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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癖-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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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
  温故知的唇脱离开,正吐着舌头挨叫。
  “崽崽……”奉先生又叫了他一声,一边操弄,一边抚摸着温故知的腹部。
  “你看。”
  他领着温故知的手放在腹部。
  那里微微鼓起,有着难以察觉的浮动。
  他回来时,家里的阿姨告诉他温故知吃了多少,喝了多少,他听着便想那里的腹部一定是鼓鼓的。
  现在则是被他肏,是道淫秽的形状。
  奉先生尚且怜惜温故知,松开了掐在脖颈的手,将高潮的精液射在了微陷的腹部,小小圆圆的肚脐眼处。
  但是怜惜太短,他很快离开温故知的身上,坐在卧室内扶手沙发上,抬着腿开始抽烟。
  此时温故知才从恍惚中回了一点神绪,翻身蜷缩住抱住自己。
  他面向床外,与奉先生对视,隔着吞云吐雾的情景,他盯着明灭的火光好一会,想起两个人在城,在阳台上抽烟,然后自己说接吻吧。
  温故知摸了一把汗,腿软,摔下了床。
  奉先生抽着烟看着他,只见温故知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抱着奉先生的腿,他安静地趴在那,沙哑着嗓子问:“您还在生气吗?”
  水盈盈的,都被操弄成这样,还有力气做无辜。
  奉先生夹着烟,轻轻张口,就有一小团的雾,如墨在水中央,就这样悠悠地,像缠在肉体上的一条蛇扭动。
  他侧头,视线多有轻视的意味,一只手捏着温故知的下巴,笑:“你愚蠢,自不量力,犯了个大错。”
  不过奉先生轻挑地用指尖从眉眼划到温故知的唇,在他的最终百无聊赖地搅动,“不过你的脸让你犯的错还能评价为美丽又愚蠢。”
  奉先生抽回手,拿了餐巾纸擦了几下,抬了抬下巴,“背过去,撑在桌上。”
  温故知有些不大乐意,奉先生嗯了一声,他便立马乖巧地走到书桌前,微微撑在那,呈现腰背略塌陷的姿势。
  奉先生眯着眼,想又乖了,是以前合意的模样。
  于是他依照他本来要做的,将皮带折了一下,第一下抽在温故知的背上。
  温故知惨叫一声,想要转身。
  奉先生掀唇:“想滚就永远滚出去。”
  温故知便不动了。第二下抽在他的臀肉。
  随后几下快速有力地抽在同一个地方。
  这是折磨,又是难言的话。
  你以为奉先生是纯粹的变态,只想看温故知受苦受折磨吗?
  倒不如说是奉先生的伤心,被温故知欺骗后的愤怒。
  愤怒和伤心,纵横交错地排列在温故知的背上,臀肉上,还有春风抚摸般,擦到私处。
  抽了好几十下,奉先生随手扔掉皮带,将温故知摁倒在桌上,粗糙地抠弄了几下后穴,便插了进去,温故知叫了一声,就被奉先生捂住嘴摁在那肏。
  温故知使劲绷紧着腿,踮起脚使自己好受一些,他张嘴咬在奉先生手上,奉先生的手指就在他嘴里玩弄。
  他留了许多口水,留在桌上,沾在脖子,奉先生将他换了个方向,让温故知湿淋淋的身体躺在那。
  痛。浑身都在烫。
  烫得温故知破口大骂:“奉瑜同我杀了你!”
  但是这些滚烫的伤痕,却好像同时在温故知耳边说我爱你。
  温故知因此哭了,好像在这一刻才真正弄明白这个老男人。如果无法用行动,那么此时言语更为重要。
  他有好多好多话,他能说出复杂感人的话。但最后——
  他喊:“奉瑜同,我爱你。”
  然后再喊:“奉瑜同,我爱你!”
  最后他流眼泪吼出来,他的身体在桌上“受刑”,但灵魂在高潮,在享受爱。
  奉先生看到他哭了,没有给他擦眼泪,而是告诉他:“我不需要你认错,就需要你爱,说你爱我。”
  还好,你尚合我的心意,所以我原谅你。


第53章 温故知与奉先生2
  他回头看到温妈妈在身后向自己跑过来,那时他还不清楚这道影子是属于谁的,他的注意力完全被落在手臂上的雨点吸引去了,它像极了眼泪珠子,热热地烫在手臂上。于是温故知抬起头,看到了灰沉的天空掉下了更多的眼泪珠子。
  啊——原来是下雨了。
  他意识到刚才落在手臂上的温度是错觉,意识清醒了一瞬,有个黑头发的女人牵着他的手,他自己正牢牢得抓着这个女人。在温故知的视线里,无论他怎么抬头,都只见到女人伞下隐约的面孔。
  他很快就觉得脖子酸痛,并且无趣,低下头盯着黑头发的女人的高跟鞋。
  “你在看什么?”
  黑头发的女人开口,在那一瞬间,他只觉得耳旁“叮——”的一声,女人发出的声音像蛇分叉的信子,包裹着奇异的金属感。他产生了一点疑惑——这真的是女人的声音吗?即便是产生了“这是男人的声音”的想法,也毫无违和感。
  他再次抬头看过去,黑头发的女人露出了尖巧的下巴和饱满的嘴唇。
  她用了和温妈妈一样色泽艳丽的口红。
  想到温妈妈,他忽然记起身后一直在追着自己的影子。
  这时,女人抬直了手臂,肌肤惨白冰冷,像一道冰锥子,强硬地从喉口滑到胃里。她指着追过来的影子。
  他小心咽了咽口水,看着影子穿过人群,这些撑着不同奇异的伞的人群,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脸上洋溢着笑容。
  影子追了过来,黑头发的女人松开了温故知的手,将他向前推进了影子的怀中。
  影子抱着他紧紧的,茫然失措的他只能待在影子湿透的怀抱中。
  “啊……”
  他轻轻叫了一声。
  “妈妈?”
  他想起来是温妈妈抱住了他。
  “你的鞋子呢?”
  “太急了,出门没有穿上而已。”
  “那你的脚都出血了。”他摸着温妈妈湿漉漉的头发,跟温妈妈说,“我们回家吧。”
  他还在想我为什么会跑出来呢?
  真是想不起来了。
  温妈妈的怀抱让他有点难受,他戳了戳温妈妈的背,想要挣脱出来,温妈妈抱紧了他,又立马松了开来。
  “回家吧。”温妈妈站起身,牵着他过了马路。走到一半的时候,温妈妈回头,此时他捏着衣服的下摆,对着潮湿的衣物做了鬼脸,想要赶紧地回家洗澡。
  “妈妈!你在看什么啊!”
  温妈妈没有说什么,只是将他的手牵得更紧了。
  他是走丢过的孩子。
  他们说你就跟着个人走了,最后被你妈妈追上了,然后你就回来得。
  为什么我会跟着这个人走啊?她是谁啊?
  我们怎么知道呢?
  他们摇摇头,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不知道为什么温妈妈这么容易带回了他。
  她是个女人。
  然后呢?他追问。
  他们摇摇头,只知道她是个女人。
  事情似乎从有惊无险变得索然无味起来。孩童的心理,自然有着不知艰难的无畏和天真,发育似乎让他们无从感知事情的严重性。
  大概就在不久后,温妈妈就自杀了。
  温故知醒了,他深呼了一口气,他对于梦境后的故事有一种讳莫如深的警惕和逃避,因此在触碰到这条界限时,有一股拉力让他醒了过来。
  醒过来的温故知并不想动,垂着眼缩在毯子里,他露出腿却又迫于首都乏味深凉的秋季,缩回了毯子中。
  他盯着坐在阳台前侧对着自己的奉先生,乖张地想这个老男人,一点空调的钱也不想付。
  “喂。”
  温故知喊了一声,奉先生只是微微瞥过一点眼神,将手中的烟摁灭在栏杆上,朝他走了过来。
  奉先生解下了领带,一圈一圈绕着温故知的眼睛蒙了起来。
  “奉先生?”温故知小声地问,奉先生坐在床边,过了一会将手探进了毯子里,温故知连忙双手握住,安心地呼出一口气。
  “奉先生。”这次温故知是叫他。并且仔细地听着奉先生发出的声音,因为他看不见。
  温故知察觉到奉先生与自己靠近,在他的想象中,这个老男人是向前倾下了腰——他是要亲自己。
  温故知露出笑意,抬起了下巴,但是他并没有等来亲热的吻——奉先生只是克制地在他的眉心落下唇。那里是连接了心脏的,因此温故知的心脏像壳里的鸡蛋黄,小心翼翼地震动。
  有种说不清的酸楚。
  奉先生抱起了他,温故知不知道要落到何处,甚至他这么想——他会把我从二楼高高的阳台上扔下去。
  温故知不安地蜷起脚趾头,细小的风流缠着他,两只脚就并靠着。
  最终他并没有被奉先生扔下阳台,他被放在一把椅子上。
  老男人绕到了自己身前。
  温故知动了一下脑袋,他并没有弯下腰,而是就这么看着自己。
  他冷,裸露的肌肤起了一大片鸡皮疙瘩,更是因为奉先生的闲心——颇有耐心地划过温故知的脸颊,握着脖颈,后来手心贴着胸膛里的心脏。
  他好像舍不得。
  温故知想。
  随后他一颤,奉先生把握着他的小腿,在小腿肚的肉上揉了揉。
  他是以把玩着某种东西一样,专注的姿态。
  温故知感到一股慰藉。
  可是奉先生却轻轻叹了口气。
  轻叹的这口气带有普遍性,只要你闭上眼想一想——晴天变雨天、父母看着测试卷,然后轻轻地像他们一样叹口气——是失望啊。
  奉先生弄疼了他,但他没吭声,只是觉得紧张。
  他喊奉瑜同。奉先生没有声响。
  “奉瑜同?”
  这次奉先生回来了,带着四条带子,温故知的两只手臂被反绑在椅背上。当奉先生要绑住脚时,温故知摇头,缩着脚说不。
  他下身赤裸,并不想被缚住双脚,向奉先生敞开。
  奉先生笑了,在温故知听来像是嘲笑。
  他曾经毫不在意地浑身赤裸抱住奉先生,也溜到奉先生的床上,以肌肤的亲近度来算,他们早已是肌肤之亲的程度了。
  “温故知。”
  奉先生冷淡地叫了他的名字,但是举止却有着浮浪。他似乎好奇地踩着温故知的脚,以及成结在脚腕上的带子。
  但好奇心总是要逝去的,仅仅简单的踩脚游戏并没有什么意思。奉先生更喜欢往上把玩。
  他的皮鞋尖在温故知的小腿肌肤上留下一道红痕,这道红痕还在继续往上蔓延,最后像是一记敲门声——奉先生单脚搁在椅子上,暧昧地对着温故知的双腿间。
  很奇怪的是,温故知在此时感受到一股突然的冲热,说不清原因造成的几下粗喘。
  他觉得焦躁、不安,却被束缚在椅子上,他正努力透过绕在眼睛上的领带,如果有透视的能力,他就能看着奉先生,从神情上、眼神中,能尽全力地解读奉先生。
  温故知不无渴望地想,越是想越有种被强迫的不甘和愤怒,开始动着脚,想要挣脱绑缚在脚腕上的带子。
  但突如其来的是,似乎算准了年轻人的燥热和冲动,奉先生鞋尖没有任何预兆地朝着温故知的双腿间压去,温故知啊了一声又咬住了舌头,背后窜起一股过电般的冷颤。
  奉先生这才轻轻抚着他的头发,指腹揉在温故知的后脑勺,轻轻哄着嘘声。
  但是如此爱抚的一幕却配合着他对温故知可怜的双腿间的暴力,他力度恰好,又懂得实实在在的疼,给温故知揩去鼻尖的汗珠,拨开黏在脖颈上的头发,还有鲜润的嘴唇。
  那是疼了后被咬红的水津津,如果有谁受到疼痛还能这么好看,奉先生垂下眼,摸着温故知的脸颊想——但容不得他想完,温故知张嘴狠狠咬住了他的大拇指。
  如果想要报复一个人,最好的时机就是此时,咬下一块肉,让他鲜血淋漓。温故知是如此。
  如果想要爱一个人,最好的时机也是此时,咬下一块肉,让他疼痛难忍地害怕。奉先生是如此。
  “崽崽。”
  奉先生眯着眼睛任他咬,“你告诉我,你妈妈是怎么死的?”他一问,就感到大拇指的咬力略轻了些。
  他捏住温故知的后颈,温柔地告诉他:“不要跟我说自杀。”
  温故知不吭声,奉先生等了几秒,却觉得反应慢了,多少有些不快,大拇指便用力扣在他的嘴巴中,压着舌头,拉高下巴。
  温故知狼狈地留了一滩口水,开始犯恶心。
  奉先生不快地“啧”了一声,时间宝贵,恰好他看重时间,事情要解决,就要快,所以一开始他就摒弃了怀柔和陪伴。
  怀着秘密的温故知一开始就是个定时炸弹,他自己要跳进奉先生怀里,自然也就失去了不让人拆掉炸弹内部的权利。
  只是即便是这样,花费的时间多少让奉先生越加不耐。
  为什么不说?为什么到了这个时候,还犟着?
  温故知给他找了麻烦,却将麻烦一丢,指名道姓不负责任地让别人开包裹。
  奉先生撤手,将血抹在温故知脸上,同时皮鞋又压向他的双腿间,不断地向腿间这处脆弱又敏感淫腻的器官挤压。
  奉先生轻蔑地说:“你说——你爱我?”
  温故知点头,这句话没有骗人。
  “厚脸皮。”
  奉先生骂了他,抱着手臂越加使劲地踩在那。
  会不会因此就废了呢?
  因为那处受伤而大变的情况也不是没有。
  但奉先生并不在乎到底会不会废,干脆不如说即便废了,也还有后面,想要快感,想要爱,并不单单只有简单的插入。
  温故知疼得一头冷汗,仰头流着口水喘息。他觉得双腿间正变得湿漉,却又痛苦不堪,他想要化成一滩水,从这个老男人身边逃开,又想要炸开,炸成一朵烟花,直接灰飞烟散。但是他又不甘心,想要大声尖叫。
  于是温故知尖叫,越疼声音越高,但他突然意识到老男人不在乎自己会不会受伤,会不会被废。因此他冷得发抖。
  疼!疼!
  要被废了!
  这么一想,温故知的大脑开始传达指令:
  废了废了!!!已经废了!!
  温故知大声尖叫:“我说!奉瑜同奉瑜同!我说我说!”
  他打开秘密的箱子,拿了一把刀切开胸膛里的心脏,开始翻找,翻找出沉年旧事。
  在那之后温妈妈就自杀了。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真的有人因此上吊吗?
  约定是宽容的,到了时间,它会来到忘记约定,不打算履行约定的人身边提醒他。
  它对小小的温故知伸手,说跟我走吧。
  温故知便乖乖地跟着它走了。
  “我可以带走你的孩子。”
  它笑着向温妈妈展示。
  温妈妈回头深深地望了一眼它。握紧了温故知的手。
  你说母亲伟大吗?
  大概很多人都不知道——因为什么而伟大,何为伟大,什么情况下不是伟大。
  温故知蜷在椅子上,他说了,却不觉得解脱,而是一股乱撞的怨气,他猛地从椅子上跳下来,挥手用力抽在奉先生的脸上。
  “老东西!你以为我不敢打你吗!”
  他翻身骑在奉先生的身上,一拳一拳劈头盖脸朝着老男人发泄,他大吼问:“狗东西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奉先生翻身将他困在身下,捂住嘴,仅仅几下就插进了臀肉间的秘处,温故知犹如被猛击的铜钟,浑身发抖,抬手掐住了老男人的脖颈。
  他越用力,老男人挺腰也越使劲,温故知直直盯着老男人的眼睛。
  即便已经到了窒息的地步,面孔浮动着奇怪的扭曲颜色。
  温故知却突然松了手,闭上眼瘫在地板上。
  奉先生也停止了顶弄,靠着墙让温故知坐在身上,像温妈妈找到了被带走的温故知那样,紧紧地抱在怀里,牵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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