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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一条小渔船-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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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问题顾鲲理论上可以不回答,但他既然选择要扛旗了,还是别回避的好。
“我近期确实有建了一部分令吉的空头仓位,大约赚了3亿美元。不过,我这是正常的对冲——因为我之前就预估到,令吉虽然没有泡沫,也经不住国际热钱的恶意看空。我不能眼看着兰方国民受到损失。
你们应该知道,目前在兰方国内,我们已经提前号召人民改用双本币中的另外一种货币,人民币。但是仍然有大量的无知国民不愿意相信,所以蒙受了损失。
我这次建立的令吉空仓,仓位规模不会超过兰方全体国民的资本性资产,只是对这部分损失的一次对冲抵消。因为兰方太弱小了,底子薄,经不起这样的冲击,我无意对友好邻国马来亚的金融环境做出任何恶意举动。我保证,即使此次对冲有任何获益,我也都会以另外的方式,弥补兰方国民的损失。”
顾鲲这番话,信的人比例不算很高,但多多少少缓解了马来人对于他“临阵脱逃”的恶感。
至于其他东南亚国家人民,听到这个新闻之后,大多觉得:如果顾鲲真的兑现了诺言,最终这个对冲投机确实是兰方群岛的国家行为,那也没什么不对。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嘛,虽然兰方是东南亚国家,应该跟邻国同进退,但肯定是本国更优先没毛病。
加上兰方立国将近14年,也没发行过本币,之前一直基于信任,用令吉作为本币之一。这次令吉自己保卫不住自己的币值,兰方人要避险而改用人民币,那也是天经地义的。
至于兰方对冲赚了几个亿,马来当局就当是为之前兰方用了14年令吉还债吧。
要知道在现代国家,铸币权也是一项很重要的权利,小国把铸币权托付给你,你就该罩着人家。
不过,相比于东南亚国家的普遍接受态度,索罗斯看到这番话的时候,着实是气得要死。
“法可?!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徒?说好了要跟我这种卑鄙恶意做空者抗争到底,你特么倒是跟老子对着干啊!老子分分钟秒杀你!一边扛旗喊话骂我、一边做跟我一样的投资操作?还找那么多借口?”
索罗斯实在是出离愤怒了,他立刻让助手们仔细筛查,看菲律宾比索交易上,顾鲲有没有下手。
如果没查到,下一波印尼盾交易,再继续查。
如果逮到顾鲲说一套做一套的跟风行径,就立刻曝光。
可惜,他再也不会查到了,因为令吉这一波,是港币之前顾鲲最后一次出手。印尼盾和菲律宾比索,顾鲲选择了完全无视、彻底放养。
同时,有鉴于顾鲲在令吉交易上的“言行不一”,索罗斯觉得他公开回应媒体质疑的计划,也可以加快一点。
他通知了福克斯电视台,11月24日,就会上电视,公开回应国际社会对这次东南亚金融危机期间种种操作的质疑。
24日晚,亚特兰大,福克斯电视台演播中心。
索罗斯如约上了电视。
他首先抨击了一番顾鲲的说一套做一套、表里不一。
然后话锋一转,装出一副讲科学、不讲感情的悲天悯人姿态,对顾鲲这种伪君子表示理解
“……至今为止的种种质疑,我觉得都是公众对金融市场法则的不理解导致的。金融只是一个数学科学发挥其所长的领域,这个领域本身是没有道德属性的。
一种金融资产是否被高估、是否被低估,都是客观科学决定的自然属性,没有我来引爆其虚高或者价值洼地,也会有其他人来引爆,哲学不容虚假,这里算法为王……”
总而言之,就是索罗斯一贯藏在心里的那番老生常谈。
期间还夹杂了一些端着架子的哲学术语,主要是卡尔。波普尔证伪主义哲学的一些装逼话术。(相信没人爱看哲学,所以就不拿那些大段的官腔水字了。这里只是说明一句,索罗斯一贯以哲学家自居,他在大学里跟卡尔。波普尔学的哲学。他经常把自己的投资行为粉饰成“教导人类更好地认识世界,用实战揭穿现有认知世界方法的错误”)
最后顺便揭穿了“顾鲲事实上也在做空令吉的过程中赚到钱了,他的行为跟我没区别”这一真相。
……
大洋此岸,顾鲲并没有第一时间看索罗斯上电视。
他没有那么闲,也没这个精力去克服时差。
所以他是第二天才知道相关消息的,然后让米德洛娃弄了一盘重播的录像带来。
“呵呵,果然还是这种老生常谈。”看完之后,顾鲲轻蔑地摁了遥控器。
米德洛娃贴心地提醒:“新闻界的同行比我们更快注意到了索罗斯的讲话,今天这个还是之前认识的泰国国家电视台的朋友提醒我转告您的。
他们还说,如果您想公开应对,随时可以跟他们说,第一时间给您安排访谈档期——您看,要不要马上回应?”
顾鲲摆了摆手:“不急!我们上次呛声之后,索罗斯憋了好几天、先做后说,才回应我们。我们要是他一回应就骂回去,还显得我们不够雍容气度呢。
看没看过港片?越是大佬越是要慢条斯理出场的,我们也给他来个先做后说,先确保把令吉空头全部清仓、再把赚到的钱用途安排好,证据抓足了,再狠狠反击他——对了,上次我们呛声之后,到索罗斯回应,他憋了多久?”
米德洛娃歪着脑袋想了想:“一个多星期肯定不止,将近半个月了吧。”
顾鲲便吩咐:“那我们也拖那么久,估计大公殿下也会很快注意到这个事儿的,差不多就该找我商量如何应对了吧。”
他还真没猜错,果不其然,第二天,朱猷栋就一个电话打过来,喊顾鲲入宫密谈。
一见到顾鲲,朱猷栋就开门见山:“最近那个令吉的做空,你赚了……5亿美金?”
原来,因为这一波的令吉投机规模比较小,所以顾鲲都没通知朱猷栋,也没花兰方王室资金。所以,赚来的这5亿,都算是顾鲲个人赚的,不存在原先泰铢投机时候的七三开了。
朱猷栋心痒难耐,虽然后来也后知后觉偷摸自己搞了一点儿跟风,跑的时候还跌回去一些,一共也就赚了几千万,终究不如顾鲲直接带他时候那么爽。
顾鲲的具体收获,他还是看了索罗斯在福克斯电视台上的反喷,加上其他信息渠道,才大体上确认的。
“差不多是有5个亿,我没弄太多,是不想给世人留下出尔反尔的印象,你懂的。索罗斯反抨我的那些话,我都会用行动证明,他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朱猷栋:“你真要把这5个亿,用于拯救本次令吉贬值过程中,我国的国民损失?”
顾鲲:“是的,但我不会直接发钱。”
朱猷栋:“那现在能说说,你具体要怎么分配这笔钱,又想怎么邀买人心、或者达到什么样的目的了吧?这事儿你肯定得通过我。”
顾鲲:“当然,我今天来,就是跟您商量这个事情的具体操作的。”
——
PS:以上已经三千字了,后面不要钱的稍微说几句。
有比较多的书友,这几天在质疑“索罗斯并不是低调的人,他很喜欢公然叫嚣唱衰”。
这一点我没否认,我书里从来没说索罗斯完全不面对媒体。我只是写“在最初的那段时间,他喜欢闷声发大财,不喜欢叫嚣”。
后来很多财经媒体也分析了,说索罗斯喜欢公然唱衰,但大家没注意一个时间点的问题,那就是他并不是在泰铢风暴刚开始的时候就唱衰,而是有个时间差的。
事实上,后来主动唱衰出镜频次最高的时候,恰恰是他做空港币,而且最终失败的那一次。
从逻辑上分析,为什么会这样呢?我觉得很简单。
那就是他每一次面对媒体,都是有所图的。他知道面对一次媒体就多一次仇恨,所以能不面对就不面对。他骨子里并不是受虐狂,不是“以被人仇恨为喜”的变态,至少他知道仇恨不是个好东西。
当他出面的时候,往往是战况形势比较胶着,空头多头厮杀扑朔迷离的时候。这时候,为了打崩多头的信心,他才要不惜多拉仇恨也高调出镜。(国内看到很多索罗斯报道的时候,其实已经不是他一开始搞泰铢那波了)
如果形势很明朗、敌人很弱鸡很悬殊,不出面也能轻松秒杀对手闷声发财,那他就是倾向于不出面的。书里之前那部分章节,就是处在这个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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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举国飞升
跟朱猷栋正式汇报“如何帮助兰方国全体国民,顺利度过这次的金融危机”这么宏大的课题时,顾鲲需要做的功课就很细了,不是三言两语坐而论道就可以应付的。
幸好他确实做了充分的准备,还有详细的数据报表和评估。
顾鲲坐下来喝了杯茶,仔细地分析给朱猷栋听:
“首先,我说明一下这次的资金充分性问题,我觉得,5亿美元足够对冲掉兰方全国在本次金融危机中的损失,不会超出太多,也就不会给国际投机客落下口实。
您应该知道,去年我们兰方的人均月收入是580令吉,今年前11个月,根据已经统计上来的数据,本来肯定是突破600令吉了,应该在630令吉左右,收入年增长率9%……”
顾鲲报出这些数字时,朱猷栋基本上是听几个就下意识微微点一下头,可见顾鲲的数据都是对的,而且他作为君主也比较关心国事,平时就了然于胸。
另外得说句题外话,顾鲲上面提到的那些统计数据,都是基于“除去顾鲲以外,兰方全国剩余部分的人均值”,无论是算人均收入还是人均GDP,这也是兰方群岛自1996年以来,官方采取的新统计口径。
因为这个国家太小了,顾鲲这个巨鲲往小水池里一丢,全国人均起码翻几倍,那就没有意义了。
不算顾鲲这种变量的话,一般一个国家的人均GDP都会比人均收入高三分之二左右,财政性收支/税负高的国家,这个比例还会更高。
兰方属于略微偏高的税负,去年的人均GDP为每月1020令吉,今年前11个月为1150令吉,一年就是1万3千8令吉,贬值前折合3700美元。
这个人均值略高于后是历史上华夏国2009年的人均值、但低于华夏2010年的,所以相当于兰方如今的人均经济指标,比华夏快了12年。这在危机之前的东南亚,只能算中等偏上水平。
乘以兰方的九万人口,这个国家排除顾鲲等人后的总GDP也就是3亿5千万美元左右。
不过,金融危机带来的损失,并不是一年的GDP那么简单,而要考虑到一个国家总的资本性资产,包括除房产之外的投资、以及存款/证券。
这个“国民资产性财富总额”具体有多少,兰方目前没法统计,不过按照国际惯例,一般认为有GDP的五六倍左右。(也就是相当于默认一户人的各种积蓄之和,等于年收入的五六倍。大家可以算算,自己家的余额存款股票生意净资产这些,加起来是不是差不多相当于年薪六倍,有的话就是健康的,房子不算)
按照这一算法,兰方如今全国积累下来的全社会资本性财富,大约也就是20亿美元了。现在令吉贬值了25%,这部分资产如果没有避险,最多就会蒸发掉5亿美元,跟顾鲲的收益正好对冲掉。
朱猷栋细细听完了这个账目,对于顾鲲的风险把控倒是有了更清晰的认识。
下面就是钱具体怎么花的问题了。
顾鲲诚恳地分析道:“其实您也知道,这次我们实际上不可能损失那么多,因为有很多人已经听了我的劝,提前把令吉兑换成人民币了,而人民币还没贬,他们也就不会损失。我们先把这部分人的份额留下,将来再用。
目前需要高调表态的,主要是对那些死硬的、不听我劝、不信任人民币的文盲、蠢货。既然这些人不愿意信任殿下您,也不愿意信任我,我觉得不如解决一下他们的生活困难,然后彻底扫出去吧。”
朱猷栋完全没跟上顾鲲的脑洞:“扫出去?你是说赶到外国去?你在异想天开么。且不说人口就是税源,就算你想把这些人打发走,也没有外国肯接受移民的,你这么干有什么好处?就为了统一国内的思想?”
顾鲲示意大公稍安勿躁:“别急,殿下,您这是两个问题,包括为什么要扫,以及如何扫,我分别回答你。
首先是为什么要扫。您应该知道,我这两年有一个想法,就是把我们兰方打造成一个文旅和国际形象方面非常强势的国家。这里面,有一张牌非常重要,那就是‘世界第一土豪国’的概念。
您应该看过我给您的材料,知道在中东的迪拜,也有一些王室成员在打这个主意,他们只是还不知道具体怎么做,有力没处使,仅有的一点钱不知道怎么烧。这个世界第一的土豪国,只有一个名额,第二名就没有意义了,不会被全世界记住的。
我们兰方的基础太差,要拼财富总量,不是任何人的对手,我们唯一的赢面就是拼人均值,这时候,那些拉低数据的指标,就要想办法从账面统计上优化。
而且我们兰方这样做有个很大的优势,那就是我们完全不能指望本国人口胜任未来国家建设的劳动力需求,那就不如彻底靠外劳了,还省得算计国民就业率问题。
像香江、李家坡,他们为什么不能疯狂严格劳动要求?就是因为他们要平衡外劳和本土劳工。李家坡有500万人,400万本国公民人口,100多万外劳,已经是非常高的比例了,可李家坡是不可能吧本国人都像大爷一样养起来、然后采用统一的高标准严要求劳动力政策的。”
根据前世的经验,将来兰方油田发现后,加上旅游业略有崛起,这个国家需要30万左右的人口,来消化这一切。本国这几万人,本来就不够用,未来注定是要以外劳为国家经济活动主体的,那不如就彻底放弃本国籍人口增长、把人均指标拉上去装逼了。
这几万人干活创造的价值,还不如争夺到“世界第一人均土豪国”这个招牌,在互联网时代博取到的全球人民的注意力值钱。(李家坡不能这么干,是因为400万精英人口勤奋劳动的产出,可以超出全世界人民对“世界第一人均土豪国”这个认知的注意力的价值,李家坡算过账之后发现不划算)
隔壁的文莱历史上为什么不能以土豪国著称、秒杀迪拜?不就是文莱上层胸无大志,不敢投入不敢搏么。
加上人家拖着五六十万人口的沉重肉身,什么指标都半吊子,光靠累计50亿桶油,最后只刷到“年人均GDP三到四万美元”这么个尴尬数据。
三四万美元够看啥?在亚洲,比曰本(4万)都略低,更是低于以城市为统计单位的华夏香江、华夏澳县(7万多美元),以及少数中东富国(卡塔尔人均7万)。
更别说欧洲卢森堡面积跟兰方一样大、人口60万,人均能达到10万5美元。只有4万人口的摩纳哥更是人均28万美元。(梵蒂冈不能算,情况太特殊,因为全世界信徒的捐款严格来说不能算到GDP里。如果算的话,梵蒂冈才一千人,人均应该是几百万美元级别的。)
互联网时代赢者通杀,某一领域做不到第一就没有意义。文莱的牌也就打烂了,后世华夏国内只有少数高端有见识的网民,在装逼谈资中知道“文莱国王个人有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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