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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成了太子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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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月华从柱子上取下飞镖,打开信笺,脸色当即暗下来,她穿上衣服,除了房门。
信笺上写的是:想要保命五里亭见,不然温相性命堪忧。
夜色冷寂,风瑟瑟吹拂,月亮隐匿在暗处。前行路上,未有一丝光泽。温月华穿着黑色夜行衣穿梭在巷子中。此时三更天,所有的人已睡下,街上只闻狗吠声。
辗转到了五里亭,四周僻静,不见人影。她小心翼翼地一点点靠近。
不是不知其中或许有炸,但事关爹爹安危,即便涉险她也要走这一圈。
况且那人既知她软肋,这次不成还会有下次,何苦折腾。
走着走着,有轻笑声传来。
温月华从来没觉得自己耳力是如此好,只是一声轻笑,她便知晓是谁。
顿住步子,扬唇道:“没想到是你。”
长亭后方有人影走出,那人着了一身灰色长衫,腰间系着玉带,玉带上挂着象征身份的玉佩。
看得出,他一点要隐瞒的意思也没。
换句话说,温月华在他眼里根本微不足道,连遮掩都懒得遮掩。
温月华向前走几步,“庞统领,庞大人,不知你约我这在这里见面是何意?”
庞伟不屑地笑两声,“臭丫头,你说我为何要约你在这里见面!”
温月华摇头,“我岂知,这还得有劳庞统领告知一二。”
庞伟道:“谁让你坏我好事!”
“我?我可什么都没做。”温月华脸上泛着笑,“倒是庞统领你,做的太多了。”
庞伟语气变得冷气来,“我不跟你废话,今夜我便要取你的性命!”
说时迟那时快,他举着剑杀过来。
温月华武功本就不算好,加上刚刚大病初愈,老实说,真要打起来并没有什么胜算。
她身体后退两步,藏在了草堆里。
一人高的草,又是黑夜,也确实不好找。谁知庞伟早有准备,从腰间去出火折子,几下便引燃了草木。
四周被映的一片通红。他吼道:“再不出来,你就会活活烧死!”
温月华抬起胳膊掩上唇和鼻,猫着腰向后退。
退着退着,身体不能动弹,后方出现了一双脚,她抬眸看去,惊呼声未起。
庞伟举着剑刺过来。
温月华手臂抱头,“啊—”
声音还未落,便听到‘咔’的一声,随后又响了一声。
第一声剑没胸口。
第二声剑抽出。
她慢慢抬起头,仰头望向手持剑的男人,他面色凝重,眸底泛着犀利的光,怒目圆睁似乎要吃了她。
温月华在他发火之前,吸吸鼻子,双臂环膝先一步哭出声,“呜呜,你怎么才来。”
“呜呜,吓死我了。”
“我……我以为自己要死了呢。”
“你、你怎么不说话?”
何为倒打一耙,今儿陆云风算是见识到了,他千赶万赶好不容易赶过来,没想到先被质问了。
心中带着怒气,拉扯起温月华,对视上那如星辰般闪亮的眸子,不再言语,用力吻下去。
程二的话还历历在目。
“公子,你真要为了夫人舍弃庞伟这颗棋子?这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才寻到的契机。夫人值得您这么做吗?”
陆云风扣紧她的腰肢,把人护在怀里,值得吗?
谁知道。
反正她不能有事。
亲吻间,忽地有脚步传来,细听下不是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更新时间定在晚上十点。
第49章
陆云风揽着温月华的腰肢; 足尖轻点; 转瞬消失在这处。
程二在前方等候; 见他们来; 挥了挥手; “公子。”
陆云风抱着她一跃稳稳的坐在了马背上,骏马疾驰; 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声,发丝飞扬; 衣衫被风吹地鼓起。
夜色妖娆,他们同夜色融为一体。
奔跑的马儿停在相府后门,陆云风先从马背上跳下来,随后伸手托住温月华的腰肢; 把她抱下来。
他抱得自然,没有一丝迟疑。
她惊魂未定也忘了挣扎。
陆云风撩起她的发丝; “回去以后喝了安神茶早些歇息。”
温月华偏头闪躲一下; 脸上隐约有两行泪迹,她知道自己现在一定丑死了。
陆云风手顿在那; 随后收回; 单手负于身后,“以后但凡再有这样的状况不许自己一个人出府。”
说到这,温月华倒有了疑惑; “你怎知我出府了?”
陆云风眸底渐暗,“ 我自然是知晓。”
这话温月华听着有些不太明了,“什么叫你自然知晓?相府和祥云府虽说离得不太远; 但到底还是隔着一条街,我深夜出来,你怎会知晓?”
她眉头微蹙,“莫不是你派人跟踪我?”
陆云风伸手扣住她的腰肢,用力往身前一带,“与其说跟踪,倒不如说是保护。倘若不是有人告诉我,你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
想到方才的一幕,他便忍不住心悸,说话地语气也跟着重了些,“一个人可以笨,但不能蠢。”
温月华怒目圆睁,什么意思?
他在骂她蠢?!
他凭什么骂她!
先前在五里亭那点感动被他这么一骂,顿时荡然无存,心中还隐隐生气怒气。
她掰开他的手,“三皇子教训的是,臣女会铭记心中,再也——不出府门!”
后面这几个字咬得越发重。
陆云风本意不是这样的,他也只是担忧,见她这副样子,心里也来了气,云袖一甩,“随你!”
纵身一跃跳到马背上,没有迟疑,驾马走远。
温月华冷飕飕地瞧着他的背影,胸前起伏不定,明显是被气到了。
琉璃悄悄探出头,轻唤出声:“小姐。”
温月华进了门,“你为何在这等我?”
琉璃没敢隐瞒,小声说:“是程二告知奴婢的,让奴婢在后门等您。我猜是姑……是三皇子交代的。”
“走吧。”温月华不想再听那人的名字,先一步前行。
回了房间,清洗干净,喝了安神茶,躺在床上,没多久便沉沉睡去。
这夜,她又做了关于前一世的梦,再次梦见自己死于乱箭之下,有梦见爹爹曝尸城楼。
最后一个梦境,梦到了三哥,少年温润如玉,说话轻柔温软,不过可惜的是,她依旧没看到他的脸。
温月华从梦中醒来时,琉璃已让厨房备好了早膳,“小姐,您醒了,来用早膳吧。”
温月华长睫轻颤,转头看向窗外,深秋节气,风已然有些凉,蝉鸣的声音似乎消失了好久。
倒是还能看到色彩斑斓的蝴蝶飞过,属于冬日的气息越发的近了。
她不知为何,近日总能梦见前世的事情,刀光剑影里一直有个身影在不听的呼唤着她。
字字入心扉。
…
同样是这夜,陆云风也被梦境所扰,前半段梦见的是母妃被人所迫害的场景,后半段梦见的是,有人死于乱箭之下。
他看不清那人的脸,听不到她的说话声,模糊中只知晓她穿的是一件红色嫁衣。
嫁衣绽红,同她留下的血一个颜色,血水交融流淌了一地。
陆云风醒来时,额头布满汗珠,心悸感压迫地他不能呼吸,缓了好久才平复下来。
程二伺候他更衣,再度提起昨夜之事,“公子,庞伟这颗妻棋子没了,后面的事情便不好办了。”
陆云风洗净手脸,给了他一个凌厉的眼神。
程二乖乖闭嘴,好吧,就当我没说。
他又递上茶盏,“公子,程三回来了。”
陆云风接过,轻抿一口,“传。”
…
温月华用完早膳去了书房,向温增海请安。
原本请安礼应在起床后,早膳前,只因温增海爱女心切,加上温月华身体一直不利索,便把请安礼挪在了饭后。
正好那时,他也下来朝,父女两个闲下来时,可是对对诗词歌赋。
琉璃感慨道:“小姐,相爷真是疼爱您。天底下恐怕再也找不到像相爷一样的父亲了。”
琉璃这话说着不假。
温增海是把温月华疼到了骨子里。
有的时候,连温月华也觉得诧异,爹爹对她,实在太好了。
进了书房没待太久,侍从来报,六皇子到。
温增海领着人前去迎接。
温月华回了自己的望月楼。
六皇子自从回了帝京,觉得哪哪都不好,做的桂花糕不好吃,也没人陪他玩蛐蛐。
更重要的是,那些人一见了他,又是磕头又是跪拜的,他太烦了。
思来想去上次同温相千金见面感觉不错,可以找她来玩玩。
不过,他这主意很快落空了,温月华毕竟同三皇子定了亲,哪能随便同外姓男子见面。
其实她是不拘泥于这些小节的。
但是要是这样的‘小节’能替她省去很多麻烦,她还是很乐意的。
温月华让琉苏把琴取出来,在亭中抚琴弹曲。
一曲落,丫鬟侍卫纷纷鼓掌。
高处传来声音,“好,好听。”
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房顶上侧躺着一个人,一身粉色锦衣,白色牡丹点缀,花型栩栩如生,从前襟蔓延到身后。
温月华手按在琴弦上,淡声道:“六皇子,有门不走,又走房顶。”
陆云骁从上面飞跃下来,噘嘴道:“那也没办法,谁让温相不让你同我玩。”
温月华:“那是因为我身体不适,不方便见客。”
陆云骁坐在他对面,挤挤眼,“这下见了,因该可以玩了吧。”
说着,他从身后取出一只笼子,里面装着两只蛐蛐,“诶,陪我玩一局。”
温月华想起他以前每次玩乐输了都会耍赖的情景,摇头,“外面风大,我吹不得风。”
刚刚弹了一首去,吹了半个时辰风的温大小姐,含笑拒绝。
陆云骁也不恼,“那咱去屋里玩。”
温月华敛眉,“殿下怕是忘了男女有别,臣女的闺房怎允许殿下随意进出。”
陆云骁皱起眉,“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如何才行?”
温月华指了指房顶,“哪来的回哪去,就行。”
众位皇子中,她也就敢对他没大没小。
众位皇子中,也就只有他纵容她没大没小。
琉璃在一旁憋住笑。
陆云骁甩了甩衣袖,“哼,不好玩!”
“六弟这是说谁不好玩呢?”冷不丁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带着一丝戏谑。
陆云骁回头看去,对着一身红色锦衣的陆云宴扬起灿烂的笑容,“二哥,你怎会来?”
他欢快地跑过去,像个孩子一样牵起陆云宴的手。
陆云宴摸了摸他的头,垂眸问道:“你能来,我便不能来的?”
陆云骁蹙鼻,“二哥莫碰我头发,会弄乱的。”
“哈哈。”陆云宴笑出声,眼神向后瞟去。
温月华屈膝行礼,“臣女拜见二皇子。”
陆云宴笑着道:“很早便听闻相府温小姐温柔婉约知书达理貌似天仙,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温月华垂头,客气还礼,“二皇子说笑了。”
随后她对身旁的琉璃说道:“带两位皇子去正厅。”
琉璃点头,屈膝上前,“两位皇子请。”
浩浩荡荡一行人,去了相府正厅。
温增海知晓后,急忙出来迎接。
几人在正厅交谈起来,互吹互捧是朝堂礼仪,见面后总要吹捧一番。
温月华规矩的坐在一旁,一直低头垂首,未曾参与到他们的谈话中。
陆云宴奉圣谕带来了珍奇异宝,其中不乏灵丹妙药,并传达云帝口谕,把这些东西赐给相府小姐温月华。
温月华不慌不忙站起身,跪拜叩谢。
正事谈完了,无意间提到了庞伟遇刺一事,陆云宴连声道:“真是太可惜了,庞统领正当壮年,本是前途无量,谁知会遭此横祸。”
温增海轻捋胡须,“老臣也觉得甚为可惜,必须要找出凶手严惩不贷。”
陆云宴对着温月华说道:“温小姐对此有何看法?”
温月华垂首作揖,“月华乃一介女流,只是听听都怕的很,哪敢有什么想法。”
陆云宴眸光垂落许久,才收回,眼底流淌着旁人看不懂的神色。
陆云骁最讨厌这些‘正事’,不开心地说:“哎呀,可不可以提些高兴的事。”
温增海顺势问:“何为高兴的事?”
陆云骁拿出蛐蛐,“斗蛐蛐就是高兴的事。”
“噗。”孩子心性的话,惹得众人笑出声。
温月华也懒得再听他们说什么,起身对着陆云骁道:“六皇子,我同你玩可好?”
陆云骁扬起唇,“好啊。”
出了正厅,两人到了一坐凉亭处,玩了一会儿,琉璃端着桂花糕走过来,“殿下吃桂花糕了。”
陆云骁一听,乐呵呵拿起一块咬了一口,一口下去,满满熟悉感。
他不确信的又咬了一口,睁大眸子问:“这是谁做的?”
和陈林做的一个味道。
琉璃屈膝道:“是我家小姐做的。”
“小姐?谁?”
琉璃伸手指了指正在斗蛐蛐的温月华,“诺,我们小姐。”
陆云骁扯上温月华的袖子,激动的问:“你是陈林?”
温月华做了个噤声的首饰,“殿下,还想不想和我玩?”
陆云骁点头,“想,当然想,我找了你好久呢。”
温月华四处瞧了瞧压低声音,“那你帮我传个话怎么样?”
陆云骁眨着眼问:“给谁?”
温月华道:“三皇子。就说——我快死了。”
第50章
陆云风接到陆云骁消息时; 人正在祥云府会客; 唐猛是云国最得力的大将军; 也是他生母这边的亲戚; 得知他回来的消息; 兴匆匆地赶来。
提起往事,眼底不免生出泪花。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唐猛不但流了,还红了眼眶; 在外人眼里,好一副情深意重的样子。
但只有陆云风知晓,任何事情都不要只看表象,泪是给活人看的。
再说了; 一个征战多年的大将军,见过多少人的生死; 心早已麻木; 又怎么会为没见过几次面的远房表姐哭泣。
这个世上谁都不是傻子。
你想让别人做的棋子,焉知对方不想把你当做棋中子。
陆云风端起茶盏; 道:“唐将军请。”
他今日扮演的依旧是那个有着宿疾身体不太利落的少年; 所以脸色还是比常人的惨白。
唇色也是暗淡无光的那种。
唐猛边喝茶边看了一眼,眼底光泽有一瞬间的冷却,随后把茶盏放下; “三皇子身体不适,那臣先告退了。”
陆云风站起身,“程二; 送客。”
他们刚走出去,他便走进内室,门口处有人站着,神色有些焦灼。
这人他认识,是六皇子贴身太监。
小玉子屈膝跪下:“殿下,我们主子让我带句话。”
陆云风:“讲。”
小玉子:“温家小姐出事了。”
他没跟把原话带过来,周转了一下。
陆云风一听,眉头紧蹙,对着刚刚进屋的程二道:“备马。”
程二规劝:“公子,府外有好多双眼睛盯着,您不能贸然离府。”
陆云风甩了下衣袖,“备马。”
程二还想规劝,但迎上主子冷冽的眼神后,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点头:“是。”
…
温月华本以为陆云风不会亲自来,没想到他还真亲自来了,不但来了,熟门熟路的进了她的闺房。
琉璃吓了一跳,刚要喊出姑爷两个字,倏地闭紧嘴,没等他们吩咐,屈膝作揖道:“小姐我去外面守着。”
没了闲杂人等,两个人说起话来也畅快些。
陆云风走上前,细细打量,确定她一切安好后,问:“你让老六故意把我叫到这里?”
温月华本来就是故意的,也没什么好遮掩,她点头,“是。我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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