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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亲[星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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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正经、诚挚的人。
娄清在心里这样对闫禹评价道,脸上的笑容越发真切。
“那我就不客气了。”娄清一开口就直指问题中心,“陛下为什么会频繁对联盟提出和亲要求呢?你看上去不是那样的人。”
闫禹对这个问题并不意外,或者说他就是为此过来的。
“我从未要求过和亲,但对方提出的和亲,我也无法拒绝。德源卡诞生于灾难和战争,经历了长期的内乱,还因为大气层异变,被动性与外界隔绝了173年。接二连三的天灾人祸消磨着德源卡的生命力,等到大气层异变消失,重新与外界恢复联络的时候,德源卡的各个方面发展都严重滞后。
我们唯一能拿上谈判桌的,只有对抗太空虫兽的技术。但太空虫兽的活动范围是有限的,以德源卡为中心,75光年为半径的区域,其中包含了七颗居住星球,只有两颗属于联盟——联盟10个常任理事国,没有一个在这两颗星球上。
因此,即使有可以垄断的技术,但谈判交换来的也都是联盟淘汰的技术。而和亲带来的利益,比谈判的结果要好很多。”
关于太空虫兽活动范围的事情,娄清没有在网上看到过——实际上,联盟人都觉得太空虫兽下一秒就会出现在他们家门口。
娄清:“所以和亲是交易?”
“对。第一个提出和亲的国家,来自七颗星球里不属于联盟的五分之一。和亲的条件是我们要常年驻兵在他们那里,而他们会以‘亲家’名义,长线供应我们一定量的技术和物资支持。驻兵的效果非常明显,那颗星球一年内就避免了数百亿卡玛的损失。然后其他星球和国家也都开始效仿。
最后那两颗联盟的星球也说服了议会,开始跟德源卡和亲。但联盟对此非常不满,于是就对外宣称这些和亲都是我要求的,在舆论上对德源卡进行制裁。”
人言可畏,话语权对一个国家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部分。
作为前萨维马索储君的娄清,完全可以理解闫禹在舆论上的无力感。
“那和亲的那些人呢?我看网上说的,病死了两个、逃跑了三个、失踪了五个,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但并不是我做的。和亲对象代表着交易方,我给予他们合理的自由和尊重,并且在一定时间后放他们回家,这在和亲之初就说好的,和亲过来的人也都是自愿的。但发生了一件事,导致后来的和亲变了质。”
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闫禹嘴角柔和的弧度又绷成了一条直线。
“第五个和亲对象,到了时间后我默许她回了家,但是回家后她却死了,并且她家里人声称是我虐杀了她,联盟也因此强烈谴责我——可是他们新闻上放的遗照,根本不是那个和亲对象。”
娄清记得这个新闻,皱眉,“就没人发现?”
闫禹摇头,“她嫁过来的时候戴着面纱,和亲前后都没曝光过容貌,那具尸体是别人的,但是有她的家人和联盟官方作证,没人相信我们的话。”
这就是话语权的可怕了。
娄清感同身受,然后忽然记起什么来,“所以你这次才会特意取下我的面具?”
闫禹承认了:“对。你在联盟很有名,但之前一直戴着面具没露过面,所以如果你也那样‘死’了,联盟可能会顺势对德源卡开战。——听到你自杀的消息的时候,我已经通知德源卡进入战备模式了。”
“开战。”
娄清诧异,但一想也不是不可能——虽然战争于任何一个国家来说都是不利的,更何况德源卡不仅是一个国家,它还是一整颗星球。但德源卡拥有的垄断对虫兽技术,以及它的新能源系统,足以让联盟动心。
娄清顺着这话问了一句:“如果真的开战,德源卡有把握赢吗?”
闫禹莫名扯了下嘴角,那是一个不乏讥讽的笑容。
“赢不了,但联盟的损失也将会比他们想象的要大——新能源或许他们可以获得,但对虫兽的技术他们永远拿不到。
我不希望有开战的一天,德源卡好不容易迎来了如今的和平,我不希望它再次陷入战乱。但联盟却在为此筹备,他们研发的新型机甲对太空虫兽已经有一定作用,假以时日,他们就不再需要德源卡这颗‘守卫星’。”
娄清心里一跳,知道这简单的一句话里有着巨大的秘密,但他不会、也不适合去探究。
娄清把话题拉回来,“所以从这个诈死的和亲对象后,发生了什么?”
“很多国家相信联盟,或者说他们一直担心和亲的人会被我……”闫禹咽下那些字眼,继续说道,“和亲虽然没有停止,但和亲对象却不再全是自愿的了。这些人不信任我,我也不信任他们,所以我在把他们带回来后,会把他们集中放在一个地方,等一个月后再送回去。等不了一个月的,或逃跑、或想偷窃新能源机密,慢慢的就积累成了你知道的那十个人。”
“但你不一样。你是我唯一指名的和亲对象。”
娄清的心里蓦然漏了一拍,但理智还在,带着笑意问道:“因为我拿得出三台JC24医疗舱的嫁妆?”
闫禹也笑了一下:“对。虽然其中两台是联盟承诺的,但JC24在联盟也只有一百台,能用它做嫁妆的,只会是萨维马索。但我没想到你会因为害怕我而自杀,非常抱歉。”
闫禹微微低下了头,是真的对娄清心存愧疚。
娄清的心情复杂,他一半理智觉得跟闫禹相处很愉快,一半感性正疯狂生长着莫名其妙的遗憾,仿佛还能听到一个声音,就只是为了医疗舱啊。
娄清摁住自己古怪的心情,看着低头的闫禹,说道:“我现在不怕了。”
他无法替小太子说“没关系”,但可以表达他自己的态度。
闫禹抬头,忽然笑了——不是微微勾起嘴唇的笑,而是放下防备、亲近的笑容,“嗯,在第一次见到我的人里,你的确是最不怕我的。”
娄清看着闫禹的笑,脑袋里“轰”的一声炸开了礼花。
闫禹是个非常正经、肃穆的人,有着王室的贵气和矜持,一举一动都在诠释着克制和礼节。这样一个没什么“人气儿”的人,忽然绽放的笑容。
不亚于荒漠之中绽放出的一丛玫瑰。
娄清在这样的笑容里,心跳失速。
他想,他大概一见钟情了。
第7章
娄清万万没想到,自己上辈子单身到死的原因居然在这——原来他喜欢的是3米高,长尾巴,身体甲化,掏出来可能比他胳膊还大。
娄清:“…………”
最后一个暂时算了吧。
他可能没那么天赋异禀。
“娄清?”
闫禹见娄清忽然发起了呆,轻声叫了一声。
“嗯,啊。”
娄清回神,看向闫禹,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脸乖巧无辜的模样。
“……”
“你还有什么想问我,或者不安的地方吗?”
娄清哐哐摇头:“没了没了,我很安心的。”
闫禹:“……”
他怎么觉得这会的娄清有点怪?
娄清自己也察觉到自己的反应过度了,于是连忙调整自己,很快平静下来。
“不过请求的话倒是有一个。”
闫禹闻言,立刻正色端坐,“你说。”
娄清思考了一下措辞,“我因为脑部受创,记忆缺失,所以有时候会没轻没重的,对德源卡的规矩之类的……”
娄清看向闫禹,闫禹失笑:“这个你不用在意,德源卡本来也没多少规矩,你可以把那里当自己的家。”
娄清:“那我能直呼你的名字吗?”
闫禹点头:“当然可以。”
娄清就笑了。
闫禹看了下时间,说道:“已经很晚了,去休息吧。”
说罢闫禹站起身,让开娄清跟前的位置,然后等娄清。
娄清本来想说他是才睡醒,一点都不困。但看着闫禹身上有些皱的礼服,就没说出口。
“嗯,休息吧。”
娄清把手里的饮料罐放到小桌上,站起来就往前走。但娄清忘了他现在坐着的并不是正常高度的椅子,他脚下踩着的是“地面”其实是个30公分高的脚凳。
于是娄清一脚踏出,整个人直接向前扑街。
“我,嗷——”
“砰!”
“哐!”
一切都发生在一秒之内,在娄清扑向大地母亲的时候,让开的闫禹以超乎常人的反应速度做出了挽救——他甩出了自己的长尾巴,在娄清热情拥抱大地之前,稳稳地卷住了娄清的上半身。
然而只用尾巴作过战的闫禹忘记了,他的尾巴两侧是有凸棱的。
娄清当时就差点没了半条命,挂在闫禹的尾巴上,半晌才发出了虚弱的声音。
“呜……”
闫禹:“…………”
“抱歉。”
闫禹很是愧疚,连忙回过身单膝跪了下来,伸手也不敢碰娄清,“哪儿伤到了?我带你去医务室看看。”
娄清一手抱着闫禹的尾巴,膝盖跪在地上,闻言抬起了头。
“我咩嘶。”
闫禹:“…………”
娄清:“…………”
娄清用力眨去眼睛里的泪花,然后吐出舌尖给闫禹看,“磕噗了。”
只见他湿润的舌尖靠在丰盈的唇瓣上,鲜红的舌面上缓慢地洇出一颗润泽的血珍珠。
闫禹本是担心的一瞅,但下一瞬感官全部被嗅觉剥夺。
很香。
像是夏日里的一阵清风,风中糅杂着果香、清泉、甜蜜……那是一整个夏天的味道,化作难以言喻的馨香,牵动着闫禹的渴望。
饥饿,空虚。
想要拥抱、想要占有、甚至想要侵吞。
而这一切的来源,是娄清舌尖的那抹红。
闫禹从未收到过这样猛烈的蛊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也顷刻破功。他伸出手,甲化的手指轻轻抬起娄清的下巴,往前一送,递在自己跟前。
“我看看。”
闫禹听到自己的声音微哑地说道,视野里的红变成了最甘醇的酒、最肥美的脂。
闫禹遏制不住疯长的渴望,他低下头,越靠越近。
娄清从被擒住下巴的那一刻就傻了,他看着闫禹垂眸靠近的脸,仿佛能感受到闫禹炽热的气息。
他要干嘛?
还能干嘛?
这么快的吗!!!
娄清转眼从脸到耳朵一路红到了脖子,眼看着闫禹的脑袋越来越近,娄清最后心一横,闭上了眼睛。
来吧!
……
五秒过去了。
十秒过去了。
十五秒过去了。
娄清:“?”
娄清悄悄睁开了一只眼睛,只看到闫禹停在咫尺的脸。太近的距离让视野变得模糊,娄清看不清闫禹的表情。
但很快,娄清就感觉按在自己下巴上的手微微一用力,把他下巴给合上了。
——险些没把他的舌头来个二次伤害。
娄清:“???”
这么翻脸无情的吗?
娄清不敢置信地看着闫禹,闫禹却一直没抬头和娄清对视。他的动作非常轻且小心地把娄清从他的尾巴上摘下来,小心扶正放在脚凳上坐好。然后对娄清说了一声“对不起”,就转身大步离开了。
娄清:“……”
明明他才刚醒悟自己的“一见钟情”,还没告白。
怎么?他这是就被甩了??
屁!不可能!
娄清立马在心里狠狠反驳了自己——闫禹不可能知道他喜欢他,看他刚刚的表现,明显闫禹是想亲过来的。
所以结论是:害羞?
娄清微怔,然后把这个词跟闫禹正经肃穆的样子联系起来,强烈反差带来的萌感淹没了娄清。
娄清:我可以!。jpg
娄清吮了下被磕破的舌尖,嘴角抿着翘了起来,回想起刚才闫禹垂眸靠过来的画面。
闫禹的嘴唇偏薄,颜色有些淡,但非常滋润。
娄清的脸有些不可遏制地发热,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野草似地生长——亲上去是什么感觉啊?
……
砰!
在门口近卫兵的惊讶注视下,闫禹风一样卷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用尾巴甩上了门。
他回房直接去了浴室,双手撑着脸盆的沿深深喘了一口气。
那让他失态的气息已经没有了,但残留的渴望却还在闫禹的神经上游走。
他知道自己现在很清醒,也知道自己能控制住,但他心底最隐秘的地方还是生出了肮脏扭曲的藤蔓,扭曲着开出罂粟一般的花。
——想亲近娄清,哪怕只是待在他身边也行。
——要是能触碰到他的皮肤就更好了。
——用力地拥抱他,在进一步,如果能够占有他,狠狠地……
砰。
闫禹的尾巴凶狠地甩在身后的墙上,然后他拉开了跟前的一个布帘,布帘后赫然是一面镜子。
炽白的灯光下,镜子里的怪物无所遁形,穿着跟他同样的衣服,面无表情地跟闫禹对视。
所有的渴望和悸动都在那一瞬间被冷冻、碎裂。
如以往无数次经历过的那样,各种纷杂的感情重新被封冻回——那是属于普通人的资格,他这样的怪物,凭什么去拥抱别人?
闫禹的眼神愈冷,他伸手扯过布帘,唰啦一声重新盖住了镜子。
※
第二天早上七点。
魏乐茜一拉开门,就看到杵在门口的娄清。
“操。”
性感尤物爆出了一声粗口,贴了两层假睫毛的眼睛把白眼快翻上了天:“你大早上的挂我门口招魂呢?”
对于魏乐茜这“真情流露”,娄清一点都不意外——昨天就看出点苗头了,这位是女中豪杰,不是笼中金丝雀。
娄清笑了下,然后把准备好的早餐递到魏乐茜的跟前,无视刚才魏乐茜的“问候”,礼貌地打了招呼:“茜姐早,我来给你送早餐。”
魏乐茜:“……”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魏乐茜打量了娄清一眼,伸手接过早餐,拿起块糕点边吃边往休息区走:“说吧,你想要求我什么?”
娄清抢先了两步,拉开桌边的椅子给魏乐茜,然后自己坐上了闫禹的那张大椅子,才说道:“有点事想请教下前辈。”
“……”
魏乐茜的视线扫过娄清屁股下那张最舒服的大椅子,“请教人的姿势是不是该端正点?”
“别在意这些细节嘛。”
娄清一点挪窝的打算都没有,笑着摆了摆手,直入主题,“昨天我问了闫禹,知道了和亲的事情。但对德源卡还是不太了解,又不好去打扰闫禹,所以就想问问你。”
魏乐茜坐下的动作一顿:“闫禹?”
娄清就笑,特甜:“他准许的,我可以叫他名字。”
昨晚回去后他琢磨了一晚,上辈子已经35岁的“高龄”,却还是母胎solo,他自己不主动是一个原因,另外的就是没遇到心动过的人。现在缘分来了遇到了,当然要立刻行动,争取脱单。
魏乐茜从娄清这话里听出了点苗头,问:“要问陛下的事?”
娄清反手一个彩虹屁:“茜姐真是冰雪聪明、心灵性慧,所以闫禹有没有喜欢的人?”
魏乐茜:“……”
魏乐茜的猜测落实,来了点兴趣,“据我所知是没有——你问这个,是想对陛下干嘛?”
娄清一脸的认真:“追他。”
虽然已经猜到了这个答案,但魏乐茜还是瞪大了眼睛,“你认真的?”
娄清肃容点头:“对。”
“勇士啊!”
魏乐茜把剩下的糕点塞嘴里,然后祭出了她的“C”,“你吃得消?”
娄清:“…………”
你一个大姑娘。
娄清把魏乐茜的手摁下去,解释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再说了,离这一步还远着呢。我现在就是想多了解他一点。”
魏乐茜看着娄清的脸,确认他的确没有任何玩笑,甚至还能从他看似坦然的表情中看出藏着的一丝羞涩。
娄清真是认真的。
魏乐茜的心情有些复杂了,她跟闫禹相处了几年,是合作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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