,才收完一堆,风又荡下漫天金黄。
霁霞君的目光始终停在蔺沧鸣身上,霁涯一时恍惚,好像坐在那弹琴,视线专注的是他自己一样。
他烦躁地摇摇头,把窗子合上,琴音却在耳边久久不散。
翌日一早,天空黑云聚集,似乎很快就要迎来骤雨。
霁涯临出门前悄声靠近正屋,从窗缝往里看了眼,略感惊讶。
蔺沧鸣趴在琴上,应该是睡着了,霁涯心想幸好他有面具,不然脸上几道红印子岂不招笑。
他轻步离开,走到陆仁家门口,敲了敲门。
陆仁精神见好,看见霁涯的一刻差点前功尽弃,点头哈腰地请霁涯进去。
霁涯这次板起了脸,在正厅坐下掸了掸衣摆,轻描淡写地瞥了陆仁一眼,开门见山地问道:“真要走?”
陆仁:“啊?”
陆仁反应了一会儿,脸色刷地白了,眼神飘忽道:“什么走,纪大人说的什么,我听不懂。”
“只要我及时回头止损,也不一定是死罪。”霁涯慢悠悠地重复了一遍。
陆仁震惊地连退两步,撞到方桌才没摔倒,他那张凶神恶煞的脸只剩下惊恐:“你……你怎么知道的?”
“天下没不透风的墙,你的主人说对了一点,你不过是个小喽啰,我确实不在意你的死活。”霁涯顺手拿起桌边的茶杯,看了眼自己的倒影又放下。
陆仁反复擦着额上的汗,半晌才问道:“那你来警告我是什么意思?让我供出主人吗?只要你答应放过我,我……”
“诶,幽冥阁之人行事岂会这般好猜。”霁涯五指一捏,变戏法似的抖出一张纸来,朝陆仁扔过去,“来,土地流转合同,签了它换我对幽冥阁保密。”
陆仁慌忙接了,悬着的心扑通掉下去又弹起来,他将信将疑地问:“你真会保密放我走?不是借机切断我和幽冥阁的关系再杀人灭口?”
“如果你不信我可走了,那位少主还在我家睡着,我们的关系不用多说吧。”霁涯作势站起来要回去。
陆仁赶紧吼道:“我签!”
他拇指用力划破指腹,集中不了精神看密密麻麻的契约条款,只能扫到最下边找个空地按上手印,反正灵田他也带不走,交出去也无妨,一边心想在他家睡着的关系……那是什么关系啊!了不得,绝不是他这种小蚂蚁能得罪的。
霁涯从他手里抽回合同,纸上术法光亮一闪而逝,凭陆仁的修为是没办法违约了。
陆仁站在一旁等他走,霁涯反而又坐了回去,笑容和煦起来,示意陆仁也坐。
“好了,陆兄,我目的已经达成,现在来谈个更大的计划吧。”霁涯十指交叉上半身前倾,极具冲击力地说,“我坦白一件事,其实我也是细作,幽冥阁刁难我,让我上交根本不可能拿出的灵谷,在听说陆兄要功成身退,这才出此下策。”
陆仁沉默了一会儿,脸色由白转青,想怒又不敢怒。
霁涯悄悄拿出一面修真境的通行令,只露出上面一半,对着陆仁晃了晃又收回乾坤袋,叹气道:“我有个徒弟小明,他修炼出了岔子瘫痪在床,我为了给小明求药不得不接受这份刀口舔血的任务,幽冥阁少主怀疑我的身份,但一时没有证据,这才监视于我。”
他顿了顿,神色逐渐伤怀起来,望着门外风沙卷藉的昏暗天色:“如果他没出事,我现在也许在树下弹琴,看徒儿舞剑吧。”
陆仁如鲠在喉,竟真从霁涯周身感到一股窒息的低落,半晌才道:“你说的这个计划,它厉害吗?”
霁涯收敛情绪,认真道:“我们合作,将幽冥阁少主绑回修真境,你我主人各自得利,我们各取所需。”
陆仁这次比被霁涯戳穿身份还要愕然,他掏掏耳朵:“什么玩意?”
霁涯苦心劝道:“陆兄在此地十年,对雁桥了如指掌,我会替陆兄隐瞒身份,误导少主,让他随你我出城,而你联络贵主等候在外,届时我再打他个措手不及,相信贵主年轻有为魄力非凡,有贵主援手定能旗开得胜。”
“你知道我为何派效力?”陆仁听见霁涯的夸赞,心中对霁涯的说辞更多了几分信任,他深知自己若这么回去,能保住性命也再无出头之日,但若能立下功劳,那就前程似锦了。
霁涯一听这话,肯定是严氏无疑,就道:“自然,我主一向与贵主交好……哎呀,我不能再多说了,否则就要泄露身份了。”
陆仁眼珠转了转,恍然道:“你莫非是枫林派的人?枫林派医修众多,你是为医治令徒才受制于枫林派。”
“陆兄小声些,这话你知我知,千万不可传出去。”霁涯装出几分紧张来,低声说。
陆仁点点头,心里总算平衡不少,眨眼间又傲气起来,从乾坤袋里拿出一包药粉拍在桌上:“合作可以,为了证明诚意,你把这个给他喝下去,到时合众人之力制服他也容易。”
霁涯没有丝毫迟疑地接过药粉:“没问题,我今天之内就能办成。”
陆仁嘿嘿笑了两声:“你若被发现,我回修真境之后会帮你照顾徒弟,所以你可不要供出我。”
霁涯起身道谢告辞:“那是当然。”
他下山去买了两把趁手的短刀,按住刀尖试了试力道,又买了套茶具桌椅,街上响起淅淅沥沥的雨声,霁涯御剑回山,在自己的小仓库里收拾完了,泡了壶热茶,然后敲响了正屋的门。
蔺沧鸣早就醒来,收起玉简开门问道:“何事?”
“没什么事,我捞了点小钱,请你喝杯茶。”霁涯笑了一下,扭头示意他的仓库。
蔺沧鸣有点嫌弃,但想了想还是跟上,推开钉了几块木板挡风的破门,微微低头迈进黑黢黢的屋子。
霁涯给他抽开凳子,走到窗前把茶壶中第一遍水倾倒在窗外,指尖一动,袖中药粉开了个口子,被他不着痕迹的抖入壶中,窗外树上一只被陆仁控制的麻雀望着霁涯的动作,歪了歪头,霁涯拿着茶壶回去添了第二遍热水。
“我这两日苦练茶艺来着,请。”霁涯把茶杯推到蔺沧鸣手边,微笑道。
第14章 计划02
杯中茶水泛着清浅的翠绿,茶梗浮在中央,茶香淡雅,入口便是极其接近自然的味道。
一股泥味。
蔺沧鸣只尝了一口,就缓缓放下了茶杯,看着霁涯无声地说你没救了。
霁涯赧然道:“我随便在地摊上买的茶,肯定是太便宜了体现不出我卓绝的手艺。”
蔺沧鸣心说给你好茶你怕不是能炼毒,他推了下面具道:“有话直说,我耐心有限。”
“就是一点关于幽冥阁颜面的小事。”霁涯笑道,拿起茶壶又给他满上,茶水洒到桌上几滴,他拢着袖子用手抹了两下。
蔺沧鸣目光扫向桌面,又不动声色的看向霁涯,听他详说计划。
陆仁在透过那只麻雀的视线监视,看见蔺沧鸣真的把加了药粉的茶喝下去,这才彻底放下心来,等蔺沧鸣答应了霁涯的请求,他也拿起玉简联络严氏,摩拳擦掌地要立个大功。
三天后,绵绵秋雨仍未停歇,山间萦绕着烟灰色的水雾,雁桥镇也仿佛坠入画卷,被阴雨镀上古朴厚重的气息。
霁涯和陆仁等在雁桥边上,街巷行人稀少,蔺沧鸣的身影远远就进入视野。
“最后确认一遍。”陆仁暗自吞了下口水,低声道,“我们把蔺瀛引到镇外,装作带他去修真境偷渡者的秘密据点,等他发现严家的队伍,准备放出讯号联络帮手时你就动手。”
“嗯,你别紧张,小心被他看出端倪。”霁涯边说边自然地举手摇了摇,对蔺沧鸣打个招呼。
“这个计划是不是太理想了。”陆仁勉强学着霁涯挤出一个笑来,他被功劳冲昏了头脑,此刻看见蔺沧鸣又有点怂,“万一他带墨煞堂去围剿……”
霁涯暗自翻了个白眼:“贵主都答应了,你还怕什么,再说这名空降少主掌权一个月不到,他必然也想做出成绩好让下属信服,这种事他一定会亲自前去,不可能把机会分给别人。”
陆仁想想也是,被霁涯灌了一堆迷魂汤,又燃起点信心来。
三人都没撑伞,各自以御风诀挡开雨水,蔺沧鸣的斗篷在阴冷的天气中显得格外暖和,霁涯率先踏上雁桥,从乾坤袋上一抹拿出把伞,撑开之后偏向蔺沧鸣大半。
“主上,幽冥阁堂口怎么说?”霁涯侧头问道。
蔺沧鸣收了御风诀:“我要他们随时待命,并未透露计划,以免打草惊蛇。”
霁涯回头看了看跟在后面的陆仁,眨眨眼。
你看我说的对吧。
陆仁木然地点头,他这三天一直用麻雀监视霁涯的动向,确定他并未再找过蔺沧鸣私下计划,此时只能感叹霁涯神机妙算。
霁涯走了一会儿,又打了个哆嗦,随口说道:“好冷啊,谁能给件厚点的衣裳保护一下弱不禁风的属下我呢。”
蔺沧鸣背在斗篷下的手攥了攥,也不接话,漆黑的斗篷颤了颤,飘下一蓬杂乱的羽毛,翻卷着罩在霁涯身上,聚拢成一件缎面披风。
“哎呀,多谢主上,等回去我再为主上奉茶。”霁涯笑眯眯地谢道。
蔺沧鸣:“……”这就恩将仇报了啊。
霁涯又回头看了看陆仁,陆仁已经平静了,他深信蔺沧鸣对霁涯有所图谋失去理智,这才对这只笑面狐狸言听计从。
“我实在不擅长近战,稍后若是打起来,主上可不要离属下太远啊。”霁涯得寸进尺地说。
蔺沧鸣被霁涯甜美的语气弄得脑壳疼,他偏头瞪了霁涯一眼,警告他适可而止。
这眼神有面具挡着,放在陆仁眼里又是另一回事儿,他直接解读成了蔺沧鸣深情保证,揉了揉眼睛之后暗自给严玉诚发了讯号,最后一次确定他们的确在按照计划进行。
三人心思各异,出了雁桥镇之后由陆仁在前方带路,来到一片藤蔓荆棘丛生的树林之内,雨水浸在落叶之下,踩上去轩软不稳,总有种将要掉进深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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