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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尊师父后我叛变了[穿书]-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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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笙沉默了一会儿,对这个同为大乘期的尸体微妙地产生一点同情:“你记得给他穿好。”
“我这是正经验尸,没有半点别的意思啊。”霁涯把尸体放下重新打理整齐,“我大概可以猜到了,关于给蔺沧鸣下毒的争执之后,易孤行三天后与易双见面,矛盾终于到了不可调和的地步,但易孤行始终没对易双设防。”
霁涯起身顺着棺材边缘绕到靳笙身后,作势拿他当模型比划道:“于是他利用偃甲出手偷袭,把易孤行按在火山栈道的围栏上,直接便是杀招,得手后还让易孤行脸着地磕破相,收埋时还给他戴了个面具。”
“有什么意义?”靳笙追问,他可不认为霁涯打算进修仵作。
“他不敢看易孤行的脸。”霁涯沉声说,“他在逃避,不肯承认真正的易孤行已经死了。”
“恕我无法理解。”一向理智派的靳笙实话道,“就当是如此吧,你打算怎么做?”
“把棺材带上,易双不是喜欢做自欺欺人的梦吗。”霁涯掸了掸袖子冷笑,“是时候让他从一个美梦坠入另一个噩梦了。”
靳笙轻盈地跃回地面,忍不住评论道:“连尸体都想利用,你还真卑鄙。”
“都是为了主上啊,我承诺不择手段可不是瞎放的狠话,易孤行要是亲自诈尸起来骂我,那我肯定恳切道歉。”霁涯不以为意地合上棺盖,他乾坤袋的空间勉强能塞下一口棺木,就是把生活用品和棺材放在一起有点别扭,“况且按理说邪派高层说我卑鄙,这应该是一种夸奖。”
靳笙:“……你说是就是吧。”
“说起来,靳兄似乎并不像阁主那般愤慨担忧,又为何这般出力?”霁涯掐诀掀起一阵凉风把土盖回坑里。
“阁主不是讲过吗,他救过我,我为他做事,哪有那么多缘由。”靳笙坦然直言。
“靳兄当真是通透之人。”霁涯真心道,“若世人都这般简单纯粹,我现在也不用挖坟了,和主上回去种地多好。”
靳笙懒得分辨霁涯的感慨真假,玉简又传来新的消息,他查看了一下,意外道:“有人找你。”
作者有话要说:不敢说话,咕_(:з”∠)_
第82章 细算浮生千万绪05
“什么人?”霁涯感觉奇怪; 居然有人透过靳笙联系他,他在幽冥阁除了阁主也没有别的熟人,“傀师点我名了?”
靳笙眼神凌厉地瞥过去:“榕城执法堂总捕崔遥; 从纵生塔范围逃出来; 带了封少主的亲笔信要求见你; 你人脉当真广博。”
霁涯一听有蔺沧鸣的消息; 当即祭出藏虹准备动身:“那还等什么; 定是崔大人被我和主上的品格所感动; 才愿意送情报给我。”
靳笙直接忽略道:“说实话。”
“大概是严玉诚的安排。”霁涯纵身御剑直奔暮灵山; 语气稍沉,遥遥对靳笙传音解释,“之前我们引走偃甲易双时,严玉诚救走了崔遥; 现在能逃出来送信,说明严玉诚没放过这个脱身的机会; 主上也还算有点自由; 暂且不用担心……哼,主上就是主上,被抓都这么从容,啧。”
他半是不忿半是憋屈地抱怨,但心底还是为蔺沧鸣没事而松了口气。
幽冥阁的精锐部众无声无息地驻扎在纵生塔之外,火山的热度似乎被无形的杀气截断,只在林中留下阵阵森寒。
距离傀师约定的谈判时间只剩一天,霁涯和靳笙连夜赶到约定地点; 穿过幽冥阁布下的结界时,一瞬间仿佛回到了不见天日的万仞山中,乌云密布,风雨晦暝,焦土遍野。
霁涯在阵阵呼号的阴风中打了个哆嗦,踏进结界内装饰豪华的营帐,入眼就是一蓬火星腾动的幽蓝火焰,在营帐正中烧出个张开血盆大口的狰狞骷髅,他小心地绕开,瞟了眼半空中火焰的来源,只见地上摆着个三足鼎,颜色青铜般厚重古朴,鼎里盛着粘稠起泡的汁液,翻搅着迷惑的色彩,散发出令人头脑发昏的危险香气。
靳笙仿佛习惯了,径自从旁边走过,上了台阶俯身对斜倚在王座上的云寄书低声汇报几句。
云寄书睁开眼笑了两声,抬手化出封信和药瓶扔给角落里的霁涯。
霁涯接住之后发现信还没拆,就随口问道:“阁主没先看过吗?”
“说是给你的,我怎好意思随便拆。”云寄书凉飕飕地说,眼神落在信纸上,又慢悠悠地挪开。
“崔遥呢?”霁涯盯着那出乎意料简单的两行字,捏紧了信纸又问。
“哼,修真境的人,消息带到还有什么用处。”云寄书说的平淡。
“那好吧,如果已经杀了,我也只能另想办法配合主上。”霁涯遗憾地叹气,作势就要收起信件。
云寄书不耐烦地扬手:“少做没用的试探,人还在,把信给我。”
霁涯深呼吸了一下,随行轻松的表情缓缓收敛,目光冷冽起来,走近几步把信纸翻转展示给云寄书:“两行字,‘此药可防御片刻剧毒’‘不要轻举妄动’,主上被擒傀师必然封他灵力,他唯一能用得上的剧毒的就是混着酆都宴蛊虫的血了吧,叫我不要轻举妄动,隐藏意思就是等他动作,不过这封信是写给我的,根据崔遥送来的时间看,主上应该也得知你要和傀师谈判的消息了,阁主倒不必有所掣肘。”
云寄书蹙眉沉思,半晌后咬牙怒道:“酆都宴是让他这么用的吗?他要是失手自己送死,我马上把那个鼎扔到纵生塔去,保管此地五百年后依旧寸草不生!”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总之我要见见崔遥,找个方便潜入的法子,明日表面谈判你和靳兄都要在场,去不了啊。”霁涯收起信纸。
云寄书抑郁地抬手打了个响指问:“崔遥醒了吗?”
虚空中泛起些许波纹,云寄书静听两句回复,吩咐道:“方法随意,本座要问话,现在就带过来。”
幽冥阁下属的行动力还是可观,云寄书刚命令下去,营帐外已经响起脚步声,霁涯回头,门外不知哪里来的两个侍卫应声押着崔遥入内,低头行礼后神出鬼没地消失。
崔遥脸色带着苍白的病容,充满警惕地隔着扭曲的火光环顾周围,他拼命来到纵生塔外,闯入幽冥阁的监视范围,只来得及递出信件和药就昏了过去。
“崔大人,许久不见,看着瘦了啊,辛苦辛苦。”霁涯表情一变,笑眯眯地过去,“纵生塔的伙食怎么样,我还挺担心我家主上饿着。”
崔遥退后一步,生硬地道:“崔某已经辟谷,蔺……家主要我转达,幽冥阁少主并未受到苛待,暂无性命之危,若有需要,他会随时配合幽冥阁少主行动。”
“唉,既然崔大人无意说笑,那我就直问了。”霁涯放平了语气正经道,“你是如何逃出来的,严玉诚还说什么了?”
崔遥灵力并未受制,眼前最低都是合体期的高手,他确实没什么反抗的机会,便直接从随身的乾坤袋里拿出一样轻薄的细布,只用指尖掐着似乎有些厌恶:“纵生塔内无论偃术师或者侍卫,身体都有偃甲部件,更设有众多以此辨别身份的关卡障碍,昔时崔某重伤,家主周旋之下得以令崔某更换了偃甲心脏侥幸活命,此番逃出纵生塔也是靠着偃甲心脏和这张面具。”
霁涯接过面具翻来覆去看了一遍,崔遥才又补充:“家主现剥的面具,不会被关卡拦下。”
“哦,严家主办事就是靠谱到位。”霁涯拿着面具没什么反应。
崔遥想恶心霁涯一下然而失败了,不禁腹诽这一窝邪派人员就是百无禁忌,他皱眉扫过火焰之下的锅,气泡不断蒸起又爆开,像无数腐败的果实和烂肉混合的脓液。
他强迫自己转开视线忍下几欲作呕的反胃感,反复斟酌后还是决定冒险劝上一劝:“我在纵生塔内见到几名被掳走试验的百姓,傀师是急需试验品完成最后的步骤,现在他已经得手,那些百姓死里逃生,但仍被困在纵生塔内,无论是百姓或是贵阁少主,都是无辜的受害者,崔某但求贵阁能以营救为先。”
“呵,小子,只出一张嘴就想指使幽冥阁为你们办事,执法堂是天真的乐土吗?”云寄书起身缓步走下台阶冷笑,“本座看在少主的面子上留着你的性命,你可不要会错意了。”
“崔某并非指使贵阁,只是希望贵阁考虑。”崔遥下意识的闪开目光坚持道,和云寄书似笑非笑的赤红眼眸对上,便有种身处血海的错觉,令人浑身发冷焦躁不安,“崔某也非贪生怕死之徒,若有行动,崔某愿为先卒。”
“哼,狂妄,幽冥阁又不缺死士。”云寄书不屑地嘲讽,“霁涯,既然你们都敢在本座面前大言不惭,本座就留给你们一个证明的机会,跟着墨煞堂的暗袭小队去纵生塔,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你们自己了。”
“好,有事我会联系靳兄。”霁涯点头答应。
崔遥求之不得地拱手告辞,转身走出营帐,还穿着纵生塔侍卫的黑衣皮甲,却在冷风里打了个哆嗦。
“崔大人说句实话,撑得住吗?”霁涯怀疑地瞟他,“我们少主也没想连人质一锅端了,你多余把自己搀和进来。”
“崔某本就是奉命调查,不算搀和。”崔遥苦笑了一声,“况且家主仍困在纵生塔,崔某哪有安享清福的道理。”
霁涯看见结界内有个裹着披风面具的姑娘过来,猜她应该是带领墨煞堂小队的首领,就扬手打了个招呼,低声道:“严家主那叫困吗,他不比你自在多了。”
崔遥想想也对,感叹道:“崔某听家主说起,蔺公子虽然被软禁了,还念念不忘你能去救他,一副胸有成竹尽在掌握的模样,崔某见你方才与阁主交谈,似乎也不像简单的下属关系。”
“严玉诚还能八卦,混得正经不错嘛。”霁涯轻飘飘地转移重点,又涌起点憋闷的火气,蔺沧鸣信得过他当然好,但他也不想要这种冒险的信任。
领队晏安姑娘给他解说了一下这次的计划路线,明日卯时就是交易时间,双方都在调动兵力向边界中央聚集,他们便可趁机暗中混入。
霁涯再次确认了一下手上指环送出的定位信息,蔺沧鸣还在原处,他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态,直接和墨煞堂的五人小队离开结界前往纵生塔。
晏安率领的四人皆是合体期,要不惊动对面监控法宝来到防御结界前不难,崔遥差了一些,但也算走过一趟认得路,众人停在纵生塔内侧结界之前,晏安熟练地拿出一柄精致的银色小刀,像锯木头似的在光彩流动的结界上切出一个供人进出的小门。
“时间不多,动作快点。”晏安小声提醒,穿过结界,空气的温度陡然上升,稍一仰头就能看清火山全貌,偃甲机关运作的响动不断传来,半空盘旋着视线锐利的秃鹫,地面的石板路径和吊起的悬索蛛网般缠绕着火山。
“那些秃鹫都是偃甲,携带监控法宝。”崔遥轻声道,“火山上方的三层塔尖有大型弩机,一旦发现可疑之人,马上就会瞄准。”
他说完指了指不远处中断的石板路,路面上有个黑漆漆的深坑,霁涯悄悄过去看了一下,一眼竟然没看见底。
霁涯收起轻视弩机的意思,一路上有不少仓库小楼,星罗棋布阡陌交通宛如小镇,只要小心就能避开监视,但那些检测身份的光屏横亘一圈,不能通过就无法接近纵生塔。
“晏大人,那个能切开吗?”霁涯和几人躲在角落里借着树丛遮掩问道。
“方才的刀是专门对付结界的。”晏安摇头冷淡地说,“我稍后会与众人各自乔装分散行动,很抱歉我没有带新人的经验。”
霁涯抿了下唇,心说那行吧,不愧是邪派,就是这么各自为政拒绝互帮互助。
“那崔大人跟我走吧,我选这个方向。”霁涯指了条路,百米之外就是一座储藏间,有个男人正把什么东西铲进地面轨道上的矿车。
晏安一点头,打了几个手势,一队五人嗖地在眼前消失无踪。
崔遥第一次见幽冥阁的作风,想了想道:“崔某尽量不拖你后腿。”
霁涯眼中闪过微弱的光,明神破虚之下将周围布置观察一遍收入眼底,然后轻笑道:“我给你找了个不错的工作。”
崔遥还没等发问,眼前一花,霁涯直接把那张人∫皮面具糊在了他脸上,把一个卷轴递到他手里往前一推。
“去吧,过了关卡直接到那个装卸工门前,尽可能离他近点。”霁涯指挥道。
崔遥把卷轴别到身后,默默装作自然的样子走过去,通过光屏时周围闪了闪,又恢复平静,他依言左拐走到仓库门前,男人停下动作紧张地说:“大人,小的会尽快把矿送过去,求您再宽限一个……半个时辰就好!”
崔遥不知道说什么,就嗯了一声,走到矿车边装作检查,只见车内盛着一半光彩熠熠的蓝色碎石,晶莹梦幻,仿佛装了一汪星星。
他愣了愣,不认得这是什么矿,下一刻身后重量一轻,敏捷的人影瞬间闪至身前,那个装卸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捂住嘴巴打晕过去。
“传送卷轴能用的话,要潜入塔内就容易了。”崔遥见状欣喜道。
霁涯甩了甩胳膊放开昏迷的男人,脸色有点发白,摇头道:“我就带着那一副上品传送卷轴,而且屏障对传送也有影响,传起来贼难受。”
“那怎么办?”崔遥皱眉问。
“知道我什么选这边吗?流影砂,用来锻造盔甲便能随意改变形状款式,适合潜藏,能避过大部分灵力侦查。”霁涯伸手捞了一把沙子似的矿石,“我待会儿钻到车底,你接着把矿装满,我就跟车走,你继续待在这装车,留意信号就行。”
崔遥嘴角抽了抽:“纵生塔之内也设了检查偃甲的地方,你身上没有偃甲,需得加倍小心。”
霁涯蹲下把一瓶迷烟在装卸工鼻尖晃了晃,检查了一下,并指手起剑落斩下他一条偃甲手臂,把人拖进仓库捆上,拎着胳膊出来,对着自己袖子比了比,拍拍手风轻云淡地说:“我这不也有了吗?等到塔内有人检查,我就用它钓鱼,钓上一个干掉一个,放心,绝对不会被发现。”
崔遥:“……”死了就不算发现啊。
崔遥在若有若无的杀气中拎起铲子,霁涯抬腿迈进矿车里刨出个坑,车子不算宽敞,他只好曲起腿抱着膝盖坐下,等崔遥把他埋上。
一车矿砂装满之后,表面已经看不出有人,崔遥把盖子翻下来抬起车闸,任由矿车顺着轨道接近火山,自己又从仓库里推过另一个矿车,换了装卸工的外衣开始干活。
纵生塔内,严玉诚照旧每天给蔺沧鸣送三次茶水,明日便是交易时间,塔内守卫严了一倍,两个偃甲傀儡寸步不离的跟着严玉诚,他也不能再明目张胆和蔺沧鸣密谋。
“戌时了,少主。”严玉诚放下托盘报了个时,“傀师已经调人准备安排谈判,但是我可不觉得易先生会放弃嘴边的肉,与幽冥阁谈判无异于与虎谋皮,很容易赔了夫人又折兵,你别放心的太早。”
他语气带着些焦虑和讥讽,好像真是抓紧时间故意来嘲笑蔺沧鸣一样,两个偃甲傀儡并没有因为他变相送情报而有什么反应,看起来不够灵活。
“严家主真是我的知己。”
严玉诚话音刚落,蔺沧鸣还没回上两句,本该准备谈判的傀师却在此时推门而入。
“带过来。”傀师抬手一招,偃甲易双随后进来,冷冷地对蔺沧鸣做了个请的手势。
“易先生,您不打算谈吗?”严玉诚一惊,低头问道。
“那不过是个拖延时间的幌子,你真以为我会顾忌云寄书?就让他慢慢等吧。”傀师眼中压着迫不及待的欢喜和疯狂,“现在就是我梦寐以求的偃甲完成之日。”
作者有话要说:云寄书资深火锅师傅,吃了都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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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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