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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是阎王的私生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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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你同桌啊,为什么不能在这儿?高二二班你家的啊。”李楠对他的态度有些不爽,回怼他。
  “高二……二班,我不是在森郊公园吗?”他回过神,拍了拍脑袋,我该不会还是在那个饿鬼的回忆里吧?
  “张宗泽,你老班叫你去一趟办公室。”
  站在江寒旁边的张宗泽垂头丧气,“老李发什么神经?我又犯啥事了叫我。”他发了几句牢骚。
  江寒呆呆地目送着他离开,然后,他看到了孙思明。
  孙思明怀里抱着一摞试卷站在教室门口,他依旧留着长发,在一堆寸头短发的男生中特立独行。穿着宽大的校服,洁白无瑕。孙思明等着张宗泽出了教室,和他一并走了。


第11章 被遗忘的自己
  刚刚那是……孙思明?
  不对,是那个饿鬼邬氏,他怎么又来学校了?
  “张宗泽走了,来咱们继续。”李楠吆喝着,刚刚散开的人群又聚拢了过来,个个都满脸八卦的表情,挤在江寒座位旁。
  “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啊?那个孙思明……”江寒还没说完,李楠用胳膊肘碰了下他,示意让他闭嘴听她说。
  “我继续说啊,我今天早上来学校时,看见张阿姨家的房门开着。我不禁纳闷,想进去看看发生了什么,毕竟昨晚那叫声真的吓人。”
  “结果我进去啊,就看见张阿姨晕倒在门后,她家阿黑皮开肉绽地躺在阳台中间,周围都是黑毛和黑血,肠子肾脏什么的流了一地,我当场差点吐一地。”
  “原来张阿姨有心脏病,我老妈老爸打了120,叫了救护车把人送进了医院里,好像是被吓的晕了过去。”
  “等下,”江寒举手问她,“阿黑是谁?昨晚啥叫声?你们在说什么啊?”
  “你……刚刚发呆没听见我们说啥?”李楠有些无奈,对她旁边的严硕说了句,“你给江寒再讲一遍,我不想说了,白费唾沫星子。”她从桌兜里找出保温杯,喝了口水润润嗓子。
  江寒把目光转到严硕身上,严硕叹了口气,从身后拉了个板凳过来坐在李楠课桌旁,小声对他说:“李楠刚刚说,她邻居张阿姨家的阿黑昨晚惨死在阳台上。阿黑是只黑猫,听李楠说昨晚她听见猫叫的格外凄厉,结果今天一看,猫就死了,剖膛开肚的。”
  “而且,不仅仅是阿黑,我爷爷家的阿寸也是这样。”蔡婷婷在一旁听了许久,不由得为那些惨死的小猫哀悼,“惨死的小生命啊,愿上帝在天国待你温柔些。”
  “行了行了,蔡婷婷你别整你那套了,”罗诗诗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还是抽空找块好地方葬了吧。”
  “哎你们说,白城最近怎么死了那么多猫啊,还都是被划开了肚子,听着渗人啊。”王一凡趴在桌子上,对前排的人说。
  “这谁知道?估计阎王想撸猫了呗。”李楠淡淡地说了句。
  江寒听到这儿,想到了楚辞。
  也不知道那个家伙现在在哪里,而这里……到底是真实的时空还是饿鬼的回忆?
  这两天下来,他被各种回忆和梦境困住,越觉得真实反而它越是假的。
  江寒轻轻掐了下胳膊,有痛觉传到大脑中枢,看来是没有做梦。
  “李楠,我掐你胳膊一下,你别介意啊。”还没等李楠反应过来,江寒就已经动手了。
  “操/你掐我干嘛?”李楠正要掀板凳而起,撸起袖子想和江寒大干一场时,江寒突然蹦出来一句:“今天是多少号?”
  “啊?你傻了?”李楠无奈地说,“大哥,今天九月十五。”
  九月十五?
  不应该是九月二十二吗?
  李楠和其他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这似乎是真的。
  还有孙思明,江寒记得孙思明是九月十六晚上去世的。
  难道我回到了一周前?
  也就是孙思明心肌梗塞死亡之前?
  江寒正想着,被老李叫去的张宗泽跑回了教室,气喘吁吁坐在座位上。
  “老李快来了,你们都先回座位上去。”他对江寒这边的围观群众说了句,一个个都连忙回到座位上拿出本书装样子。
  “张宗泽,老李叫你干嘛?”李楠趴在课桌上,问邻座的张宗泽。
  “也没啥大事,想听的话下课我给你细说。对了,今天咱们班有个转校生。”他压低声音对李楠说。
  “转校生?”
  李楠刚说出口,李清远就到了教室门口,敲了敲教室门,咳嗽了两声。
  前一秒还在窃窃私语的教室一瞬间安静了下来,四十多双眼睛都在盯着门口的李清远。
  江寒坐在窗户旁,位置有些偏,正好可以看到李清远的背后好像跟了个人。看不清长相,远远地就只能看到红黑相间的校服。
  又是一个城南附中的转校生?
  看着……倒有点眼熟的感觉。
  李清远走了进来,站在讲台上,用他独特的大嗓门朝教室里面吼道:“今天你们很闲是吧?蔡婷婷!”
  坐在讲桌底下的蔡婷婷忙站了起来,李清远看了她一眼,“作文你收了多少本?”
  “还没人交。”蔡婷婷低声回了一句。
  “按晚自习全部交齐,谁不交明天等着抄范文,三遍!”李清远伸出三个手指,在空中比划。
  “你先坐。”他朝蔡婷婷点了点头,又换了个语气说:“咱们班今天来了一名转校生,是从城南附中转来的,你们就……好好相处吧。”李清远有些词穷,也没再说什么,朝门口挥了挥手,站在楼道的那个少年单肩挎着书包缓缓走了进来。
  他的肤色很白,头发有些长,松塔塔地垂下来,眉眼撩人,就像初见时的那般惊艳,红黑相间的宽松校服穿在他身上却显得人格外有精神。
  江寒怔怔地看着他,那个少年站在讲台上勾唇一笑,用一股慵懒的声音介绍自己。
  “我叫楚辞,楚地的歌辞,认识大家很开心。”他眼角轻轻一弯,笑着说。
  “那行,楚辞你就先坐在王一凡旁边吧,秦晓今天请假,先将就着坐吧。”李清远指了指靠窗第四排的位置,楚辞应了声好,下去坐下。
  “还有三十分钟放学,你们自习吧。”李清远说完便离开了,走之前带上了教室门。
  江寒呆呆地坐在座位上,他不敢回头去看楚辞。
  刚才楚辞路过他时,他清清楚楚地感觉到那个人在他身上根本没有过一秒的停留。
  “你叫楚辞是吧?我叫李楠,这是我同桌,江寒。”李楠爽快地拍了拍江寒的肩,让他转过来和新同学打个招呼。
  “江寒?这个名字倒有点耳熟。”楚辞漫不经心地说。
  听到这句,江寒回过头,直直地看着他。
  他的眼底还是一片漆黑没有一点光彩,但带着满是诧异的眼神问了江寒一句:“你是江寒吧?我们以前……见过吗?”
  见过啊!你还……你还说过我们一去去捉饿鬼的……
  你,都忘了吗?
  “应该见过吧。”他的内心很是矛盾。江寒不知该怎么跟他说,他好像真的对自己一点印象都没了。
  江寒转过头来,他记得自己是碰到了那个自称能回到过去,改变历史的邬二楼,然后她说……她回到1926年,是为了替真正的邬二楼活下去。
  那换言之,就是以前真正的邬二楼早死了?!
  是她替二楼活了下去,所以就间接的改变了历史?!
  因为邬二楼没死,那个小男孩却死了……所以就没有什么饿鬼了吧。
  提起饿鬼,他想到了自己和楚辞的初次见面。
  呼……没有饿鬼,所以那些记忆也就并不存在了吧。
  他苦笑了一声,从桌框里翻出作文纸铺在课桌上,用指尖夹着签字笔。
  江寒盯了半天的作文题目——《那些你不为人知的小幸运》
  明明是自己写(抄)过一遍的作文,可现在却是毫无思路。
  我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小幸运呢?
  ……认识一个朋友,可他却忘了自己……
  这个算吗?
  他偷偷打开手机,在百度找了一篇,原模原样地搬到作文纸上。
  江寒看方格里自己就像狗爬过的字一样,不禁转头去看窗外。
  窗外阳光白云,微风正好。
  算了,不记得就不记得,江寒你这么在意干什么?
  放学铃响了,严硕和王一凡过来找他一起去吃饭。三人在学校外面的小店里打包了三份米粉,塑料袋外面套着一次性餐盒,提进学校食堂慢慢吃。
  白城一中的食堂有三层,让人最印象深刻的便是打饭阿姨的长指甲。
  有时能从炒饭里吃出一整截指甲盖,也不知道那些大妈是不是便做饭边剪的指甲。
  三人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严硕和王一凡俩人并排坐在一起,江寒一个人坐在他们对面。
  他打开餐盒才发现忘记取一次性筷子了,起身去食堂的消毒柜里拿了一双。
  路过人山人海的觅食学生回到座位时,江寒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严硕拉着王一凡的手,俩人对视一笑后,十指相握。
  他看着这俩人,就握手这个简单的动作而言,自己似乎也和楚辞进行过很多次。
  有时候是他主动握住自己的手,有时候也是自己伸手去牵他的手。
  但无不例外的是,楚辞的手很凉,没有温度。
  他怎么也捂不热。
  哎,怎么又想到他了?他都不认识自己了,还想着他干什么?
  江寒走过去坐下,一口一口地吃着放满葱花和调料的米粉。
  味同嚼蜡,他没有胃口。
  “你们先吃吧,我不饿,去操场转转。”
  他把手抄进校服外套的口袋里,一个人坐在操场的观众席上。
  太阳挪到了西方,又是夕阳西下。
  也不知诗中的断肠人此时在哪个“天涯”里流浪。
  “一个人吗?”
  耳畔传来的是那熟悉的问候,就像他第一次对他说的那句话一样,不平不淡的语气,这是和陌生人说话的态度。
  江寒不用转头就知道是他。
  楚辞坐在他后面,比他高出一截。
  “你是不是认识我?”他轻轻地问。
  江寒望着天边不自觉地笑了笑,“为什么这么问?”
  “你身上有苏鸢的气息,你见过她?”
  “你是不是有另一个名字?”江寒没有回答他前一个问题,因为他不知道苏鸢是谁,也不知道苏鸢是楚辞的谁。
  “你回答我,你是不是有另一个名字?”江寒说着跳下了观众席,站在绿色的草皮上面朝着他。
  “你是不是叫元辞?”
  江寒看着他,静静不语。


第12章 随处可见的猫
  沉寂了许久,楚辞勾唇笑了笑。
  那个笑容很熟悉,但他的眼神却是那么的陌生。
  “苏鸢告诉你的?”他错开江寒的目光,“那个名字的寓意不太好,你还是忘了吧。”
  说着,他起身,沿观众席的尽头走去,一个人出了操场。
  江寒看着他的背影,像是他曾经也这样一个人,孤单地走了许多年。
  “楚辞!”
  江寒突然开口叫住他,楚辞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他。
  “有什么事吗?”
  “没事。”江寒朝他走过来,与他并排站在一起,“就当是初次见面,你好,我叫江寒。”
  远处的夕阳照在俩人蓝白相间的校服上,有树影落下,映得斑斓起伏。
  就当是重新认识啦。
  不过……江寒现在才反应过来,这画面怎么有点玛丽苏言情小说的感觉呢?
  江寒回到教室,从桌兜里翻出练习本,顺道掏出手机看了眼。
  ——儿子在吗?
  ——今天你回家睡行吗?
  ——你王阿姨家的猫死了,我有些害怕。
  ——你都不知道那猫死的有多惨。
  ——在吗?
  ——吱个声啊。
  ——收到快回消息啊。
  安晴给他发了好几条消息,催促他赶快回复。
  江寒冷冷地回了一句。
  ——您不知道我上课不能玩手机的嘛?
  对方秒回。
  ——忘了。
  ——不管怎样你今晚回家陪妈妈好不好?
  安晴虽然已经早早当了母亲,可她内心却还是像个小女孩一样,怕黑怕打雷,还怕老鼠。
  他长叹了口气。
  ——行吧,我等会去楼管那里请假。
  安晴回复:
  ——妈妈爱你。
  江寒随便塞了几本书进书包,收拾好桌面后,就离开了。
  白城一中的晚自习很随意,住家的学生可以选择上自习,也可以不上;但是住校的学生一定要上。
  他斜斜挎着书包去了宿舍楼,今天夕阳不错,但天黑得很早。现在也才七点多,湛蓝色的天幕已经慢慢落了下来。
  今天倒是稀奇,宿舍楼的声控灯竟然好好的。可能是因为瓦数问题,光线有些暗,勉强照亮这一方天地。他站在楼管阿姨的房门前,明明都是一栋楼统一配置的暗红色铁门,可眼前的这扇门似乎经历了太多岁月风华一般,显得格外的陈旧。
  江寒伸手敲了敲门,恭恭敬敬朝门里说了句:“报告!”
  过了许久,里面才传出一句细若游丝地“进。”
  “老师,我今晚请……”江寒被眼前一个突然闪出来的老婆婆吓了一跳,后退几步靠在门上。
  你们怎么都喜欢突然蹦出来吓人啊?幸好我没心脏病,不然也不知道早被吓死多少回了。
  那个老婆婆穿着一袭紫黑相交的寿衣,拄着龙头拐杖,穿着一双很小模样很奇怪的绣花小鞋。脸色很苍白,嘴却涂得很红,乍一看对比格外分明。脸上像是用刀子刻了许多伤疤一样,和皱纹夹杂在一起,看着那张脸格外的恐怖。
  “这位同学,你是要请假吗?”老婆婆绕过江寒,穿门离去。
  剩下一个大概三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坐在电脑前看着他。
  听王一凡说过男生宿舍换了个宿管阿姨,看样子应该就是眼前的这位。
  刚刚离开的那个老婆婆应该是小鬼,脚下没有影子,还能穿墙行走。
  而这位……江寒看到她身下有着一抹淡的几乎快要消失的影子,她的脸色很不好,铁青铁青的,嘴唇裂开了几条口子,眼神有些涣散。周边待久了让人感觉格外清冷,阴气逼人。像是病入膏肓,不久于人世一般。还有,她好像看不到刚刚那个老婆婆,那她应该还活着吧。
  确认她是人而并非灵体以后,江寒才大胆走近,“老师你好,我来请假。”
  “请一晚上还是?”她随手从抽屉里拿出一张请假条,又从桌上的笔筒里抽出一支笔,通通放在桌角上。
  “你自己填吧,记得要写家里的电话和监护人,免得你们老师可能会打电话过去查岗。”她有些艰难地朝他笑了笑。
  “哦。”他握笔趴在桌子上边填请假条,边瞥了眼那个女人。
  “老师,你是新来的吗?”
  “是啊,怎么了?”
  “没事,就是感觉……”江寒一向嘴笨,也不知道说的怎样才算得体,含糊问了句:“老师你是不是……得了什么病还是怎么……就……感觉老师你病得很重。”
  “我没病,”说完她咳嗽了两声,又继续说:“我只是体质很弱,从小就这样。”
  “干不了什么重活,工作也很难找。也是听家里亲戚说你们学校招宿管老师,倒是个很轻松的活儿,就来一中了。”
  “老师我填好了。”江寒放下笔,把填好的请假条递给她。
  她夹在一个档案盒里,连着之前的一起放的整整齐齐。
  “那老师你丈夫呢?让你一个人出来工作。”
  “他啊,出车祸死了七八年了。也没个孩子,平日里也就自己养活自己,生活也没有多紧张。”她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肯听自己诉苦的人,忍不住多聊了几句。
  江寒清楚地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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