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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赠我-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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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轻轻愣愣道:“说什么?”
“他说,你是觉得我们路家穷到吃不上饭了吗,天天给我送饭。”
说完,三个女人仰头大笑,只剩路霖修一个人坐在旁边独自孤单。
看着路霖修是个钢铁直男,没想到是个钢筋水凝土直男。
阮轻轻抚了抚眼角,给路霖修用眼神交流:这真是你干的事?
你真的好棒棒哦。
然而路·钢铁直男·霖修,并不觉得自己有问题。
晚饭上来,有盐水鸭,红烧肉和赤豆元宵粥,都是阮轻轻喜欢的口味。
也不知道她们是从哪里知道的,毕竟路霖修几乎也不回家吃饭。
席间,路霖修给阮轻轻夹一块红烧肉,阮轻轻就要给路霖修夹一块鱼肉,然后再送上甜甜的笑容。
阮轻轻笑起来,狐狸眼弯成月牙状,配上一张瓷白干净毫无妆容的脸,看着就像高中生般,甚是讨长辈喜欢。
孟宇和孟洁交换眼神,表示对阮轻轻十分满意。
上次宴会上,孟洁还想给路霖修和阮轻轻保媒拉纤,当时两个人装不认识,没想到结婚证都领好了。
孟宇还是十分有兴趣八卦的,在两个人中间看了看,问道:“哎,你们是谁追的谁。”
现在都讲究自由恋爱,不像她那会儿,和路霖修他爸见过几次就定下来了。
阮轻轻舀着小元宵,低头不说话。
路霖修咽下一口饭,才张口,淡淡道:“我追的阮阮。”
说完还看了阮轻轻一眼,眼神夹杂着意味不明的情绪,似七月的太阳般炽热。
阮轻轻配合的低下头,耳根红一片。
见年轻人不好意思,孟洁拍了拍路霖修肩膀,“修修还会追女生呢?”
在她看来,这个外甥对待女生这方面,跟他工作能力是成反比的。
刚认识那会儿,路霖修几天一个微信消息,聊天能给阮轻轻尴尬死。
为了不让话题继续进行翻车,阮轻轻放下碗筷,很自然地往路霖修肩膀上一靠,娇羞道:“其实是我们两情相悦啦~”
说完,恨不得给自己拉去医院洗洗耳朵,这也太肉!麻!了!
路霖修身子微僵,旋即推了推眼镜,一双桃花眼里含着点笑意,伸手揉了揉阮轻轻的头顶,十分配合道:“是两情相悦。”
阮轻轻:“……”
孟宇和孟洁两个人相视一笑,满意地点了点头。
饭至尾声,孟宇终于说了一句话。
让阮轻轻崩溃。
她擦了擦嘴角,十分有商量地问:“霖修,轻轻,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啊?”
第22章
孩子?
阮轻轻被吓得不轻; 一口小元宵卡在食管不上不下; 猛地咳嗽两声,纤瘦的后背都跟着颤抖起来; 双颊憋得通红。
路霖修赶紧轻轻地顺着她的后背; 又接过孟宇递来的白开水,扶着阮轻轻喝下去。
动作娴熟又流畅;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就是夫妻间生活常态呢。
阮轻轻喝完水,食管畅通了; 脸颊还带着两抹红; 一双含水的狐狸眼可劲儿给路霖修使眼色。
呜呜呜,她真的真的真的不想生孩子啊T_T
路霖修挑了挑眉,对阮轻轻的想法了然,却又嘴角噙笑地看着她; 十分玩味。
仿佛在说:求我。
在影响后半生的问题上; 阮轻轻从来不硬逞强。赶紧嘟嘟嘴,眼睛弯弯可怜巴巴地祈求路霖修。
路霖修揽着她的手轻轻浅浅地摩擦着她的肩膀; 嘴角噙笑看着她; 照旧不说话。
阮轻轻皱眉使颜色; 路霖修岿然不动。
狗东西居然不和自己同一立场?
阮轻轻要哭了。
本来就想演一出夫妻和睦的戏码就能走人; 没想到居然还有附加题。
她不想生孩子; 可如果由她这个儿媳妇拒绝婆婆的建议,难免让刚刚建立起的婆媳关系支离破碎。
难,这比进组拍戏还难。
好在路霖修及时醒悟生孩子他也要出一份力,再次进入表演状态; 指腹轻轻擦过阮轻轻的嘴角,带下一点油渍。
一双桃花眼里蓄满温柔,宠溺道:“小孩子嘛,把东西吃到嘴角。”
然后又给阮轻轻夹了一块红烧肉,把目光放回餐桌上另外两个人身上,朗朗道:“我这里还有个小朋友要照顾,就暂时不考虑生孩子了。”
这动作,这语调,这表情管理。
阮轻轻感动地摸摸他的衣袖,感慨这是当影帝的料。
孟宇和孟洁年纪都不算大,但到底是豪门太太的日子太久过于乏味,想身边有个小娃娃玩。
可路霖修和阮轻轻感情稳定如胶似漆还打算多玩两年,而且年轻人似乎都不愿意生孩子。
于是两人面面相觑,总觉得该劝小夫妻抓紧时间要孩子,又觉得没有立场,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路霖修一向不是会带动气氛的人,却出人意料地先开口打破沉寂。
他先关心下姨母孟洁,“表弟和女朋友感情怎么样了?什么时候结婚?博士毕业了打算做什么?”
又转而关心自己妈妈:“Nolet’s Reserve收集到了吗?苏州那栋宅子还想买吗?给您做旗袍的老师父还要请他出山吗?”
每个问题都直击两位中年妇女的内心痛处,蛇打七寸,两个顿时蔫了下来。谋划儿子前程的想儿子,想置办宅子的想宅子,空气安静到只有碗碟碰撞声。
阮轻轻在桌子下面朝路霖修竖起大拇指,不愧是你。
没有了被逼生孩子的顾虑,阮轻轻心情舒畅,就要举起前面的青梅酒一醉方休。
孟宇爱好旗袍和美酒,家里收藏了很多世界顶级酒水,也爱自酿,青梅酒酸酸甜甜度数又不高,适合女孩子喝。
路霖修按住阮轻轻的腕子,淡淡道:“不许喝。”
?
又不是夜店蹦迪你也要管?
阮轻轻翻了个白眼,就听路霖修轻飘飘地说:“你也喝了我们就没办法回家了。”
阮轻轻一愣,才发现路霖修一直有喝酒。
不过,周琦呢?
而且她没想过回临湖别韵啊!
路霖修看她表情丰富的变化,悠悠解释道:“周琦下班了。”
自打路霖修从美国回来后,周琦有双休日还能按时上下班了?
鬼才信路扒皮良心发现呢。
为了不让自己住李元家,路总算得上处心积虑。
阮轻轻横了他一眼,硬硬的马丁靴狠狠踩路霖修一脚。
*
回去的路上,阮轻轻头一次坐上了劳斯莱斯幻影的驾驶位。
这方向盘的顺滑感,这座椅靠背的舒适度,这车轮的流畅度——
都阻止不了阮轻轻每次遇到红灯都熄火。
路霖修晚饭时适当地喝了点青梅酒,现在处于一种微醺的状态,把平时工作中的种种压力抛之脑后,现在的大脑放空就十分难得。
在阮轻轻第五次把车搞熄火,自己差点因为惯性作用和挡风玻璃亲密接触后,路霖修终于舍得睁开眼睛,抬手扯着安全带系上。
又看了眼阮轻轻——
拧钥匙,踩脚刹,挂N挡,又专注地看着前面红绿灯,数着时间过路口。
阮轻轻皮肤很白,眼睛大鼻梁挺,夜晚路灯照进来,光影勾勒出五官的轮廓,眼睛一眨一眨像是在挠痒痒。
“阮阮。”路霖修声音疲惫中带着沙哑,睡意将淡薄的桃花眼撑出大大的双眼皮。
阮轻轻握着方向盘的手一抖,“怎么了?”
路霖修揉了揉眉头,轻飘飘地开口:“你……你有驾照吗?”
“次……”,脏话在阮轻轻嘴里绕了一圈,最后成了残缺不全的音节,她握紧方向盘,反驳道:“我大一就拿驾照了好吗?”
红灯闪烁,绿灯亮起,阮轻轻一踩油门,冲了出去。
开着窗子的车内,立马兜进来白城五月温热的春风,微微有些黏腻。
风掀起阮轻轻的碎发,吹皱路霖修的衬衫衣角。
路霖修靠在副驾驶的靠背上,打量着阮轻轻,良久,忽而一笑,声音出奇的温柔。
“阮阮,超速了。”
阮轻轻:“……”
阮轻轻把速度控制在60迈以下,一边感慨劳斯莱斯果然好开,一边认清现实,自己就不是开劳斯莱斯的命。
见路霖修饶有兴致地盯着自己,微微恼怒道:“看着我干嘛?睡你的觉,没熄火没超速!”
一想到回临湖别韵,她就想到那个合不拢腿的晚上,她就……不想回。
路霖修显然不知道阮轻轻别扭在什么地方,反而认真地回答阮轻轻问题。
“不敢睡,怕一睡着就看不到明早的太阳。”
……
阮轻轻怀疑路霖修在赤裸裸地羞辱她的车技,但又分不开精力跟他拌嘴。咬了咬嘴唇,不说话。
路霖修继续补刀:“阮阮,你和你驾校教练还联系吗?他要是知道你拿证四年还这技术,不得羞愧到立马退出汽车教练行业并且未来看到汽车都生理性拒绝?”
瞧瞧。
好好一男的,偏偏长了嘴。
阮轻轻有一种立刻马上把车以160迈时速把车开进护城河与他同归于尽的冲动。
她白了路霖修一眼,踩油门。
*
路霖修平时话不多,有时连阮轻轻暗戳戳的夹枪带棒都不屑一顾,今天喝了点小酒却化身怼人狂魔。
阮轻轻被他怼的一口老血差点没上来,回家就发现晚了半个月的姨妈毫无征兆地姗姗来迟。
白天穿得少,风还大,晚上开窗开车也灌进了不少风,这就导致了在滚滚长江东逝水的同时,她痛到无法呼吸,裹着被子蜷缩在床上,冷汗从身体里一点点冒出来,黏在被子上。
她想吃点药喝点热水抱个热水袋,可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路霖修把路凌轩从集团决策层移除后,大伯安排在路氏的势力蠢蠢欲动。
嘉诚的娱乐板块不是路氏的主打,对路氏内部的换水并不是十分敏感,刚开始对分割罗巧曼资源给其他艺人的决定并没有什么不满。
现在他和阮轻轻的婚姻关系摆在明面上,又有大伯路辞忠的余党拿企业形象说事,劝路霖修对罗巧曼大度一些,单单为了一些私怨断人前程不免落人口舌。
和钟家在阳城的沿海合作方案又出现了土地审批上的问题。
一堆烂摊子等着收拾,路霖修忙完已经是凌晨一点钟。
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就看到床上躺着小小的一团。
卧室幽暗的灯光打下来,那一团弱小无助还可怜。
超过十岁的小孩儿大概都不会把自己揉成一团。
路霖修多看了两眼,无声地笑了下。
阮轻轻的生命不像是用五谷杂粮喂养出来的,可能真的有人是一出生就喝露水——
她身上有一种干净且朴素的虔诚,把老祖宗流传下来的品质一以贯之,还能像小孩子一样,不喜欢的东西就不屑一顾,讨厌就说出来,不开心就想办法讨回去。
这种虔诚用来偶尔拌嘴还能调剂生活,歇斯底里的要离婚就让人觉得头疼。
路霖修一把摘下眼镜,扔在床头柜上,平躺在一侧。
听着阮轻轻轻缓的呼吸,突然觉得有些不得纾解。
他不是重欲的人,又因为忙于工作,做那事也都是不咸不淡地解决双方的需求。
经历了上次的翻天覆地,路霖修觉得自己有点……食髓知味?
好在他是个自信并且全然自我接纳的人,意识到这种变化,也全然接受。
阮轻轻数了几百只羊,终于睡意盖过疼痛,意识朦朦胧胧。
像是身子无限下坠进温暖的河流,一瞬间触礁,她猛然睁开眼睛。
她强撑着力气转过头,就看到路霖修一手撑在床上,身子缓缓靠近。
“别……”,阮轻轻嘤咛了一声,一手撑在他的胸膛。
路霖修俯身看她,脸色有些苍白,额头泛着细密的汗珠,嘴唇干燥起了一点死皮,一双莹莹含水的眼睛正弱弱地看着自己。
路霖修眸色渐深,一动不动好久。
想到前几天被路霖修支配的恐惧,阮轻轻欲哭无泪。
姨妈护体,路总应该不会想浴血奋战吧?
阮轻轻刚要说话,就看路霖修倾身下来,阮轻轻本能地闭上眼睛,感觉嘴唇一湿润,然后被路霖修轻轻咬了一下。
阮轻轻吃痛,“你属狗的?”
路霖修嗤笑一声,哑声道:“谁叫你那天咬我。”
想到那次被不断抛到高峰后的委屈,阮轻轻脸一别,不说话。
路霖修不再逗她,认真问:“来那个了?”
没等阮轻轻回答,又疑惑地补充了一句:“你日子怎么不太准。”
谁日子准?
准不准你记它干嘛?
阮轻轻刚提起力气想跟他讲道理,就感觉身上一轻,路霖修翻身下床?
这就……走了?
这和“你那个来了,那我就不去找你了”有什么区别。
阮轻轻眼神空洞望着床头的夜灯。
光线昏暗,看久了眼睛也疼。
阮轻轻猛然感觉有点难受,难受之前都没享受过甜甜的恋爱,就要在这场毫无感情的婚姻里葬送。
又过了几分钟,阮轻轻想,路霖修大概是不回来住了吧。
毕竟,成年男女躺在床上不做爱,难道还讨论诗歌梦想和远方?
她扯过一侧被角垫在头下,侧身睡觉。
夜色琳琅,无风无月,繁星高高挂在穹顶俯瞰万物。
恍惚间,阮轻轻感觉身边床陷了下去,一只胳膊伸到身前,一个热水袋贴在小腹上。
耳边传来低沉的询问声:“阮阮,要不要吃一片药?”
第23章
路霖修朗朗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像吹风拂面似的舒服。
阮轻轻突然觉得他也没有那么讨人厌。
她转过身; 目光就陷进一双静默的眸子。
阮轻轻看着眸光中的自己,不自觉地眨了眨眼睛; 嘴角向下; 嘴唇蠕动了两下,喃喃道:“路霖修; 我疼。”
声音小猫似的抓人。
路霖修怔忪了下,伸手擦干阮轻轻额头上的汗珠; 声音也跟着轻下来; “嗯,我刚刚给赵大夫打过电话了,他说生理痛可以吃止痛片。”
又给阮轻轻掖了下被角,询问道:“吃吗。”
夜色已深; 路霖修没有戴眼睛; 昏黄光线里看阮轻轻,朦胧的一团。
他突然想到; 第一次时; 阮轻轻蜷缩在他身下; 指甲陷进他的肩膀中; 拧着眉头; 两行清泪滑出眼眶滑进鬓角。
过了好久,才痛苦地说出这句:路霖修,我疼——
没有力气奓毛还可怜巴巴的,好像是在控诉为什么路霖修不是一个老司机。
路霖修想到这里; 习惯性地想推眼镜,手落了个空,顺势揉了下阮轻轻的软趴趴的头发。
“把药吃了。”
小腹一阵又一阵被卡车碾过一般的疼,浑身不自觉地颤抖,又晕又想吐。
阮轻轻眨了眨眼睛,虚弱地“嗯”了一声。
路霖修知道女生生理痛会很难受,但不知道会像阮轻轻这般难受。
看她虚弱成奄奄一息的小猫,心里也莫名软了下来。
小心翼翼地将阮轻轻扶起来,顺着温水吃下一片止痛药,又轻轻地给她放了回去。
大概是疼痛让她的感官出现了问题,居然看路霖修都十分顺眼了。
路霖修干燥的手掌轻轻地盖住她的眼睛。
眼前一片黑暗,就听路霖修说:“别瞎看了,睡觉。”
不知道是心里作用还是止痛片的药效抚慰了疼痛,阮轻轻说出今晚最长的一句话:“我应该早睡早起多喝热水勤加锻炼,这样痛经就找不到我。”
路霖修这个角度看,就一张被温水润泽过的肉粉色的嘴唇张张合合。
他微不可见的笑了一下,笑意在五官完美的脸上荡漾开。
“知道痛经这个天气你还穿那么少,露肩膀露腰的,现在是痛经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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