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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癖-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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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碰,也越来越爱。”阿元举杯敲着桌子,当她强烈的时候,抱着女友,憋住了呕吐感,温尔新看她迅速亲一口女友,离开,再亲一口,这一瞬间她好像战胜的英雄。
温尔新祝杯:“那么为你们的浪漫的,伟大的决定,继续喝吧。”
她们喝得醉醺醺的,温尔新目送她们两个影子即便醉酒后也在拼命地分开,一左一右分别靠着出租车两边,中间是打成死结的手。
伟大的决定越飘越远,远到温尔新故乡里弟弟的头上,他的手腕上有新烫出来的疤痕,那是一块烧红的铁块被他自己摁倒手腕上,保姆尖叫地捂着脸,铁块和皮肉分开时血肉模糊。
当温尔新半夜里给温故知打了电话,问你有什么伟大的决定时,他伸出手向她展示手腕上烫出的痕迹。
“这是比穿刺还要血腥醒目的方式,不是说无法完成约定的人会遭受报复吗?我对奉先生就是这么约定下来。”他这么对温尔新说。在这件事没有发生之前,他的生活正如往常迎接城冬季的景象。
温故知一大早就在客厅跟保姆装饰竹篮,包裹上红色、白色、蓝色、绿色的绒线,内部垫上柔软的花色方巾,保姆的巧手为竹篮的把手上绕出了两朵小花,那是一双宛如灵活小巧的耳朵般的花,让篮子像一个矮小的生物,叉着腰指挥两个人去为它迎接兔红薯。
温故知对奉先生说我们的牙齿习惯碾碎食物,无论如何得到它们时,都要用漂亮容器把它们带回来。
“漂亮吗?”他问。
奉先生向竹篮献了一朵真正的花,像是篮子搀着花,温故知在这时察觉到自己爱奉先生的这一分。
他们的篮子正直又富有敬意,充满着外乡人融入到这尊重一切奇特事物的平常心,在各种花里胡哨,或长或扁,或飞或滚的篮子中,温故知的篮子注定会吸引到一群更自我牺牲奉献的兔红薯,它们在田间成长时就是用两只状似兔耳朵的根块替瘦小的兔红薯挡住寒风和白雪。
有的兔红薯喜欢飞向天空,有的就喜欢在四个轮子上安静地依靠根茎和叶片呼吸空气,而温故知弯下腰,两手抱住第一位走向他们的兔红薯,摸着从泥土拔出来潮湿粗糙的身体,兔红薯向他摆动了一下那两只兔耳朵。
保姆说去年冬天,是一群十分小又活泼的兔红薯,但是无论是天上爱飞,地上爱滚,它们的使命庄严又浩大,为人们呈现它最朴实温馨的美味。农作人将爱与勤劳灌输进沃土中甚小的兔红薯,除虫除草,春夏秋冬一年四季陪伴走一遭,兔红薯身上有着农作人的勤劳、善良和朴实,它早已与农作人约定,无微不至的的照顾下,需要它们最后将这类精神传达至人们心中,人们又用美丽的容器带回他们,这是交换的约定,再次循环——植物与人的本质友谊。
奇妙的友谊使得温故知明白他与奉先生也需要一种友谊,循环在血液里,跨过许多关系,他在首都说想要奉先生能够抓住自己的东西,那时还是一个感觉,但现在温故知突然明白他更需要一个双向互相抓住的东西,而唯有友谊能够做到,诠释出坚韧不拔的约定和良性的传递循环——他和奉先生将更相惜、高尚和尊重。
温故知看到他们的兔红薯勇敢地走进火堆里,熟透了后,他发现奉先生是个猫舌头,偶尔秉着脸保持风度,却要为舌头扇风,甚至是小口吞咽,这都让温故知隔着云端,他察觉到这爱着的时刻。
同时友谊的时刻是在他烫上自己的手腕后,奉先生看他的眼神,保姆尖叫要拿药,但是温故知和奉先生躲进了院子里的杂物房。
“你有话要对我说。”
奉先生没有责备或者是破口大骂,他一定是更加了解温故知,温故知用着流血的手抚摸他的脸。
“为我这个手,你敢答应我有一天我被黄粱带走,会去找到我吗?不是爱人,是朋友;也不是爱情,是友谊。你会吗?
“我将更宽容地对待你、尊重你、接受你,为你着想,我不会奢求你,你自然会为我付出,我自然会为你付出,我永远不会害怕,你也永远不会害怕。
“你会吗?”
温故知安静地等待奉先生,他不是一颗小葡萄,而是奉先生尊敬地献给篮子的一朵真正的花。
“我宽容你、尊重你、接受你,现在——我的朋友正在请求我,我会竭尽全力地帮助他,更爱他,不会让他害怕。”
第71章
温故知梦到那亲寺的银杏,醒来后他好像看见蓝猫的大尾巴从阳台一扫而过,他坐起来问奉先生:“你是在和猫说话吗?”
奉先生走过来,试着温故知的温度:“嗯,和猫说话。”
“说什么?”温故知爬起来紧紧抱住他,奉先生安静试了会温度,温故知尚好,顶多有些游魂,行动也迟缓,所以在没得到回答前,往常早就跳起来花样骚扰的温故知仍然执行“抱”的指令,奉先生被他抱出一身汗。
老男人要他松开手下床洗漱,但是他怎么也不肯分开,带着奉先生一起倒在床上,温故知伸手往男人衣服里钻,上下摸了一通,这时小喵咪从编织袋上睡醒,跳了上来,在两个人身上、脸上和头发上连环乱踩了一通,围着他们喵喵叫,撅着屁股企图往钻进两具身体的中间,一根尾巴总是企图挠着温故知的下巴——冬天实在太冷了,即便它只是个编织小喵咪,但不妨碍它像一只真实的活猫,何况它还会驱噩梦呢?
温故知抱着猫起来,看奉先生整理袖口,他问:“你要去多久?”
“崽崽,帮我系个领带。”
温故知抬着下巴,对他摇头,一声崽崽都没用,奉先生只好上前,往温故知嘴唇上贿赂了一个吻,温故知嘛稍稍乐了点,但是没让奉先生看出来,他高兴时就将领带系得有点勒脖子,可是奉先生叫都不叫,垂着眼睛看他。
小喵咪在床上端正地看着他们,转了下耳朵,而后猛地跳上温故知的脑袋,呱唧——人偶尔会在没意料的情况下意外出一点丑,尤其是在心上人的面前,温故知龇牙咧嘴地让老男人忘掉刚才发出的犹如青蛙的声音,罪魁祸首荡下尾巴,安抚地挠着温故知的下巴。
一阵心思不上不下,好没意思,温故知随便系了个乱七八糟的领带,系好了,站在老男人面前不吭声,老男人假装没懂他心思,抬手轻轻用指腹刮了一下他鼻子,说:“我回去一趟,先去处理温心的事,然后拜访个地方,很快就回来。”
温故知奇怪:“他怎么了?”
“闹自杀,进了医院。”
听着温故知就皱眉,不过没有继续问温心的事,“然后拜访谁呢?”
奉先生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听到这话,他就想两个人应该没什么隐瞒的,可是他们还是朋友,这种时候朋友的超脱宽容和信任没有让温故知围着问是谁,他向奉先生笑,说会等他回来。但是这时奉先生却抱住他,没有叫他说出来这个等,温故知有一下冷得想要炸开汗毛,推开老男人,老男人收紧手臂,呼出一团热气,温故知放下手,安静地让他抱,过会还是抬手说我会等你。
等你回来、等你安抚我、等你有的时候来救我、亲我。
温故知说奉先生是个很好的人,你会一直守在床边,等我起来,我睁开眼第一眼就能看到你,你问我做噩梦了吗?我说是。然后你给我换衣服,我已经无数次裸着身体站在你面前了。我做什么,你好像都在看着我。
奉先生说你也是个很好的人。
“哦——你终于发现了吗?”温故知很得意地笑,尽力拖了会时间,让老男人变着法地夸他自己,奉先生抱着他问你怎么这么黏人?
他说我不知道啊。一双冷脚勾着老男人腰,保姆捂着眼睛诶唷跑回厨房,在那说别缠着先生得!快送他出门。
温故知不情愿地勾着奉先生的皮带,两根手指跳支舞,在皮带上扭来扭去,扭得将奉先生送上车,温故知不满足,让秘书等等,迅速钻进来咕哝嘴痒,还疼,秘书酸着好好的牙,听他们互涂口水——叽啾叽啾,小鸟亲吻。
温故知站在原地等车完全看不见,小喵咪出来找他,黑色的尾巴使劲地拍了好几下腿,意思是脚冷,温故知蹲下身将小喵咪抱进怀里,脸朝下一埋,小喵咪的味道是奉先生亲手洗过的香肥皂,因为家里的蓝猫洗发水会和小喵咪隔空打架,洗完后小喵咪囤在奉先生的胸口晒太阳。
都是奉先生留下的痕迹。温故知对着小喵咪瞄了一声,保姆在家门口叫他进来,外面冷。
他生了病,古怪又任性,又瘦又懒,经常和小喵咪窝在一起蜷缩在沙发上,专心致志地忍受口唇之癖,他咬破了舌头还兴奋地喝放了辣椒的汤,滚在嘴巴里每一个角落,面上用眼睛向忙里忙外的保姆撒娇,当谁都不知道。有一天他在沙发上磨着下唇,用牙从右到左在唇肉上留下一排深刻的齿痕,他跳起来找冰块贴着嘴,满手都是淋化的水,嘴巴里塞了鼓鼓囊囊的冰块,被他用舌头转着刮着口腔。奉先生在以前就很会识破秘密,区别是他愿不愿意,后来对温故知就不一样,他问嘴痒?在温故知不防备时,附身亲上去,“以后就亲我吧。”
老男人将温故知亲的晕头转向,每一次都要融到沙发蓬松的海绵里,蜷成一个怕挠痒痒粉红色的毛线团,小喵咪在他们两人中间喵喵叫,但在奉先生的安抚下,随即发出咕噜咕噜声。
咕噜咕噜和叽啾叽啾演示了一遍平凡的伴侣生活。
奉先生走了没多久,冬季暗了下来,极冬之夜,蓝色的灯虫孕育着发着光的灵魂,围着每一颗粒的雪,轻轻托着新的灵魂从空中落地,融化在世界最坚实朴素的大地上。
孕育的信使是会飞的,长着翅膀,所以新的生命本能也是会飞,那些冬季孕育新生儿的时刻,已听过灯虫唱过的关于飞翔的童谣,随后每一个出生的孩子都拥有一个能飞的灵魂。
温故知用手机给奉先生录下这一整夜降临的灵魂,他曾经是这里面小小的一个,当他死后,灵魂会再次由灯虫孕育,送给世界上的母亲。
“我想和奉先生生在一块。不做人也好,做一只猫,猫妈妈把我和你一起生下来,你会舔我的毛,我也会舔你的毛。”
奉先生说猫长大后会很有领地意识——“那我那时候肯定早就让你很喜欢很喜欢我了,即便我不翘屁股。”温故知这么回答他。
但是奉先生要处理事情了,温故知一个人整夜没睡,和小喵咪一起坐在地板上,他抱着小喵咪,眼泪糊在小喵咪的身上。
他红肿的眼睛吓到了保姆,保姆问:“是不是想先生了?”
“我从来没有和他分开过,就算是之前说追他,好久不来也不会这样,我以前还有七年没见过他。”
“崽只是越来越喜欢先生了。”
“奉先生很好。但我以前讨厌过他。”
“先生这么好得,你还讨厌过他?”
“他以前从来没喜欢过我。”
“那先生现在喜欢你。我都看得晓得。”
“最近,我咬得他浑身上下都是红点点。”
保姆皱着眉炫耀哦?叉腰说我家先生当年也是这么爱我得!
“现在也是吗?”
“那还用说得。”保姆拍拍他,“你要更加相信自己,相信爱。我和你打赌,不管多晚,先生都会打电话给你。”
温故知抱着小喵咪等,当他无意识地咬手指的时候,保姆会拿出润唇膏、药水或者护手霜,“先生叮嘱我的。”
温故知懒洋洋地伸手,保姆像是施展法术的神仙,“你会越来越开心,跟以前完全不一样。”
今夜保姆就是会预言的贵人,温故知手腕上的痕迹发烫,这时奉先生打了过来,保姆给崽崽子比了一颗爱心,崽崽子闷声笑,锁在房间里听奉先生说话。
“崽崽?”
“嗯……”
“嗯?”
“说爱我。”
“爱你。”
“哼——”
“我不在的时候,麻烦崽崽和阿姨一起照看家。”
“嗯。”
“你是变成小哑巴了吗?”
“不是。”温故知掐着嗓子猫叫,“只是不愿意搭理你。”
“那我挂了?”
温故知把自己包到窗帘里,捂着扬声器小声说:“我躲进了万能的窗帘大神下面,不实话实说的猫猫之神刚刚被赶走了,我可以跟你说我想你了。我会在家好好等你回来的。”
奉先生清了清嗓子,问:“那么自由说话的崽崽还有什么想要和我说的吗?”
“哦,我等你回来和我做爱啊。”温故知语速说完,然后说:“诶呀,窗帘大神和我一起被杀回来的猫猫之神发现了,所以我现在不能实话实说了。”
咚咚咚,奉先生听到几声猫叫,温故知又变回了一句话一个字的模式。
但是两个人心里都暗热着,门清这什么鬼。
奉先生写了封信,寄送到浓客街寄巷月桃院,温故知还需要几天才能收到这封信。
保姆不像奉先生在首都那的帮忙的人,跟温故知关系近,会催着他多动动,乖一点,尤其是奉先生临走前让保姆帮忙,所以她就更尽责,温故知刚答应奉先生好好照看他们的家,第二天就被保姆手挽手拉倒街上买东西。
“崽,开心点,多笑一笑。”
她给温故知买糖,两个人加只猫坐在外面的板凳凳,对付手上随时要挣脱绳子飘走的气球泡泡,小喵咪身子轻,毛线团也不重,差点被带飞走,温故知只好抱着孩子似的抱猫,让它两只猫爪爪对付糖。
“你嘛,这几天也多出去找找朋友玩,小老板不是跟你关系最好得。”
温故知忙着舔糖,没有说话,冬日里大家都忙着放气球,圆圆的气球本身就带着静电,于是就有些云和絮圆滚滚围着气球,在气球升高的时候拍下去,底下的人又会使劲拍上去。看着五颜六色衣服的人,城变成圆滚滚的模样,小车圆溜溜,大家交流的声音也变得跟锅里的汤圆,糯皮和甜陷——保姆和温故知的声音都变得像这样,就连街上的吵架也是锅里汤圆发胖互相撞来撞去。
甜蜜勤劳的冬季。温故知心想,一瞬眼前一暗,大批的气球被撞到,撒上了天空。
“哇——”
“哦——”
大家惊讶起来,街上的车都得停了,索性出来就聊起了天。
红、绿、紫、黄,有一个飘到了温故知手里,那是颗红气球,他小时候也有颗红气球,但是他不太记得是什么时候的事,温故知向身边的保姆说红气球,这时又有一些声音出来,两个人的注意力被吸引到空中。
温故知比保姆,这里的人早一秒将视线收回,平视前方——他被伪装成黑衣女人的黄粱诱拐的时候,温妈妈就在街对面祈求对方——他看到一个黑衣女人牵着一个小女孩。
在梦里,小女孩和他一起溺死在了明月照我渠,现实里想要妈妈。
小女孩发现了温故知,向温故知挥了挥手,她抓紧黑衣女人的手,蹦蹦跳跳,夏季的裙子,一上一下扎歪小辫子,很快乐,变成圆圆的小点,被黑衣女人带走。
温故知站起来,手里的红气球挣脱了,往天空飞远,小女孩和黑衣女人走远到一个小巷子。
甜蜜的冬季下,有一对恋人求婚,有狐狸偷吃糖,有车互相撞到,有鼓掌流眼泪。
他说:“阿姨,我现在要去找个朋友。”
第72章 【正文完】
猫会守护主人,所以在为了对猫毛过敏的人群制作的特殊编织猫中,也有一部分承担了特殊的职责——这个美满的家庭中,就有这样一只漂亮的卷毛白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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