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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尊师父后我叛变了[穿书]-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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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沧鸣心里不由得柔软下来,动作生涩的把带着的蜜饯果干零食又送出去一堆,张清抱着花花绿绿的油纸小盒有些懵,下意识的看向姐姐。
“哎呀,这……这怎么好意思。”张燕脸红地抬着手,才发觉蔺沧鸣和霁涯是用乾坤袋的修者。
“不用在意,我也有小妹。”蔺沧鸣笑了一下,“许久没见她了,就当我是送一份思念吧。”
霁涯突然有点酸涩,就安慰般拍了下蔺沧鸣的肩膀。
张清又认认真真的谢了两遍,张燕对她道:“今天仙翁留的课业写完了吗?没写完不准吃哦,等大哥办事回来要检查的。”
小姑娘扁了扁嘴,还是乖乖回去练字了。
“我先带你们进屋,爹娘还在地里,大概快回来了。”张燕估摸着时间,领两人进了西屋卧房时才猛然想起来,“我有个筐忘记给仙翁送去,二位公子远道而来,喝点水歇一歇吧,我去送完再回来做饭。”
“那我们也一起去吧,正好我们也想拜访仙翁。”霁涯趁机说道,“我帮燕姑娘拿东西。”
他没给张燕拒绝的机会,挽着袖子就跟张燕去了后院,张燕在房后搬了两个竹筐,一回头,就看见霁涯盯着院角的葡萄藤架若有所思。
“怎么了?”张燕狐疑道。
霁涯走近了拨开一片垂下来的藤蔓,看着地面道:“燕姑娘,我说个事,你千万别害怕。”
“啊?”张燕走近了几步。
“这个人,穿的是执法堂的官服吧。”霁涯偏开些身子指指葡萄架下趴着的男人,那人一身织锦白衣配黑色皮甲,挺拔利落又不失贵气,但背后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不知道在地上倒了多久。
张燕上前一看,筐都吓掉了,脸色发白:“我……他是执法堂的捕役,这么多血,要赶快下山找大夫……”
“他中了毒,镇上有能解毒的大夫吗?普通大夫大概不行,要医修。”霁涯半蹲下去,轻轻拨开他背后伤处的衣服,奇异的紫色纹路从伤口周围扩散开来。
“小镇子都是普通百姓,没有医修啊。”张燕急的冒汗,“我去借一匹快马,带他去城里找人,捕役大人一定是被贼人伤了才跑到这里,不能让他出事。”
霁涯在捕役背后点了两下封住穴道止血,暗中感叹这个姑娘真是纯真,居然只是急要怎么救人,都没想到自己会摊上事儿。
“隔壁不就是仙翁家吗?燕姑娘莫慌,我背他去隔壁请仙翁看看吧。”霁涯抬起捕役的胳膊背上人提议道。
“哦对,我都忘了,仙翁一定会有办法。”燕姑娘擦了擦额上的汗,捡起竹筐快步跑起来。
蔺沧鸣等在前院,一头雾水地看着张燕匆匆跑出来,还没等问,霁涯就背着个昏迷的男人对他眨了下眼,轻声道:“在后院发现的,中了毒,你看看,先不用治,别死了就成,我打算拿去试试隔壁仙翁。”
蔺沧鸣腹诽霁涯这个说法也太邪派了点,按住捕役手腕试了试脉象,又查看一遍伤口,断定道:“南疆蚀脉散,他及时封了自己心脉,还有的救。”
“南疆的毒?我还以为这家大哥失踪是个偶然,现在看来有点问题。”霁涯皱了皱眉,又是傀师又是毒,难免不让人联想。
张燕已经去敲隔壁的门了,霁涯和蔺沧鸣随后跟上,正好看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出来开门,单看面相确实当得起仙翁之称,雪白长眉垂至眼尾,面容慈祥和善,接过张燕手中的筐时霁涯才注意到他右边袖管空荡荡的,只剩一条手臂。
“谁欺负燕丫头了?脸色这么这样。”张伯昀打量着张燕严肃道,“告诉老夫,老夫给你主持公道。”
“不是,我家后院发现了个受伤的捕役大人。”张燕急道,“这两位公子是外面来的客人,他们帮我背来了,您快看看。”
霁涯背着人上前颔首行礼:“晚辈见过仙翁。”
“不用多礼,快进来把伤者放下。”张伯昀脸色一变,连忙让霁涯进院。
张燕去找盆打水,霁涯跟着张伯昀走进卧房把人放好,注意到他虽有元婴期的修为,但脚步沉重,不像修者那般自如,确实状态不佳。
张伯昀给捕役诊了脉,放轻动作除去他上半身衣裳,又倒出一颗丹药喂他服下,捕役的脸色依然惨白,只是呼吸稍微平稳了些。
“仙翁,他怎么样,有危险吗?”霁涯关心地问。
“他身中奇毒,气血瘀滞。”张伯昀面露难色,“老夫回来此处退隐,本是孑然一身,也没有解毒丹哪。”
霁涯有点奇怪,看了看蔺沧鸣,蔺沧鸣果然也心存疑问,徽山派虽不如严氏,但也小有名气,一个堂主受伤退隐,就算不备好厚礼十里相送,也不可能让老堂主沦落到连解毒丹都拿不出来,房间的布置也十分简洁,若是被旁人看了都要怀疑徽山派卸磨杀驴,让门派颜面扫地。
张燕端了热水过来,想给捕役清理一下伤处,张伯昀拦了她,单手微颤端着水盆放下,轻声道:“丫头先回去吧,你没有灵力护身,容易中毒,别害怕,老夫会救他。”
“那好,仙翁有什么需要的,随时去隔壁找我。”张燕点点头,“两位公子留下帮帮仙翁吗?”
“嗯,燕姑娘放心。”霁涯送她出去。
蔺沧鸣倒是能解蚀脉散,他站在床尾看张伯昀攥了攥毛巾的水,单手总是不便,就问道:“仙翁为何没有接一条偃甲手臂?”
张伯昀动作一滞,闭了闭眼,自嘲道:“小友看老夫如此清贫,哪里花得起偃甲手臂的价钱。”
蔺沧鸣不置可否,盯着快要铺满捕役背后蛛网般的紫纹,略显冷漠地说:“若是任由毒性侵蚀灵脉,他活不过两个时辰。”
“原来小友也看过他的情况了。”张伯昀擦去捕役背后血迹,望着自己手上沾到的血怔了怔,“老夫没有解药,但凭一身灵力也能强行替他逼出毒性。”
“你有伤在身。”蔺沧鸣直言点明,“强行动用灵力超过三成便有性命之危,替他逼出毒性最起码要调用七成。”
张伯昀略感意外,终于好奇地端详起打扮神秘的蔺沧鸣,看不透他到底什么修为,就感慨地苦笑道:“老夫是不如年轻人眼光精准了。”
霁涯送完张燕回来,就听张伯昀叹气说:“老夫已是无用之人,若能以此残躯换他一命,也算功德……算是赎罪吧。”
蔺沧鸣并未阻止他,退后两步,平淡道:“我为你护法。”
“护什么法呀,你怎么净挑事不会压事呢。”霁涯不满地掐了把蔺沧鸣,“仙翁不要冲动,我们再想想办法,人命不分贵贱,极限一换一没意义啊,你还有正心书院的孩子要教呢。”
蔺沧鸣被他掐疼了,暗中瞪过去一个凌厉的眼刀,霁涯赶紧松手扭头赔笑。
张伯昀有些陷入迷茫,他喃喃道:“正心书院……老夫若不能救他,还能教谁正心呢。”
霁涯也不打算真放任捕役去死,他还打算问话,如果张伯昀不救他也要救,可张伯昀定了定神,断然抬起左手悬在捕役背后,沛然灵力连绵不绝地渡向捕役,用来压制内伤的修为也尽数解开,屋内如春风过境带来蓬勃生机,自己却全无后路。
捕役背后的纹路骤然向伤口缩回,张伯昀身形一晃,刹那间面如金纸,嘴角却挂着丝如释重负的笑意。
“出手吧。”蔺沧鸣低声对霁涯道,他们已经确定了张伯昀的诚意,没必要再试探了。
霁涯直接背后一掌打断张伯昀聚起的灵力,同时塞给他一颗伤药,又将解毒丹喂进捕役口中。
张伯昀咳嗽着面露震惊费解,蔺沧鸣将一张隔音符甩向门口,开门见山问道:“我们有几个问题请教,你还记得张二毛此人吗?”
“噗……咳,这位捕役大人已经没事了。”霁涯听着蔺沧鸣冷沉的嗓音吐出张二毛就憋不住笑,转身靠着床柱抱臂挑眉,“老堂主,我们只是打听个人而已。”
“你们知道老夫身份。”张伯昀喘匀了气踉跄坐下,那颗上品伤药缓解他不少伤势,“二位到底是何人,既知老夫底细料想有备而来,那也不介意自报家门吧。”
“介意啊,我们又不是好人,怎么会透露身份。”霁涯笑眯眯地说。
张伯昀嘴角一抽,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关键在于……仙翁又敢自诩好人吗?”霁涯眼中精光一闪,游刃有余的微笑。
“你们打听那孩子做什么,他只是个可怜人而已。”张伯昀低下头眼中划过愧色,“百年过去,只怕他也早化为一抔黄土。”
“若你真这般认为,那有什么不敢说的,说了又不会影响死人。”霁涯悠然道。
张伯昀握紧左手保持沉默,像是倔强的要保护什么一样。
蔺沧鸣直接抽出晚雨铳甩开,枪口对准张伯昀:“我没什么耐心,若是我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你的伤药只能浪费了。”
张伯昀那张慈眉善目的脸毫无惧色,只是风轻云淡道:“你们若不阻止老夫,老夫现在已经为救人而亡,又岂会怕你威胁。”
霁涯对蔺沧鸣歪头做出一个不出所料的眼神,伸手招了招,蔺沧鸣过去把晚雨铳放到他手里。
“小明啊,不要遇事只会诉诸暴力,暴力是不对的。”霁涯握着晚雨铳敲了敲腿,斯文地教育道,“我们要讲道理。”
蔺沧鸣:“……”请开始你的表演。
张伯昀惊疑不定的看着霁涯,霁涯顺手把晚雨铳枪口压到昏迷的捕役身上,若无其事的算计道:“你两个月前才回来,一到村里就改建学堂,有榕城签发的许可令吗?据我所知开办书院一套手续最少要跑三个月。”
张伯昀闻言一愣,意外中透着点茫然和不知所措。
“看来仙翁您是无证经营了,村口那房子我也看了,空房改建想必也不怎么安全合理,我再给您安一个危险经营的罪名,只要我上报执法堂,您这正心书院就得关门,张清小姑娘往后就上不了学了。”霁涯遗憾地大摇其头,“当然你看我手里虽然拿着火铳,但我也不打算用这个刚被我救活的捕役性命威胁你,毕竟我也不想把场面弄得太僵。”
蔺沧鸣听得眼皮直跳,霁涯这一套现实又卑鄙,连床上的捕役醒了都得直呼内行。
张伯昀左手捏的发抖,他之所以开办正心书院,也是想为自己当年的错误做出弥补,真正看着那些孩子认真听他讲学时,他也恍然觉得自己好像得到了救赎,好像阻止了无数可能发生的悲剧一样。
“正心二字也是仙翁的期望吧,我也认为它很有意义。”霁涯说道,“等捕役醒了,你可以卖他个人情,请他和太学司疏通一下,早点办个正经许可令。”
张伯昀露出些许颓然,松开手时仿佛衰老不少,哑声开口道:“是我……我们害了一个好人。”
他举起左手费力地让袖子落下,只见肘弯处是一片密密麻麻的泛白疤痕。
霁涯微微蹙眉,蔺沧鸣也好奇是什么深仇大恨能让一个小孩狠心打断别人手臂。
第58章 广裕村03
“老夫比二毛大两岁;也算是和他一起长大的。”张伯昀断断续续的说,一边回想一边补上几句;“二毛的娘身体不好;在生他时难产去世,他爹悲痛欲绝,被接生的大夫提醒后才发现这个让妻子丢掉性命的男孩竟然只有一只右手。”
“先天畸形吗?”霁涯有些意外;在湘禹城打听傀师助手的消息时胧姑娘并未提及这点;想必是装了偃甲手臂。
“村子里的人崇尚完整自然,连他爹都认为二毛这样的残废不详;是二毛害死了娘亲。”张伯昀叹道;“他爹从那以后变得郁郁寡欢;将亡妻葬在自家后院;搭了个窝棚,日日在亡妻墓前酗酒昏睡;亲友渐渐与他断绝往来,靠村里人接济过活;只有揭不开锅时才下山干点零活;从未认真管教过二毛,但二毛早早就和邻居学会了洗衣做饭;在父亲厌弃的眼神中把一日三餐送到墓前。”
“你是如何知道的这般详细。”蔺沧鸣质疑道。
“因为我就是二毛的邻居。”张伯昀单手撑住额头,痛苦地闭上了眼。
……
广裕村的秋收刚刚开始,白天村里见不到几个大人,只有小孩成群结队的在村里到处乱跑。
张伯昀的父亲有些文化,虽然最后还是免不了要下地种田;但最起码给孩子取名和旁边的狗子张强大柱比要好听点,这三个每天挖土打鸟的小孩最近又多了一个乐趣,就是和张伯昀藏在他家阁楼里,从天窗鬼鬼祟祟的探出头去偷看隔壁二毛。
“哈哈哈你瞅他,又被他的酒鬼老爹骂了。”大柱指着二毛家破败的院子嘲笑,“我娘上次碰到二毛,还送他瓶药酒,我娘说万一二毛被他爹打死,他爹出不起棺材钱,就要让乡亲们凑。”
“你小声点,别被发现。”张伯昀捂着大柱的嘴把他拽回来,压低声音皱了皱眉,二毛垂头丧气的站在墓前,被一个铁盆砸的额角发红,“不会真死人吧,我家离他这么近,太不吉利了。”
“要我说就该把他们爷俩赶走,我看着二毛就恶心。”狗子夸张地挥舞自己的右手,“他洗碗的姿势好蠢。”
四个小孩你一言我一语的拿张二毛当笑料,说的正开心,窗口忽然飞进来一个竹蜻蜓,张伯昀精准的出手接了,蜻蜓翅膀却忽然掉下来,从竹管里迸发出一股足以把人熏过去的恶臭。
狗子张强他们大叫着跑开夺门而出,张伯昀则憋着气从天窗上爬出去,瓮声瓮气的喊:“哪个王八蛋敢捉弄我!看小爷下去把你塞进粪坑!”
他气恼地环顾四周,发现隔壁的张二毛家屋顶不知何时坐了个人,穿着好看的白衣服,笑着朝他挥了挥手。
“小兄弟好大的脾气啊。”那人温和开口,声音清晰的传到张伯昀耳边,“我听别的孩子说上次你们朝他泼污水,帮他还一次而已,竹蜻蜓就送你们玩了。”
“谁要玩那娘唧唧的东西,呸!”张伯昀怒道,见对方是个大人,他愤愤地爬回去,扇着风跑下楼找到还在院里干呕的几个伙伴,小声密谋,“二毛敢找人报复咱们,等他再去河边洗衣裳,咱们把他衣服都扔河里!”
房顶的男人摇了摇头,也没怎么在意几个皮惯了的熊孩子,轻轻一跃跳下院去,蹲下对紧张的二毛说道:“我姓易,姑且算个木匠,和令尊讲好租赁贵府的仓房,你称我易先生或者大哥都可以。”
张二毛疑惑地瞪大了眼睛,又低头躲开男人的手,他没太听懂那些复杂的词,只是嗫嚅着说:“我……脏,不要碰。”
“没关系,反正我刚爬完房顶,手也不干净。”易孤行不容拒绝地揉揉张二毛的脑袋,他的头发像蓬枯草,瘦骨伶仃,鹑衣百结,“你多大了?我付了令尊一笔不菲的租金,应该足够你去学堂寄宿。”
“我十岁。”张二毛盯着易孤行明明十分柔软白皙,没有一点灰尘的手指,不知为何浑身发抖,头越发低了,“我要照顾爹爹,给他打酒,不然他不吃饭,会生病的。”
易孤行略微惊讶:“我还以为你才六七岁。”
“对不起……”张二毛捂着嘴巴抽噎起来,只知道胡乱道歉。
“别哭啊,我没有哄孩子的经验,你再哭我也要哭了。”易孤行苦恼地抓抓头发,“这样吧,让房东饿着实在不够意思,以后我负责买菜做饭……啊,我不会做饭。”
张二毛怔怔地抹着眼泪从头发缝隙里看他,易孤行和村里任何人都不一样,衣服找不到针脚,头发梳到腰间也不会打结分叉,好看的就像传说中的仙人。
“我、我要去打水,对不起!”张二毛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这般慌乱,直视易孤行比直视太阳更难睁眼,他匆匆跑回屋去,艰难地提着桶挪到井边。
易孤行不太理解张二毛的性格,他掐了个净尘诀清理干净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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