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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尊师父后我叛变了[穿书]-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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霁涯想了想,扬手化出藏虹,在甲板上一招一式的认真演练起剑谱来。
蔺沧鸣隔着朦胧的纱帘看霁涯轻灵腾动的身影,有层柔和的光晕罩在霁涯身上,他突然觉得鼻腔发酸,好像第一次看霁霞君在金灿灿的落叶林中舞剑,好像这也是最后一次似的,滞涩和怀念夹杂着近乎惶恐的满足。
他随手拨了下琴弦,弹起霁霞君最常奏的曲子,一种发颤的情绪随着琴音呼之欲出。
霁涯演完一遍玉霄剑法,喘了口气,鱼竿的忽然跳了跳,他面色一喜,收了线,发现一条和晚霞差不多颜色的鱼咬了钩,鳞片是漂亮的紫红渐变,求饶般一下下的用尾巴拍打霁涯的手背。
船舱内一曲将尽,霁涯心情大好,把鱼扔回海里收起钓竿,走进船舱在蔺沧鸣面前挽了个剑花。
“这位客官,有钱捧个钱场,没钱捧个人场呗。”霁涯笑着说道。
蔺沧鸣盯着霁涯的脸,一缕发丝从耳边落下,他轻按琴弦止住余音,对霁涯招了招手。
霁涯不明所以的俯身凑到桌前,蔺沧鸣帮他把那缕头发掖到耳后,指尖触到微凉的耳尖,心底忽地蒸腾起一阵难以言说的冀望。
“嘶……”霁涯轻轻抽了口气,蔺沧鸣的指上的力道不知为何加重了,扯得他头皮发疼,“主上?”
蔺沧鸣猛地回过神来,匆忙收回了手,还没等掩饰一句,霁涯就顺势抓回了他的手腕。
“做什么?”蔺沧鸣任由霁涯制住他左手脉门没有反抗。
“你刚才想做什么?”霁涯缓缓翘起唇角,按着琴桌偏头慢慢靠向蔺沧鸣耳边,用轻不可闻的声音含笑诱惑,“太阳落山了,这里只有我们,何必压抑自己,你尽可以做任何无端且荒唐的事……只要你想。”
蔺沧鸣向后躲了一下,但手腕被霁涯拽住,他只能轻轻仰头,却正好看见霁涯情意绵藏的眼。
他像被柔和的嗓音蛊惑一般,内心的呼唤变成无法忽略的鼓动,他用右手压住面具,冰凉的唇顺从地覆上霁涯嘴角的笑意。
从未有过的温暖让蔺沧鸣豁然清醒,霁涯向他靠了靠,有什么湿润的东西扫过唇畔……是霁涯柔软的舌尖。
意识到这点的时候,蔺沧鸣的脸瞬间涨红,他挣开霁涯的手狼狈地撞开椅子匆匆后退,转身抬起手背挡了下,有种被灼伤的错觉。
霁涯接住蔺沧鸣仓促间撞歪掉下去的琴,抿了抿嘴无奈道:“我又没毒,至于吗?”
“……出去!”蔺沧鸣甩了下袖子指舱门,强行压沉的声音充满裂痕。
“不要,我的画舫。”霁涯大剌剌地坐下,不满地嘟囔,“亲一下而已,亏我还刻意租了这么大地方的船。”
蔺沧鸣顶着面具下滚烫的脸回头,几次想要开口,最后僵硬地提醒道:“我不是南疆人,蔺家在修真境也是德高望重的正派清流,我不知道你哪学来轻浮孟浪的作风,在我面前最好收一收。”
霁涯眼角直跳,然后艰难地撑住了额角无声表达他的痛苦,他无力地腹诽自己为何喜欢蔺沧鸣这种成亲当晚才敢直视对方眼睛的保守派,在蔺沧鸣苦心孤诣的教训中默默清心寡欲,把画舫开回岸边。
他们收获了几条海鱼,霁涯去退还画舫,岸上音修的演奏会已经开始,前来观赏的道友络绎不绝,天幕繁星闪烁,帐篷边的林间散着漫无目的的点点荧光。
被蔺沧鸣说教一通之后,霁涯和他坐在帐篷里也只剩下看星星的欲望,吃完顺手买回来的烤鱼窝在软塌上赌气睡了,第二天醒来看见靠在旁边的蔺沧鸣,又十分开朗的活络起来。
他们迎着清晨凉快的风收拾东西回客栈,顺路在早市买了菜,蔺沧鸣在厨房收拾海鱼,刀光在指尖一旋,手法利落地剐了鱼鳞开膛破肚。
霁涯不喜欢做但喜欢吃的类型,像个监工似的坐在厨房看蔺沧鸣忙活,托着下巴笑吟吟的,从蔺沧鸣切葱时规律移动的指尖,看到试探油温时偏头落下长发和一截后颈。
蔺沧鸣最终还是忍不住把他轰了出去,霁涯到楼下买了坛酒,等中午开饭时主动提出要喝,两人吃完了一盘红烧鱼,霁涯有些微醺,侧卧在躺椅上打盹儿,蔺沧鸣过去替他关上窗户,静静站了片刻,倾身在他泛红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含蓄的吻。
霁涯把眼睛张开一条缝,模糊地揶揄:“刚才好像有蚊子叮我。”
蔺沧鸣背过身轻咳道:“你没关窗,是落花。”
这个借口让霁涯听得笑了起来,他喝不惯酒,枕着胳膊很快睡着了。
湘禹城除了海还有不少风景名胜,幽冥阁也没传回什么消息,蔺沧鸣这些年第一次给自己放了个长假,和霁涯无所事事的在湘禹城混了七天,等把整座城逛遍正要建议霁涯先去沉沦境看病时,罗裳门终于有了回复。
蔺沧鸣抬手让传音符落回掌中,和霁涯对视一眼,两人当即出门赶去翠莺楼。
白天的翠莺楼总算让蔺沧鸣轻松了点,于玖还等在上次的房间,一叠档案正摆在桌上,被于玖推到蔺沧鸣面前。
“您要找的人名为张二毛。”于玖职业性的介绍道,“是修真境严氏榕州城寿河镇广裕村人。”
霁涯还没看,但光听名字就噎了一下,忍不住确认道:“张二毛?现在还有人取这个名?”
“此人生于宁昭四百七十五年,若还活着,今年一百六十二岁。”于玖解释道,“敝门暗中调用过执法堂的报案记录卷宗,根据画像比对,找到了此人最后出现的时间位置是四百八十六年的寿河镇,此人当时十一岁。”
蔺沧鸣快速翻看几页详细信息,内容不多,除了张二毛自己,还有和他同村的人一些情报。
张二毛自小被父亲带大,据说性格孤僻不喜与人来往,十一岁时打断了同村四个孩子的左臂,被村里人告到执法堂,第二天执法堂派人下来询问情况,张二毛却和一个木工手艺人同时失踪,不知去向。
那四个孩子只有一个后来入了徽山派学剑,平步青云做了堂主,但前年身受重伤,便选择回老家退隐,其余同一时代的村民都已过世。
霁涯拿过蔺沧鸣看完的部分也扫了一遍,问道:“只有这些吗?他之后去了哪里,完全没有踪迹?”
“抱歉,敝门已经尽力了。”于玖摇头道,“张二毛的父亲赔偿了那四个孩童的药钱,却并未报案称张二毛失踪,所以执法堂也没有后续跟踪追查。”
“这个木工很可疑。”霁涯拿着纸对蔺沧鸣小声道,“幸好有个还活着的,咱们待会儿直接去寿河,会会这个退隐堂主。”
“多谢。”蔺沧鸣收了档案,罗裳门查到的东西不多,尾款还打了个七折,霁涯拿着玉简翻看附近的悬舟时间,他有点着急,干脆也不订了,直接拉蔺沧鸣退了客房乘上鸦群往寿河镇去。
寿河镇与杉河镇相邻,都是严氏的地盘,广裕村地处深山,普通百姓不像修者步伐轻快,代代困在山中,与外界少有联系,和繁华的州城有些分明且现实的界限。
霁涯和蔺沧鸣到达广裕村所在的山脚下时,玉简的地形图都没能准确表明这个村子的位置,天色已经渐渐暗下,再找向导也来不及,霁涯只能散出灵识罩向山林,一寸寸往外延伸搜索范围。
“那个方向有人。”霁涯睁开眼指了指,“咱们去问问。”
“是修者吗?”蔺沧鸣刚想放出昏鸦,想到了什么,追问道。
“应该是个村里的普通姑娘。”霁涯说。
“御剑去吧。”蔺沧鸣压了下霁涯腰间的剑柄。
“也是,黑乎乎的一片乌鸦过去,万一把人家吓到就不好了。”霁涯想想也对,祭出飞剑带了蔺沧鸣一程,远远落下装作旅人步行接近那个姑娘。
姑娘看起来十六七岁,眉宇间印着浓重的忧虑,看见蔺沧鸣时愣了愣,尖叫一声转身就跑。
蔺沧鸣刚抬起手还没行礼,反倒被她吓了一跳。
“姑娘别怕……小心脚下!”霁涯赶紧追上去拦住惊疑不定的女孩,规规矩矩的拱手行礼安抚,“我们无意冒犯,只是来这里游玩迷了路,想请教你广裕村在何处,在下不会靠近,姑娘莫再跑了,小心绊到石头伤了腿。”
他语气温和诚恳,茫然焦虑一扫而空,好似真的在山里转圈好不容易碰到个本地人一样。
“他……他也是游玩的吗?”姑娘看了看脚边,果然都是碎石,不禁脸红了下,小心翼翼的望向蔺沧鸣,霁涯不像坏人,但裹着斗篷带着面具的就可疑多了。
霁涯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单手挡在嘴边小声道:“他的脸被毒蜘蛛咬了,全是疹子,他不好意思被人盯着看,才戴的面具。”
天真的姑娘赶紧挪回眼神,生怕伤到蔺沧鸣。
“在下姓纪,姑娘呢?天快黑了,再不回去家人会着急吧。”霁涯关心道。
“啊,我叫张燕,我就住在广裕村。”姑娘低了低头,“我哥哥不见了,我这几天一直出来找他,可惜没找到人,看见你们还以为……对不起,我带你们去广裕村吧。”
“有劳燕姑娘了。”霁涯又轻声躬身行礼,对蔺沧鸣一挥手,等他过来时拿胳膊肘碰了碰他,眨眼道,“燕姑娘答应带我们去广裕村,还不谢谢好心人。”
蔺沧鸣听见霁涯编排他的脸,暗中瞪了一眼,也对张燕颔首致谢:“多谢张姑娘,有劳。”
“没关系,不用谢。”张燕面对蔺沧鸣时就有些紧张,下意识的走到霁涯那边。
蔺沧鸣又给了霁涯一个白眼,直接用灵力传音道:“你非要特立独行称她“燕姑娘”?拐骗小丫头有意思吗。”
“我这不是增加亲切感嘛,总比你把她吓得以为你是人贩子好。”霁涯微微挑起嘴角,“吃醋就明讲。”
“……胡说。”蔺沧鸣冷硬地哼道。
张燕带两人沿着荒草绵延的曲折山路拐进深山,天上星斗渐明,若不是她实在没有修为,霁涯都快怀疑这是要把他们卖了。
“广裕村偏僻,不好找,你们来这里有什么事吗?”张燕弯腰穿过一片倒塌的树垂下的枝叶,好奇问道。
“城里有个卦摊建议我们去东南天干位,可以洗涤运势,我们查了地形图正是广裕村,之后就边游历边到了这里。”霁涯随口编道,“可以请燕姑娘介绍一下村子吗?”
“哦,我不太懂这些。”张燕赧然地说,“我没上过什么学,只勉强认得字,也不会说话,怕让纪公子见笑。”
“没关系,广裕村有燕姑娘这般朴实纯粹的女子,想必也是一处灵秀的宝地。”霁涯微笑着客气道。
张燕还没被人这般夸赞过,捂着嘴抿笑褪去郁色,明显愉快起来。
蔺沧鸣深吸口气,面无表情的抬腿踩了霁涯一脚。
作者有话要说:霁涯:只要作不死,就往死里作,主上不吃醋,我偏让他吃,就是这么叛逆!
第57章 广裕村02
霁涯扭过头龇牙咧嘴地憋住一句痛呼;转回去时满面春风地给了蔺沧鸣一个胜利的眼神,总算收敛了招惹是非的本事。
三人终于跋涉到深山中的广裕村;远远看去大概不到百户人家;暮色中传来几声犬吠,袅袅炊烟在靛蓝的天空背景上渐渐逸散,微风吹拂开温馨宁静的气氛。
张燕磕磕绊绊的给两人介绍道:“广裕村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大多数人都姓张;家家户户沾些远亲……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我们庄稼长得不错;现在正是收成农忙的时候;白天见不到什么人;你们晚上到也正好;会热闹点。”
蔺沧鸣神色温和了些,听热情淳朴的女孩介绍本地风土人情;任谁也不会不耐烦。
霁涯不时点点头,表示自己在听;张燕口中的广裕村并无特殊之处;霁涯也不知道傀师助手会不会在自己老家安插什么眼线,想了想;还是不打算暴露来意:“我们想在贵村借住两天,村里如果有忙不过来的地方,一定要让我们搭把手。”
“只是借住而已,公子不用太客气,村子有两架古早前的仙人留下的机关车;现在还能用,已经省了不少力气。”张燕听到两个衣着光鲜板正的城里公子要帮忙,有点受宠若惊,赶紧摆手拒绝。
霁涯一听倒松了口气,悄悄传音给蔺沧鸣道:“其实我还真不会割稻子。”
“你听过什么叫口惠而实不至吗?”蔺沧鸣无语地提醒他,“万一她让你帮呢?”
“那就学呗。”霁涯说的轻松,话锋一转,“你猜这位留下机关车的仙人会是谁?”
“精巧耐用的机关,又是古早时候,一个偏僻的村子除了那位‘木工’大概没别人了。”蔺沧鸣眼光一闪,“你继续打听去吧。”
“燕姑娘怕是信不过我,其实我在老家也有十几垧地,专业务农二十年。”霁涯拍着胸口保证,又指指蔺沧鸣,“这位老哥看着盘靓条顺吧,实际是个地主,俗气得很,你千万不用看高他。”
蔺沧鸣抱着胳膊任由霁涯编,霁涯还挤眉弄眼的暗示,他干咳一声勉强配合道:“别得意忘形,你该交租了。”
霁涯顿时垮下脸,往蔺沧鸣后背拍了一巴掌:“不提这茬我们还是朋友!”
张燕被霁涯逗笑,肩膀直颤,听蔺沧鸣开口之后,不禁觉得蔺沧鸣也没看起来那么可怕。
村口坐着个大娘向三人投来好奇的视线,张燕跑过去和大娘打了个招呼,憋着笑说遇到两个亲切有趣的公子想来借宿。
霁涯和蔺沧鸣礼貌地站远了些,不打扰张燕和大娘寒暄,距离村口不远有间书塾,规模不大,像用空屋简单改建的,匾额也十分崭新,霁涯盯着正心书院四个字,忽然偏头对蔺沧鸣小声道:“你看那个招牌,木质普通,但字迹苍劲雄浑,书法造诣非同一般,雕刻光滑一气呵成,像是指力所刻。”
蔺沧鸣也仔细看了看,若是订做的匾额,这木材根本配不上书法,张燕回来带两人进村,他请教道:“敢问正心书院的主人可住在贵村?”
张燕眼中露出些敬佩:“公子是说张老仙翁吧,他就住在我家隔壁。”
“仙翁?那块匾额是出自他之手笔吗,我这位朋友对书法很有兴趣,恐怕现在已经想着唐突登门拜访了。”霁涯笑着调侃。
“不会唐突的,仙翁人很和善。”张燕抿着唇角不好意思的低头,“仙翁两个月前才回广裕村,见村里不少孩子没地方念书,就在村头开了学堂教书,可惜我们都是粗人,闲时去听讲还怕气到仙翁。”
霁涯和蔺沧鸣对视一眼,罗裳门查到的档案中退隐堂主名叫张伯昀,应该就是这位张老仙翁了,听起来人还不错,问起消息大概简单些。
“我家就在前面,我和爹娘小妹一起住,我大哥……唉,也不知道执法堂什么时候能找到他。”张燕又想起自己失踪的大哥,叹了口气,“两位公子若不嫌弃,可以住我大哥的房间,我每天都有打扫的。”
“广裕村如此祥和,人怎会失踪呢,是在山中遇到麻烦了吗?”霁涯问了一句。
“不知道,我大哥很熟悉山路,不应该出事的。”张燕摇摇头,推开自家篱笆院的藤编门,菜园小路跑过来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怯生生地抓着张燕的袖口探头看向霁涯和蔺沧鸣。
“打扰大小姐了。”霁涯优雅地轻笑躬身,对蔺沧鸣一伸手,蔺沧鸣从乾坤袋里拿出几颗橘子糖放到他手里,霁涯又转送给张燕。
张燕在小妹面前很快收起愁绪,弯腰摸了摸女孩的脑袋,她没什么防备心,直接把糖果拿给妹妹:“小清别怕,这两位公子是来做客的,快向两位公子说谢谢。”
张清懂事地捧着糖果低头,脆生生道:“谢谢大哥哥。”
蔺沧鸣心里不由得柔软下来,动作生涩的把带着的蜜饯果干零食又送出去一堆,张清抱着花花绿绿的油纸小盒有些懵,下意识的看向姐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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