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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尊师父后我叛变了[穿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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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沧鸣转头看他,这句谢不像以往浮夸,特别是霁涯居然垂眸避过了他的视线,没眨着那双充满巧诈的眼睛说自己真诚。
“言谢毫无用处,你打算如何报答?”蔺沧鸣兴味盎然地说。
“当然是为幽冥阁鞠躬尽瘁!”霁涯笑眯眯地转移话题,“前面就是裕华堂,也不知翳先生今天在不在医馆。”
他快步往裕华堂走去,医馆占了半条街,楼宇铺面皆有赞颂题字,从正门进入便能看见端着托盘药碗忙碌的男女医修,另有专人站在门侧负责接待引路,人虽众多却有条不紊秩序井然。
霁涯无法从原着里窥得裕华堂一二,亲眼所见才觉得要求这么大一个医馆的馆长出手,困难也是应该的。
“请问,翳先生可在馆内?”霁涯对门口引路的青年拱手问道。
青年略一点头,熟练道:“翳先生只接幻海花榭宫堂主以上职位当天求医,若想见翳先生,可往东走百丈距离登记留名。”
霁涯可没时间等几个月:“请阁下通融,我有翳先生所求之物,名为斩渊石,此番前来相赠,劳烦阁下通报一声。”
青年有些为难,他没听过斩渊石,又担心真错过什么灵宝。
霁涯偏头看向蔺沧鸣,既然人非要跟来,那也该有点作用吧。
蔺沧鸣本来只想看戏,结果霁涯直接上手隔着斗篷掐住他的袖子:“来都来了,帮个忙吧。”
蔺沧鸣甩开霁涯,见青年狐疑地打量他,只好微笑着对青年道:“在下蔺瀛,劳烦阁下一并通传。”
青年琢磨着蔺瀛这个名字有点耳熟,灵光一闪,忽地想起幽冥阁月余之前昭告南疆,他们少主闭关回来,正是这个名字。
“请两位往会客厅稍候,我这就前去禀告先生。”青年谨慎地伸手示意。
一团黑雾又适时地跟了上来,在蔺沧鸣身后化现,这次没等蔺沧鸣开口,靳笙就迈进门内对青年道:“我们是一起的。”
蔺沧鸣感觉他也需要开点头疼药。
霁涯在会客厅里喝了口茶,屁股还没坐热翳先生就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张口就道:“斩渊石呢?”
他的衣着打扮像是直接把医修写在脸上,一身白衣带着手套,袖口和前襟都别着细针,腰间挂着几个药瓶,苍白瘦削,眼里布满血丝。
“在此。”霁涯赶紧放下茶杯,从乾坤袋里拿出盒子递给翳先生。
翳先生打开盒子,盒中一块馒头似的黑灰陨石,他用指尖摸了一下,兴奋到迷糊,晃了晃差点一头栽到桌子底下。
霁涯赶紧扶着他坐下,关心道:“先生无碍吧?”
翳先生舔了舔干裂的唇,哑声说:“没事,几天前刚来个病人,不肯好好接受治疗,我只好把他打一顿,昨天还想逃,幸好我发现的及时,打断腿抓回来,不然他的胳膊没我施针就废了。”
霁涯:“……”我不想看病了。
翳先生端详着盒子,突然不满道:“斩渊石是真,可惜我想要的是斩渊石打磨成的小刀,方便用来开脑,你想求我办什么事,等把它炼制成刀再说吧。”
霁涯:“……”我的脑有点疼。
蔺沧鸣端坐一旁抿着茶水,落井下石道:“我为你联络个炼器高手如何?让先生给你开个脑。”
霁涯不禁陷入沉默,这翳先生开口太惊悚,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受得住。
一直旁观的靳笙上前一步,问道:“久闻翳先生大名,如雷贯耳,想必先生刀法精妙绝伦,罕有敌手。”
翳先生听着顺耳,脸上扯出个高傲的笑:“那是当然。”
靳笙依旧不温不火的冷淡道:“我看未必,刀法臻至化境,心中有刀,万物皆可为刀,如果先生掣于外物而无法发挥实力,只能说先生刀法不过如此。”
“胡说!”翳先生脸色一变,白的更加吓人,他一拍桌面,斩渊石从盒中弹出,一道锐利的气流从靳笙颈边划过,削断几根发丝,“我若能将它当成刀用,你要如何?”
“我道歉。”靳笙毫无面子压力,然后指了指霁涯,“既然刀有了,听听纪公子的要求如何?”
他又看向蔺沧鸣,邀功似的说:“属下为你省了一名炼器高手。”
蔺沧鸣:“……”那你很棒哦。
霁涯:“……”你们都跟我有仇吗。
翳先生气势汹汹地看他:“说,什么事。”
“呃。”霁涯犹豫了一下,道:“我是想请先生为我看诊,我不知为何偶尔会觉头疼,眼前发黑失去意识。”
他挑了些症状说明,并未提及解药的事。
翳先生让他伸出手去,搭上手腕脉门号脉,片刻之后又扒着霁涯眼皮看了看,让他转过身渡过灵力检查。
半晌后翳先生捋了把不存在的胡子,沉思一会儿,摆摆手道:“小毛病。”
霁涯重又燃起希望,心说那大概不用开脑了,就追问:“什么毛病?”
翳先生说:“你脑中有一条陷入沉睡的蛊虫,具体是什么蛊现在不能肯定,需要再详加诊视,但凭我多年行医经验,南疆人嘛,脑子里有点虫子都是小事。”
霁涯:“……”日。
霁涯打了个哆嗦,脸色阴沉起来,他可不是吃毒长大的南疆人,没法忍受脑中有个活物。
翳先生随手从乾坤袋里拿出个药瓶扔过去,无所谓道:“给你开一瓶抑制药剂,如果头疼就吃一粒,可以让蛊虫陷入深眠。”
霁涯接住那瓶药,心里骂了句娘。
抑制剂,我还他喵的信息素呢!
这是脑袋不是猪肉啊!
“之所以说你这个是小毛病,比起脑子里有蛊,我认为你有更严重的问题。”翳先生看出他面色不佳,敲着桌子说道。
第21章 翳先生02
旁听的蔺沧鸣眼光微微一动,不着痕迹地抬头留意。
霁涯的心情大起大落,复杂道:“什么更严重的问题?”
翳先生像是在琢磨措辞,半晌后问:“你是否失去一段记忆,或者有什么想不起来的片段?”
霁涯闻言怔住,皱眉细思起来。
翳先生又道:“你的魂魄似有裂痕,若灵识运用无妨,那症状必然出现在记忆上,我在万境医坛见过与你相似的病情,那位病患状似癫狂神志不清,连自己名姓都说不出来,你看起来比他正常许多,倒是幸运。”
霁涯下意识地回头望向蔺沧鸣,蔺沧鸣故意别开视线,像是不愿探听他人隐私似的。
“可我没觉得记忆哪里不对。”霁涯实话实说,他觉得自己没有霁霞君的全部记忆当属正常,毕竟穿越这事也没有标准范例,“我能回忆起来最早的片段大概是三五岁,之后也并未有过空白。”
翳先生颇为惊奇地站起来绕着他围观:“这倒奇了,就算你并未失忆,若不想办法修补魂识裂痕,往后修炼也必受影响。”
霁涯听着诊断陷入两难,对修者来说修炼不得突破显然比脑袋里有虫更严重,但他也说不准这个症状是霁霞君本身的,还是他霁涯带来的。
他自幼无父无母,只记得自己似乎是被一辆摩托撞了,司机肇事逃逸,他带着一身血走到最近的建筑前,在寒风飞雪中敲响大门。
那时他肯定很小,因为开门的阿姨蹲下来还能俯视他,阿姨惊诧地问他叫什么,家长呢?
他不知当时自己都想了什么,也许小孩子本来就没什么想法,他中规中矩的说:我叫霁涯,我没有家长。
霁涯深呼吸了一次,躬身道谢:“我明白了,我会好好回想自己的记忆是否出过差错,但我脑中的蛊虫真不能取出吗?”
翳先生嗤笑道:“天下岂有我解决不了的蛊,只是我并非下蛊之人,你也才金丹期修为,难以自保,我劝你先着重解决魂识裂痕的毛病,等到元婴之后再来取蛊。”
“好吧,多谢先生。”霁涯郑重抱拳,他又瞥了下蔺沧鸣,深知蔺沧鸣装作不在意,实则都听在耳中,他暂时不能为了取蛊暴露自己的分神期的修为,否则真被扣上个不怀好意潜入幽冥阁的帽子,脑袋不等治好就搬家了。
他简单整理了下思路,如今应该做的是找个机会摆脱蔺沧鸣,再行伪装以分神期的修为求医,取出蛊虫后再研究那劳什子魂识裂痕,同时留意是否有人针对自己,这个给霁霞君下蛊的人会不会再给自己造成威胁。
霁涯难得心情沉重,霁霞君留的烂摊子不是简单跑路就能躲开的,他抬手抓了抓额发,眼神一点点阴沉下来。
“你也不用过于绝望。”翳先生以为他吓得生无可恋,大发慈悲地说,“幽冥阁少主也大驾光临,看在他的面子上,我可为你引荐一位万境医坛的同侪,他是沉沦境之人,在魂识研究上颇有建树,当然,诊金自负。”
蔺沧鸣朝翳先生礼貌性地点点头,客套了一句:“先生妙手仁心。”
霁涯现在一听诊金就肝颤,翳先生随手从乾坤袋里抽出张纸,指尖在空中勾画出一串字符,飘然印在纸上,不愧是医修,霁涯一个都没看懂。
“这个引荐也是有个小小的条件。”翳先生晃晃信纸,“昨天听我徒弟说城外有株药草开花了,你替我摘回来,我就把它给你。”
霁涯心说你是npc吗还发任务的,但名医的引荐不要白不要,就答应道:“好,我会快去快回。”
翳先生觉得霁涯还是个识相的病人,直接把药草定位传给霁涯的玉简方便他查看,挥手赶人道:“去吧,越快越好,蔺公子要再留片刻吃个午饭吗?”
蔺沧鸣起身道:“我有事拜访贵宫主,他日再来叨扰,告辞了。”
翳先生也不是真心的,直接开门送客,边走边拿玉简传音高兴道:“徒弟,我刀和灵感都有了,把密室收拾一下开工。”
走在前面的霁涯默默擦去冷汗,出了裕华堂之后身心俱疲。
他站在街上仰望阳光,蔺沧鸣叫了他两声才回过神来。
“我送你去城外?”蔺沧鸣这会儿格外宽容。
霁涯神色恹恹,蔺沧鸣的语气像断头饭一般奢侈,好像他快死了一样。
“谢谢。”霁涯随口答应,又把玉简递过去道,“留个印记吧,万一我突然昏迷,还得求你救命。”
蔺沧鸣叹了口气,伸手在他玉简上一敲:“我会带棺材过去。”
蔺沧鸣招了辆轩车,依旧只有他和霁涯两个人,霁涯仰头靠着车厢不知在盘算什么,蔺沧鸣把火铳抽下来,一抹枪柄,往弹出来的药匣里装填花哨的小瓶,香气扑鼻色泽鲜艳。
他边装边问,口吻极其温柔:“看在我的面子稍微有用的份上,我问你答,不得现思说辞。”
霁涯点点头:“问吧。”
“祖籍何处生辰年月。”
“祖籍暮州城雁桥镇,宁昭六百一十四年六月一日出生,孤身流浪长大,无家无业。”
“剑谱名为?”
“广播三剑——舞动青春,意在有教无类如暖春般广传天下青年英才。”
蔺沧鸣嘴角抽搐了一下,暗说什么玩意,扶额继续问道:“今年五月身在何处?”
霁涯对答如流:“暮灵山脉挖坑闭关。”
“玉珠仙子的八月新曲叫什么?”
“仙魔生死恋。”
“宁榆城的月亮是圆是缺?”
“是……”
霁涯心头猛地一颤,蔺沧鸣修长灵活的手指在药匣上飞舞,他从蔺沧鸣脸上看不出毛病,盯着那双动作熟练没有半分迟滞的手,光滑白皙,鬼使神差地说:“……是白的?”
蔺沧鸣咔嚓一声,把药匣拍回火铳,举起枪口对准霁涯,他的问题霁涯回答的不假思索,如果是霁霞君不可能听什么仙魔生死恋,他甚至故意提起宁榆城,霁涯确实卡壳。
“不是,我走神了。”霁涯连忙干咳一声解释,“修真境的月亮和南疆也没什么不一样啊,当然有圆有缺,我刚才就是看你……手挺好看的,咳。”
蔺沧鸣愣了下,顺着霁涯瞟过他又飘忽地挪开的目光看向自己,听见霁涯词穷的夸奖反而蒸起一丝怪异的别扭,枪管一挪指着轿门冷哼道:“胡言乱语,下车!”
霁涯赶紧下车跑了,耳朵热的莫名,此地已经快到城门,他呼吸了两口带着花香的空气,总算平静下来,一边反思自己哪里表现的可疑。
宁榆城……大概只是巧合,霁涯晃晃脑袋整理思绪,暮灵山脉将修真境与南疆分隔开来,宁榆城是直线距离雁桥镇最近的主城,也许幽冥阁少主只是听见他说暮灵山,才拿宁榆试探自己。
但看蔺沧鸣的态度,这关大约是过了。
车内的蔺沧鸣无端烦躁起来,把火铳对折扣回腿上,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缩回斗篷啧了一声。
盯着别人瞎看,如此轻佻放肆,不愧脑子有病。
城外翳先生让摘的药草生在一片泥潭之中,远远就能闻到腐烂的气味,霁涯跋涉而来,不得不掐诀封住自己的嗅觉,踏空几步摘下药草马上撤离,飞花城内少有人御剑或者使用飞行法宝,他肉疼地花钱搭了轩车回医馆去找翳先生交还药草。
引路的人直接把他带到内庭后院,他等了片刻,有个穿着浅色长裙头发蓬乱的姑娘快步而来,见到霁涯招了招手。
“你就是纪公子吧,我是翳先生的弟子,不好意思,密室出了点事故。”姑娘压了压头发赧然道歉,指了个方向,“你直接去敲门找他就好,我去取几样药丹。”
霁涯看她的模样暗忖这岂是事故,根本就是爆炸,一面拱手还礼:“多谢姑娘,我这就过去。”
他心里为密室的病患点蜡,按照姑娘的指示穿过回廊来到一个地面向下延伸的楼梯口,进入之后闻到一点细微的血腥。
霁涯走到楼梯尽头的石门前,门松松掩着,他敲了敲,没人应答,伸手一拉把手,只见门内挡着门栓,只能拉开条缝隙,透过缝隙往里窥视,地面一滩鲜红的血,有个人仰面躺在血泊之中,喉咙开了个硕大的口子,双眼圆睁难以置信。
霁涯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抢救一下,就一用力把门栓震断进去,这才看见那人全貌正是翳先生,尸体还温着。
他环视周围,石室只有这一道门,再无其他出入口,屋内也只剩翳先生一具尸体,如果那位徒弟不是凶手,那他就是第一个到达案发现场的目击者。
这是个密室杀人案。
霁涯松手退了两步,在抹掉自己指纹跑路和卷走翳先生遗产跑路间横跳一秒,然后拿出玉简给蔺沧鸣传音道:“主上,速来当神探!”
此时刚刚结束和幻海花榭宫宫主谈话的蔺沧鸣:“……”
就不该给他留这个印记。
第22章 翳先生03
一个时辰前,幻海花榭宫。
宏伟庄严的宫殿矗立在飞花城正中央,蔺沧鸣提前递过拜帖,被引路的门人直接带往会客厅。
蔺沧鸣踏进门前时冷眼扫过靳笙,将他拦在门外,靳笙也不意外,在走廊俯瞰楼下,寻了个无人经过的空档,身影虚化消失不见。
会客厅内幻海之主敬和君正在沏茶,表面看起来不过二十六七,一身简洁青衫沉稳儒雅,见到蔺沧鸣,笑着伸手请他落座。
“上次收到云兄一盒雪源银针,甘冽悠长,最近正想回礼,正好贤侄来了,也好将我新得的玉箫带给云兄。”
蔺沧鸣第一次在云图之外的地方见到敬和君本人,语速不快,却不会让人不耐烦,他也不知幽冥阁主本名叫什么,只听有人称过“狱邪尊”,可他从小修真境长大,对这种邪门称号感觉十分羞耻接受不能,至今也只喊声阁主。
原来幽冥阁主本姓云吗。
蔺沧鸣礼貌地点头,开门见山直奔主题:“多谢宫主,晚辈此来是想询问当年贵宫争夺还念草经过,不知能否请宫主为晚辈释疑。”
敬和君推过一杯茶:“当然可以,下次还念草现世我们不打算再参与,若是幽冥阁有意,我们也会提供帮助。”
“此事还在考虑,晚辈便先冒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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