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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丽有钱人终成眷属-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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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把小手枪上面镶着十六颗碎钻!
  我用空着的两个手指在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帮英雄擦去泪水。在背包里,我又幸运地找到了巧克力和芝土饼干。我往猫猫手里塞了一些巧克力安慰他,又拿了一瓶果汁让英雄啜饮。我一只手搂着英雄,另一只手搂着猫猫。天哪,孩子们多可爱啊!他们的幸福远比一切无关紧要的事大得多。
  
婚姻是两个灵魂的交融(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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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婚姻是两个灵魂的交融
  婚姻是两个灵魂的交融
  婚姻是两个灵魂的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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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妈妈的银婚纪念日在即。
  我带着孩子和礼物,赶往被女友们描述成“资产阶级”的爸爸妈妈的别墅。
  妈妈的家族从清朝时期就低调的富有着。
  目前家族的龙头老大是我妈妈的堂兄——巴艾隆,继承了现在看来不需要花太多时间打理经营的良好公司,并有一部分股权属于我妈妈。我挺喜欢巴艾隆堂舅,还有我也喜欢他的女儿——巴芳心。巴芳心的照片定期会出现在一些时尚杂志上。随着季节的不同,她有时在香港跟赛马骑师聊天,有时在上海巴艾隆俱乐部的慈善舞会上,有时在北京凯宾斯基酒店宴请宾客,她总是打扮得漂漂亮亮,笑容迷人,周遭永远围着一群企望获取芳心的年轻人。巴芳心二十四岁,黑头发黑眼睛,身材娇小,皮肤是永远的淡金色,仿佛从未离过阳光。作为有钱人家的女儿,她普通得令人诧异:活泼、友善,至今还没有男朋友。
  今天她陪同巴艾隆堂舅来参加我们的家庭聚会。
  爸爸妈妈的别墅整个都被棕榈树和松树覆盖,环境保持得完美无瑕,价格也昂贵到疯狂。一直以来,这里都是北京最时髦的地点之一。在如今这个挺民主也挺危险的年代里,这里大多数的住户宁愿默默无闻,不为人知也就不被打扰。
  这里没有喧哗吵闹,连锄草机的声音——可以隔着墙壁和树篱听得见但看不见——都微弱而恭顺,好像装上了消声器一样。
  这里车子不多,开得很慢,几乎可以用谨言慎行来形容,完全看不出中国人开起车来争先恐后的急性子。这里的空气透着静谧,让人觉得,住在这里的人们,永远都用不着匆匆忙忙。
  我的车子慢慢地滑下车道,进入妈妈的院子,也就随之进入了一条宽阔笔直的林荫道。
  显然园丁已经整理好花园,草坪像被剃刀刮过一样平整,丝柏和棕榈树都经过精心修剪,花床栽上了新植物。从隐形洒水装置里喷出来的水雾,在阳光下变成了一道道彩虹,房子远处,还可以瞥见天际的耀眼银光。
  我发现自己正不自觉地拿这里和我在深圳的房子比,虽然植物、温度、空气质量和建筑风格都有所不同,却有一个明显的相似之处:都弥漫着一种宁静,让人昏昏欲睡的气氛,远离尘世的感觉。
  猫猫和英雄一蹦一跳跑过铺着地砖的玄关,打开通往客厅的门。高高的天花板下,长长的房间里一片黑暗,我和孩子们必须耐心等待妈妈的管家拉开厚重的窗帘,然后慢慢拉起百叶窗,我每次都觉得这个漫长的过程极度磨人。
  阳光从窗口汹涌而入时,我看到华丽的烛台,桃色的墙壁,精心摆设的繁琐家具、奥布松地毯、矮几上的书籍和小摆设。一切都跟我小时候一模一样,真的一模一样。
  假如我的家还是住在原来的西直门大院里,我的爸爸妈妈还有我的孩子们就会快乐很多。在我小时候的大院里,极少有家庭不和睦的,因为我们这些家庭无一例外都相互走动,楼道门从来不锁,敞开着,随时都有人来你家谈天说地,随时都有人给你送来好吃的东西,随时都有人盯着你的后背,注意你的一言一行。
  要不是因为经常性地都有街坊邻居朋友们来各家串门或者是大饱口福,那些爸爸妈妈们不知会打多少架,孩子们也难免受皮肉之苦。因为通常人们都感情冲动,相互叫嚷,谩骂,干架都不当回事儿,唉,事实上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要是我们还住在我小时候的地方就好了。我爸爸妈妈年龄越来越大,住在别墅里显得特别孤独。尤其是在我决定不举办订婚派对后,我妈妈更加失落,所以我挖空心思想给爸爸妈妈搞个银婚纪念!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婚姻是两个灵魂的交融(2)
聚会的主角每一次都是伍德太太。
  伍德太太名叫李梅,属老鼠的,三十五岁,天津人,是个高大的女人。身体结实,精力充沛。虽然长得不算漂亮,但是模样儿非常抢眼。高个,体重八十六公斤,白白圆圆的脸,小眼睛小鼻子小嘴,聪明智慧,腮帮子上一边一个大酒窝,梳两条又细又长的小辫子,一年四季戴帽子(光帽子她就有两百多顶!)!她丰|乳肥臀,不是一般的肥臀,臀部像一个小钢炮似的耸立在两条长腿上,穿上宽大的裙子时臀部翘得高高的煞是好看。她喜欢动手工作。做饭做衣服绣花织毛衣贴墙纸油地板无所不能,这些并不是出于经济上的需要,而是因为她必须活动。她将钱都花在做吃的买衣服装修房子上。那是她的骄傲。她的家总是像开饭馆的一样,因为伍德太太从来不满足。她刚做完一件事又要接着做另一件事,所以家里总是凌乱不堪。
  告诉你们怎么回事吧。伍德太太是我的秘书(搞笑吧?)。大学学的英语专业(我总说英文专业就等于没专业),她的一切,都是色彩浓烈的,都是夸张搞笑的。让她穿正装名牌,就是一土鳖。但是穿上外贸艳丽无比的服装可就了不得了,标新立异,显示出那种波澜壮阔,气吞山河的非凡美丽,她就是我们公司灰压压一群人中的彩色移动橱窗,无论是北京市政府还是深圳市政府和上海市政府她都跟着我去过,给官员们印象深刻的人只有她,她就像耸立在我身边色彩斑斓的图腾!伍德太太在公司遇到她的第一任广东老公。用她的话说,爱吃荔枝的她被老公用二十元荔枝搞定了。婚后生一个男孩,老公变心,两人离婚。伍德太太用广东话告诉我们:“男人靠得住,猪乸(母猪)都上树!”把我们一大帮人笑翻了!随后,她与我们公司理查德·贝斯顿——英国员工结婚,大家都说她成了英国人的太太,开始叫她伍德太太。
  忘了告诉你们,伍德太太说自己是“劣等人”,因为她是被收养的孩子且至今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她的养父母生活在贫民区,从来都是脏兮兮的指甲,守着麻将桌不下来。因为这些,以及别的好些原因——我就不唠叨了——伍德太太努力塑造自己,给自己定下唯一的目标就是:工作、交友、家庭方面都要取得成功。她尽可能将自己打扮得像模像样儿,最怕的就是不了解她的人以为她出身土匪家庭。她来我们公司面试,穿着一身旧海军军装,体重惊人——九十公斤!脚上是一双穿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鞋帮上破了个洞的靴子。我是喜欢土匪型女孩的,别笑话好吗?我不是猎奇。我们公司经我手进来的人千奇百怪什么样的都有。从学生时代起我就习惯了跟在这样的人后面瞧热闹,我喜欢生活在热闹一点的氛围中。除此之外,我现在的工作需要我混迹于五花八门的人之中,观察他们都做什么。
  我一眼就认定她是唯一一个能领导上司的秘书。
  伍德太太不仅在工作上领导我,生活上同样也领导我。她不让我结婚,说任何男人都不适合我。男人不忠可以说与生俱来,源远流长,吴超群没有背叛我是因为他死得早,我不可能——根本不可能——再遇见一个像吴超群这样的,结婚半年就死了!她说她皮糙肉厚让人男人骗了不可惜,而我不行,太可惜!她独树一帜,反对我嫁人。她说有些女人生来就是景致,只能瞧不能动,不适合嫁人。
婚姻是两个灵魂的交融(3)
伍德太太喜欢聚会。
  每一次在我妈妈家聚会都是由她来操办。
  她喜欢将双脚跷到她的办公桌上,啜着咖啡,计划吃什么喝什么用谁来做DJ谁来领舞。
  她需要买礼物,买餐桌上的绣花餐巾,到了玻璃器皿柜台,她要看柜台上的玻璃杯盘的样子。
  她要在菜市场停一下,看看菜市场的鸡鸭鱼肉海鲜干货青菜水果合不合她的心意。
  家里是不是需要威士忌红酒,还是需要一些做晚餐用的东西?然后她就到我妈妈家收拾房子。
  她打算用天鹅绒一般的红色壁纸给我妈家糊一面墙,以便使另一面墙壁显得温暖。


  伍德太太穿上平跟高筒靴超大牛仔裙,在白衬衫上罩一件大花毛衣,围上俄罗斯围巾,开起沃尔沃吉普出发了。
  她从一家商店跑到另一家商店,和店员们耍着贫嘴。
  她用一上午采购,到了下午三点,她已经糊好了墙壁,还将零碎的东西收拾干净,靠在裁纸桌上欣赏自己的杰作。
  “二百五女孩”们都成了伍德太太的女友。
  “二百五女孩”们都迷死了伍德太太的手艺。
  今天,伍德太太穿的是上绿下红的 Bebe牌休闲衣裤,特大号,显得特别宽松。
  她说,挪挪屁股,裤裆里就有一种空荡荡的感觉。她的口袋里总是装着几个哨子,聚会时一个哨子指挥男人,一个哨子指挥女友,一个哨子指挥孩子们。
  她把我妈妈家里里外外收拾得干干净净,被猫猫英雄卢森堡(凯凯的儿子)唐唐(樱桃的女儿)阿咪(艾丽西亚的女儿)王子(朱迪的儿子)李OK(伍德太太的儿子)搞得一团糟的玩具被收进了游戏室,大桌子上摆放着做好的食物,篮子里是水果和伍德太太亲自烤的椒盐饼干。
  尽管我们这些女朋友几乎天天通电话天天见面,可是当她们到达时气氛还是十分热烈。
  男人们(女友的丈夫或者男友)还是平常的样子,比上班的时候随便一点儿,但是穿着运动衣和锃亮的皮鞋依然显得整洁气派。
  再看看我的女友们——许多人则会用想象力去推测,这些推测比实际发生的还要生动:我的已婚或单身的女友们,每天早晨把孩子送上校车后,就开始享受保姆做的早餐,一边翻阅时装杂志,一边准备去生活馆做瑜伽。中午穿着名牌的服装衣裙去林阴大道旁的餐馆和朋友共进午餐。
  下午,她们去东方新天地或燕莎浏览一番,或是上美容院,要不就是去参加花园茶会。
  晚上若不是和丈夫或朋友们在棕榈温泉逗留,就是去看电影、欣赏歌剧或参加俱乐部的活动。
  偶尔,她们也可能在家里摆上一桌可口的晚餐,穿着印度的丝绸服装,招待朋友们。她们会热切地与朋友聊天,喝着酒,在柔和的音乐中,和朋友们说些黄|色的笑话,然后夸张地放声大笑——这就是人们想象的画面。其实,这些想象和实际发生的真差不多。
  然而,还有更多的内容隐藏在那些高档服装、花哨的桌布、阿玛尼牛仔裤、豪华轿车及修剪整齐的木篱之后。人们只能看到的是,呈现在生活表层的安逸和舒适。实际上,我的女友们并非人人都有钱,人人都嫁给了有钱人,她们大多数都是工薪阶层,她们中有的已婚有的单身带着孩子有的至今未婚,她们是我们七十年代女性的生活缩影,她们的烦恼和她们的快乐一样多。
  若问我的女友们她们的生活中欠缺了什么,她们谁都说不清。由此,她们开始迷失在毫无目的的约会、聚会以及各种各样的休闲活动与周末的旅行之中。为了让自己不再深究生活中到底缺少了什么,她们喝烈性酒,吃安眠药……就这样,毫无变化的日子仍然持续,让生命在虚无和空洞中悄悄逝去……
婚姻是两个灵魂的交融(4)
伍德太太与众多女性不同之处就在于她的身上汇集了从十九世纪到二十一世纪女性身上的全部内容。
  整个下午伍德太太都在指挥大厨烧菜——中西混合。我妈妈硕大的枫木厨房中,左边花岗石柜台上有一只很大的炉架。几台烤箱嵌在墙内。到处都可以看到锃亮的铬合金器具插在插座上。几排长柄锅和各色各样的不锈钢用具井然有序地排放在那里。厨房储物间和冰箱里储存的食物足够一个非洲小国居民吃上一星期的。
  伍德太太不假思索地把羔羊肉上的包装纸撕下来,告诉我这个可以放在烤箱里烤着吃,这就是一道菜,你来!(我烹饪?)然后鹰嘴豆也可以放在烤箱里面烤。然后我们把它们捣碎成泥,这就又是一道菜——鹰嘴豆泥。你来!(又是我?)她打开碗橱,端出一大摞亮闪闪的烤碟和烤盘。
  我帮着伍德太太挑出一个烤盘,把鹰嘴豆放在上面。几粒豆子叽里滚蛋地掉在地上,哎,不去管它们了——让它们自生自灭吧!我照着伍德太太说的从柜台上抓起一瓶橄榄油,往豆子上淋一些。我已经感觉自己也像厨子了。我把盘子推进烤箱,开大了火。然后学着伍德太太的样子把羊肉放到一只大个的椭圆形烤盘上,也把它推了进去。两只烤箱呼呼地冒着热气。锅子在炉架上汩汩冒泡。电动打蛋器急速旋转着。这时候伍德太太开始做鼠尾草加洋葱作馅的烤鸡,蒸花椰菜、小茴香胡萝卜、烤土豆。
  当她从烤箱里托出一个巨大的烤罐的时候,我情不自禁厚颜无耻地伸长鼻子(恨不得变出一个匹诺曹鼻子),让温暖的鸡香味温暖我全身。鸡是金黄|色的,松脆的鸡皮上黏着碾碎的胡椒粉,汤汁依然在罐里嗞嗞响。厨师搅拌肉汁,打下手的小厨子把鸡从罐里拿出来放在盘子上,用德国产的不锈钢盆子盖好——厨师让它保温。然后将罐子侧过来,舀出里面的一小块脂肪。一会儿工夫,厨师就让配料都俯首帖耳。鸡汁、高汤和面粉的大杂烩一下子就变成浓厚喷香的肉汁了。伍德太太做的千层糕,把草莓放在上面做浇头,最后淋上加热过的杏仁酱。小厨子用橄榄油炒大蒜蔬菜丝,用开水稍稍烫下四季豆,把海鲟放进烤箱。
  伍德太太已经让人摆好桌子,骨瓷餐具、银质餐具、象牙筷子、烛光摇曳,一些浅盘中放着很多修剪了枝干的玫瑰。男人们的位子上已经放好了帕塔加斯雪茄(巴西顶级雪茄品牌,历史悠久、口感浓烈)和一个雪茄刀具,莫扎特钢琴曲已经从餐厅的尽头的壁挂音箱中缓缓飘出来,溢满了整个大厅。
  伍德太太感到很清爽很放松,她用围裙擦擦手,从冰箱里拿出红葡萄酒喝了一小杯。然后,她放下酒杯,用力搅拌沙拉,好像碗里的橄榄油和醋都是她的仇人,她要复仇似的。
  最后她尝了一下,又舔舔嘴唇,说:“棒极了!”然后她把肥鹅肝切成细细的条状,把它们放进一个已经熏得焦黑的铁锅,刚才她已经把锅子放在架子上预热过了。
  她告诉我,她可不想让肥鹅肝人间蒸发。
  她说,肥鹅肝在温度太高的情况下能完全化掉。
  她把沙拉分到几个盘子后,锅里的肥鹅肝的边缘开始冒出特别小的气泡,伍德太太迅速把锅从炉子上拿下来,柔软的肥鹅肝是一片片的,滑到盘中铺底的生菜上。
  贝斯屯太太说吃肥鹅肝要喝苏玳白葡萄酒,那简直是天堂享受。今晚的主菜有杏仁油烤肥鹅肝、芦笋焖鸡、罐焖羊肉、黄油煎鳕鱼、小洋葱阿桑布列配黄油热汁土豆、山羊奶酪酥皮、巴旦杏仁蒸鲑鱼、烤鲜贝、烤生蚝、海参扒鲜鲍、烤|乳鸽、水果沙拉、蔬菜沙拉;甜品则中西并举:奶酪、卡恰奶酪、羔羊奶酪、宁波小汤圆、红豆沙、绿豆沙、巧克力圣代冰淇淋、水果圣代冰淇淋、冰淇淋蛋糕、法式咖啡;伍德太太还做了一盘盘棕白绿相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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