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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成了太子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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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月华也顺着说道:“既然这样,你别也叫我温小姐,叫我月华。”
唐雨点头:“月华。”
温月华:“阿雨。”
随后两人并肩去了亭子里,今日阳光正好,暖意盎然,四周有花儿相伴,倒是一个适合谈天说地的好地方。
两个人聊了好久。
临近晌午时,相府又有人造访,六皇子拿着他的小蛐蛐一蹦一跳的来了。
见到温月华后,就要缠着她玩蛐蛐。
唐雨行礼,他连看也没看,只是摆摆手,说道:“好吵。”
殊不知,他才是最吵的那个。
琉璃一看六皇子来了,立马吩咐厨房多准备了些吃食,殿下挑食的很,一般吃食可看不上。
当然除了这点外还要一点,六皇子到,那么三皇子也肯定会到。
须臾,丞相府又来了贵客,陆云风驾马前来。看他的穿着,似乎是刚才宫里出来。
既然都凑到了一起,也没有要唐家小姐走的道理,温月华亲自把她留下。
原本一个人的午膳,成了四个人一起用。
陆云骁倒也不客气,旁若无人地吃起来,边吃边夸道:“好吃,好吃。”
温月华:“殿下若觉得好吃,那便多吃些。”
她亲自为他夹了菜。
随后一道视线射过来,眼神里似乎诠释着什么。
温月华会意,又给陆云风夹了道菜,笑着说:“殿下请用。”
唐雨四人里最拘谨的那个,温月华怕她不习惯,饭间,一直同她说着话。
久久后。
陆云风:“食不言。”
温月华顿住嘴,这个时候记得食不言了。
不过,她没当面反驳,给了他个挑衅的眼神。
午膳后,唐府来接人,唐雨起身离开。
温月华出门相送,轻轻握住她的手,只道:“有空一起喝茶。”
唐雨上了轿子,脸上立马换了一副神情,再也不是方才那个腼腆娇羞的样子。
眼神犀利。
阴郁。
她对着轿夫道:“去东华门。”
东华门与四皇子府邸只有百米。
轿夫都是她自己的人,立马听命行事。
温月华折返。
陆云风亲自为她泡好茶水,淡声道:“看出什么没有?”
温月华顺手接过茶盏,轻抿一口,“昨日看着伤挺重,方才我借机替她把脉,脉性平和,没有一丝异样。”
陆云风:“所以……”
“所以,她昨日那些伤是假的。”温月华顿了一下,蹙眉道,“我不明白的是,她为何今日便来,按道理,她修养几日来才更好,至少那样不会流出破绽。”
陆云风仰头把茶水喝完,“也许……并不是她想来,而是不得不来。”
温月华道:“难道你知晓谁让她来的?”
陆云风可不想从自己嘴里吐出那个名字,更不想从她口中听到那个名字,沉声说:“你只记得不要与这个唐雨深交便可。”
这语气听着有点像告诫孩童的话。
温月华不满的噘起嘴,完全不知自己这副样子落在男人眼中确实另一番光景,名为;
可爱。
“哈哈哈,我又赢了。”陆云骁已经赢了琉苏四局了,兴奋地再次跳起来。
琉苏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琉璃见状,送上桂花糕,“殿下请。”
陆云风注视着温月华,想起今日得的赏赐,便道:“一会儿给你送些东西过来。”
温月华:“什么?”
陆云风:“反正不是……醋。”
温月华被怼的一时语塞,又娇又羞又气。
等见到所谓的东西时,她才晃了眼。这哪是一些,这分明是好多好多。
打听后才知晓,原来陆云风今日在朝堂上被皇上赏赐了,关于河道治理、关于税赋、关于民生,他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方法不错,得到了多数大臣的支持。
云帝甚为满意,当着朝臣的面便赏了很多东西。前朝和后宫一直是相互存在的。
陆云风得了赏,丽妃那也不会落下,云帝也赏了重金。
明丽宫再一次成了大家钦羡的对象。
宫里嫔妃又争着竞相造访,明面上是为了姐妹情谊,实则是想见见云帝。
最近这段时日,云帝忙着国事,已在御书房睡了好久,她们所有人都好多日子没得见圣颜。
听闻圣上此时在明丽宫,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笑意盈盈的赶往明丽宫。
她人有多欢快,正阳宫里那位便有多愤怒。
孟后气得午膳都未用,筹谋这些年,没成想还是让那个贱人母凭子贵了!
她凭什么!
她的儿子又凭什么!
孟后把茶盏重重的摔在地上,怒吼道:“一群废物!”
宫女太监们纷纷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
陆云辙走来,见伏了一地的人,沉声道:“都退下!”
人都走完了,他上前道:“母后。”
“啪。”孟后给了他一巴掌,“没用的东西,早知你这样愚蠢,当日我便留他不留你!”
陆云辙捂着脸,眼前浮现昔日来到正阳宫那幕。
雨夜下,他跪了整整三个时辰,宫女走出来,把他带了进去,孟后看着手上的丹蔻,问道:“想通了?”
“是,儿臣想通了。”年幼的孩子跪伏在地上,膝盖处已经肿了起来。
但为了活命,他没有别的方法。
“那好,明儿你便到我宫里来。”
“谢,母后。”
那日后,他入主正阳宫,成了孟后的儿子,至于他的亲身母亲,在某一个雨夜死去了。
……
孟后把人打了,片刻后,又后悔起来,站起身,走到陆云辙面前,仰头看向他,“皇儿,你别怪母后,母后也是担心你的太子之位。”
陆云辙对孟后忽冷忽热的样子已经见怪不怪,作揖道:“儿臣不敢,都是儿臣的错。”
孟后摸上他的脸,“既然知晓错了,下次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
陆云辙:“是。”
出了皇宫,陆云辙亲自驾马,直奔城外而去。
陆云风得到消息时,正在同人在书房议事。
一人道:“看来,太子这次是气急了。”
另一人道:“殿下还是要小心些,孟后手段毒辣,多少嫔妃及幼子死在她手中。”
接着又有人道:“咱们的时间不多了,有些事也要快些才好。”
他们都是想扶持陆云风的人,目的只有一个,助他当上太子,他日荣登帝位。
…
相府。
温增海知晓三皇子送了东西过来,便让人把温月华叫进了书房里,两父女深谈了一个时辰。
现在陆云风是皇后那边的眼中钉,但凡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引起那方的注意。
温增海不想让她过早卷入这场争端了。
提醒道:“私下里,还是不要和三皇子总见面的好。”
温月华知晓爹爹的意思,点头应下,“女儿知道了。”
…
翌日,丞相府小姐,身体不适,谢绝见客的消息便在小范围内传开。
一连有好几拨人来探病,纷纷折损在温增海这儿。
这里面也包括二皇子陆云宴。
他来时带了太医,言语间颇为诚恳,只道是受了母妃所托。
算起来,二皇子的母妃还真同温增海有些渊源,几代之上确实是嫡亲的关系。
姜还是老的辣。
温增海没明着拒绝,言谈间净扯些别的,三盏茶后,陆云宴不得不折返。
温月华听到消息后,笑着慨叹,“还是爹爹厉害。”
“那是当然。”琉璃帮她脱掉外衫,“小姐时间不早了,您还是上床歇息吧。”
温月华抬手捏了捏眉心,白日看书看得有些久,眼有些酸涩,她点头:“好。”
原本以为躺下便能睡着,谁知躺了好久,都不曾有困意,正想起身喝些茶水时,忽地外面传来声音。
她重新躺下,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匕首。
门打开,有人走了进来,那人着了一身白衫,身上淌着淡淡的香气。
味道很熟悉。
玫瑰香。
温月华心猛地颤了几下,怎么会是他??
陆云风弯腰坐在床边,垂眸凝视着她,他武功造诣高,夜间视物能力也很高,即便没有烛火,只要他想看,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此时床上人儿睫毛轻颤,看样子……尚未熟睡。
悄悄来了这些时日,他也不想瞒着了,先是抬手接下腰带,随后去解外袍。
躺在床上的温月华听着耳边的动静,脸颊渐渐泛红,他、他这是要做什么?
不会是……
身体渐渐绷直,在醒来如装睡间犹豫半晌后,她倏地睁开眼,拿着刀抵上他的腰。
“你要干什么!”
陆云风手下没停,声音缱绻道:“我在脱衣服。”
温月华:“……!!!”
第62章
温月华因他的回答呆愣住; 手里的刀下滑了些。
陆云风一个反转把刀夺下; 顺势压在了她的身上; 姿态娴熟; 好像做过很多次。
温月华一脸恼羞的看向他; 不敢高声说话,压低声音道:“你干什么?快点起来。”
陆云风把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上方; 眼神好像带着火一般,从上倒下一一扫过; 眸光所到之处,皆带起一片涟漪。
炙热,灼人。
温月华想遮却又动弹不得。
只好抬腿乱踢,胡乱间还真的踢了他一下。
“嘶。”痛楚声传来。
温月华放下腿; 看他一脸难受的样子,轻声道:“踢; 踢到你了?”
陆云风:“你说呢?”
温月华咬咬唇; “很、很疼?”
陆云风道:“踢坏了,这辈子你都会后悔的。”
温月华一时语塞; 这是踢哪了还一辈子后悔。
脑中不期然想起民间关于他的传说; 曾有人道:三皇子不举。
难不成,她胡乱一踢让病情加重了???!!
这也太——
不幸了。
这种事与男人来说,是最要面子的事; 她把要问的话吞回去,只道:“回头,我给你写个方子。”
陆云风:“嗯?”
温月华:“对你有好处。”
“……”
这下换陆云风没话说了; 根本不知道她脑袋里想的是什么。
四周的温度渐渐升起来,两人贴合的地方也跟着热起来。
温月华扭动着身子,“你、你快起来。”
陆云风凝视着她羞红的脸,轻哄道:“你答应我一件事情,我便起来。”
温月华:“……”
这还谈上条件了?!
她想不依,可是更不想两人深更半夜躺在一张床上。
“说。”
陆云风凑近她耳边,“明日我会禀明父皇,让我们年底完婚。”
年底?
还有三个多月。
这也太快了。
她还想着万一……
陆云风见她一会儿蹙眉,一会儿抿唇,道:“你不要告诉我,你还在想着跟我退婚。”
“我……”
哦,她还真这么想过。
不过,她可不敢承认。
摇头道:“我没有。”
陆云风:“那好,那我明日便去说。”
温月华:“是不是……有些快了?”
陆云风:“不然我告诉父皇,我们立马成婚可好,繁文缛节,不要也罢。”
温月华:“……”
当我没说。
她乖乖把嘴闭上。
陆云风见状,露出宠溺的笑,啄了下她的唇,松手起身。
温月华手上没了束缚,蹭的站起来,居高临下道:“你快点出去!”
深夜闯她闺房,这要是给别人看到,她的名声还要不要!
江湖儿女可以不拘小节,但现在是在帝京,她的一切都同相府有关。
她的名节有损,相府亦是。
陆云风抬眸睨向她,视线落到她微微敞开的领口处,月光落到她身上,映出她白皙的肌肤。
如雪般白皙。
如玉般皎洁。
如明珠般耀眼。
还有那若隐若现的红色肚兜带子,所有汇合到一起,晃的人眼花缭乱。
陆云风看得有些呆住。
温月华察觉到不对劲,垂眸看去,这一看,差点晕过去,她的亵衣何时开了。
扔了匕首,她急忙转身穿好。
陆云风待她穿好,出其不意地扯过她的手腕,一个用力把她拉怀里。
“那日强行把我掠来府里成亲,怎没见你这般拘谨,这会儿倒知道害羞了。”
温月华挣扎,“那日能和今日相比吗?”
那日她若不那样做,很有可能还是同前世一样,去和亲,然后被乱箭射死。
人在性命攸关中,肯定要先保命。
可这次没有性命威胁,只有名声。
当然是要先保名声了。
陆云风把她抱到腿上,牢牢环住她的腰,“与我来说,都一样。我们的缘分,自那日便开始了。”
温月华:“……”
要是知晓后面会这样,她就是找个要饭的,也不会招惹他。
可这世上,从来不曾有那个假设,也从来不曾有后悔药的存在。
两人不经意间弄出的动静,惊动了外面守夜的琉苏,她问道:“小姐,你还好吧?”
温月华人被困着,姿势撩人,动弹不得,想说屋内有情况,但嘴边的话出口时还是改了方向,“没事,你睡吧。”
等外面没了声音,温月华拍了下他的手,“快松开。”
陆云风也不想真的惹恼她,松开手把人放到了床上。
温月华戒备地退到最里面,小鹿眼牢牢凝视着他,即便看不太清他的表情也能想象的出他此时的样子。
定是眉目含笑,一脸的春风得意。
忽地,有风刮过,吹开了虚掩的窗棂,吹拂间卷起案几上的书籍。
里面有一封信笺被吹得掉落下来。
温月华心道不好,急忙起身去捡。不过她终是慢了一步。
书籍落在了陆云风手中,他见她这么急,打开信笺,借着月色看了一眼。
原本只是不经意的看一眼,只是当看到书信上的内容时,眸底的颜色变得晦暗如深渊。
漆黑不见底。
那是一封问候信,字里行间没有表达出一个‘爱’字,但通篇读下来,你却能深刻的感受到书写之人的情谊。
信是写给‘华儿’的。
书写之人是:三哥哥。
陆云风很想把这封信当做一封普通的书信,可……他知晓不是。
这是一封男子写给女子的信。
他攥着信,缓缓睇向温月华,盯着她的眸久久未曾移开。
温月华感受到他气息的转变,情不自禁地解释道:“这是位故人写给我的信,不过,我们已好久不曾联系了。”
陆云风沉声问道:“你喜欢他?”
温月华眼底升起一抹苦涩,“我说了我们已好久不曾联系,而且他明确告诉我,他不喜欢我。”
顿了一下,又道:“你听明白了吗?写信的主人——不!喜!欢!我!”
五年错付,与她来说是心痛。
陆云风感受着她的悲伤,好像心脏被狠狠捅了一刀,疼得他难以附加。
除了疼痛,还有窒息。
怪不得她不喜欢他,原来——
她早已有了意中人。
“他是谁?”
温月华双臂环膝,“一个已经不在的人。”
至少在她的世界里,他已经不复存在了。
陆云风哑着声:“我再问你一次,你现在还喜欢他?”
温月华头埋进膝盖间,闷声回:“不喜。”
话落,四周安静下来。有人打开门走了出去。
风透过门缝吹进来,又卷起了丝丝凉意。
温月华没了睡意,下巴磕在手背上,保持着屈膝姿势坐了好久好久。
久到隐约听见吴绪练剑的声音。
吴绪有晨间练剑的习惯,雷打不动,每天都会练上两个时辰。
往常这个时候她在睡梦中,今日却怎地也睡不着。跳下床,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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