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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暗恋对象想和我重蹈覆辙-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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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这生日快乐歌简直是要把人给听去世的水平。
谢决低头看了看自己不知不觉间蹬直了的双腿,简直冷汗直冒。
车都没能把自己彻底撞死,这二胡居然差点让自己见了阎王…
灌完水回来的江灼淡淡地往他们这边扫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眼神之中竟然有几分难以掩藏的怜悯。
更可恶的是,江灼都已经坐回位置上了,还要翘着椅子再看他们一眼,而后非常顺手的把教室后门“咚——”地关上。
操…
“严守兄弟?”谢决伸手拍了拍身旁那位朋友的肩膀,总算是让那杀人于无形的声音停了下来,“你怎么想到要学二胡的?”
事实上,他想问的是,“你是怎么混进伴奏组的?”
严守轻轻叹息一声,“我也不想,这不是我爸非要逼我嘛。”
谢决颇为同情地点了点头,“你爸是谁?我去帮你跟他说。”
“我爸叫严文伟。”严守同学答道。
“……”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
等等…谢决忽然睁大了眼睛,“你是段长的儿子啊?!”
严守拉着二胡点下了头,为自己配了段苦情bgm。
难怪这水平还能混进伴奏组…谢决咽了咽口水,“兄弟,加油。”
“那你要跟我组队吗?”严守又问道。
这也太他妈尴尬了。
“那什么…”谢决眨了眨眼,“兄弟,我打算明年再参加比赛的,先提前了解一下伴奏组情况而已,你别太在意。”
平时听着像催命的上课铃声此时却像救世主,将光与热撒到了谢决的心间。
“妈呀上课了,你们快回去吧,待会儿迟到了要被骂的,我就不送了!”他笑嘻嘻地朝两人挥了挥手,而后径直朝着教室走去。
他显然是忘记了后门刚被某个王八蛋给关上了,只顾着目送两位兄弟远去,下一秒脑门便结结实实地撞到门上发出沉重的“咚——”声。
“卧槽…”谢决痛到蹲下身子捂着额头骂道,“狗江灼。”
再一抬头,他就这么恰巧地和江灼四目相对…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丝尴尬的气息。
而后,门又“咚——”地一声被重重关上了。
操…
幸亏他们班这一堂课是自修,即便踩着铃声进门也不会被老师的眼神杀死。
属于十七岁谢决的一天又不知不觉要从指缝间溜走。
“人生苦短呐…”他握着mp3感叹道。
最后一节晚自习都已经结束了,朱问和苏锐背好包转过身来看他,“下课啦小谢同学,还不收拾东西准备在教室过夜啊?”
谢决摇了摇头,“你们先回去吧,我再练会儿歌。”
于是朱问偷偷打量了一下江灼的神情,“行吧,那你加油,哥回去帮你把被窝暖好~”
“谢谢小猪哥。”谢决笑着挥了挥手。
教学楼的灯一盏盏暗下去,直到负责关灯的大叔催促了几声他才背着包往宿舍楼走去。
“爱是一道光,绿到你发慌…削个!椰子皮!”
似乎所有人都有一种错觉,戴上耳机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同时拥有了天籁之声和绝对音感。
然而,正当谢决准备飙高音时,一只手突然重重地拍在了他的肩上,愣是将“气沉丹田”给重新震散了。
“哎哟不错哦,还有心情唱歌?”蒋振威的面容在路灯下显得更加狰狞。
这欺软怕硬的家伙居然还真的找上来了…
谢决十分无奈地叹息一声,“大哥,我说过了,不是我告的密,你们打架被抓了我能捞到什么好处不成?”
蒋振威果然是头倔牛,伸手一把将他的耳机扯下来以后说道:“怎么没好处?当不成江灼的狗,你倒是看上了严文伟?谢决你好眼光啊。”
“……”这话实在说的太难听,就算谢决脾气好也觉得心里直冒火。
“你自己说,当时那地方是不是就多个你,难不成我们几个去打架的人贼喊捉贼?”蒋振威不依不饶道。
谢决吸了口气,直视着他沉声道:“我说了,不是我。你要非得把这屎盆子扣我脑袋上我也没办法,那你说吧,要怎么办?”
闻言,蒋振威和身边那四五个人都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像极了小人得逞时的模样。
“你不是最会当狗吗?”他笑起来时脸上的肉挤成一团,更像个肥头大耳的猪头,“我给你三个选择,要么舔我鞋,要么从我裤子底下钻过去,再要么…就被我们打一顿吧。”
作者有话要说: 差点忘了放存稿箱,好险好险(税某人于11:59分打下了这句话…
(税某人听起来还有点像睡美人哈哈哈哈哈
睡了睡了
☆、怕不怕
“咚咚——”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破了房间内的寂静。
江灼捋了捋头发,放下手机起身去开门,嘴里还忍不住念叨着:“又不带钥匙…”
然而,推门而入的却是朱问。
只见他手里提了个大榴莲不住地朝里张望着,“嗯?这都快熄灯了,我们小谢同学还没回来?”
江灼皱着眉头“啧”了一声,伸手捂着鼻子说道:“吃屎也不知道藏着掖着点。”
“我这不是想来勾引勾引小谢嘛…”朱问笑道,“谁知道他现在还没回来。”
说起这个,江灼也忍不住看了看谢决的床铺,而后便拎上钥匙起身往外走去。
“干嘛去啊!有这么臭吗!”朱问委屈兮兮地喊道。
从教学楼到宿舍的路有五条,可谢决向来只会沿着喷泉广场那条路走。
于是江灼毫不犹豫地朝着那边走去。
没多久他便遥遥看见了不远处杵着六七个人,走近了以后还能听到蒋振威的大嗓门。
“那群傻逼还说什么提起一班谢决,一是有钱,二是江灼,我呸,全他妈傻子。”
“错了。”江灼的声音凭空冒了出来,吓得这一群人背后蹭蹭冒冷汗,一脸惊恐地回过身去看他。
只见他面色有些不善地继续说道:“一是江灼,二才是有钱。”
明明江灼两手只是懒懒地插在口袋里,脚上穿着的还是黑色人字拖,可刚才还气焰极盛的几人却立马偃旗息鼓。
江灼的视线越过他们,落到后头跌坐在地的谢决身上,脸色顿时又差了几分,当即二话不说提着拳头就照着蒋振伟的肥脸上挥去。
这胖子根本招架不住,踉跄几步后一屁股栽倒在地,等回过神来才捂着脸苦兮兮地说道:“灼哥…没打,他自己摔下去的。”
闻言,谢决怒道:“你他妈不搞我能这样?”
“哎哟大哥,你别用‘搞’字行不行?”蒋振威急道。
江灼根本懒得搭理,只是冷冷地看他一眼。
蒋振威立马屁都不敢放,转身拔腿朝着宿舍楼跑去。
最终,这一片黑暗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谢决的额头已经冒了层汗,他咬了咬牙,伸手按了按自己的脚踝,努力挣扎着想要站起身,却在痛的龇牙咧嘴后又跌回原地。
完蛋了完蛋了…他低头看着自己肿到发紫的脚踝,又抬头看了看两手揣在衣兜里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的江灼。
嗐,彻底完蛋了…自己恐怕得爬回宿舍…他自暴自弃地想道。
然而,就在这时,江灼却蹲在了他的面前。
见谢决一直发愣,他便催促道:“快点,要熄灯了。”
操…谢决一边慢慢地趴到江灼背上,一边忍不住想着,要是以前的江灼也对自己这么温柔过的话,哪怕真的死于车祸他恐怕也没什么可抱怨的。
“有这么痛?”江灼突然问道。
谢决吸了吸鼻子,带着浓重的鼻音回道:“不痛。”
“那你哭什么。”江灼又问道。
哭什么…当然是哭这几天的忍耐与煎熬全都付诸东流,当然是哭自己没骨气。
然而,这些话,谢决连半个字也说不出口,只顾着将脑袋埋在江灼的颈侧低泣。
路旁银杏树叶的颜色随着灯光减弱而逐渐变暗,却又有几片落叶簌簌而下,借着灯光逐渐露出了原本的金黄色。
江灼就这样背着他走过由银杏叶铺成的黄毯。
回到宿舍后,他先是将谢决丢到床铺上,“明天再去医务室。”
谢决点了点头,虽然垂着脑袋,却能感觉到江灼的视线正落在自己身上,顿时耳朵被盯的发烫。
“你刚才一个人的时候害怕吗?”江灼的声音淡淡的,语气也平平的,却没有平时那种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
虽说不是从小到大没打过架,可是被五六个凶神恶煞又蛮不讲理的家伙团团围住的感觉实在不好。
他瘪了瘪嘴,要说怕像是在示弱,要说不怕则像在逞强。
“谢决,我没有在让你低头。”江灼微微将声音压低,“我问你怕不怕。”
“怕…”他只好坦诚回道。
闻言,江灼沉默了一会儿,话题却又猛地一转改说起了别的,“明天早上想吃什么,让朱问去给你买。”
“……哦。”他低声应道。
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后,谢决呆呆地看着自己肿的像小山丘一般的脚踝,内心倍感绝望。
这脚还没踩上地,光挪几下就痛得他鼻子发酸。
挣扎着洗漱完后他便坐回床上发呆。
江灼也不知道什么毛病,大清早就冲了个澡,拿着毛巾极其敷衍地擦了擦头发以后便往他面前一蹲,“上来。”
昨天晚上没什么人,自然也没什么害臊不害臊的,可现在往窗外随便一瞟,哪条路上都全是人影…
“今天早读王老虎坐班。”江灼淡淡道。
这么一说,谢决简直恨不得直接飞到教室里去,也管不上什么丢人不丢人的,立马乖乖地趴到江灼背上。
一路上,谢决都死死地低着头,鼻息混着江灼头发上偶尔滴下的小水珠一起湿润了他的脖子,视线则落在他的喉结之上。
就算是这样,谢决也已经在擦肩而过的人群中看到了好几部手机,甚至有人嚣张到偷拍都不关闪光灯,于是他干脆也就不再挡着脸,大大方方地随他们围观。
互联网时代的消息简直像生出了翅膀,光走完从宿舍到教室这段路的时间里,江灼背着他的照片就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谢决一边吃着朱问帮忙带的热早餐一边刷着消息,专业八卦人士毛峰立马弹了消息过来。
'毛峰':谢决同志,你和江灼和好啦?
和好?就连谢决自己都忍不住琢磨了一下,这究竟算不算和好……
'谢决':算…算是吧。
不管怎么样,这件事情,他确实很感谢江灼。
'毛峰':也好。现在伴奏组就剩严守和江灼没有组队了…
就剩两个了?难怪今天早上敲窗的频率格外高。
只可惜林秋屿同学和自己不是同一个校区,而十佳歌手比赛向来没有跨校区组队的可能。
毕竟,冠军属于哪个校区也正是这个比赛的一大看点。
这时,王莹同学走近来说道:“谢决,你的报名表填好了没有?下午就要上交了。”
“没。”谢决的嘴里还塞着一口红糖年糕。
“还没啊?”王莹有些意外道,“那你中午记得交给我。”
他立马点头如捣蒜,“好。”
嘴里的红糖年糕忽然不香了…谢决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报名表,队友信息栏全是空白一片。
要不。。。要不这次还是弃…
“谢决。”江灼忽然喊道。
于是谢决转过头去与他四目相对。
只见他一手懒懒地托着腮回望过来,“二胡还是钢琴,选一个。”
这是他第一次将自己设为了选项,而将选择的权力交给谢决。
也正因为是第一次,谢决就总觉得要是拒绝了的话,恐怕就再也不会有下一次了。
江灼的甜枣总是给的这样恰到好处又恰是时候。
他继续嚼着嘴里的红糖年糕,感受着甜味逐渐自舌尖蔓延开来,迟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江灼缓缓收回了视线,看似漫不经心地端起水杯抿了一口。
年糕终于咽了下去,像是一桩心事就此落下。
谢决伸手轻轻地扯了扯他的衣袖,而后把自己的报名表递过去,“我选你。”
若能避开猛烈的欢喜,自然也不会有悲痛来袭。
可要是悲痛避无可避,那又何必连欢喜都弃之不顾呢?
他想,就算是重活一回,也应该要顺其自然。
不管将来江灼会喜欢上怎样的女孩,至少占了先机的是自己,那么,现在非常偶尔地稍微耍耍赖应该也无可厚非吧。
填好信息以后,江灼也没再把表格还给他,而是直接起身去交给了王莹。
等他回来时,早读结束铃恰巧响了起来。
“去校医室看看?”江灼居高临下地对着他问道。
谢决抬头看了看课表,整个上午就没一节自修课,第一节还是他最弱的数学课,“不行,数学考20分是进不了青大的,等中午再去吧。”
听他这么说,江灼也不反对。
就他这个成绩,确实该好好听课,反正只要好好坐着也没什么事情。
然而,两节课后,谢决又轻轻地揪了揪江灼的袖子,讪笑着轻声说道:“那个…我…”
江灼以为他只是听不懂课程,于是手里转着的笔依旧不停,随口解释道:“氟元素既有氧化性也有还原性。”
管它能氧化还是能还原,谢决轻咬了咬牙,“不是…我想…上厕所。”
“……”笔终究还是落到了地上。
江灼低头看了看他的脚踝,淤肿当然没有丝毫要消下去的意思,看起来似乎还更严重了一点,“站得住吗?”
这也是谢决愁的问题,“不知道…”
反正早上几乎是跪在椅子上刷完的牙。
“那…要我帮你把着?”江灼挑眉问道。
操…那画面简直没眼看…
万万没想到,前两天自己那格外扯淡的文言文翻译现在还要被重新搬出来补刀。
☆、你变了
上午第二节下课后是跑操时间,铃声刚一响起,同学们就纷纷脱起了外套,只有江灼一脸无奈地蹲在谢决身旁。
谢决则咬紧牙关努力地想要站起身,然而,脚才刚踩到地上稍一用力就痛得他眼前一黑。
操,这要怎么办…
他一脸痛苦地趴到江灼背上,自暴自弃道:“不行…站不住。”
痛到这种程度的话简直有骨裂的嫌疑了。
江灼淡淡地“嗯”了一声,走出一段路后又问道:“你多少斤了?”
“一百二十差不多?”虽然谢决的个子从高中到大学拔高了一些,可是体重却始终维持在这个数字,“干嘛…你背不动?”
“背倒还行。”江灼扬了扬嘴角回道,“要抬着的话够呛。”
“……”
稍微还算幸运的是,当他们到洗手间时里面还没有人满为患,于是两人毫不犹豫地占据了最角落里的那间隔间。
锁好门以后,江灼才借着墙上反光的地方与谢决四目相对,而后微微扬了扬下巴。
谢决窘迫地像只煮熟的虾,实在有些没脸见人,别开视线后轻声问道:“你能…抓着我的腰吗?”
于是江灼将他放了下来,刚一踩到地的谢决立马痛的高喊“卧槽”。
这时,江灼才伸手揽住他的腰。
偏偏他又怕痒,轻轻地挣扎了两下才拼了命忍耐下来,“那个…”
“又干嘛?”江灼显然也被折腾的够呛。
“你能不能把耳朵挡住…”谢决讪讪道。
一想到有人会把所有动静听得一清二楚他就实在憋不出来。
江灼“啧”了一声,难得富足的耐心终是消耗殆尽了,紧皱着眉头催促道:“我没手,你快点。”
一经催促,他的动作立马快了起来,解开腰带将裤子拉下去后又将手抬上去遮住江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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