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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赠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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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想让阮轻轻误会,却像是被下了降头似的吻了上去。
  他烦躁地踩了下刹车,给钟阅打个电话。
  两个人共同认识的人里,阮轻轻只能跟钟阅乖乖走。
  又顺手给周琦拨通了电话。
  “路总。”周琦接电话的速度很快。
  路霖修开门见山,“最近网络上是不是有太多太太的□□?都给我压下去,不要再让太太看到一点。”
  周琦跟在路霖修身边很多年很清楚他的脾气,知道阮轻轻在他心里是不同的,赶紧点头:“好,马上去办。”
  “还有,”路霖修接着说:“以后,就不要让罗巧曼出来工作了。别叫她在太太眼前晃,影响太太心情。”
  一道车灯划破黑暗,钟阅开着劳斯莱斯过来。
  停下来,朝阮轻轻挥了挥手,“赶紧上来。”
  阮轻轻咬了咬嘴唇,坐了上来。
  “吵架了?”钟阅问了句。
  看阮轻轻的状态,像是吵输的一方。
  阮轻轻点头又摇头,只有一个人在声嘶力竭的发脾气,怎么能叫吵架呢?
  钟阅不说话,点开了音乐播放器,杨千嬅的声音飘散在车子里。
  “祈求天地放过一双恋人怕发生的永远别发生从来未顺利遇上好景降临如何能重拾信心”
  阮轻轻垂头苦笑,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刚开始,故事明明不是这样的。
  

第27章 

  阮轻轻重重地靠在真皮靠背上; 抿嘴不说话。
  鼻尖萦绕着祖马龙小苍兰味儿; 本来乱成一摊的心思在杨千嬅的歌声和小苍兰清新香气里一点点平静下来。
  脑子里不断盘旋着一句话:路霖修一直喜欢孟家小姐。
  路霖修一直喜欢孟家小姐。
  她突然十分庆幸,就算是在跟路霖修吵架; 还保留理智; 那点埋藏最深的无法宣之于口的理由,始终没有透露半分。
  气息绵长的吐了口气; 阮轻轻抬眼看钟阅,道:“你知道孟家小姐吗?”
  被这么突然一问; 钟阅愣了下; “哪个孟家?”
  “就……”,阮轻轻挣扎了半天:“跟路霖修有关的孟家。”
  “跟路霖修有关系?”,钟阅一时间想不起来。
  阮轻轻转头认真打量她,钟阅只是专注的开车; 像是根本不知道她在说哪回事。
  本来觉得无关紧要; 好奇心却不断疯涨,阮轻轻握紧了手机; 补充道:“就是有个女儿失踪的孟家; 路霖修还帮着找那个女儿来着。”
  钟阅恍然大悟地“啊”了声; 一边开车一边说:“这个孟家已经落没了; 也没见路霖修跟他们走得近; 路氏也没什么跟他们的合作啊。”
  钟阅偏头看阮轻轻一眼,眨眨眼,狡黠道:“怎么了?”
  阮轻轻在钟阅清澈的眸子里,看到表情落寞又有些可怜的自己。
  她对着后视镜擦掉眼角晕开的眼线; “就是,之前路霖修做梦,喊过一个名字,叫孟千什么。”
  他喃喃的字词本来就模糊不清,阮轻轻已经记不太清楚了。
  “孟千格?”钟阅替她说下去,“孟家二小姐?比你还小一岁?”
  想了想,又问道:“你该不会怀疑路霖修喜欢她吧?”
  阮轻轻沉重地吐出一口气,眼神放在车窗外,不说话。
  她也不想这样想,可那个网友说得言之凿凿,再加上路霖修确实喝醉了念出这个名字。
  这一切巧合都指向一个结果。
  钟阅看了眼她,认真道:“如果真是孟千格,他们是什么时间开始的?路霖修和她差了七岁,按照路霖修二十岁接管路家来看,他们在孟千格十三岁时就开始了?”
  钟阅敲了下喇叭,转头认真道:“你该不会认为你老公这么变态吧。”
  被这么一说,阮轻轻眨了眨眼睛,扇子似的睫毛扫了扫,愣愣道:“万一呢。”
  钟阅:“……”
  阮轻轻接着说:“那为什么就是路霖修二十岁之前两个人认识呢。”
  “二十岁他接手路氏,你以为是复习大学期末考试那么简单?谈恋爱估计不可能。而且你觉得差七岁能干嘛?路霖修想在大好年纪给人当爹?”
  阮轻轻:“……”
  “万一呢?”
  现在他这么大岁数了,床上床下,也没少占她便宜让她叫爸爸啊。
  钟阅偏头睨了阮轻轻一眼,觉得路总这次大概很危险。
  心里默默给路霖修默哀三分钟。
  “而且,他要是喜欢孟千格干嘛跟你在一起。”钟阅说:“孟家从孟先生卧床开始已经走下坡路了,要是路霖修开口,估计会把女儿打包送过去。”
  不得不承认,钟阅说得还挺有道理的。
  而且,路霖修到底对孟家小姐有没有意思,这不影响他丝毫不对自己上心是个提了裤子就不认人的事实。
  阮轻轻裹了下外套,拢了把长发,缓缓道:“算了,不管了。”
  *
  壹天会所。
  光怪陆离的灯光打下来,路霖修推开包间门。
  里面的男人看着他,齐刷刷起哄道。
  江徕:“呦,路总可算有时间了。”
  周远:“你再不来,我都要怀疑你给哥们几个忘了。”
  在角落里抽烟的卫珩摆手示意包间里面的女人都离开,半眯着一双眼睛,狐狸似的总结:“路总怕媳妇,天天下班当二十四孝好老公哄媳妇呗。”
  被二十四孝好老公这个称呼刺激到,路霖修坐在他身边,悠悠道:“滚蛋——”
  “呦,”卫珩趿拉上地面的拖鞋,又跟路霖修凑近了点儿,“怎么,跟小姑娘吵架了啊?”
  江徕补充道:“应该是小姑娘生气不理他了吧。”
  周远:“也就小姑娘不理人才能跟哥儿几个出来玩儿了。”
  江徕:“跟我们出来还能交差,现在包间里连个母蚊子都没有。喝多了我们送你回家,小姑娘一看你朋友送你回来的,也不好意思骂你,还能躲过一劫。你丫大大滴坏。”
  这三个人早些年都是无拘无束的花花公子,现在其中两个老老实实结婚,都被老婆捏得死死的,讨论起妻管严话题可算是得心应手。
  路霖修没有反驳他们,低头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灼烈的红酒顺着食管流下去,在胃里一阵翻腾。他工作应酬总是要喝酒,所以生活里除了烦闷到极致,否则很少喝酒。
  在三个男人灼灼目光注视下,路霖修喉结上下滚了滚:“嗯,吵架了。”
  ——您该干嘛干嘛犯不着当二十四孝好老公,跟这儿既折磨你也折磨我
  ——活该是我配不上您,高攀了您
  ——我不想跟你一直做皮肉交易,行吗
  一想到阮轻轻满脸泪痕的样子和她气愤时说出的这几句话,路霖修心里就泛起莫名的烦躁。
  她就这样简单粗暴地把两个人的关系理解成皮肉交易,把他的捧出来的真心当成装装样子。
  路霖修又灌了一口酒,酒杯狠狠掼在桌子上。
  小没良心的玩意。
  三个人看在外雷厉风行无所不能的路霖修由于跟老婆吵架没吵赢开始卖嘴,面面相觑了片刻。
  卫珩把酒往旁边挪了挪。
  江徕坐了过来,道:“这有什么问题跟我们说啊,工作你行,谈恋爱这种事你还是得雇我们当爱情顾问。”
  周远点了根烟递过去,“只要不是离婚问题,哥几个都能解决。”
  路霖修心里一阵烦闷,顺手接过烟就吸了一口,青白色的烟雾缭绕下,喉结动了动,道:“她好像,不知道我喜欢她。”
  周远江徕卫珩三个人:???
  路霖修接着补充一条他单方面认证的事实,“她应该对我,也没有感觉。”
  从一开始,路霖修在剧组里再次见到她,她连话都不愿意听完,拎着包就走。
  后来,她现在的弟弟生了重病,她明知道跟几个老头子喝酒会发生什么,都不愿意来找自己。
  还好他赶过去及时。
  再然后两个人结婚了,阮轻轻宁可一周有五天都窝在剧组统一的酒店小包间里都不愿意回家,明显躲着自己。
  路霖修本来就忙,干脆就不回临湖别韵,每天住在公司。他不回去,阮轻轻收工就乖乖回家了。
  临湖别韵本来就是给阮轻轻买的,按照她的喜好装修的,合该她来住。
  婚后一年,路霖修临时提前了去美国的行程,按照平时是应该告诉阮轻轻一声的。可是他有了私心,想知道她会不会因为他有一点点难过一点点失落。
  可是,一点点点都没有。
  她不为自己伤心难过也无所谓,反正人已经在他身边,工作顺遂无忧,开心快乐就好。
  所以路霖修每周都需要助理去买包包手表高顶奢侈品。她本就该是泼天富贵里长出的小姑娘,什么锦衣玉食配她都是锦上添花。
  可是,她还是不在乎,他寄回来的东西堆了一整个衣帽间,标签都不摘。
  小心翼翼了两年多,好不容易关系缓和了一些,然后却只得到了一个“皮肉交易”的总结。
  路氏支离破碎那些年,他都挺过来了,面对阮轻轻,却毫无招架之力。
  路霖修摘掉眼镜,眼神深沉得如一片大海,伸手去捞旁边的酒瓶。
  卫珩一把将酒夺走,江徕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时间都无话可说。
  阮轻轻可能不认识他们三个,可他们三个算得上一路看着两个人走来的。
  如果不是孟家突然出变故,估计现在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光线影影绰绰,路霖修被覆盖在大片阴影里,表情并不明朗,只有握着酒杯的手指骨节僵硬泛白。
  良久,路霖修脱力一般,身子靠向沙发,一双幽深的桃花眼紧闭。
  三个人互相打了个眼色,默契地各司其职。
  卫珩给他满了一杯酒,江徕安慰道:“小姑娘什么都不记得了,等她想起来,还是会喜欢你的。”
  路霖修缓缓睁开眼睛,似无焦距地看着江徕,勾了勾唇角,苦笑一声。
  他有时想,反正都是一些糟心事,她一辈子都记不起来都好。有时也想,如果一辈子记不起来,是不是两个人也一辈子就这样了。
  见这个安慰方式没有效果,卫珩又开始叭叭:“这就算小姑娘记不起你了,那你就认认真真追求她一次,总不至于还不动心吧。”
  周远跟他一唱一和:“怎么追?”
  卫珩:“这女人都需要安全感,多陪陪人家,还得哄,不能有脾气,多黏着人家。”
  卫珩这都是跟他家宝宝那里总结的经验,也不知道有没有普遍适用性,总之看兄弟难受,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路霖修有了点兴趣,戴上眼镜,目光炯炯道:“比如。”
  卫珩:“比如……那个罗什么的干脆就雪藏吧,还有……”
  周远赶紧接话:“你这大晚上出来,不给小姑娘报个平安?”
  路霖修:“……”
  今天晚上看阮轻轻的状态是有些不好,他想了想,掏出手机。
  【到酒店了吗】
  本来快准备睡觉的阮轻轻看到屏幕上一个狗头发来的消息,顿时睡意全无。
  她迅速回复:【你有病吗大半夜说话,滚】
  在包间的四个人看着这句话,愣了又愣。
  呜呜呜有人叫路霖修滚,终于有人敢让他滚了!!!
  路霖修在几个没皮没脸典型代表的教导下,再次发了条消息。
  “那我滚了,你好好休息。”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条有点长的有话说:
⑴看到大家催更惹,立马上来更一章,这是一更,下午或者晚上还会有二更。
到周四我一共四场考试,所以最近真的真的很忙,到这个周三大概还能更新1。2W字具体更新时间不敢保证但肯定会有1。2W!!!然后忙完了就继续日更,希望大家理解一下呜呜呜
⑵看到小可爱评论路总到底喜欢不喜欢阮阮,喜欢!!!路总超级喜欢的!!!马上就是路总死皮赖脸追妻现场了!!!
⑶还有上一章路总说阮阮25岁那个,因为阮阮应该是25岁的,只是阮阮不知道罢辽

第28章 

  春雨来得急; 趁半夜席卷了白城; 阮轻轻被路霖修的微信搞醒时,大雨正扯着外面风树叶不断往下坠。
  她躺在床上听着雨声; 就想起了那个夜晚。
  阮丛的病来得很急; 或者说是因为没有每年体检的习惯,发现时已经很严重了。
  阮轻轻站在医院门口; 头一次发现几张纸居然能那么重。那是她才拍第一部电影,片酬本来就不多; 根本就不够什么。也没有经纪公司; 到手的都不是什么好剧本,好在有几个说可以预支片酬,代价也十分显而易见。
  一头是阮丛的命,一头是自己的清白和职业生涯。阮轻轻几乎是没有选择; 就去了那几个副导演攒的酒局。
  阮轻轻平时自诩酒量不错; 可是面对那些大腹便便秃顶导演一杯又一杯的酒下肚,就感觉头晕得不得了; 甚至感觉有咸猪手在她身上乱摸。
  既然选择来; 阮轻轻就知道会面对什么; 忍着恶心赔笑脸。
  她心里默念; 阮丛重要阮丛重要; 可还是抵不过心里一阵阵犯上来的恶心。
  就在她以为要撑不住的时候,包间的门突然从外面打开了。
  夏日里,蝉鸣起伏,路霖修穿了衬衫西裤; 却莫名的让空气降了温度。一双夹杂着风雪的眼睛往酒桌上一扫,就看阮轻轻。
  阮轻轻脸上是被酒色浸染过的绯红,对上路霖修双眸的瞬间,一种强烈的羞耻感蒙上心头,她恨不得从十九层的窗户跳下去。
  路霖修提步向她走来,这群副导演脸上堆满了笑,一个劲儿地叫“路总”。
  路霖修的眼神至始至终没有放在他们身上,把她的双手放在肩膀上,拦腰给她抱起来。
  阮轻轻的脑袋柔柔地垂在路霖修的肩膀上,抬眼就是路霖修紧绷的下颌。夏日的晚风一吹,她猛然清醒了不少。
  她以为自己爬过这道地狱的闸门,把自己放逐深渊,还能给阮丛留一道生门。
  可她受不了黑暗,自己也想在阳光下活着。
  天气很热,路霖修身上的温度更热。风声不大,耳边是路霖修轻缓的呼吸声。
  阮轻轻的心脏像是停掉了一秒,然后眼泪就一颗又一颗的滚了下来。
  感受到肩膀的热度,路霖修停下来看她。
  ——喂,我还什么都没说你怎么就先哭上了。
  ——害怕了?知道危险你怎么还过去,又不是小孩子了。
  ——我什么都不说,你别哭了好不好?
  ——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遇到事情可以跟我讲。
  路霖修语气一声比一声轻,最后轻到像哄小孩一样。
  阮轻轻听到最后一句话,眼睛眨了眨,良久才说话,“我弟弟生病了,要好多钱,我没有。”
  她当时内心邪恶的想,跟一群老头玩一宿相比,和路霖修做露水夫妻,也没什么不好。
  路霖修明显也愣了下,抱着她往车子的方向走,“一身酒气的,有事清醒了再说。”
  时间太晚寝室也回不了,在询问阮轻轻的意见之后,路霖修把车开到了在市中心的房产。
  他叫她去洗澡。
  成年人之间不需要把话说得太明白,所以阮轻轻再出去时,干脆没穿衣服。
  路霖修正靠着落地窗抽烟,听到身后有动静,回头。
  然后就看到了□□的阮轻轻。
  烟头被扔在地板上,他踩灭火星走了过来,锋利的眉毛蹙成了一座小山,喉结上下蠕动片刻,开了衣柜找出件西装外套扔给阮轻轻。
  冷冷地丢下三个字:“穿上,冷。”
  阮轻轻一时间搞不清楚他到底什么意思,甚至想是不是要来一番讨价还价,咬着嘴唇站在那里不肯动。
  路霖修用手捏了捏眼睑,捡起衣服,亲手披在了阮轻轻身上,目光磊落又坦荡的放在阮轻轻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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