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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尊师父后我叛变了[穿书]-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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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为何不喜欢靳笙吗?”蔺沧鸣忽然问道。
“为什么?”霁涯顺着他的话问。
“我那天说的也算是实话。”蔺沧鸣说,“我不知在蔺家救我的人是谁,理智上我现在也不能确定是你……我一直逃,不知走了多远,一直逃上山去,在一处悬崖前见到一只黑豹,我当时心神已乱,竟直接跳下崖去,却不想被黑豹咬住袖子,挣扎间和他一起掉了下去。”
霁涯道:“是这样吗,我还以为是你救的他。”
蔺沧鸣没太去想他是怎么以为的,继续道:“掉下去后我才清醒过来,那时我已不想再看见有人死去,就抱着他垫在了他身下,想让他活下来。”
霁涯:“呦。”
蔺沧鸣:“……你别说话。”
霁涯看他露出一点无奈来,总算不那么沉重了,才伸出一根手指压上双唇。
“落地的时候我就昏迷过去,现在想起来必然是靳笙用灵力护着我的,否则以我当时的练气修为,摔下去绝无活路,但当时我只以为是幸运,还在崖底发现了秘境。”
“黑豹寸步不离的跟在我身边,我看不出他的身份,只当是有些灵气的普通野兽,就什么话都对他说,大到蔺府机密,小到书院冲突。”蔺沧鸣伸手按着眉心,满脸写着后悔,“我没有人可信,就去信一只黑豹,他常常为我带来秘境中的灵药,我也毫不怀疑,连送来一条可疑又恶心的虫子我都吃了下去。”
霁涯心想那你可挺有决心的,安慰般拍拍他的后背。
“直到我离开秘境的前一天。”蔺沧鸣咬了下牙,“我一直以为的黑豹化成人形,坦白说他是受幽冥阁主之命前来保护我,我说的那些话他都当做任务回报给了幽冥阁主,那条虫子也是幽冥阁的蛊引,让我和他回幽冥阁。”
“然后就是你拒绝了,跑出秘境被人追杀,被霁霞君救回玉霄派吧。”霁涯此时也深感同情,他想想如果哪天树洞突然活了,还把自己倒出的黑历史复制给别人,他也很难面对这个树洞。
“其实吧,你也没对人家说这是隐私,不能汇报?”霁涯试探着问,他又想想靳笙那脑回路,估计是觉得能对他说,那算什么隐私秘密。
蔺沧鸣恼羞成怒道:“你会觉得一只豹子能说话吗?”
霁涯:“……”还真是。
“我至今也不敢确定阁主是不是别有用心,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在算计。”蔺沧鸣叹了口气,他想起前世幽冥阁对他的追杀,“嘉鸿真人严氏能等我元婴期再炼还念草,就算阁主不为还念草,我也不得不怀疑他是为了练九冥玄阴火,酆都宴,甚至其他任何东西。”
“那你就这么相信我吗?”霁涯笑眯眯地问他。
蔺沧鸣瞥了他一眼,又不说话了。
霁涯和蔺沧鸣散着步回了海瑶客栈,他兴致满满的换了个房间,不止窗户浴间齐备,还有个小厨房。
窗台上摆了几盆花,屋顶垂挂下来一个镶金边的远镜,霁涯把窗户推开,试探着拧了拧,把远镜拉长放在右眼前,清晰的看见了城外夜色下波光粼粼的海滩。
“还真贴心。”霁涯放下远镜笑了笑,他用明神破虚也一样能看得清楚,但偏要喊来蔺沧鸣摘他的面具,把远镜怼到他眼前。
蔺沧鸣几乎露出些手足无措,没了面具就像暴晒在阳光下的水蛭,反射性地收缩蒸发,他暗骂自己一句,何时居然要倚靠面具这种自欺欺人的东西,他明明在万窟崖时都能放出狠话。
“别动,我还没去看过海,明天一起去吗?”霁涯弯着手肘压在蔺沧鸣肩上,举着远镜,笑意里带着无法拒绝的柔和暖意。
蔺沧鸣听见自己答应下来:“……好。”
“那行,明天顺便买点菜回来,我想看你下厨。”霁涯放开远镜道。
蔺沧鸣偏过头,除了万窟崖以来第一次毫无遮挡的面容暴露在霁涯面前,和霁涯的想象差不多,眉眼像蕴藏着沉静又波涛翻涌的气势,整肃严厉。
霁涯盯着这张比他这个老师还老师的年轻面孔,仍能轻松地开起玩笑来:“小明,笑一个。”
蔺沧鸣勉强扯了扯嘴角,霁涯看他也就笑了一个像素。
“你之前问我为何相信你。”蔺沧鸣靠在窗边,风和楼下地面的高度让他有种坐在房顶的感觉,“我怕你走,无论你是霁霞君还是霁涯,我想信你,仅此而已。”
霁涯在晚风中一时沉默,曾经身边的人对他唯恐避之不及,他也早就习惯了,但站在瀚城客栈的雷雨里,踏上飞剑离开时,还是无法抑制的感到难过。
“那就信我吧,我也想让你信我。”霁涯低头笑了一下,“虽然我自己也能过得很好,但也许……不会比现在更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信来信去的,是什么朦胧爱情神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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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冻感冒了,家里存的感冒药吃完有种飘然登仙的感觉,好像坐了一万圈旋转咖啡杯下来倒在地上的贤者时间,整个人都恍恍惚惚,思维陷入树懒状态……所以这章不知道写了什么,别打我_(:з”∠)_
第54章 心声02
蔺沧鸣很少听见霁涯用这般正经的口吻;尽管霁涯可以把任何情绪表演的真假难辨;但蔺沧鸣偏偏感觉到了霁涯笑意中的无奈和挫败;这点负面的反应像一堆残存温度的余烬;又从灰中燃起点点火星。
好像他那无形的枷锁也延伸出来,缚住了霁涯的手脚,让他们因为彼此甘之如饴的画地为牢。
他不知道要如何作答;就掩饰般的抬了抬手;从嗓子里发出一声令人耳朵微痒的“嗯”。
“对了;之前在雁书上和你说过的东西。”霁涯把窗户关上,隔绝了屋外的吵闹;又顺手布上一层结界;走到桌边把眼镜盒和玉简依次码在桌上,等蔺沧鸣坐下时推到他桌前,“我委托严少爷——现在他是家主了;他帮我订做了这个破除玉简禁制的眼镜,你可以亲自检查一下玉简内容,如果不放心也可以拿回去鉴定。”
“没什么不放心的。”蔺沧鸣瞟了眼玉简;习惯性的把面具戴回去,这才不快地扫着霁涯,“果然是你拿走的,你知道纵生塔将要坍塌时我要找什么吗?”
霁涯略微一想就明白了;讪笑道:“你怎么那么迟钝,楼都快塌了才想起来找霁霞君的玉简,之前那么长时间呢。”
“是我的过错了?”蔺沧鸣哼了一声;把云寄书之前传给他那份破译过的玉简内容转给霁涯,“这是我在纵生塔中得到的情报,你看看吧。”
“主上果然豪爽。”霁涯一拍手,直接铺开云图翻看起来,半晌之后不禁有点牙疼,“你从暮灵山那时候就开始怀疑我?我记得你问我们是不是见过,你怀疑是我救了你?”
“我希望是你。”蔺沧鸣垂了下头直言道,“但你忘了,不是吗?”
霁涯捻了捻鬓边碎发,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哈,人老了脑子不中用。”
“这个怀疑总归不是坏事,你无需紧张。”蔺沧鸣从容安慰,话音顿了顿,轻叹道,“虽然不想承认,但你……霁霞君从前对我态度冷淡,若是为演戏给嘉鸿真人和傀师,我倒要感谢你为我忍辱负重四方周旋,是我误会你了。”
他说着还真举手作揖轻轻俯身下拜,让霁涯都有点不适应。
“使不得使不得!我虽然失忆,但想想脑中有傀师的蛊,岂能咽下这口气忠心给他办事,帮你也是帮我自己,双赢,你不用有压力啊。”霁涯赶紧上前虚扶,蔺沧鸣仰起头,嘴角挂着丝若有若无的笑,霁涯一下子就感觉自己被骗,白白别扭了一阵。
“一日为师终身为师,我拜你,你慌什么。”蔺沧鸣心情不错,靠着椅背揶揄道。
“一日老板终身老板,我怕你笑起来下一句话就是扣我工钱。”霁涯坐回去倒茶压惊。
蔺沧鸣说是信得过霁涯,但还是为了确保没落下犄角旮旯的线索拿起了玉简铺开云图,为了看懂遮挡的部分,只好从盒中取出眼镜展开,散出灵识研究了下用法,边随口说道:“你的工钱扣到几年后了?再扣也没意义了。”
霁涯拖着脑袋郁闷:“我现在就很想念霁霞君的存款。”
“说起来,我尚不知你是如何伪装成现在这副模样,竟然连阁主都没识破。”蔺沧鸣哼出声嗤笑,他发觉和霁涯的话题总是不经意的变得悠闲,但这会儿他也不讨厌接这些无聊的话茬,为了查看玉简只好把面具摘下戴上眼镜,指尖推了推镜架,“云寄书的眼力也不过如此。”
霁涯下意识的摸了摸颈项,那里挂着个只有他能看见的吊坠,他犹豫了两秒,试探道:“我可以稍微解除一次易容,你要看吗?”
蔺沧鸣愣了愣,从倾斜的云图上挪开眼神,有些错愕的视线落在霁涯认真的面容上,镜片后的双眸透出一圈妖异的蓝紫,像光彩流动的水晶。
“要看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霁涯笑眯眯的趴在桌上,朝蔺沧鸣伸出手去,拖住他的镜框,蔺沧鸣戴着眼镜的样子比之前还要古板十倍,一丝不苟的端正中带上挣扎,就令他格外情不自禁。
蔺沧鸣拍开霁涯的手,深吸口气低下头道:“算了,看见霁霞君的脸做出像你这般轻浮油滑的神情,我怕忍不住动手教训你。”
“我可以装的高冷啊。”霁涯失望地说。
“……不需要。”蔺沧鸣冷硬地拒绝,他强迫自己看向云图,一目十行的看完了内容,匆匆关了收进乾坤袋,留下一句我去洗漱快步离开。
温暖的水雾在浴间弥漫开来,蔺沧鸣靠在浴桶里,稍感疲惫地揉了揉肩颈,他已经练至九冥玄阴火第六层,曾经想要用来窥探霁涯的记忆,现在却一点想法也提不提来,他盯着荡开波纹的水面在心中问自己,他究竟什么时候才能不逃避霁霞君。
霁涯抱着两件衣裳坐在门口等蔺沧鸣出来,蔺沧鸣还有些不适这种开了浴间的门差点撞到人的亲密场合,身法灵活地避开了,霁涯却自然地扇了扇热气,临关门的时候还问起了私人问题。
“原来你喜欢放这么热的水吗?感觉有点缺氧。”霁涯站在门一侧,脱衣服的摩擦声顺着门缝传来,“你认真收拾浴桶了没,我找到几根头发。”
“闭嘴!”蔺沧鸣隔空给了他一个白眼,这气氛有点怪,让他无端升起些坐立不安来,只能低声吼道,“几根头发而已,你若是喜欢,何不收起来珍藏。”
浴间里沉默了一会儿,霁涯断断续续的笑着说:“你别误会,我虽然说话没谱了些,还不至于这么变态。”
蔺沧鸣:“……”
霁涯:“再说你就在我身边,珍藏你本人不也一样。”
霁涯得意忘形的说出这句话之后,浴间的门一声轰响,大概是蔺沧鸣恼羞成怒砸了一拳,他连忙补了句玩笑不要在意。
蔺沧鸣转身远离浴间,他对霁涯那点来自师尊的敬意和复杂再次被消磨干净,让他完全不对霁涯发脾气恶语相向简直痴人说梦。
他顺手在墙上一划关了晶石灯,把卧房架子床里的被子扔到窗边躺椅上,自己靠在床边闭目养神。
没过多久霁涯带着一身热气回来,顺手把毛巾挂上衣架,走到床边时蔺沧鸣就伸出胳膊指了指躺椅。
“给你留了位置。”蔺沧鸣扬眉道。
霁涯表情一僵,然后直接把躺椅搬到了床边。
朦胧的光线从薄纱床帘流入屋内,房间是寂静的暗蓝,蔺沧鸣用余光看霁涯穿着松散的里衣窝在躺椅上,比他矮了一截,正想取笑几句,霁涯又把那床宽大的被子抛上来一半。
“这被还挺大的,分你盖点,不然肯定掉地上。”霁涯曲着腿把膝盖靠在床边,歪头望向蔺沧鸣,“别盖你的斗篷了,看着怪可怜的。”
蔺沧鸣完全搞不懂他施舍了个床位给霁涯,霁涯居然又把立场对调回来,秋天沉重的被子再加上斗篷确实有些闷热,他只好坐起来把斗篷叠到床里。
“我刚才想了想,傀师的话还真灵验的可怕。”霁涯枕着手臂说,声音很轻,有点像睡前的闲聊,“我在纵生塔顶层和傀师对上,他认出我的身份,但说法很奇怪,我至今还搞不懂……他还说我一定会找到你,我都怀疑他是不是副业学算卦的。”
“哈,若他真精通卜筮,何不直接推算我身在何处。”蔺沧鸣伸手在枕头边摸了一下,碰到了乾坤袋,不满地说道,“你到底和傀师在纵生塔上密谋了些什么,我每次都能听见新说法。”
“这回真没隐藏了。”霁涯赔笑,“除了我之外,只有靳兄和阁主知晓你的身份吗?”
“嗯。”蔺沧鸣道。
“其实你不该带我去蔺府。”霁涯说,“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道风险。”
蔺沧鸣用被子底下那只手把什么东西顺着床沿送到了霁涯手边,霁涯微微一颤,摸了两下拉低被子一角拿出来举到面前,发现是一个信封。
很熟悉,就是他在蔺府看见的霁霞君的笔迹,他匆促的掩盖并未让蔺沧鸣放下怀疑,蔺沧鸣还是找到了这封信。
“你还真敏感啊。”霁涯磨着牙半是气恼半是意料之中。
“我失去过一段记忆,可能在那时我见过你。”蔺沧鸣有些飘忽地说,“我受了伤,你请人为我诊视,那个人究竟是谁?”
“不记得了。”霁涯把信件压到枕头底下,“你的失忆又是什么原因?严重吗?”
“左右不像你病入膏肓。”蔺沧鸣低笑着调侃。
霁涯觉得他在借机骂自己,就抬手沿着床边伸过去,不等掐到人就被按住手腕。
“别乱动。”蔺沧鸣把他的手扔回去警告。
“我乱动会怎样?”霁涯笑盈盈地挑衅,“你会忍不住吗?”
“忍不住动粗?”蔺沧鸣威胁性地从床里摸出晚雨铳。
“多粗?”霁涯笑意更深,那双琥珀般的眸子在阴影中闪出狡黠的光。
蔺沧鸣反应了一会儿,大脑还没理解这句反问的意思,耳根却先红透了,他扭过头把被子拽到霁涯头上,想闷死人般又把晚雨铳也砸了下去,恶狠狠道:“闭嘴,睡觉。”
“我要在躺椅里长眠了。”霁涯模糊不清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等蔺沧鸣冷静片刻,又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起正事交换情报。
蔺沧鸣坚持不懈地问出霁涯是如何监听的,不悦地放话等明天要搜光他所有的监听法宝,霁涯干脆要求组织给免费配点更高级的货,蔺沧鸣提醒他是个剑修,霁涯肆意地说学剑救不了南疆人,要行走在暗影混沌中,差点把蔺沧鸣听出一身恶寒的鸡皮疙瘩。
两人的嗓音越来越轻,霁涯半天没等到蔺沧鸣的回应,以为他睡着了,自己打了个哈欠也被困意拖入怠惰的深渊,连分神期的修为也跟着放松,堕落在了软绵绵的气氛中。
这时蔺沧鸣忽然问他:“你只有那一句吗?”
“什么?”霁涯含混地确认。
“……在瀚城时,你只想说那一句吗?”蔺沧鸣望着架子床的顶,语气轻飘。
他笃信霁涯一定知道他在讲什么。
霁涯那时说“你爱上我了”,那霁涯自己呢?
他是不是也该听到些浮于表面却正式的宣言?比如“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或者“换我心,为你心”之类的东西,否则岂不太不公平。
霁涯还未完全失去意识,半是清醒半是流离入梦,却仍警惕又机巧地答:“我想是想过,等主上对我说时,我再公平回礼吧。”
蔺沧鸣果断转过身闭上了眼:“……没门。”
作者有话要说:霁涯:快来跟我告白!(跃跃欲试
蔺沧鸣:ヾ(…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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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啦!(自动爬入锅里
第55章 心声03
天际流云在梦境之外舒展飘荡;晨曦染红半片晴空;这一晚两人皆是卸下防备;蔺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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