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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大佬靠我续命-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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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团,程姥姥就拿着擀面杖擀开。
  那白色面团在程姥姥手上的擀面杖下转了转,就变成了一张圆形薄面团,不过几个呼吸间,面前就多了两张饺子皮。
  老人家都少睡,早上很早就起了,祁轶撞见两老人出门那会,程姥姥已经把饺子馅都做好了,是程醉昨晚要求的韭菜馅,里面还混了肉。
  而程醉早就拉着祁轶洗了手,这会儿饺子皮一擀出来,他就开始了劳作。
  祁轶看他手法麻利,三下五除二就是一个饺子,于是对眼前这个和印象里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不同小少爷感到有些稀奇,“你学过吗?”
  程醉嘴一咧,鼻子都快翘到天上去了,“那可不,我,程醉,包饺子大师,两秒一个正常操作!”说着他指指程姥姥,“毕竟我可是我姥的唯一传人,厉害程度可见一斑。”
  程姥姥是南方人,不会包饺子,但程姥爷是北方人,北方人大多爱吃饺子,跟程姥爷结了婚后,为了照顾程姥爷的口味,程姥姥专门去学了怎么包。
  程醉第一次来这里住时,程姥姥就给他包过饺子吃,那时候他没坐在院子里,而是坐在厨房那个板凳上,望着老太太包饺子。
  那会儿程醉觉得他姥姥特别厉害,不仅会包饺子,还会各种包法,在饺子皮边上抹了点水,再那么几捏,一个饺子就成了型。
  程醉倍感神奇,便缠着程姥姥教他。
  所以虽说小少爷不会下厨,可说到包饺子这项工作,他还是能拿得出手的,毕竟是程姥姥的亲传徒弟,不能给老人家丢脸。
  程醉自夸一通,老太太不买他账,笑着拆台,“你吹牛归吹牛,可别把我带上。”
  老太太不买账,祁轶买账,“我不会包饺子,你教教我?”
  “诶!可以!当然可以!”程醉答应的相当爽快,但是又话锋一转,“不过你既然想学,那得先叫一声师父来听听,叫了我才能教你怎么包。”
  祁轶很给他面子,叫道,“师父。”
  “诶!乖!”程醉笑得更开了,嘴巴都快咧到眼角位置了,“既然你叫我师父,那该叫姥姥什么?”
  祁轶想了想,犹豫道,“师公?”
  “对!没错!”程醉一拍手,手上的面粉顿时糊了一脸,但他也不在意,抬肩蹭了蹭,接着道,“既然如此,那你你祁轶今儿个就是我程家包饺子手法第三代传人了,跟着师父好好学,可别丢了我们程家的脸。”
  祁轶也不反驳他,只是应了声好。
  程姥姥被两人互动搞得哭笑不得,但也就随两人去了。
  等到祁轶在程醉的教导下包了几个饺子,老太太抬眼一看,发觉有点不对,她仔细瞅了瞅祁轶包那几个饺子,又瞅了瞅好像在认真学包饺子目光却放在自家乖孙脸上的祁轶,顿时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祁家这小子,会包饺子啊!这手法不像个初学者,看来是打着学包饺子的旗号,趁机和她乖孙孙多一点肌肤相亲呐。


第93章 不知羞
  “诶呀,这个收口的时候不是这么捏的,你咋老捏不好?”包了几个饺子后程醉发现他们家祁叔叔收的口有些散,这么放下锅煮,肯定要皮肉分离,“你刚才不好包的挺好的,怎么突然就不会收了?”
  祁轶对着嘀嘀咕咕的小少爷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出问题了。
  既然都做师父了,程醉那不得好好教,说了几次见祁轶还收不好,他索性直接握住了祁轶的双手,一步一步地带着祁轶走。
  小少爷眼眸下垂,长而密的睫毛掩住了那眼里的认真神色,不过听声音也知道他这个师父有多称职,“你先再饺子皮边上抹点水,再将中间捏住,从边上捏出褶皱后再往中间走,最后双手合拢,大拇指使劲按一下,就好了。”
  祁轶将虚心向学的模样扮演得淋漓尽致,前前后后程醉握着他的手教了三遍,祁总裁才包出一个完美的饺子。
  程醉得意洋洋地向他姥姥炫耀自己的徒弟孺子可教,包了几个饺子就可以出师,简直聪明的一批。
  老太太手下擀面杖前后滚动下来又是一张饺子皮,她望着自己那以为教了徒弟却不知被乖徒弟套路了的乖孙孙笑,“是是是,我们醋宝厉害,小祁也厉害。”
  人家那哪儿叫厉害,人小祁压根就会包饺子,之所以说让你教,那是为了和你多接触会儿呢!傻孙孙,自个儿把自个儿卖了还给别人数钱。
  一家人早上包了百来个饺子,老太太从院子里摘了几个小红辣椒,剁碎了混着蒜末和醋做成了蘸料,程醉最爱的就蘸着他姥姥做的这蘸料吃饺子。
  不夸张地说,他一个人就能造三四十个。
  一百多个饺子,老两人家吃不了多少,剩下的全进了祁轶和程醉的肚子。
  好久没吃尝到老太太的手艺,一吃就有点停不下来,放下筷子时程醉摸着圆滚滚的肚皮还打了个韭菜味的饱嗝,那味道把祁轶都熏得微微蹙眉。
  这下可了不得,程醉见状又开始不安分起来,张大了嘴就朝祁轶哈气,韭菜味混着蘸料的辣椒味一股脑儿地往祁轶鼻子里冲,当下就把祁轶给冲懵了。
  男人呆呆站在原地,一时间都忘了作何反应。
  老太太上前敲程醉的头,训斥道,“就知道使坏,仗着人家祁轶喜欢你净欺负人家,仔细人家回头不要你了。”
  其实老太太那一下也就做做样子,没敲疼,目的是为了提醒程醉,但小少爷也不甚在意,他捧着祁轶的脸,嘟起嘴巴对着男人的唇就是结结实实的一口亲。
  一个充满韭菜味的吻,吻完了祁轶才回过神来。
  程醉捏着祁总裁的脸颊往外扯,笑得眼睛璨若星河,“姥姥你放心吧,叔叔他爱我爱得不要不要的,才不会不要我呢,对吧,叔叔?”
  其实祁轶如今还是搞不懂什么是爱,可他想要程醉,程醉说什么,那就是什么,只是祁轶还没来得及回话,程姥姥又是一个脑瓜崩儿敲上了程醉的脑袋。
  这会没留手,是真用了力,程醉疼得立马抬手捂住了脑袋,“姥姥,你咋又打我!”
  “你说我为啥打你!”老太太没忍住,又对着程醉脑袋敲了一下,“你瞅瞅你干了啥,光天化日之下轻薄人家祁轶,你说说你礼仪都学到哪儿去了,矜持两字知不知道怎么写?”
  “这事你放到晚上再做不行,就得大白天地这么……这么……”老太太手舞足蹈地这么了半天没想到合适的词,最后气不过朝着程醉的脑袋又是一下,也许这一下给了老太太灵感,顺利接上了话,“这么明目张胆地做些不知羞的事儿?!”
  程姥姥是那个年代的人,对于亲热这档子事还抱着比较传统的想法,不在她面前也就罢了,在她面前搞这些,程醉免不得一顿揍。
  程醉开始还试图争论了几句,几个脑瓜子下来,他放弃了,说不过,他的起义无法响应群众,他姥爷肯定向着他姥姥,祁轶倒是会向着他,可这种情况,向着他不是什么好事。
  博老太太欢心显然更重要。
  于是孤立无援的小少爷举起小白旗表示自己不再挣扎。
  他投降了。
  本来程醉和祁轶之间还有些暧昧气氛,经由这么一出后霎时散的一干二净,祁轶瞅着捂着脑袋说错了的小少爷,眉眼都镀上了柔和。
  早餐吃完,程醉在厨房帮着老太太洗碗。
  老太太问他,“醋宝,你想不想吃蒿子粑粑?”
  程醉搓着手上的洗洁精,玩着那白色泡沫,“蒿子粑粑?就是小时候你做给我吃的那个绿色的饼?”
  老太太笑,“粑粑不是饼,不过你说的没错,就是小时候你吃的那个,想不想吃?”
  程醉不知道蒿子粑粑是怎么做成的,但是小时候他老姥姥做过一次,那是绿色的类似饼之类的玩意儿,放上油煎熟,盛出锅后在上面撒上红糖,一口下去,会先咬到焦脆的外壳,嘎嘣一声后是红糖的甜味。
  但这并不影响程醉想吃的心情,于是他回了一声,“想。”
  老太太一点不意外程醉的回答,“小严他们家里前几天就说要做蒿子粑粑,一会儿去摘蒿子,你带上祁轶跟着一起去,摘完蒿子去小严家里帮忙,我跟他们打过招呼了,做完会给你一些。”
  乡下民风淳朴,邻里之间大多都是认识的关系,大家共同生活了几十年,抬头不见低头见,平时串个门一起打个牌,关系总是很融洽。
  平常家里做了什么好吃的,也会给相好的邻里分上一份。
  程姥姥口中的小严就住在他们前边,下个小坡就能望见,小严比程醉大了四岁,小时候程醉来这里住时,就是小严带着他到处玩,下河摸鱼上树掏鸟,那都干过。
  “也行,那我洗完碗就去告诉祁轶。”
  “还洗什么碗,直接叫上人家小祁过去,他们家早饭吃得早,不能一直叫别人等你吧。”程姥姥把程醉手里的碗夺过来,将人赶出厨房,“赶紧去。”
  程醉被他姥姥连走带推,生怕摔倒,声音都在打颤,“好好好,姥姥你别推我,我去,我马上去还不成么。”
  老太太摆摆手,“你回来不是买了不少营养品还有T市特产么,去的时候拿上点给小严带上,零食也带上点。”
  程醉乖巧地应了。
  随手找了个袋子装了一袋子吃的再拎上一盒药酒,小少爷带上祁轶出发了。


第94章 亲我一口就告诉你
  小严全名严强,他小时候就不爱读书,被家里逼着上到了高中,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跟着他爸学了厨艺,在镇上开了个小餐馆,日子也还算过得去。
  见程醉来,严强激动得拉着他抱了好一会儿,旧友见面分外动人,如果不是祁轶在旁边眼神不悦地一直盯着他两,程醉想他估计还能和严强再抱会儿。
  松开手,程醉将带来的东西塞进严强手里。
  黝黑的汉子在电视上看过那药酒的广告,贵的要死,涨红着脸推辞,说这东西太贵重收不了,可推了半天没推掉,只能收下。
  收了东西,严强拍拍胸脯说蒿子粑粑一会儿做完给程醉管饱。
  程醉笑笑,拽着祁轶给严强介绍,说这是他对象。
  严强一巴掌糊上程醉的背,给程醉拍的差点早饭给呕出来,可黝黑的汉子浑然不觉,拍完后挠着脑袋憨笑,“小时候就觉着你唇红齿白是要给人家做媳妇儿的料,这会儿见你对象我就更确定了,你小子眼光不错,找了个这么一表人才的,和你站在一起,登对配得很!”
  严强说着还伸出大拇指比了比。
  原本还有些不满严强和自家小少爷过度亲近,眼下听到严强夸自己和程醉登对,祁轶对严强的不悦算是往下掉了点,看着那黝黑的面容也顺眼不少。
  程醉不知道祁轶的心理活动,笑着跟严强又客套了几句,只不过那几句明面上是在说严强眼光不错看人准,实则在夸祁轶有多好。
  这一遭夸下来,祁轶那点气也如云雾般消散了个干净。
  严强没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结,这回要做蒿子粑粑是因为他老婆想吃,女人怀了三个月身孕,孕吐得厉害,啥也不想吃,前天说想吃蒿子粑粑,严强这才赶紧把事情忙完,回来打算给自己婆娘做蒿子粑粑。
  除了女人肚子里怀着的这个小的,严强还有个七岁的老大,是个男孩,这次去摘蒿子是老大带着去,因为家里没人,严强得守着他老婆。
  临出门前严强好好交代了老大严小松,要他路上多照看程醉和祁轶,为了让儿子好好完成任务,他还从程醉送来的那堆零食里抓了一大把塞进严小松兜里。
  说你的零食是人家送来的,吃人家的东西就得把人家的差事办妥了。
  严小松是个泥猴子,跟严强小时候一个样,调皮归调皮,但办事稳妥,拿了零食就跟他爹拍胸脯,信誓旦旦地保证一切都包在他身上。
  在场几个大人被他这老大似的模样都给逗笑了。
  外面晒人,严强老婆还专门在屋里找了两顶帽子给程醉和祁轶,那和大城市里卖的布料太阳帽不一样,是乡下老一辈的老人用秸秆编织而成的,小麦色,中间往外凸,有帽檐,两边还系着绳子。
  准备工作妥当,一行人就出发了。
  蒿子这玩意儿其实可以人为种植,不过那也是大城市里才会种,乡下用不着种,往那种田野泥土路上走,在路边各种各样的杂草里就能找见它。
  小少爷和祁总裁大城市出身,自然不认识蒿子,虽说小少爷来乡下住过一段时间,但你说让他认识什么草长什么样儿,那可真是难为他。
  严小松当然也想到了这一茬,他原本是没想着让这两人帮忙摘蒿子的,一看就是他爹口中经常说的富贵人家,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细皮嫩肉的要是伤着可就不好了。
  因此严小松就抱着当个导游的想法,权当带着两个大老板旅游一遭。
  可惜大老板之一程醉并不打算来个田野一日游,他抱着重任而来,可不能空着手回去。
  三人里面只有严小松认识蒿子,在最开始告诉两人蒿子长什么样,一行人就开始寻找蒿子之旅。
  杂草遍布的田野和湛蓝的天空一如往前,严小松稚嫩的声线顺着微风传过来,这一幕如此熟悉,熟悉得让程醉有种穿越时空之感。
  小时候严强也是这样,带着他上山下河,一张嘴天马行空,春天的风,夏天的河,秋天的叶还有冬天的雪,那些东西在严强嘴里像是活了过来,透着迷人的气息。
  严小松不是严强,可他是严强的儿子,有着和严强一样的脾性,他脚上踩着一双人字拖,蓝色背心和洗得有些发白的短裤无一不彰显着稚嫩和活力。
  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严小松双手放在脑后,大摇大摆地走在程醉前面,那模样像是个睥睨天下的国王。
  程醉心情很放松,嘴边的笑意止都止不住。
  他一路上摘了不少草,但都被严小松否决了,说那不是蒿子,在第五次错认之后,严小松终于忍不住拿下了嘴巴里的狗尾巴草,将手里刚摘下的蒿子塞进程醉手里。
  “程叔,你仔细看,蒿子是长这样的,它的根根是直的硬的,一株有几个分叉,从正面看过去是绿色的,反面的话有点泛白光光……”程叔这称呼是严强让严小松叫的,严小松胆儿大,可年纪小,普通话说得好是好,到后面就不知不觉地串成了家乡话,“你晓不晓等哒?”
  程醉把人小孩逼得普通话都不会说了,当下就哈哈大笑,瞅着严小松愁眉苦脸的表情,他捂着肚子连连点头,说自己知道了。
  “我都港得滴门明白哒,你门两个要哈市不晓等,那恩是有底点儿嘿!”严小松说着又往祁轶手里塞了把蒿子,不过大概是祁轶天生面冷,小孩塞蒿子的时候没敢抬头看他,匆匆塞完就跳开了。
  祁轶一头雾水地看着程醉,问,“他刚才说什么?”
  程醉勾着祁轶下巴,眼尾含情,贴着祁轶耳边口吐轻薄之语,“想知道啊?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
  祁轶是个实诚人,小少爷说要亲,那就亲。
  所以他也没犹豫,捏着程醉的下巴对着那张红润的薄唇就吻了下去。
  夏蝉不知道栖息在哪颗树上知了知了地叫,河流哗啦啦的流水声混着风摇曳树叶的晃动声,太阳刺眼且炽热,空气中漂浮着一缕燥热。
  可这些都抵不过唇齿相接时的悸动。
  心脏跳动的频率加快,那砰砰砰的响动仿佛被风放大了无数倍。
  绿水青山能缓解人的情绪,无际的田野能让人心胸开阔,祁轶和程醉接了无数次吻,可不知为何,此时此刻的这个,让祁轶觉得格外心动。
  两人吻得动情,丝毫没顾忌到场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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