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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大佬的阮小猫-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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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活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阮家被驱逐出华振的这一晚,阮琛没有来看最后一眼。
小家伙赖在被窝里偷偷哭鼻子哭了好久。直到哭睡了,才被傅鹤轩从被窝里挖了出来透透气。
睡着了的阮琛眼角那还挂着两滴眼泪,眼眶红肿着,睡得不是很安稳。
傅鹤轩手放在阮琛后脑勺那儿,轻轻地揉过来揉过去。看着小家伙睡容,眼神格外的专注。
睡梦里,是一片灰色,只有周身半寸的狭小地儿是不一样的白色。
阮琛看着周围熟悉的一切,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很小很小,妈妈还在的时候。
那一晚上,灰色更加的浓烈。
小小的他趴在地上死命地哭,哭到喉咙里有些腥味,眼中酸涩到流不出眼泪来。
他看见他的父亲坐在地上喝起了酒,酒瓶子撒了满地。他闻到空气中酒液的香味同母亲身边血泊里的腥味混合在一起。
那种味道,他从小时候一直记到了现在。但在今天,他似乎可以把这种味道给抹去了。
阮琛是在乳酪舔舐中醒来的。他还没有从梦境中的一片灰色中清醒过来,一份属于甜品的甜香味率先进入了脑中。
“今天破例,多吃一份慕斯蛋糕。”傅鹤轩一手托着盘子,一手拿着勺子,挖了满满一勺凑到阮琛嘴边。
阮琛就着傅鹤轩的手,张开嘴将勺子上的慕斯蛋糕一口舔了进去,完了还伸出舌头把嘴角上沾到的也舔了一遍。
“好吃。”阮琛满意地吃着慕斯蛋糕,梨花眼里满满的只剩下蛋糕。
当甜而顺滑的感觉在口中划过时,阮琛笑着眯起了眼,摇晃着脑袋,小手也不安分地动着。
“吃完了去刷牙,然后早点睡。”
傅鹤轩将吃完小甜点后继续赖在床上,回味慕斯蛋糕美妙味道的阮琛抱下了床,然后推着人往洗漱间走去。
“睡不着了。”
阮琛刚睡了一会会,但似乎把所有困意都给睡没了,现在整个人清醒的很。
“那先去把牙刷了。”对于监督小家伙刷牙这事,傅鹤轩一点都不会松懈。
家里出了个这么爱吃甜食的小家伙,不看紧点,小家伙牙铁定会蛀掉。
“鹤轩,你看我是不是胖了。”
对着洗漱间的大镜子,阮琛撩起了上衣。白皙小手搭在有些鼓鼓的肚皮上,手指弯曲捏了捏肚子上的软肉。
傅鹤轩低头时正好看见阮琛不安分的小手捏着自己肚皮不够,还伸过来摸着他的腹部。
感受到腹部那传来的热意后,傅鹤轩不自然地憋住了呼吸,绷紧了肚子。
“你看你的硬邦邦的全是肌肉,我的就软软的。不信你摸摸。”
阮琛瞪着一双哀怨小眼儿,拉着傅鹤轩僵硬的手就往自己小肚皮上放。
阮琛的小肚子那儿摸起来软软的,滑嫩滑嫩的如同小鸡蛋。傅鹤轩没控制住自己的贼手,在阮琛傻乎乎的视线中摸了好几下。
“你看,我是不是胖了。”
这时候的阮琛依旧在纠结着自己肚子越来越鼓,而一点都没察觉到,他引狼入室亲自将小肚皮送到了傅鹤轩手上。
“没,琛琛这样刚刚好。”傅鹤轩真正想说的是手感刚刚好,怕吓着自家小宝贝,便忍住了。
得知自己依旧还是个帅气的崽后,阮琛满意了。他笑眯眯地哼着歌刷着牙,心情甚是愉快。
他觉得他以后晚上可以再多吃些甜甜的东西。反正,他的鹤轩说他没胖,那他就还是个好看的崽。
刷完牙,抹把脸。踩着拖鞋往床上一钻后,阮琛就开始打滚。
自从天凉了开始,心疼自家鹤轩的他每天都会在上床后开始打滚。力图将自己热热的体温把整个被窝都给捂暖了。
这样,他的鹤轩就不会被冻到了。
不得不说,恋爱中的小朋友都是无脑的。连家里装了恒温装置都没感受出来。
傅鹤轩上床,获得了阮琛一个大大的抱抱。然后两个人就面对着面躺在了同一个被窝里。阮琛缩着手脚把自己埋入傅鹤轩怀里后才舒舒服服地“哼唧”了一声。
他喜欢,傅鹤轩为他撑起的这个小小的怀抱。
第63章 假面
“这精神力啊,就是你们身体的一部分。你要像平时使唤手脚一样顺畅地使唤精神力。”
精神力疏导课是战地医师系最重要的一门课,主要就是学习如何安抚精神力暴动者。
在联邦,军队中的士兵都是全联邦最优秀的战士,他们的精神力无一不是达到了高资质。然而越高资质的人承受的精神力越多,也越容易有暴动的一天。
这时候如果正在战场上缺少安抚剂,那么战地医师的安抚就成了关键。
“这里不得不说一下精神力暴动。什么时候会发生暴动呢?一般是在一个人精神崩溃的时候,外界巨大的打击直接击垮内心。”
讲课的老师在台上滔滔不绝。阮琛却开启了小差。
他手撑着脑袋,视线望向了窗外。他想起他从寒阆回来的时候,傅鹤轩那双充满红血丝的眼和那个想要把他箍进怀里的力道。
那个时候,傅鹤轩是有多么的奔溃,才会如此的失态。
“诶诶诶!这位同学,上课呢,你在听吗。”阮琛放飞的思绪被一阵敲桌声打断,随后便是老师的大脸出现在面前。
阮琛一个激灵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在,在听的。”他将求助的视线投向旁边的赵钰宁。
“是吗?那你说说看刚讲到哪了?”老师继续发难道。
赵钰宁接收到阮琛的求助视线,他朝着阮琛挤眉弄眼,张大了嘴无声比划着。
看不懂唇语,也没和赵钰宁脑回路走到同一根筋上的阮琛一脸懵逼地盯着赵钰宁翕翕合合的嘴,整个人透露着绝望。
“讲,嗯,讲到了……精神力。”阮琛开始胡言乱语。
“整一学期课都是精神力。算了,坐下吧。”老师是恨不得将手里的书拍在阮琛脑门子上,但最后还是放了阮琛一马。
有了这一茬,阮琛听起课来认真了许多,一点都不敢把思路往别的地方带。
旁边的赵钰宁好不容易挨到下课铃响了,扭头一看,旁边的阮小琛还沉浸在课堂中,没回过神来。
“走了,下课了。”赵钰宁收拾完课本发现阮琛依旧沉浸在书本里,忙将人唤醒。“怎么这么认真。”
“好好学习啊,刚开小差错过了不少,要补回来。”
阮琛从来都没有忘记当初是抱着怎样的心情踏入诺加的。他不会给傅家丢脸,所以像今天这样的开小差行为在他眼里不可饶恕。
“阮小朋友,真刻苦。”赵钰宁晃着脑袋,将阮琛的书阖上,笔收拾到笔袋里,最后来一句:“不过吧,再不走,没饭吃了。”
“不会的。鹤轩会给我留着。”
要是没有傅鹤轩在的话,这会儿阮琛铁定扔下书本就往食堂跑。但有了鹤轩,他才不怕食堂饭菜被抢光。
“哼,我也有人留。”赵钰宁说着这话时突然有了扬眉吐气的感觉,想他吃了阮小琛多少狗粮,现在终于……
好吧,还没有产粮。但起码可以不用吃阮琛牌狗粮了。
“有情况啊。和慕影哥?”阮琛好奇地支起耳朵,那天赵小宁同学撒丫子奔向那骚包红机甲的场面他可清楚地记着。
“兄弟情,懂吗。那种知音的感觉。”赵钰宁锤了阮琛一拳头,矢口否认。但只得到了一个你懂我懂大家都懂的眼神。
鬼的兄弟情,还不是……不得不说阮小家伙早已学会了很多曾经不知道的东西,整个人也变了很多。
曾经是张白纸,但现在嘛,有了绚烂的色彩。
阮小琛脑子里刚脑补完一出戏,慕影便出现在门口,一头银白发特别耀眼。
阮琛满意地看着慕影那一头不寻常的头发,又瞧了一眼赵钰宁同样一头不羁的火红色,眼儿里笑出了桃花朵朵开的盛景。
“不打扰你和慕影哥,我先走了。”阮琛没给赵钰宁留下任何推脱的机会,拽起凳子上的包就往门外跑。
一路上,阮琛都笑得如同老母亲嫁出了女儿一般,那叫一个开心。
“碰上什么了,笑得像个小花痴。”等在楼梯口的傅鹤轩看见自己的小妻子跑下楼时笑容灿烂,两边小虎牙都露了出来。
阮琛拉起傅鹤轩的手,说道:“赵小宁遇上春天了。”
“赵钰宁春不春天不一定,不过琛琛你倒是遇上春天了。”傅鹤轩说着这话时,酸溜溜的。那双眼盯着阮琛就像饿狼盯着骨头一样,看得死死地。
“嗯?我?”阮琛困惑地看着傅鹤轩。
“看见那边的垃圾桶没?”傅鹤轩指了指教学楼前面不远处,摆放的整整齐齐的三个垃圾桶。
阮琛远远看去,只瞧见了三个垃圾桶貌似都满了,连那盖子都盖不上。
“看,看见了。”
“那都是我拦下的狂蜂浪蝶。”
傅鹤轩想起就他往楼梯口一站那一小会儿,碰上了一个又一个因为阮琛在擂台上的大展神威而拜倒的男生女生们,捧着礼物就想往楼梯上跑。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被阮小家伙的正牌老攻亲自拦下,最后将一切蜂啊蝴蝶啊都给拍死在沙滩上。
“你,吃醋了?”阮琛弯着眼儿,抬着头看着傅鹤轩。
傅鹤轩冷静地轻咳一声。“没。我的琛琛这么优秀,他们喜欢是他们眼光好。”
阮琛笑了,他踮起脚尖凑到傅鹤轩面前,在唇上轻轻落下一吻,随后羞赧地撇开了视线。
“走,走吧。”
得到小妻子主动的吻一枚,什么醋味都给吹散了。傅鹤轩又在阮琛唇角落下一吻后,便带着小家伙去外面吃。
一日三餐,对于吃货来说格外重要。
阮琛特别满意眼前的一盘子小龙虾,各个都有拳头大小。红彤彤的壳子里是鲜嫩又劲道的龙虾肉,一口咬下,汁水混着鲜香一起在唇齿间荡漾。
“张嘴。”傅鹤轩专心地给小家伙剥起了龙虾,然后将沾了蘸料的龙虾肉拆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喂给阮琛。
“你这样会惯坏我的。”只能忙着吃的阮琛好不容易才有了说话的间隙。
“那也是我乐意的。”
阮琛开心地将傅鹤轩伸过来的筷子上的龙虾肉一口卷了进去。
“你今天,就像吃了糖一样,特别甜。”阮琛撑着脑袋,仔仔细细地看着对面满眼都只有自己的傅鹤轩,嘴边露出傻笑来。
桌上一盘子龙虾渐渐只剩下壳,大半都进了阮琛肚子。小家伙每次吃完午饭都有一种自己成猪了的感觉,“哼哼唧唧”的肚子撑得难受。
然后,傅鹤轩便会将贪吃猪塞怀里揉着小肚子,揉上好一会儿才停下。
这时候远在寒阆的寒洵瑾同阮琛一样肚子吃得滚远圆,整个人正瘫倒在“王”的座椅上。
“主人,您已经是寒阆王……”
“要注意形象,不能像还是太子的时候一样,没个正形。”寒洵瑾截胡了夜墨将要说出口的话,整张脸上都透露着大写的不乐意。
“这不是没人吗,吃撑了还不能躺一会啊。”寒洵瑾盯着夜墨这张温和假面,简直恨得牙痒痒。
他这辈子发的第一个誓就是要把夜墨带在脸上的假面敲碎,可惜,进度为零。
夜墨手里拿着毯子,他也不同寒洵瑾多说些什么,上前将毯子盖在寒洵瑾身上。
“明天是登基大典,您要给先王磕上三个响头,到时候……”
夜墨将毯子盖在寒洵瑾身上后,后退三步垂手而立,继续恢复了一个仆人该有的样子。
“三个响头,还清一切。放心,不捣乱。”寒洵瑾把玩着手里的头发,透过指缝他似乎在看着什么。
“对了,你带回来的那个小东西怎么安置的。”寒洵瑾想起了那个一同被掳来,还没还回去的那个小东西,便问道。
说起萧肖,夜墨神色猛然一变,但这份波动转瞬即逝,很快他就又恢复成了温和翩翩佳公子的模样。
夜墨回道:“关在了训练营里。”
夜墨口中的训练营是他曾经呆过最长也是最黑暗的地方,他在那里收获了友情,也在那里得到了背叛。
“夜墨。”听到训练营这个地方,寒洵瑾坐起,眼底的散漫与慵懒一瞬间消失。他认真地看着夜墨,面前这个温柔到极致的男人似乎已经定格在这个模具里面。
“您有何吩咐。”夜墨弯腰,面上挂着最恰当的笑意,那是教科书级别的笑容,带着板正冰冷与疏离。
“下去吧。”寒洵瑾盯着夜墨面上纹丝不变的笑意,他眼里的认真似乎在一瞬间被冲垮,转瞬而来的是绵绵不绝的疲惫。
他挥手让夜墨下去。
夜墨一直弯着腰,他一步一步后退着走出大殿。每一步都如同测量过一样,分毫不差。
夜墨走后,大殿门被带上。整个空旷的大殿里只剩下寒洵瑾躺在他身下的王座上,头顶上,灯光刺眼。
寒洵瑾顺着指缝,似乎回到了小时候。那个七八岁时最美好的岁月里,他误闯了训练营。
那一天,正好是夜墨大闹训练营的一天。躲在门背后的寒洵瑾看到了夜墨一双如狼一样凶狠而不屈的眼神。
同现在这个眼神里只有温和的夜墨很不一样。
第64章 亏大发
第二天,是新寒阆王的登基大典。
活在老寒阆王阴影下的寒阆子民早早地就围在了登基大典游行时必定会经过的道路两边,等待着新王的走过。
寝殿,夜墨来时,寒洵瑾还在赖床。
从九百九层攀天塔被推翻的那一天起,他夜墨就不再是藏在黑暗里见不得人的刀。而是寒阆的大将,活在阳光下。
但他夜墨,已经适应了黑暗。
“主人,该起来了,登基大典不可迟到。”夜墨不懂得讨好,也一根脑筋,原主人死了,以前小主人便是现在的新主人。
哪怕寒洵瑾多次在私底下让他唤回小时候的称呼,但夜墨只说:“主人便是主人。”
寒洵瑾只要一想到那一天,他趁着酒精上头好不容易才说出的话就像落在棉花上一样被人轻飘飘地反弹了回来就是一阵闷气。
他也没心情继续睡懒觉了,快速爬了起来拖着那双特别出境的鞋就想往寝殿外跑。
“主人,您该换好衣服。”夜墨正巧挡在寒洵瑾身前,他躬身,双手托着衣帽呈现到寒洵瑾面前。
大王登基时的衣服不可谓不郑重,绛红的圆领长袍配上黑色金丝带,再一双墨黑色圆角靴便是整一套服饰。
寒洵瑾最是厌恶这种穿着复杂,穿上又拘束的衣物。
但登基大典是民众心中神圣的地方。饶是他再不乐意,也不可能任意妄为穿着一身睡衣就往百姓面前凑。
“给我换上。”寒洵瑾摊开双臂,坦坦荡荡地敞开胸怀,但心里打着小九九。
夜墨却如同最听话也最恭敬的仆人。他摊开绛红衣袍,解开扣子就往寒洵瑾身上套。整个动作那叫一个行云流水毫不凝滞。
寒洵瑾彻底体会到那种对牛弹琴的感觉,就是整个人白瞎。
他披上袍子踏着黑筒靴就往寝殿外大步走去。生怕下一秒这火啊就随着怒气一道儿冲到眼前。
“快看快看,新王出来了。”
“诶哟,那长得叫一个出色。”
“是啊,也不知道到时候会便宜哪家女孩。”
……
寒阆虽保留着古地球时期的封建帝制,但民风开放,政策也宽容。
要不是老寒阆王晚年的时候想一人之上,万寿无疆想疯了。不然寒阆就是一个真正体现过君民相亲的国家。
寒洵瑾坐在特意打造成古地球时期马车形状的机甲车里,透过机甲窗看着外面民众欢呼的情景。
虽然他一直都知道他不喜欢当什么寒阆王。但在这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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