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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过的夫君非要扒我马甲-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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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俏的女子捧了满满一兜子的红果子,正是对着他大力地挥着手,司九楠不用听也晓得她在唤他夫君,整颗心便就似是裹了蜜,直直迎了上去。
  先行扑入怀里的,却是那一兜子的果子,男人低头,瞧她从里边挑挑拣拣了一个果子出来,下一刻口中就是酸甜。
  “好吃吗?”
  “好吃。”司九楠点头,“哪里摘的?”
  “沙里头,你吃的那个是我刚刚才抠出来的,最大的一颗!还新鲜着~”
  “……”男人的笑容就怔了怔。
  甘幼宁喜滋滋瞧他:“你放心,我擦过了。”
  说罢还扬了扬自己的裙带,男人瞥了一眼,果真是擦过了,还不如不擦呢,便就掏了帕子出来给她净了手:“往后洗了再吃,免得闹肚子。”
  “不会的,我小时候跟兄长打架,磕进圩地里,还吃过泥巴呢。”
  司九楠扬眉,分明听出她的得意来,也不知这有什么好骄傲,片刻才道:“那打架谁赢了?”
  “自然是我!”
  果然。男人便就沉声笑起来,替她接了兜子,又一抬头,就看见玛依娜跟在后边。
  “公主。”
  “往后唤我玛依娜便是。”说完,玄衣女子便就转向被男人牵着的人,“告辞。”
  “好。”
  人已远去,司九楠垂首:“你们方才说了什么?”
  “这是女孩子的小秘密,怎么能告诉你呢!”甘幼宁望住他,“不过夫君,你不会叫她真的赴死的对不对?”
  那双眼里全是期盼,男人默了一刻,终是点了头。


第77章 变数
  圣旨传来的时候; 正是大年初十; 北城的店铺三两开着,大多数还是闭着门头。
  甘幼宁这日放了那将将绣完的荷包,刚仔细收进了盒子里,便就听外头言说侧王妃晕倒了。
  说起来; 二殿下也在这次受封之列; 虽说府里头并没有什么大动静,可是下人们还是很自觉地开始唤慕容珂王妃。
  任是甘幼宁怎么琢磨; 也不是很明白; 本该是开心的时候; 如何会叫一个平日里很是坚韧的女子昏过去。
  晚梅帮她穿上厚裳; 小心提醒道:“夫人; 今晨姑爷出去的时候交待奴婢; 若是府里有什么变数,夫人做好自己便是。”
  端了手炉的人略一迟钝; 便是将那暖炉放了; 只单单拢了手,甘幼宁这才往外走去:“王妃病了; 我自是要去看看的。可有寻大夫?”
  “木大夫已经瞧过了; 又开了药; 此番应是方走。”
  “我们去吧。”
  原本; 纵是没有这一晕倒,慕容珂这儿也是常年萦了些药香,甘幼宁来过几次; 倒也习惯了,只想着应是那腿伤所致。
  如今这屋子里药气更甚,可床上的人却并未喝药,有丫头从旁劝着,瞧见甘幼宁得了允许进来,才很是松了口气,只开不了口,光是望着她。
  甘幼宁歹眼一看,便就有些怔住。莫说是丫头劝不住,怕是这会而谁都不好劝的,那床上人分明已经失了神采,纵是对着她扯了个微笑唤了声妹妹,也勉强得很。
  慕容珂掀了眼皮看了看那立着的人,柔柔伸手将边上丫头递过来的碗再次推开:“你下去吧。”
  “娘娘……”
  “下去吧。”
  甘幼宁一转头,也是叫晚梅退了,这才几步上前去,接了丫头手里的药盏:“姐姐最近可是累着了,我陪姐姐说说话吧。”
  慕容珂却光是瞧着她笑,笑了一阵,突然道:“我比你大上几岁来着?”
  “倒也不记得了,应是差不多的罢?”甘幼宁没有直接回答,只捧着碗顺口道,“姐姐可是怕苦?”
  慕容珂的眼便就随了她落到了那药碗上:“妹妹可知道,我从来都是不怕苦的,入得口的苦,都不能叫苦。”
  拿着汤匙的手便就舀了一勺来,甘幼宁仔细看了看:“姐姐说得是,其实我也不怕苦。你看这药,颜色倒是有些像那蜜糖。”
  “怎么?你连药都馋着吗?”
  “不如我替姐姐尝尝味儿呢?”说着,甘幼宁当真就执了汤匙要往嘴边送。
  “罢了。”慕容珂终于略微坐起,伸手将那药碗端了,略微一停,便就倒进了口中。
  “怎么样?”甘幼宁凑近了些问,那语气倒是当真像是再问她甜不甜一般。
  慕容珂摇摇头,放了碗去,兀自拿帕子压了唇角,复才看回去:“坐吧。”
  甘幼宁便就再床边坐了,瞧了瞧她面色:“前些日子年节上,姐姐怕是忙得厉害了,往后姐姐若是有什么好做,吩咐下去便是,可莫要事事都亲力亲为。”
  没有接她这句话,慕容珂却是问道:“你看王爷,觉得如何?”
  这话没头没脑的,甘幼宁一时反应不来,也摸不透她心思,又不好思索太久,遂斟酌道:“二殿……哦,永王殿下有胆有谋,大合有王爷,是大合之幸。”
  “大合之幸啊——妹妹说的,倒是没错。”不知道想起什么来,慕容珂苦笑一声,伸了手去,“妹妹扶我起来吧。”
  “姐姐你的身体?”
  “无妨的。”
  甘幼宁小心将人扶到了窗边,外头依旧是白色,这北边的雪,总是留的要久长许多,慕容珂指了指那地上的积雪:“你瞧见没有?多晶莹啊。”
  “雪吗?”甘幼宁摇摇头,“倒也不是,夫君说过,越是瞧着纯白的东西,越是常有埋着污渍呢。”
  慕容珂定了定神:“司先生,还是通透的。”
  外头隐约又有了些人声,甘幼宁眼皮子跟着跳了跳,扶着她的手也不觉紧了紧。慕容珂收回目光,却是伸手搭在了她的手背上:“妹妹不用怕,一时半刻罢了。”
  “我……我不怕的。”甘幼宁咬咬牙,终是问道,“只是好奇,姐姐早间去军营听着什么来。”
  闻言,慕容珂唇角的笑便就匿了下去,那手很瘦,正是抓着她的手腕,并不曾松开,片刻才道:“听了道旨意,连城时疫,其源在北,永王不察,此罪一;北族新王,往来有私,永王不报,此罪二。”
  “这不是瞎说吗?”甘幼宁皱眉,“永王殿下不是这种人!定是有小人挑拨!”
  熟料慕容珂却是未闻一般,仍是一字一句道:“有妻慕容,承北族血脉,有心通敌,证据确凿,此罪三。”
  “……”说罢她复又笑了,笑得甚是不真实,恍惚中,甘幼宁只觉这怕是个梦境,外头人声更甚,已经有丫头奔了过来,喊着娘娘不好了。
  面前从来和善的女子便就站在那里,脸色苍白,眼却是刹红,此番慢慢走近,犹如地府来使。
  箍住手腕的力道,平白又显炽烫,甘幼宁略略后退几步:“娘娘?”
  慕容珂充耳未闻:“你方才说得很好,大合有殿下,是大合的福气。可是妹妹,这福气,不属于我。”
  甘幼宁摇头:“不是的娘娘,永王殿下他是您的夫君呀,自然是您的。”
  “对呀,是我的夫君。”慕容珂垂下头去,不知在想些什么,“我却不能拥有他。”
  外头丫头又敲门唤着娘娘,慕容珂却是轻松问道:“你可知方才那是什么药?”
  “是……是木大夫开的药。”甘幼宁磕巴了一下嘴唇,直觉不对,“娘娘换了药?!”
  “木大夫?哦,我倒是该谢谢他的,谢他叫我今年的腿,好过了许多。”慕容珂看住她,“你莫要怕,我不会对你如何。”
  外头拍门声越来越急,甘幼宁反倒是安下心来,手腕被抓得生疼,她微微扭动了一下:“娘娘放心,我不走。”
  慕容珂打量她片刻,竟是当真放了手,丫头的声音陡然就没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被人控制住。
  甘幼宁站直了些,才发现浑身都是乏力的,又瞥眼瞧见那烧着的香炉,终于明白今日这更甚的药香,分明是落了药。
  门外有男子声音响起,带了些冷意:“慕容珂。”
  甘幼宁扶着桌案看过去,身前的女子猛地转过身去,定定瞧着那道门,肩背都带了颤意。
  “殿下。”
  这一声仍似寻常,倒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甘幼宁没有出声,只有些支撑不住,倒在了椅子上。
  慕容珂没有在意到她,只身往前去了几步,原是要开门的手,到底顿住了。
  “开门吧。”
  楚见恪的手里还拿着圣旨,距离上一次册封永王的旨意,间隔也不过是十来日罢了,今次这个,却是要叫他戴罪立功。
  他是王爷,亦是大合的戍边将军,于他,此生最重,恐怕便就是这边城百姓和大合安危。北唯哈于他,更是死敌。
  纵使边关往来通商,他亦是不能忘记这些年来战死沙场的兵将,那都是他出生入死的弟兄,时政如是,只心从未改变。
  慕容珂摇头:“妾身会开门的,便就只求殿下回答妾身几个问题罢了。”
  外头静默一刻,就听见士兵退出的声音,而后,男人声音又起:“你问。”
  “殿下可记得,那一年妾身带你奔马逃出,你对妾身说的话?”
  大概是这问题太过突兀,楚见恪也是愣了一下,才微微缓了声:“今生不负卿。”
  甘幼宁听着,却见慕容珂陡然回身看了她一眼,须臾才听得门前女子道:“殿下记得,便好。”
  “那殿下,可信臣妾呢?”
  这一次,外边许久都没有回复,慕容珂笑了,扶了边上椅背,自嘲道:“妾身多问了,证据确凿,殿下是眼见为实的人,定然是不屑回答妾身了……”
  “你说,我便信。”
  笑容凝了一刻,女子不确定地望向那门上高大的身影:“殿下说什么?”
  “你我夫妻一场——纵使证据确凿,也可是旁人构陷。你若信我,便开了门与我对质,从我王府出去的人,不该受莫须有的罪名。”
  甘幼宁想着,她该是开心的,否则,又如何会那般开怀,脸色苍白又如何,这般的笑,从来都是骗不了人的。
  可便就因着这一笑,甘幼宁心中就是一沉。
  错了,都错了。
  果然,慕容珂终是收了笑意,又重新整了整发容,端庄站好了,与外头道:“殿下,妾身问完了。”
  “……”
  说话间,似乎有人闯了过来,甘幼宁已然有些混沌,却清晰听见司九楠的声音,几乎是下一刻,楚见恪的声音重又响起:“你扣了甘小姐?”
  慕容珂心意已决,终是不再在意,甘小姐也好,司夫人也罢,称呼而已。
  “是。”
  司九楠踹开门的时候,药气扑鼻,案几后的椅子上,正是趴了一道水色的身影,不曾多想,几步便冲进去将人抱了。
  甘幼宁浑身都没有力气,更莫说是讲话,只堪堪抬手指了指已经跪在地上的女子,可万千的话语堵在喉咙口,什么也吐不出来。
  “殿下,我先带她出去。”
  司九楠收紧手指,说罢也不等人答,已经疾行而出。
  楚见恪冷脸一脚踹翻了那燃着的香炉,复又看回到面无表情跪着的人。
  “慕容珂!”
  女子莞尔抬眼:“是,殿下,是我做的。本是想拿她换一次活命的机会,不曾想,被司先生抢先一步发现。”
  “你怎能如此歹毒?!”
  “殿下说笑了,通敌罪证都在殿下手里,慕容珂是什么样的人,殿下自有裁定,倒不少这一桩。”说罢,女子第一次,直直迎上他的怒气,却毫无畏惧,“殿下,我慕容珂做的事,桩桩件件,我都会认,还请殿下,也莫要忘了那一年的诺言。”
  进来押解的士兵看见地上的女子,全然不敢相信,又看向那沉默的男人,方小心将人给带了出去。
  起身时慕容珂晃了一下,终是咬了牙,头也未回。


第78章 急回
  甘幼宁被司九楠一路抱回去; 想说说不出来; 连瞪眼都做不得。
  直等木行水确定无事休息半个时辰便好,男人的脸色才稍微好一些。
  司九楠替她擦脸,皱眉道:“叫你在府里一如寻常,做何去慕容珂那里?”
  “嗯?!唔!唔唔唔!”
  听不懂; 司九楠放下帕子; 仔细瞧了瞧她:“你是说慕容珂情有可原?”
  甘幼宁点点头,觉得不对; 又摇了摇头; 一着急; 就呜哩哇啦又是嚷嚷了一气; 看得人心焦。
  “慕容珂并不是要害你?”
  这一回; 床上人老实点了头; 外头蕊儿端了药进来,司九楠接了手把人抱坐起来喂了。
  那个苦; 甘幼宁差点呸了出来。只是; 不愧是药谷谷主亲自熬的药,当真是喝完不过一刻; 便就能说出话来。
  可不待甘幼宁开口; 就听得司棋叩门进来:“爷; 慕容侧妃——去了。”
  “去了?!”甘幼宁蹭的站起来; 许久未动作,这般一激动还有些晕,此番却只顾得上大声质问; “什么叫去了?!”
  司九楠伸手将她抓了,看向门边人:“说清楚。”
  司棋点头:“方才传来的消息,说是小产大出血,大夫赶到的时候,已经去了。”
  这么快,仿佛一切儿戏一般,甘幼宁足足愣了半天,才诺诺道:“她知道自己要死了,她知道的。”
  说着说着,眼睛便就红了,司九楠看她突然如此,心下便就慌了,矮声唤她:“甘幼宁。”
  “她知道的。”谁料面前人陡然瞧住他,竟是当真落了泪,甘幼宁全然不知自己为何而哭,可就是忍不住,“那碗药,那是她自己喝下去的。”
  “……”
  整个王府里都是静寂,肃杀得让人心窒,人人皆知,侧王妃罪孽深重,便是连葬礼都不配拥有。
  永王殿下将自己关在屋里,足足三日,第四日拉开房门,屋内一片狼藉,楚见恪什么也没说,步伐仍是稳健,却在京中来人抬棺出去的时候,踉跄了一下。
  线人来报,北唯哈新王称有中原人多次挑衅欺辱族人,商路劫持,命戍边将领给予说法。
  “杀。”
  三日未曾现身的人,口中只吐了这一个字,便就提了缨枪上马,往军营奔去。
  这一战,未禀而先起,传到官家耳中已是开战数个时辰。奏折被狠狠摔下金殿的时候,全数朝臣皆是拜下。
  这一拜,拜的是天子盛怒,可这官家的盛怒,总该有人承受。
  睡荷殿里,修长的指甲突然裂了一道,宫女小心跪了,就听得上首女人冷冷的一哼。
  夏贵妃已然没有了惯常的笑意,素来懒散的眼神瞬间凌厉起来,望向东宫的时候,已然带了恨意。
  “母妃!母妃这不是真的对吗?”楚见宇进殿的时候,正是瞧见夏贵妃眼中那不及抹去的凛冽,端是跪了下去,“母妃!二哥不会做这种事的!二哥不是会与父皇作对的人,他没有那个野心啊!还有二嫂——她怎么会做出那般叫二哥寒心的事来?”
  “起来!”夏贵妃厉声喝道,叫跪着的人立时顿住。
  须臾,她就站起来,抬手抚了抚儿子的肩膀:“你二哥自然是不会,可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母妃什么意思?”楚见宇仰头看她,“那二嫂呢?二嫂当真是北族人吗?二嫂对二哥那么好,她究竟为何要联系北族人?!”
  “这不是你该过问的。”夏贵妃松开手来,“记住,你什么都不知道。”
  “母妃何意?母妃晓得什么?”
  “来人。”
  “在!”
  “五殿下得闻战事,身体不受,栽倒在睡荷殿前,送回府中修养,着御医随身调理。”
  “是!”
  “母妃!母妃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啊!”只这声音终究是远去,独留一人立在那殿前。
  远远已是能够瞧见陛下身边的公公正领了一行人来,手中那明色的布帛,隐隐昭示着不祥。
  夏贵妃眼中恍惚,仍是记得那人与她说的话:“贵妃筹谋许久,可曾想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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