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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不是女装大佬-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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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辞云稍有些暴躁地撩去刘海,想压下身体澎湃的燥热,“告诉我,什么情况?”
于歌心里难受,委屈地掏出手机,迷迷糊糊地找到想取贴身物品的委托人,循本能转过去一笔金额,边胡乱地和严辞云解释边向小姑娘道歉,只是人设还没调整,他用词怪异地发了短信。
…搞错人了,对不起,555
严辞云面色阴沉,总算从只言片语搞清楚事情缘由,他“咔哒”解开两人的安全带,沉默地抽出于歌的手机,将其搁在车前。
“啊?”椅背被放下,于歌以为是到了睡觉时间,两手乖巧地放在胸前,咂咂嘴就合上眼,“晚安哥哥。”
双唇还泛着水色,此刻已酝酿着清香的均匀吐息。
本就浅淡的月色被遮挡的严实,另个人的味道围拢过来。掌心撑在耳侧在皮椅上压出痕迹,于歌耳朵发痒,懒懒抬眼,只一瞬又吓得赶紧闭紧眼皮。
以为被狼盯上的羊屏住呼吸佯装熟睡,眼珠子却不受控制地乱动。
“以为我是渣男?”严辞云声音低的可怕,于歌酒还没醒,全然是凭着对危险的感知力瘫平缩起身子。
诡异的沉默让于歌冒起汗,他咂咂嘴忽然开始小声打呼噜。
严辞云离开驾驶座,双膝落在于歌腿两侧,狭小的空间让心跳声突兀震耳,从喉结发出的低哑声线带着咬牙切齿的意味,“还敢一个人跑来喝酒。”
“一个人就敢冲去惹麻烦。”
齐耳的短发垂下,失去冷静的视线顺着英气的鼻梁落下,紧紧缠着于歌逸出白桃乌龙味的唇,严辞云胳膊一动,两指毫不留情地夹住于歌的鼻尖,止住他的呼吸。
“小家伙真是长大了。”
于歌抿住嘴唇,因为逐渐稀薄的空气腮上挂了红,原本就一团浆糊的脑袋更是无法思考,反复琢磨这句话的意思却无果。
严辞云双膝借力,抬起撑在椅子上的手掌,不想再可笑地克制占有欲。
今天这人能傻乎乎乱撞到他怀里,明天就能一抹嘴又冲到另个人的拥抱。与其让这馋人的小家伙四处撒欢,不如抛下那该死的试探,直接将桃子摘下来。
思及果园那颗最汁水四溢的水蜜桃被旁人摘走的画面,原本小心翼翼的采摘人就郁气难解,眼神发狠。他撕扯下克制冷静的面具,凶狠地抚摸上去,掐住暗色的枝干。
于歌倔强地抿唇,想偏头躲开掐住鼻子的手指,只是力道不足,怎么也甩不去。直到粗粝的拇指揉搓上曾经被蚊虫叮咬肿胀的地方,他浑身一颤,猛地松开嘴唇大口喘气。
随后上方的人忽地压下,直接缠上还带着酒气的猩红舌尖,狭长的眸子半眯,带着令人胆颤瑟缩的侵略性。
于歌心脏上的小人玩起了太鼓达人,撞得他太阳穴发胀,又因为熟悉的荷尔蒙味道一阵心悸,情不自禁迎合对方的唇舌。
刮挠格外撩人,刺痛肿胀带着痒意,新奇的体验让他退缩,又不禁抬起腰尝试更多。
黑夜中的果园寂静无人,香气四溢的水灵水蜜桃被采摘人一把拨开表皮,露出白里透粉熟透了的果肉。馋了许久的采摘人找到暗红的地方,启唇总算是咬了上去。
与想象中一般弹性绵软,唇齿留香,戏耍一般叼着果肉研磨,时不时用劲就快咬下。
采到水蜜桃的入侵者满载而归,提着战利品稳步回到洋楼。
酒醉后肌肤浮了薄汗,担心晕晕乎乎的于歌洗热水澡晕过去,严辞云将手从于歌的膝窝拿开,将人放在干净整洁的床上,帮他擦拭清洗。
拧毛巾时坠入盆中的热水嘀嗒作响,在无声的屋内与吐息混杂在一起。
除去被啃咬的鲜红的两点,青年睡得与平日无异。
“好梦。”严辞云轻轻吻在于歌的眉心,为他掖好被子,端起盆离开了卧室。
壁灯也陷入沉睡,月色顺着红肿的唇落在齿贝上,又被混着薄荷牙膏味的灼热吐息呼出去,像是莹白的粉尘逸散在空中,最终隐隐照亮熟睡的侧颜。
不知不觉忘记烦恼的人总算陷入沉睡。
作者有话要说:muaKY爬、雨点儿小、殷、其年、山雨、赵帘青~
这两天忙论文,明天可能会咕,咕了就后天肥肥和红包嗷
37、第37章
“唔…”
毛毯轻飘飘地罩着; 凌晨五点,于歌喉咙像是被熏干了般干涩的厉害,他缓缓掀起眼皮,呆愣愣地望着天花板。
窗外已是群鸟啁啾,晨光隐隐从云层透了出来。第一次酒醉入眠; 醒来却没有丝毫的头疼欲裂,于歌浑身舒坦,像是踩在棉花上一般悉悉索索在床上滚了一圈; 一骨碌翻身下床准备找水。
脚踩上羊毛地毯; 一片寂静中,于歌陡然清醒。
房间内那缕味道过于熟悉; 像是嗅了上百遍; 以至于他自动忽略了后腰发软的怪异反应。卧室内光线很淡,但这装潢显然是到了严辞云家中。
“怎么回事?”于歌两指捏着眉心; 费力地思索昨晚的情况,却只能从角落挖出支离破碎的记忆。
“金发的外国人; 猥琐男…”怎么也找不出严辞云的存在; 于歌泄气地沉吟; 揉揉太阳穴,“他怎么找到我的?”
身上套着陌生的宽松睡衣,于歌抿了下唇,口中除去清新的薄荷味牙膏,只剩下些许的白桃乌龙味。
他从枕头底下掏出手机,点开通话记录; 多了个备注为Ivana的电话,最顶上的通话记录可不就是腻歪精。
现下的情况不言而喻,这位奇怪的热心外国人恰巧将严辞云喊来了。
于歌哀叹一声瘫在床上,用脑袋碾着枕头,只想干脆从窗户逃出去。
本就内疚于找错了人,烦恼如何以女生身份坦白情况,这下又以男生的身份麻烦了人家,还真是没完没了。
抗一个喝的烂醉的人回家,又是帮忙刷牙洗漱又是换睡衣,这任务想想就不是简单的活。
“怎么办…”酒醒了,眼皮却因为被打乱的作息有些浮肿,于歌揪住眼睫毛,搜肠刮肚揣摩补偿手段。
空调运作的蓝灯幽幽闪着,背后的床垫软弹舒适,房间内幽冷的味道在昏暗中氤氲。
躺在高档住宅的床上,于歌丧气地想着,这屋外的鸟都鸣的比小吃街悦耳,他拿什么补偿?
“哎。”喉咙的干涩愈发明显,喉管都快干瘪地贴在一块,于歌动作颇大地重新起身,却冷不丁蹭上诡异的地方。
“不是吧?”于歌苦着脸撩起上衣,老天爷,这夏虫上次咬了一颗,这次两颗都不放过?
探身拧开台灯,橘黄的柔光透过素色灯罩,倾洒在可怜的地方。
于歌莫名其妙地想到了血细胞的结构:中间微微凹陷,两侧圆润红肿。这地方同样,红的下一秒快滴出鲜血。
下巴夹着衣角,他眉毛都快皱成一团,两指不敢置信地捏上去,顿时让人头皮发麻的刺激顺着中心急速扩散,一直传递到鼻尖,让喘息扬起三分。
于歌死死闭上嘴,忍着难耐的刺激再次前后左右确认东西没事儿,才松开捏着的指头。
“别人家的虫喜欢吸血,你喜欢咪咪。”于歌冷笑地放下衣服,思想纯洁的厉害,并不想与想象中的夏虫置气。
推开卧室的门,二楼走廊一片静谧,木地板洒了些浅淡的光线。于歌放轻脚步,一直走到楼梯口,玩心大起,两条长腿搁在台阶上,腰一使劲噔噔噔顺着旋转楼梯滑到了底部。
内疚又喝了别人的水,于歌站在饮水机边吨吨下咽,晶莹的净水顺着喉结滚到领口,渗入衣襟。
润过的喉咙舒服许多,原本就清醒的脑袋更是莫名的兴奋。他瞥到一楼深处的微弱灯光,心脏不受控制地开始加速。
严辞云要醒着,就免不了这时候和他对峙。心里藏着心思,于歌不敢保证能表现的从容。
他贴着墙壁草木皆兵地滑过去,像是特工队一员般冷着眼警惕四周,半天悄悄冒头看向走廊深处。
半阖的门藏了一半的光线,于歌支起耳朵,确认屋内没有响动才大胆走过去。
幽淡的书香味藏于屋内,于歌轻脚踏入房间时有一瞬的恍惚——遇上严辞云后,对于味道似乎敏感了许多。
一向老干部般挺直脊背的男子伏在桌上,凌厉肃冷的眉眼被乌黑的发丝掩去,流畅的下颚线条被台灯照出阴影,多了几分温柔。
房间说不上雅致,甚至有些“乱”。堆叠的窗帘后横着一架钢琴,晨曦落在其上,光泽十分漂亮。门的左侧是盖着布的画架,颜料、纸张一类有序地收纳在角落架子上。
于歌不禁屏住呼吸,跨过叫不出名字的工具,最终停步在桌脚,心里忽地有些得意。
他先前总觉得严辞云像个矜贵的艺术家,看来这猜测是八。九不离十了。
熟睡的人吐息均匀,骨节清晰的手落在未完成的线稿上,修剪干净的指尖碰着勾线笔,显然睡意来的突然。
于歌胳膊肘撑在桌角,两手托腮肆无忌惮地乘机打量。
嘴唇应该是面上最为柔软的地方,严辞云的唇却只有难以接近的味道。英气的鼻梁投下的阴影恰巧碰上唇峰,下唇饱满,却尝不出一丝柔和。
甚至会在接吻时发狠地啃咬,压根不是善茬。
于歌受了蛊惑一般,悄悄探过去嗅了下他眼皮的味道,和记忆中一样醇厚稳重。
皂香味顺着锁骨、滑过喉结幽幽传来,于歌像是被烫伤一样猛地回神,慌乱地直起身子。
该死,这人果然不好对付。
视线胡乱飘,正巧落在书柜的一处,与其余地方不同,那里只堆放了厚厚的手稿。
于歌掐住鼻子逃难似地挪到书柜前,最上面的线稿竟寥寥几笔勾绘了与严辞云人设不符的画面。
“?”于歌不敢置信地仔细端详。
画上一位俊秀的男子身着浅蓝色女仆装,毛茸茸的兔耳竖在不乖的发丝中,草编篮子倒在地上,蔬果散落一地。他的细毛兔尾巴耷拉下来,委屈地蹲下拾取胡萝卜,一只漂亮的手从后侧钩住了兔子腰上的蝴蝶结,企图将其扯下来。
于歌咽了下口水,确认严辞云还在熟睡才试探地看向第二张。
好家伙,兔子干脆被扒光了,亮晶晶的眼含着泪看向镜头呢!
“变、变态?!”
手开始颤抖,于歌既是被血脉偾张的画面闹得害臊,又是控制不住地往下看。
跪坐在掌心弱唧唧的小人、腰如约素的河神新娘、锁在屏幕里的委屈怪、被窝里的撒娇精…
除去压在最底下的油画,厚厚一叠全都是令人咂舌面红的绮丽幻想。
于歌颤手将画稿放回原位,行尸走肉般踱回二楼卧室,耳边似是传来人设崩塌的碎裂声。
一向肃穆矜贵的高冷公子,竟偏爱画涩图,这事情捅出去,除了他谁会信?
身上还穿着睡衣无法出逃,于歌欲哭无泪,掩着眉眼思绪万千。
严辞云是他见过,最为难懂的人。
不知是因为床过于棉弹,还是周遭的味道过于安心熟悉,还未等光线通透明亮,他晕晕乎乎再次睡了过去。
梦里他一转眼变成了那只兔子,正趴在吧台趾高气扬,“来一杯白桃乌龙不加威士忌!”
尾巴一痒,尾巴尖尖的细毛被一只修长到过分的手擒住,随后尾巴根就被掐住,性感的喉结贴上兔耳朵警告道:“小兔子,不喝酒还来这?”
“我要把你吃了。”
尾音拉长的危险发言一路击到心底,于歌大声喘息猛地惊醒,心有余悸地撩开散乱的发丝。
敲门声冷不丁响起,于歌吓得一个激灵,直接滚下床。被叮咬的地方狠狠压在木地板上,脆弱的神经受不住刺激,他又是一声粗喘,咬牙切齿地锤了下地板。
门外的人犹豫一会,屈指敲门的节奏不变,“没事吧?”
于歌女装的时候告诉严辞云他叫做于歌,男生时对名字只字不提,也不愿编造假名,只以为不会有过多接触,却不料频频产生交集。
他龇牙咧嘴地撑起身,手钻入衣服对着两酥麻的地方狠心一掐,确认痛感掩盖了怪异爽意才松开手。
等会正面接触,可别再像上次一样腰软的贴创口贴了。
“没事!”于歌抖抖衣服,挂着笑打开门,“谢谢你把我带回来。”
严辞云没有动作,试图从于歌的神情上分辨现状。
笑的勉强,视线飘忽。这小家伙之前可是消息、电话都不敢吱声,要是明白马甲掉了绝对会撅着屁股躲起来。
看这样子,昨晚的事应该都忘了。严辞云不动声色地侧身,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牙膏挤好了。”
于歌缩起脖子,匆忙道谢就钻入卫生间。
严辞云垂下眼,盯着指关节缄默不语。
既然想将这小家伙彻底掳回家,就不能做的太过分让他直接跑路,必要时,可以利用他的愧疚主动出击。
半晌,他直起身,稳步走了过去。
于歌瞪着镜子里发丝凌乱的人,右眼因为没有消肿成了三眼皮,牙膏泡沫在唇边一圈,他懒洋洋地数着刷牙时间。
扫地机器人悄无声息地挪进卫生间,闪着红光在房间里打转。
于歌被他兢兢业业的样子逗得一乐,手撑着盥洗池扭头盯着,看到紧随在机器人后面的拖鞋动作一顿,瑟缩地又收回视线。
“睡得好吗?昨晚有人打电话过来,时间已经很晚了,我接到你后就没有联系你的家人。”严辞云主动出声解释,晨跑后的嗓音低缓悦耳。
于歌不由腹诽,这还真是好心过了头。可他怂,不知怎么面对严辞云,只能垂首乖乖刷牙,含含糊糊道谢,“没事儿,谢谢你。”
扫地机器人绕着脚晃了一圈,于歌不由被它吸引,暂时忽略了越来越近的脚步。
当温热的身躯虚压在身后时,他骤然一颤,吐出漱口水抖着声扭头问,“怎,怎么了?”
一只胳膊隔着他撑在盥洗池边缘,另一只胳膊抬起,轻松打开柜子找寻洗手液,“拿一下东西。”
于歌因为这像是拥抱的动作抓狂,急忙低头漱口想赶忙逃离。只是一弯腰,忽地撞上一个尴尬的位置。
两人皆是一愣,于歌的眼尾一路红到耳尖,想从容道歉,到了嘴边却只有支支吾吾。
熟悉的醇厚味道紧密地围拢过来,身体像是对这气味极为敏感,被另个人体温覆盖的尾椎骨又开始升起电流。
“没事。”严辞云面不改色地拖延时间,柜子中哐当的声响挥不去这暧昧的气氛。
于歌鼻尖都快羞红,偏偏该死的虫子咬过的地方少了痛感,愈发嚣张地喊麻喊胀,他努力缩小存在感乞求赶紧找到东西。
事与愿违,几秒的时间被拉长百倍,感官的刺激让于歌清醒的脑袋再次晕乎乎起来,一晃神额头“哐”地一下撞上了镜子。
“没事吧?”严辞云取出洗手液放在洗手台上,将于歌身体摆正,严肃地揉揉他饱满的额头,“头还晕?”
靠着盥洗池,于歌被揉的晕乎,正面接触那味道倒是愈发强势直白。他半阖眼皮,被搂的头皮发麻,眼睛瞥到门口想要遁逃。
额头上干燥的掌心停下动作,只听对方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是因为刚起床吗?”
于歌没明白,掀起眼皮撞入严辞云幽暗的双眼里,又是一阵心悸。
额上的掌心重新开始揉动,像是想将撞击的痛意全部揉走。另一只落在肩膀的手忽地下移,猝不及防抚上抽绳底端。
“!”于歌腰一软,后脑勺险些又撞上镜子,他下颌颤了起来,想将严辞云的手扯开,“那,那个…”
“没事的。”他的声线很低,带着安抚的味道。
于歌忙喘,“不行!”
“都是男人,对不对?”严辞云狭长的双眼尽是蛊惑,“只是帮忙。”
既然严辞云不是渣男,那么男女通吃的属性确实就不存在。心中内疚,这感受也过于诱人沉沦,于歌推拒的力道小了许多。
被他正直的发音哄骗的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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