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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过的夫君非要扒我马甲-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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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九楠要躲,只木行水却已经将他袖子掀起,本是瞧不出什么来,却是稍一动作就生疼。
  甘幼宁跺了脚:“夫君你……”
  “夫人的伤,她来处理。”木行水却是点了一下跑过来的身影,“你跟我进来。”
  “我也进去。”甘幼宁要跟上,却是被男人拦住了。
  司九楠:“听话,去溪边洗把脸,处理一下伤口,我这边无碍。”
  “真的?”
  “嗯。”
  甘幼宁并不放心,可到底没有再进一步,只跟了跑过来的晚梅去溪边。路上丫头小心又瞧了她手肘脖颈等,见是当真无甚其他伤处才放下心来:“夫人先坐下,奴婢替夫人处理一下额角。”
  “你与蕊儿伤哪里了?”
  “胳膊肘伤了些,没夫人这般严重。”晚梅笑着,替她擦拭。
  “我哪里严重了,我看你姑爷那胳膊才是当真严重。”甘幼宁叹了气,由着面前人替自己收拾。
  “夫人担心,一会去瞧瞧便是。”
  “罢了,我不去。”甘幼宁摇摇头,“定是很疼的,那木谷主我瞧着也是手重的,怕是疗起伤来,很是不会给人面子。”
  “夫人是怕看了不忍心?”
  甘幼宁觑她一眼:“笨,你姑爷是神仙,神仙就该一直都金光灿灿的,不能叫我们凡人看了跌落凡尘的样子。”
  “啊?”
  “说了你也不懂。”
  确实是不懂,不过晚梅还是接道:“但是夫人才不是凡人,夫人也是神仙,神仙才能配神仙。”
  “哎呀,嘴儿真甜!”甘幼宁伸手拍了她肩膀,“有吃的吗?一会我给你姑爷送去。”
  “有的有的,蕊儿已经借了锅灶做了呢!”
  话说间,身后有人蹩脚唤了一声:“司夫人。”
  甘幼宁回了头去瞧,竟是玛依娜,此番不知为何,那墨绿的眼中很是纠结的模样,欲言又止。
  晚梅已经处理好了伤口,这会儿瞧见来人很是不喜,别过了头去,扶了甘幼宁站起来。
  “司夫人留步。”那人又道,走近几步来,“今日之事,因我而起,对不起。”
  甘幼宁倒是没想起她来,这会儿被提起,转而看向晚梅,后者直白了嗓音道:“公主的苍鹰绕着咱们的车马,二殿下恐惊住马匹,着人驱赶,哪知道公主以为有人要害那鸟,将那鸟招了下来,所以才惊了夫人的马车。”
  顿了顿,晚梅又道:“二殿下下令将那鸟关了起来,说公主一日不得夫人原谅,一日便就不将那鸟放出去。”
  “原是这样……”甘幼宁复又看向面前人,“公主的那金雕可是叫酷辛?”
  “是,对不起。”玛依娜重复着,却说不出其他话来,也不知是生性如此,还是官话未有学好。
  “我确然是很生气的,如今夫君的胳膊怕是很疼,我也险些死掉。”
  只这话刚出,晚梅就对着边上呸呸呸:“夫人不要乱说。”
  玛依娜看过来,神色复杂,甘幼宁笑了笑:“我还是很记仇的,你想放你的金雕出来,我却是只想要夫君的伤好起来。夫君的胳膊若是无事了,我才能原谅你。”
  “他的伤,严重吗?”玛依娜问道。
  “伤筋动骨的事情,总是需要很久的。”甘幼宁顿了顿,“便就是有木大夫在,想来这种事情也是没法子立时好透的。”
  闻言玛依娜便就又垂了头。
  甘幼宁拍了拍自己的衣裙:“这样,不如你答应我几个条件,或许我还能帮你将那鸟给要回来。”
  “夫人请说。”


第59章 大意
  夜色笼罩下来; 月光下的溪水闪着粼粼的波纹; 甘幼宁一点也不着急,便就这般等着。
  约莫半刻过去,面前的女子才松了眉头,语调是中原人少有的平声; 毫无起伏一般; 只说话的人却是十足下了很大的决心。
  玛依娜一字一顿道:“我不是太子殿下的人。”
  许是觉得自己说得还不够明确,她重复道:“这辈子; 也不可能是。”
  “我以真神起誓; 我——玛依娜; 此生绝对不会为楚见昀做事。”
  这一次; 甘幼宁看得明明白白; 那双眼中; 确然是含着恨的,不过一瞬; 她便笑了笑:“我与人交; 向来是凭心意的,若公主所言非虚; 我便就能与你交朋友。”
  玛依娜却是不解地低头看她:“你说的第一个条件; 是回答你的问题; 我回答了; 第二个呢?”
  “啊——暂时就这一个吧。”甘幼宁远远瞧了瞧刚刚被打发走的晚梅,此番正端了食盒立在帐前等她,便就伸手拍了拍玛依娜的胳膊; “等我想起来第二个和第三个,再来找你!”
  “你说话要算话。”眼见着人要走,玛依娜却是不依了,伸手抓住了她方拍过自己的手,“你们中原人不是说约法三章吗?约定了就不可以变了。”
  “嗯?”甘幼宁想了想,“约法三章似乎不是这么用的呀——不过你放心,我定不是爽约的小人,说了三个条件,就是三个不会变。答应你的我也不会赖皮。”
  玛依娜牢牢盯住她眼睛半晌,才突然放了手:“好。”
  晚梅将手里的食盒递过去,很是担心道:“夫人,那公主没有欺负你吧?”
  “欺负我?想什么呢!”甘幼宁接了食盒,“你也莫要虎视眈眈瞧着人家,虽说这事儿是因她而起,可也不能全然怪她。你道她那只鹰是简单的么?怕不是在她心里,那鹰便就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夫人怎么知道?”晚梅愣住了,“可不是说那公主还有胞兄的么?”
  “这个嘛……晚梅,你懂什么叫打比方,什么叫夸张嘛?”
  “哈?”
  甘幼宁自作高深地叹了口气,然后扬扬手:“罢了罢了,你去瞧瞧蕊儿,她做饭辛苦了,你与她早些歇着吧。”
  “那夫人……”
  “我这不用你伺候,去吧!”
  说完甘幼宁便就掀了帘子进去,刚好瞅见里头人端了茶盏,急急就行了过去:“哎呀,夫君怎么自己端茶了!我来我来!”
  说罢就亲自过去接了杯子,喂到那人唇边,很是担忧道:“我这没喂过人喝水,夫君可莫要喝呛了。”
  司九楠老早便就听见外头声音,左右等不来人进来,便就顺手取了茶水,倒不是当真要喝,此番倒是有些不喝对不住人的架势。
  浅浅呡了一口,司九楠便就摇头,眼见着面前人放了茶水,终是忍不住道:“夫人,我伤的是右臂。”
  “我知道呀!”
  “所以,喝茶这种小事,我还是可以用左手代劳的。”
  甘幼宁正摆着菜,听完便扭了头瞪他:“你莫要得了便宜还卖乖,那能一样吗?我喂的是心意,你懂什么!”
  哦?司九楠便就不说话,见她又将碗筷拿了起来,想要拒绝,可又不敢妄然开口。
  “啊——”甘幼宁捧着碗,夹了一点菜到男人嘴边,示意他张嘴,“乖。”
  “……”这莫不是真的当自己是个无法自理的孩童了吧,司九楠实在不习惯,正了正身子,不想又被瞪了一眼,挣扎良久,这才张口接了菜。
  “好不好吃?”
  “好吃。”
  “骗人!你都没嚼。”
  司九楠殷勤咀嚼了几次咽下,诚恳道:“真的好吃。”
  “唉……”甘幼宁却是不在意,又送了一筷子过去,“好吃也不是我做的,这是蕊儿去林子里摘的冬菇借了锅火做得。”
  “……”这一次,司九楠当真是没得话能说了,默了一刻,才复又想起来,“但是夫人喂的,才更好吃。”
  甘幼宁憋了笑,又塞了他一口干粮饼子,板正着脸来:“谁想要喂你呀!”
  “是,是我想要夫人喂。”
  二人这一顿饭吃了好些时候,最后饱没饱倒不是主要,反正司九楠是觉得,抛却一开始的不好意思,心里头当真很饱足的。
  营帐到底不比家里,甘幼宁睡得很不踏实,辗转又捱到了男人身边,听了一会,伸手戳了戳:“夫君,你睡着了么?”
  “怎么?”
  “白日的事情,咱们还得分析分析。”
  这太意外了,若不是因着帐内黑得很,司九楠只怕自己的表情又要被她抓住说话,这人连日里闹腾着,竟然还会回过头来研究事儿。
  甘幼宁不知身边人想什么,只吸了吸鼻子,往被子里又缩了缩,将凉凉的脚都架到了男人身上,拢着被头道:“那北疆公主不是要为大合驯鹰么,这可便就是北唯哈的叛徒了,谁不晓得驯鹰是北唯哈绝不外传的技术,如今陛下将她放回北疆这边,还是二殿下的营帐里,太过讽刺。”
  “嗯。”司九楠左手将她往自己这边搂了搂,“东宫的主意。”
  “果然是他!”甘幼宁啧啧两声,“我道那公主为何提到楚见昀那般恨,原是将她推进火坑的人。”
  “北唯哈与大合表面言和罢了,如今新王甚有野心。新王记仇,注定不会饶了公主。”
  甘幼宁恍然:“若是将公主发配到其他边界,北唯哈暂时伸不了手,可楚见昀此举等于是将公主送到了新王的眼面前,也算是卖了他一个面子,可是”
  司九楠好笑,不知她哪里学来的言语,说起来比他这个商人还要市井得多,可却也没有什么错处:“确然是卖新王一个面子,北疆两边往来甚多,如今又刚行互市,便就是有二殿下又如何,当真死了一个北疆公主,两边可是都没什么损失。”
  “可楚见昀当真就只是为了亲近新王吗?”
  “自然不是。”司九楠斟酌一下,“你不是也问过公主了么?”
  “嗯?”甘幼宁抬起头来,“你知道啦?”
  司九楠点头:“二殿下不介政事,一心领兵打仗,治兵甚严,东宫想安插人手进来,属实不易。”
  “所以……玛依娜真的是他的耳目?”
  “不一定,她怎么回答你的?”
  甘幼宁想起溪边那人的眼,轻轻摇了摇头:“我觉得她不会替楚见昀做事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那样的女子,不会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
  “嗯。”司九楠拍了拍她,“我也觉得不会。”
  “可我没想明白,楚见昀拿什么威胁她,又想叫她来二殿下身边打探什么。”
  “能威胁这般女子的,一是声名,二为自由。”司九楠顿了顿,“至于他想要打探什么——夫人难道不知道么?”
  甘幼宁被这一问,胸口一滞,梗着喉道:“夫君你莫要阴阳怪气,我如今可是安分守己得很,莫说是楚见昀了,连公猫我都不多瞧一眼的!他万不会是要将注意打在我身上!”
  “夫人竟然分得清公猫母猫吗?”
  不想,男人竟然还笑了起来,甘幼宁气急,拿脚踹他。
  司九楠吃痛,又腾不出手来逮她,只得清咳两声,哄道:“是是是,夫人洁身自好,九楠有愧。”
  “哼!”
  “咳……夫人勿气。”司九楠抚了抚她的发,柔声道,“楚见昀想打探的,是我。”
  甘幼宁本是要继续气着,奈何嘴巴不过脑子,更着急了:“他已经注意到你了?那可怎么办?你都规划好了没?上一世也这般早就开始了么?你有没有对策?”
  没料到被这般问题遭了一通,司九楠沉吟了一下,才缓缓安慰起她来。
  营帐里私语轻浅,营帐外夜风乍起,很是凉寒。
  有水声入耳,片刻,那溪边人便就猛地站起来,警惕地往树上望去:“谁?”
  高高的树梢轻摇,玄色的身影似是与夜色融为一体,轻易不可察见。玛依娜远远看了看营帐处,最近的也还很有些距离,手便就不自觉按到了腰刀上。
  未待出鞘,一道气劲便就往她这边袭来,瞬间叫她退了数步,险些入了水去。
  “无意打扰,公主自便。”
  话虽是如此,玛依娜却是立在当场,唤住了他:“你刚刚一直在树上。”
  这是个肯定句,本欲离开的身影终究缓缓转了过来,木行水的眼眸刚巧与那溪边人相反,一个墨绿如玉,一个却淡泊如水,此番四目相对,只是浅浅一碰便就各自散开。
  木行水别过眼:“公主若不信,木某无话可说。”
  方才他出手,便就是逼退她,论武功,她远在他之下。玛依娜冷道:“听闻你是大夫,在大夫看来,男女皆不过肉骨罢了。”
  木行水不否认:“是。”
  “那今日木大夫看见的,也不值过心。”
  “是。”
  玛依娜自觉点到为止,转身便要往回走,不料身后人突然又道:“公主有伤。”
  木行水还待再说,脖间却是一凉,入耳的声音便就更冷了一分:“我若拼命,杀你也可。”
  木行水面色不变,身形亦无动作,直待那女子离去,才忽而记起,这是第一次,有人提刀近他身。
  嗯,大意了。


第60章 牌九
  甘幼宁早间是被外头尖锐的鸣叫声吵醒的; 还有吱吱的声音; 似是在锈锅底子上挠过一般,很是刺耳,这便就爬起来,发现司九楠已经不在帐中。
  蕊儿进来伺候; 见她只着了单衣忙慌过来替她披了厚重衣衫:“夫人这一路可是往北; 都入了冬了,着了风寒可怎么办。”
  “外头如何这般吵?”
  “夫人不知; 是那只鹰。”蕊儿替她整理好了; 动作很快; “一直拿利嘴撬笼子; 那笼子是二殿下临时着人做得; 怕是险些要关不住。”
  “莫不是饿了?”甘幼宁洗漱好了; 又依着丫头给自己收拾了,便就往外头去。
  “夫人可是说到点子上了; 确然是饿了。”蕊儿一行跟着; 一行领着她绕过过来拆营帐的人,“夫人听着那尖叫了?听说是那北疆公主刚刚去林中猎了小畜来; 没死透带挣扎的那种; 扔进去才安稳了。”
  “……”甘幼宁脚步便就顿住了; “那咱们还是不要去看了吧; 太残忍了。”
  蕊儿深以为然,便就跟着扶了她往车边去:“听闻那鹰只吃活物,所以是故意将小畜留了口气的。”
  “怪道那公主瞧着冷面得狠; 能驯养这般金雕的,确然是个厉害的。”甘幼宁说着,又环视一周,二殿下的兵卫速度很快,已经将营帐全数都拆卸整理装车,此番车队瞧着已经整装待发。
  “姑爷呢?”
  “哦,姑爷早间与木大夫一并去二殿下那边了,叫夫人先行上车,车上已经备了吃的,夫人上去吧。”
  说话间晚梅已经迎上来:“夫人,二殿下说车马不够,姑爷伤了手臂便是要与夫人一并坐马车了。车上人多,怕是又要委屈夫人与公主一道了。”
  “没事,此前不也一道呢。”
  谁料晚梅掰了掰手指头:“不止呢夫人,这马车里原是坐的公主,如今加上夫人,姑爷,还有木大夫,应是四个人了。”
  “怎么这样?”甘幼宁愣住,“损了一辆车罢了,怎么还挤出个木谷主来?”
  “夫人有所不知,昨夜二殿下似是接了急报,夫人没见人马已经少了一半么?是先行连夜走了,”晚梅指了指前头的几匹战马,“如今剩下的便就是二殿下与副将的马了,其他的余下的皆是驼了物件。”
  “那你们坐哪里?”
  “夫人不用担心我们,”蕊儿笑道,“我们坐后头那个物仓便是。只是辛劳夫人了,怕是后头两日快行,很是颠簸。”
  难怪,司九楠一早就不见了人。
  罢了,甘幼宁点了头,又扶了丫头上车去,一打帘子,就瞧见一张系了薄纱的脸,咧了咧嘴:“公主。”
  玛依娜已经在车里半晌,此间瞧见来人,便就往边上坐了些,倒不见得多热情,可见是心里愁着的。
  甘幼宁接了蕊儿递过来的水壶,又扬手叫两个丫头先退下了,这才在她对面坐下,见她愁眉不展,也不好意思自己用点心,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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