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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为公主裙下臣-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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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烤鸭是在一条巷子里买的,做烤鸭的人本来打算自己吃,架不住两个闻着味儿来的人,说什么都要买他家的烤鸭。
  “肥而不腻,脆而不焦,这才是正宗的金陵烤鸭!”
  楚白歌如同一位资深的老饕,将烤鸭放在鼻尖深深地嗅着,脸上写满了痴迷。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见到了多么美的女人。
  沈浮习以为常,咬了手中的烤鸭一口。
  酥皮发出咯吱的声音,油脂在嘴里炸开,浓郁的香味顷刻间就夺去了人的感官。
  楚狗鼻子找到的烤鸭,是比街上卖的要好吃。
  像个乞丐一样的楚狗鼻子,吃着烤鸭,和一群风度翩翩的世家子弟擦肩而过。
  其中一人忽然转头,看向走路吊儿郎当,衣服破破烂烂的楚狗鼻子,皱了皱眉头。
  “楚兄,怎么了?”
  一人见楚白衣停下来,关心地问道。
  楚白衣收回目光,心想,许是他看错了吧。
  他转头对友人拱拱手道:“没什么,只是仿佛看见了个故人,应该是我看错了。”
  “楚兄,莫要磨蹭,小弟打听过了,今日如意楼的如意姑娘,要在秦淮河上弹琴宴客,要是去得迟了,可就捞不着座位了!!”
  听见世家子弟们的谈论,楚白歌用脏兮兮的胳膊撞了一下沈浮,形容猥琐地道:“如意姑娘,那不就是你的老相好,你不去看看?”
  沈浮一把拨开他,正色道:“你这人,怎的平白污人清明?”
  楚白歌瞪大眼睛,“你这人,连长公主都睡了,怎么就不敢承认?江湖上谁不知道,你沈双刀和如意姑娘有说不清的干系?”
  “什么干系?朋友关系,难道女人与女人之间,就不可以有纯洁的友谊了吗?”
  楚白歌嗤笑,“若是旁人说这句话,我是信的,他就是告诉我,男人与女人之间,有纯洁的友谊,我都相信,可是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哼哼。”
  他也不把话说完,惹得沈浮摇头,“枉我把你当做知己好友,你竟然半点都不了解我。”
  楚白歌道:“我就是太了解你了,才会说出这种话来!”
  两人走到一家客栈门前,店小二热情满面地迎了上来,“两位客官,打尖儿还是住店?”
  沈浮问:“住宿多少钱?吃饭多少钱?喂马又是多少钱?”
  店小二利落地报出价目表:“咱们店里人字房两百文一晚,不巧,已经住完了,地字房还有两间,四百文一晚上,天字房八百文一晚上,送热水和早晚饭,若是单独吃饭的话,咱们有不同的套餐,简餐的话是五十文一餐,一荤一素,还送您一个凉菜,就是量有些少,您这样的江湖人士,可能吃不太饱,我推荐您点几个咱们店里的招牌菜,比如说这个八宝鸭,我们家厨子的手艺,整个金陵都是一等一的……”
  沈浮扔过去一粒碎银子,“一间天字房,马要最好的草料,但是不许碰他,否则被人踢了可别怪我,送些水到房间里来,我要洗个舒服的热水澡。”
  “得嘞!”小二又看向楚白歌,“这位客官呢?”
  楚白歌不敢置信地道:“你竟然就开一间房?”
  沈浮想了想,抛了几个铜板给店小二道:“再给他开个大通铺吧。”
  店小二的笑容僵了片刻,又很快恢复热情。
  对楚白歌道:“通铺在这边,您直接往里走就行,最外面的四间屋子都是通铺,您随便住哪间都行,里面的被褥都是晒过的,包管您满意。”
  楚白歌愤愤地去掏自己的鞋底,一边掏一边骂道:“百晓生就该排个吝啬鬼榜,你沈浮包管排第一次。”
  “我若是排第一,自己有钱却非要朋友请他吃饭住宿的你又排第几?”沈浮伸手拿回递给小二的铜板,“他既然有钱,这个铜板便还我。”
  楚白歌理直气壮地道:“我同你又不一样,你是沈双刀,到哪儿都有女人给你银票花的沈双刀,而我只是个可怜巴巴的写书人,写一本被朝廷禁一本,当然要勤俭持家,紧巴巴地过日子。”
  沈浮叹道:“天下竟有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我算是见到了。”
  店小二鄙夷。
  两只铁公鸡!
  ……
  铁公鸡一号和铁公鸡二号相遇在了夜半的屋顶。
  一号:“你去哪儿?”
  二号:“你去哪儿?”
  沈浮揉了揉肚子,道:“晚上八宝鸭吃的太多,我去走走消消食。”
  楚白歌装模作样地叹气,道:“写文实在是没有灵感,我去看看有没有谁在偷情。”
  两人同时运起轻功,又同时停下。
  沈浮道:“若你要看偷情,应该去东坊才是,那边住的都是达官贵人,有的是家丁和主母,小姐和小厮,相信一定能让你文思泉涌,落笔成章。”
  楚白歌道:“现在天色还早,偷/情的正应付着家里的老头老母,叫的比烟柳巷里的花姐还要假情假意,我先去别的地方逛逛,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新的素材。倒是你,大半夜的消食不去街上走,摸到房顶上来干什么?难不成你跟我一样有看人偷/情的爱好?”
  沈浮落败。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运起轻功,飞快地跑过一座接着一座屋顶。
  在武功上面,楚白歌连沈浮的一根指头都比不上,但在轻功上面,两人却都是一等一的好手,落地时轻如鸿毛,院子里的人只见一道黑影掠过,抬头望去时片瓦都未曾晃动,忍不住怀疑先前看到的影子是自己老眼昏花产生的错觉。
  很快,两人就到了秦淮河边。
  都说十里秦淮,金陵一梦。
  远远地还没到秦淮河边,便让人有了如坠梦中的感觉。
  大小不一的花船,停靠在河边,船上挂满了火红的灯笼,文人雅士们摇着折扇,三五成群,谈天说地地走上甲板,河边到处是摆摊售卖的小贩,往来行人如织,吆喝声此起彼伏。
  “各凭本事。”
  “各凭本事。”
  ……
  楚白歌对如意楼的如意姑娘,好奇已久。
  早在他还是楚家的嫡次子时,如意姑娘就已经在金陵打出了艳名。
  听说她琴画双绝,曾是大儒后代,后家道中落,才沦落风尘。
  传闻她有倾城之姿,只要见过她一面的人,此生便再难忘怀。
  楚白歌和许多少年人一样,都对这样的美人,有着深深的好奇。
  可惜如意楼的门槛颇高,没有千两白银轻易踏足不得,如意姑娘的庭院更是深深,没有出众的文采别说见面,连如意姑娘的琴声都只能守在花楼外面听个墙角。
  楚白歌身为楚家嫡次子,看似风光,实则囊中羞涩。
  楚家将大部分资源都投注在了他的大哥楚白衣身上,身为第二个孩子能得到的东西自然就少了许多。
  别看他平日里好似挥金如土的样子,其实请人吃一顿饭都要心疼好久,非要多参加几场宴会吃回来不可。
  像是如意楼这样的高端场所,自然不是他这样的小屁孩去的起的地方。
  而且楚家的家教严格,也不允许未曾及冠的子弟,去这等风流场所。
  更何况,如意姑娘除了自己身上的光环,还有一点最让人感兴趣的地方,便是她和沈浮的关系。
  小道传闻,沈双刀是如意姑娘的入幕之宾。
  没人觉得一个女人成了另一个女人的入幕之宾,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只因为这其中的另一个当事人,是沈浮,沈双刀。
  江湖中为她痴迷的女人无数,多少侠女只恨沈双刀不是男儿身。
  楚白歌是个写书的人,最爱写的就是一些小道消息,偷/情艳史。
  他这种人,对什么都好奇,尤其是那些带着艳色的绯闻消息。
  早在认识沈浮之前,他的脑海中就已经脑补出无数“痴情名妓与无情侠女”故事。
  好不容易来了一趟金陵,还是和传闻中的当事人之一沈浮一起来的,他说什么都要去打探个清清楚楚,这两人是不是有些不清不白的关系。
  他才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楚白歌对自己道:“我是为了沈浮好,若她当真和如意姑娘有什么关系,我身为朋友,应该劝她断了个干干净净,不然我怕长公主发怒起来,叫绣春刀的人砍她的时候,见我碍眼,顺带的把我也给削了,那可真是冤得不能再冤。”
  “我也要劝劝那如意姑娘,世间好男儿千千万,何必吊死在沈浮这一棵歪脖子树上面,比如说我楚白歌,就是这世间数一数二的好男儿。”
  ……
  如意楼的船上,早早地就坐满了宾客。
  同旁处莺歌燕舞不同,如意楼上的气氛格外地与众不同。
  宾客的面前人手一张桌子,桌子上摆满了笔墨纸砚,楼里的姑娘也不像别处那般袒胸露乳,反而包裹的结结实实,个个肤白貌美,手腕细若凝脂,不像是楼里出身的姑娘,倒像是大户人家娇养出来的小姐。
  事实上,这群姑娘也的确是大户人家娇养出来的小姐。
  熟悉如意楼的人都知道,如意楼的老板,颇有能量,这楼里的姑娘啊,都是从教坊司里带出来的。
  所谓的教坊司,指的是朝廷用来培养官妓的地方。
  里面的女子,不是自幼入籍,受宫里出来的嬷嬷精心调校,就是抄家后留下的女眷。
  个个都是外面花千金都见不了的美人。
  随便放一个出来,都能撑起一座花楼。
  然而在如意楼里,她们却只能做些端茶倒水的活计。
  这自然是因为,如意楼里有个比她们都更美,更有才华的女人。
  这些美人被这个女人一衬,统统都从皎皎明月,变成了上不得台面的鱼眼睛,唯有那一颗珍珠,有璀璨夺目的资格。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2…20 20:40:22~2020…02…21 22:03:2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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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003如意姑娘
  如意楼的画舫中,一楼宾客满堂,二楼却是静悄悄的。
  走廊尽头的房间里,屏风背后,袅袅香烟中,一袭白衣的女子,正坐在梳妆台前,用手中的梳篦,一下又一下,力道不轻不重地梳理着手中的长发。
  她的确是有一头很美的头发。
  颜色乌黑,宛如鸦羽,色泽光滑,就像是一条绸缎一样,让人看了就想摸上一把。
  这头很美的头发,也挑了个很美的主人。
  铜镜当中,倒映出的,是一张倾城的面容。
  女人有一双圆圆的猫眼,看人的时候,像是一把小勾子,能够直直地勾住你的心肝,垂眸的时候,又有无边风情,自微微颤动的睫毛之间流露出来,她的嘴并非当下流行的樱桃小嘴,略有一些丰腴,比旁人要显得厚些,倒也无伤大雅,反而增添了几分欲语还休的味道。
  这便是如意楼的头牌,如意楼能够宾朋满座的原因之一,如意姑娘。
  凡是见过的她的人,很少有人,尤其是很少有男人,能够不倾倒在她的风情之下。
  “姑娘,时间到了,妈妈让我来问你,是否要开会了?”
  侍女轻轻地敲了敲门,低声询问道。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好像听见房间里的女人,悠悠地叹了一口气。
  侍女不明白,如意姑娘有什么好叹息的呢?
  她如今是整个金陵城里,最风光的女人,十里秦淮的所有花魁加在一起,都比不上她一个,宾客为她豪掷千金,只求能够一睹容颜,文人墨客倾倒于她的才气,不知在这秦淮河上,写下了多少歌颂和赞美她的诗篇。
  她自然是不懂。
  如意姑娘将自己的头发,用梳篦梳了一百三十三下,也没有等来她想等的人。
  她放下梳子,看向镜中的自己,就准备起身,去参加她早就准备好的文会。
  桌上的烛火,忽然轻轻地晃动了一下。
  如意姑娘顿住脚步,后退一步,警觉地目光扫过黑暗的地方:“谁?”
  本想逗她一下的沈浮,没想到自己刚刚掠上房梁,就被人发现了,只好跳下来道:“是我。你还是那么敏锐,我都想不明白,你一个不通武功的女子,我怎么总是躲不过你的眼睛。”
  如意姑娘看见沈浮,先是一愣,随即便笑起来。
  她对外面的侍女说道:“跟妈妈说,稍迟一会儿,我还有点事。”
  说完,她莲步轻移,走到桌边,端起茶盏,动作轻快地倒了一杯水,“你不是走了吗?什么时候回的金陵?我还以为你想不起来看我呢?”
  她语气中似乎带着几分埋怨,脸上又奇怪地满是笑意。
  沈浮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温热的茶水,在桌边大咧咧地坐下,“你不必客气,快请坐下,我也是今天中午才到的金陵,在路上听见了如意姑娘你的大名,就忍不住来看看金陵第一美人是个什么模样。”
  如意姑娘嗔怒地瞪她一眼,故作生气的样子道:“既然你已经看过了,还不快走!”
  “别气别气嘛!”沈浮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放到桌面上,“你先看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再决定要不要赶我走?”
  “这是……”如意有几分疑惑,拿过信封,拆了开来,抽出了放在里面的东西,打开之后,顿时瞪大了眼睛,惊讶、激动……数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自她脸上闪过。
  她拿着那东西,痴痴地看着,眨眨眼睛,泪珠就掉了下来。
  如意姑娘本姓宋,抄家入籍后,才沦落的风尘。
  沈浮给她的,就是宋家原本在京城的祖宅,也就是她出生长大的地方。
  “你、你是怎么拿到的……这、这宅子不是被官府封了吗……”
  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来,用盈盈的眼眸看向沈浮。
  沈浮得意地对她道:“山人自有妙计,这下你还赶不赶我?”
  “不赶了不赶了。”如意将手里的地契,重新放进信封里收好,看向沈浮道,“如今你的恩情,重的我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来还才好,就是要我以身相许,也是可的。”
  她郑重其事的样子,到叫沈浮有些不自在起来,她道:“何必说这些话,若不是当初你救了初出茅庐的我,如今江湖上有没有沈双刀这个人还两说,救命之恩的事情,不论怎么报答都是不够的。以身相许的话就不必再说了,你若是愿意脱离这个泥潭,我倒是有法子能够带你离开,改换一个籍贯,也不是什么问题。”
  她细细为如意筹谋,“不论你是想自立家门,做个女户,还是想找户人家,结个干亲,我都能帮你安排。”
  如意看着烛光之下,沈浮细细为她规划未来的模样,一时之间,竟有些痴了。
  在沈浮察觉之前,她硬生生扭过头,移开自己的目光,惟恐沈浮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她苦笑一声,道:“世道艰难,女子尤艰,出了这风尘,又比在这风尘中要好到哪里去呢?”
  “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也相信你沈浮说出口的话,必然能够办到。但是阿浮,我是个虚荣的女人,不安分的女人,我受尽了男人的吹捧,就再过不得那些枯燥乏味的日子,如今我是如意楼的如意姑娘,那些男人们个个都要看我的脸色来讨好我,可若我成了良家女如意,我就得守在家里,天天挑线绣花,等着家里人为我安排一桩婚事,嫁给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婚后操持家事,生儿育女,还要容忍丈夫,不时来花楼寻欢作乐……这叫我如何忍得。”
  “你千万不要这般妄自菲薄。”沈浮看着如意,认真地道,“在我看来,这世界再没有你这般勇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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