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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他又馋上了师尊[重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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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它还是低估了傅含璋的实力。
  只是眨眼的功夫,他身上的暗红气流就暴涨到三米开外,素色广袖无风自动,一柄硕大的长剑随之凭空出现在掌心。
  这柄剑上涌动着炽烈的黑红火焰,密集的锯齿分布在殷红的剑身边缘,杀伐之气直冲云霄。
  傅含璋冷哼一声,剑尖直指水怪头颅:
  “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他。”
  说罢他提剑直刺,分明是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却让水怪无法躲避,身边翻涌的海浪顷刻归于诡异的平静,并迅速凝结成透明的晶体,将它牢牢禁锢在其中。
  锋锐的剑尖切豆腐般破开它头部坚硬的甲壳,再深深没入,一阵红光爆闪之后,那庞大的身躯就从头部轰然炸开,化为星星点点的血雨,散落海面。
  水怪惨死的同时,它身旁的海水也恢复了原状,傅含璋毫不恋战,追逐着林夜北坠落的身影潜入海中。
  落水的刹那,极寒灵力带来的剧痛就让林夜北陷入昏迷,他口中涌出大团大团的气泡,毫无知觉地缓缓下沉。
  傅含璋很快发现了水中那抹醒目的白,屏息游到他身边,发觉眼前人面色发青,浑身冰冷,不知已经闭气了多久。
  手指搭上他的腰身和脖颈,感受到指腹下的微弱的搏动,傅含璋蓦然俯下。身,含住了林夜北的唇。
  灼热与冰凉交汇,奔涌的火焰拥覆住新雪,温热的气息从唇齿间流过,带着十足的温柔和小心。
  暗红的气流沿着傅含璋的手指涌入林夜北体内,与霸道的极寒灵力一经接触,就立刻交融如一,原本在经脉中左冲右突的灵力纷纷后撤,蜷缩回了上丹田的某处。
  不久,林夜北的呼吸恢复,他却舍不得放开,心跳剧烈,直到怀中人的嘴唇被摩挲得发红,身子下意识地微微挣扎,才抱着他浮出水面。
  流光溢彩的宝剑在他出水的同时就收敛了气息,剑身上的红色消退得只剩一丝,看上去与普通的法宝灵剑没什么两样。
  傅含璋抱着林夜北踩在剑上,苍白着脸身形摇晃,显得很是狼狈,恰好此时游思渚和聂弋斩杀了水怪归来,险之又险地拉了他一把,二人这才没有再次坠海。
  “小北他这是怎么了?”游思渚护送着他们回到灵舟上,“大师兄,你快来看看!”
  苏同光收起江流落在船头,他这一战也不算轻松,浑身上下溅满了水怪的血液,一头云鬓更是散乱一团。
  见林夜北脸色实在不好,他匆匆往身上施了道净身诀除去血污,就立刻握住了三师弟的手腕:
  “他体内的寒症似乎刚刚发作了一回,又呛了海水,内腑有些虚弱。”
  感受到林夜北并无大碍,他的神色才稍微轻松了些,朝一旁的傅含璋点了点头:“含璋你扶着他坐起身,我来为他施针。”
  傅含璋依言扶着林夜北坐直,苏同光拈着银针刺入他前胸后心几处要穴,掌法变换轻轻一拍,他便浑身一震,呛出一口淤血来。
  “师尊?!”没料到他会忽然呕血,傅含璋面色发白,却见林夜北低低咳嗽了几声,眼睫轻。颤,醒转过来。
  他原本伤得不重,只是寒症发作时太过疼痛,加之呛了海水才一直昏迷不醒。
  此时在银针的辅助下排出了淤血,除了身体虚弱,已经没什么大碍。
  “距离满月分明还有数日,寒症怎么会提前发作?”苏同光关切地望着他。
  “或许是被那怪物的灵力激荡,有所反复吧。”、
  林夜北摇摇头,他也说不清具体缘由,视线茫然地游移,落在傅含璋身上,竟然一时挪不开。
  他生来神魂有缺,修的又是隔绝情。事的无情道,平日里不会有什么强烈的心绪动荡,此时却平白从心底生起一股巨大的悲伤。
  先前傅含璋舍身拥住他的一幕还在眼前,与之相交织的还有零碎的记忆画面。
  仿佛在不可追溯的往昔,自己也曾经经历过这样的场景,也曾眼睁睁看着某个人在自己眼前重伤坠落,万劫不复。
  “师尊为何这般瞧着徒儿?”
  迎着他的目光,傅含璋面上泛起薄红,可下一刻就不由自主地变成了惊慌:
  “师尊你怎么了?”
  “我……”
  不仅小徒儿脸色突变,身边的师兄弟也面露惊讶,林夜北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将嘴唇咬得鲜血淋漓。
  悲怆之情不知所起,也无法控制。
  他唇角的血汇流到尖细的下巴上,再缓缓滴落,看得傅含璋心中抽痛,顾不得还有旁人在场,张臂紧紧将他搂入怀中。
  “师尊,你别怕,徒儿没事,”
  他抱着林夜北,感觉到怀中的身体颤抖不止,不由得加大了手臂的力道,“那水怪的灵力误打误撞冲开了我的经脉,让我识海中的本命剑顺利成型,徒儿便是用它杀死了那怪物。”
  林夜北望见他手边泛着红光的长剑,视线又落到他被血迹染红的衣袍上,颤声道:“你可知道,若是没能成功觉醒,会有怎样的结果?”
  说出这些话根本不由他控制,似乎只要想到那人可能被水怪击伤丢了性命,就会有尖锐的刺扎进胸膛,痛得他心魂俱裂。
  那双浅褐眼眸中涌动的情绪如此沉重,傅含璋一时间竟然有些承受不住,心虚地别开了眼光:
  “那些都是皮肉伤……师尊教训的是,徒儿日后定会小心。”
  他拍着林夜北的后背,又用灵力为伤口止了血,那人的脸色却依旧霜白得让人心惊。
  见状,苏同光暗叹一声,叮嘱傅含璋扶着林夜北回船舱中歇息。
  随着船外的水怪基本被修士消灭殆尽,海面恢复了平静,傅含璋扶着林夜北躺在干草垛上:“师尊现在感觉怎么样?”
  林夜北蜷起身子,轻轻喘了口气:“……有些冷。”
  他的衣服已经被术法烘干,脸色却依旧冻得惨白,傅含璋犹豫了一会,忽然褪下更换的干净外衫,穿着单衣躺在林夜北身边,用外袍盖在两人身上。
  “这样暖和些了么?”他微笑着,温热的气息吹拂在林夜北眼睫上。
  林夜北本能地往后缩了缩,他现在心情平复,自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多么失态。
  嘴唇上传来细微的刺痛,提醒着他方才发生的一切。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生生咬破了唇,可那时尖锐的血气不断往上涌,满心满眼都是强烈的悲伤痛苦。
  他忽然很想抱一抱傅含璋,确定自己眼前的这个人完好无损。
  可还没等到他动弹,傅含璋暖融融的双臂就伸了过来,他抗不过寒气,只能任由对方以近乎赤裎的方式紧紧抱着自己。
  “师尊,”他听到傅含璋在耳边轻喃,“你为何要参加这天泪大比呢?”


第15章 登岛
  林夜北愣了愣,没有立刻回答。
  过了一阵,他才轻吐口气,指了指右眼角:“是因为它。”
  傅含璋的视线落到那雪白手指下方,一处小指甲盖大小的红色痕迹格外醒目。
  平时那里总是被碎发遮住,他原以为是颗泪痣,却没想到是一处水滴状的印痕。
  “师尊唤它‘天堕痕’,据他所言,这种痕迹与天泪城的堕神台有关。”
  林夜北淡淡道:“所以我想通过大比登上天泪城,设法弄清其来历。”
  想起秋风陵,他的眼神就变得有些悠远。
  当初提到这件事时,那位逍遥自在的仙君罕见地面露严肃,千叮万嘱他必须查个清楚。
  “堕神台……”傅含璋张了张口,眼神若有所思,“那是什么地方?”
  “是天泪城驱逐罪徒之所,凡是被打下堕神台者,轻则散尽修为,重则身死魂灭。”
  林夜北眉尖轻蹙:“凡是曾落入堕神台的罪徒,脸上就会出现天堕痕。”
  “这不可能!”
  傅含璋一瞬间惊坐而起,胸膛剧烈地起伏:“你怎么会落入堕神台?”
  他情绪激动,连敬称也抛诸脑后,林夜北只当他是不敢相信,叹息道:“这痕迹是我生来便带有的,只怕神魂缺损也与之有关。”
  “还有满月便会发作的寒症,”他抿起唇,“虽不致命,也是个隐患。”
  他感念傅含璋的舍命相护,也不再隐瞒自己的秘密:“不论大比最终结果如何,我都必须设法登上天泪城寻找真相。”
  天泪城称得上修真者的信仰之城,当他得知自己前生或许是被贬谪的罪徒时,不免会感到深深的怅恨失望。
  心中酸涩,林夜北下意识地咬住唇瓣,没想到却被温热的手指挡住:
  “师尊嘴上的伤刚愈合,若实在难受,就咬徒儿吧。”
  舌尖不慎扫过光洁的肌肤,林夜北意识到这个姿势颇有些暧。昧不清,略显局促地摇了摇头。
  “师尊别担心,”傅含璋的视线从他发红的耳朵尖上掠过,“徒儿已经能幻化出本命剑,也有了保护你的能力。”
  “而且师尊待徒儿这样好,怎么可能是罪徒?说不定是师祖记错了,”他翘起嘴角,轻拍着林夜北的后背,
  “你刚受了伤,还是抓紧时间好生休养才是,大比才刚刚开始呢。”
  热度透过单薄的衣料传来,林夜北点点头,在小徒弟令人安心的气息中,眼皮不由自主地越来越沉,不久就阖上眼眸,沉沉睡去。
  等到他的呼吸变得轻柔绵长,傅含璋才抽回手,沿着他的面庞细致描摹。
  “原来……你也曾经落入过那里?”
  他轻吻林夜北的唇角,姿态温柔,眸底却涌动着冰冷的猩红:“可师尊,有一句话你说得不对,天堕痕怎么会只出现在脸上呢?”
  几个时辰倏然而过,日落西山夜幕降临,墨黑的苍穹连接着如镜的海面,洒落一地星尘。
  苏同光抱膝坐在船头,游思渚和聂弋则在船舱中打坐调息。他默默观星,忽然听到身后细微的响动,回眸查看。
  船尾跪坐着一人,她粉色的外衣都被鲜血沾染,正艰难地撕下一幅衣角,想要包扎伤口。
  “你……”苏同光一愣,随即大步走上前,“怎么伤得这么重?”
  他站在少女身后,能清晰地望见她背后极深的伤痕,从左侧肩胛一直纵贯到右边腰际,血肉翻卷狰狞可怖。
  南无月冷哼一声,并未回头:
  “治病救人不是你们医修的本职么,还杵在原地做什么?”
  与妖兽对战时吃了大亏,此刻她的语气当然好不到哪去。
  之前也不知是谁关心则乱,骤然放出强大的魔息,很快引得附近的水怪焦躁发狂。
  天知道她费了多大的功夫,才能在不惊动其他修士的同时剿杀那群怪兽,甚至没留神被反将一军,留下了这样狞恶的伤痕。
  “……这是凉血丹,你含在口中可暂时止痛,”苏同光递上一枚丹药,暗叹着在她身旁跪坐下来,取出一卷银针,“你趴下来,稍微忍着点,我来为你缝合伤口。”
  南无月懒得伸手去接,张口咬住那粒药丸,舌尖扫过他掌心:“那你动作快些。”
  湿润的触感让苏同光浑身发麻,手中的银针险些落地,深呼吸好几次才勉强平复心情,细致擦去她背后干凝的污血,再穿针引线小心缝合。
  含在口中的丹药确实有止痛的奇效,可南无月眨了眨眼,依旧忍不住落下泪来。
  她格外珍视这身皮囊,平日里不知用了多少灵药精心呵护。
  奈何摊上这么个不让人省心的主子,逼着她不远千里来参加天泪试,还毁了她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一身晶莹肌骨,心中又怎么会不伤痛难过?
  她趴在苏同光膝头,滚烫的眼泪一滴滴打湿了他的裤摆,将对方吓了一跳:“怎么,是伤口疼得厉害吗?”
  “莫有,不通,”她含着凉血丹,吐字含混不清,“会、会牛疤吗?”
  苏同光眉心抽了抽,勉强理解了她的意思:“我这里有去腐生肌的灵药,你遵医嘱按时涂抹,不出几日疤痕就会消失。”
  缝合完毕,他捻断线头,将一卷洁净纱布和一瓶药膏交到她手中:“已经没什么大碍了,稍后你记得用纱布缠好伤口,这几日不要碰水即可。”
  “多谢。”南无月吐出凉血丹,用法术濯净,神情显得轻松不少。
  她接过药膏纱布就开始解衣,优美的肩颈轮廓在半透亵。衣下似隐若现,苏同光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不避嫌,忙不迭捂住眼,转身离开。
  “倒是忘了,我现在是女儿身。”
  她望着那人落荒而逃的背影,桃花眼弯起,笑意灼灼。
  灵舟在东海上航行一日一夜,次日晌午,终于抵达了梦鸯岛。
  整座岛屿笼罩在一层淡金雾气之中,看不清里面的景色修士们纷纷下舟登陆,可好景不长,有人能顺利上岸,有人却在接触到雾气的瞬间就被生生弹回海中。
  好在林夜北师徒五人都顺利通过,脚踏实地的同时,每个人都感觉到一股温和的灵力攀附而上,在手腕处凝结成了一枚半透明的小珠。
  “这是……”傅含璋惊讶睁眼,还来不及发问,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噤声。
  呈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扇巨大的光门,光门之后是一座巍峨高山,从山顶至山脚分为四层,每一层都向外散发着及其强横的灵力波动,其中的景象则看不清晰。
  整座山并未与他们脚下的地面相连,而是漂浮在半空中,甚为壮观。
  “梦鸯岛并非天然形成,而是大能修士取天地灵气所建造,几百年来一直作为天泪大比的遴选场所,”聂弋忽然凉凉开口,“这座山中有九九八十一重幻境,每届大比选择其中四重,各有凶险。”
  傅含璋了然地点点头,环视四周,发觉修士的数量只剩下了登舟前的一半不到,正自疑惑,一道声线忽然从远方传来:
  “恭喜在场诸位获准参与天泪大比。”
  说话者雌雄莫辨,声量也并不大,却仿佛从四面八方涌来,教人无从忽视:
  “灵舟与岛屿的真元结界已将不合年龄与修为标准的修士,以及未能斩杀水怪的修士剔除,你们手腕上的灵珠就是参赛资格的证明,力有不逮之时将其捏碎,就能立刻退出大比。”
  “本座是本次天泪大比的监视官,天泪城四长老司和,”那人曼声道,“本次大比分为四试,诸位在此稍事歇息,一个时辰后请进入光门,开启第一试。”
  语音散去,这番话带来的冲击却久久不散,甚至有修士按捺不住激动,惊呼出声:“这是什么千载难逢的好运气,竟能遇到四长老亲自监试!”
  苏同光与林夜北对视一眼,彼此面上闪过了然,看来傅含璋能够随他们登上梦鸯岛,要归功于他年岁尚幼。
  此外,若当真出自天泪城长老的手笔,在比赛前就能招来如此规模的异兽群,也不算什么稀罕事。
  众所周知,天泪城的掌权机构为长老会,由六名渡劫期的大能修士组成,大长老直接兼任城主之位。
  按说以四长老的高位,本不应该亲自来主持这场大比,也无怪乎方才有不少修士激动失态了。
  “唔~刚刚是有什么人在吾耳边说话么?”
  林夜北腰侧的如意囊微微震动,钻出一只雪团般圆滚滚的小兽来,正是暌违已久的九漓。
  这几日它一直睡得昏昏沉沉,好在如意囊材质特殊,水火不侵,才没将它惊醒。
  “是天泪城四长老的传音术,”苏同光笑道,“她的修为臻至化境,相隔万里也和在我们耳边说话没什么差别。”
  “原来如此。”九漓眨眨眼,若有所思地舔了舔唇角。
  在睡梦中,它曾隐约感知到某种强大而熟悉的力量,此刻听到这所谓四长老的声音,内心的感受就越发强烈——
  仿佛自己曾经亲历过一般。


第16章 迷宫
  一向聒噪的小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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