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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玉生香-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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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原是替苏阮准备了一套衣饰,全是由皇家专程打造的。
  可是瞧着苏阮方才连自己生辰都忘了的样子,心生怜惜之下,安阳王妃便舍了先前的礼物,直接从自己手腕上褪下了一条手串来。
  那手串瞧着十分不起眼,上面的珠子虽然颗颗溜圆,可颜色却是灰扑扑的。
  安阳王妃将手串放在苏阮手中时,那珠子触手温暖,像是本生便带着温度似得,自手心里便开始热了起来。
  宇文婵看到安阳王妃将手串取下时惊讶出声:“祖母,你……”
  安阳王妃挥挥手,止住了宇文婵的话,只是对着苏阮说道:
  “我年幼时身子不好,这珠串乃是我母亲当年寻来送给我的,上头的珠子皆是取自地火之处的火石,自带暖意,常年佩戴能够温养身子。”
  “如今便转送给你了,只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岁岁安俞。”
  苏阮闻言顿时一惊,连忙推拒:“王妃,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先不说地火之处的火石珍贵,苏阮上一世也曾见过这样一串珠串,价比千金。
  那时她身子不好,以火石佩戴温养能够好过不少,可哪怕她那时已经权倾朝野,这珠串依旧未曾落到她手上。
  更何况安阳王妃这手串还是他母亲所送之物,苏阮怎么敢要?
  谢老夫人也知道这东西的珍贵,她原不过只是与安阳王妃玩笑,谁曾想她居然将这东西拿了出来。
  谢老夫人皱眉道:“虞君,这可是你母亲留给你的东西……”
  安阳王妃闻言斜睨了她一眼:“怎么着,方才还闹着要我送好的,如今我好东西送上门了,你却不敢要了?”
  她玩笑了一句,方才继续说道:
  “行了,你也别这幅表情,这东西的确是我母亲留给我的,可我母亲留给我的东西又不止这一件,更何况这东西与我而言其实早已经没什么用处,只是因为戴着习惯了所以一直没取。”
  “我之前曾经听王爷说过,苏阮之前在雪地里跪了太久,寒气入体,伤了筋骨,就算身子痊愈之后也会畏寒畏冷,一到寒雨天气便极为难熬,有这手串在旁,总能叫她好过一些。”
  安阳王妃说话间瞧着谢老夫人道:
  “徐阿蛮,你可不是这般小家子气的人,这手串要是不要?”
  谢老夫人看着那手串,又看了看苏阮,半晌后见安阳王妃作势想要将东西收回去,她连忙伸手拿了过去,直接道:“你都舍得送了,我哪能不要。”
  “祖母……”苏阮想要缩手。
  谢老夫人却是直接按着她,将那手串朝着她腕间一带:“这是生辰礼,还不谢谢王妃?”
  苏阮看了看了腕子上因为有些大而直接滑落到衣袖里的手串,又看了眼笑眯眯的安阳王妃,抿抿唇后,只将安阳王妃今日厚赐记在心里,恭恭敬敬的说道:
  “阮阮多谢王妃。”
  安阳王妃眼底笑意更甚了些。
  苏阮若是一直推拒,她反倒觉得矫情。
  这般大大方方的接了,却将恩情记在心中,安阳王妃相信,以苏阮之前显露出来恩怨分明的性子,往后安阳王府若有什么需要,她定会义不容辞。
  安阳王妃笑着道:“好孩子。”
  安阳王妃送了礼物后,宇文婵有些羡慕上前:“阮阮,祖母待你是真好,这手串我想了许久了,却一直不敢开口讨要,没想到祖母却送了你。”
  苏阮微歪着头摸了摸了手串,露出个笑来。
  宇文婵道:“我没祖母这般好的东西,只让人寻来一柄如意,愿你将来万事如意,诸事顺心。”
  苏阮说道:“谢谢郡主。”
  旁边谢渊、谢永等人都是纷纷上前,每人都送了东西,有文房四宝,也有琴画之物,而谢嬛几人则是送的荷包香囊,还有如意元宝之类的小玩件。
  谢青珩送了苏阮一盆松子树,是他亲手栽种,季年华和季诏则是府中珍藏的绝本,沈凤年则是一方玉枕,沈棠溪送上了一枚鹰塑,据说是他亲自雕的。
  等到所有人都送完了之后,裴耿才格外实诚的上前,直接送了苏阮六百六十六两黄金,足足装了一箱子。
  一屋子人瞧着裴耿的贺礼,都是一脸的无语。
  谢渊有些复杂的看了眼裴耿,仿佛看到了他身上刻着的“财大气粗”四个字。
  难怪京中之人都说,穷尚书,富唐礼。
  这裴耿是裴、唐两家唯一的子嗣,当真是出手大方的让人想要打劫。
  等谢老夫人他们安排着其他人去外间入席时,谢青珩才落了一步,一把抓着裴耿。
  “裴大壮,你别告诉我你忘了准备贺礼?”
  裴耿被掐着脖子,连忙道:“我不是送了金子……”
  “你俗不俗?”
  谢青珩瞪眼,“你就不能送点别的?”


第335章 你喜欢她?
  裴耿呼吸不畅,连忙将他手拍了下来:“别的哪有金子实在?我又不知道阮阮喜欢什么,哪知道送的合不合她心意,直接送金子给她,她喜欢什么就买这不是更好?”
  谢青珩无言以对。
  季诏跟在两人身旁,突然就有些理解往日周奇几人为什么总爱骂裴耿了,他忍不住吐槽道:“狗大户!”
  裴耿白了他一眼:“你这是仇富,要不得知道不?”
  季诏无语:“裴耿,你这样钱财外露小心哪天被人宰了。”
  谢青珩在旁点头,附和了一声。
  他现在就想宰了裴耿,总觉得被他那一箱子金子一衬,闹的他那盆松子树穷酸的跟什么似得。
  三人打打闹闹,裴耿一人被两人折腾,眼见着沈棠溪站在一旁,裴耿上前就想着朝着他肩上一拍。
  他原是想要让沈棠溪帮着他说两句话来着,可谁知道沈棠溪却像是被惊着了一般,下意识的便朝着一旁退了半步。
  裴耿手中顿时落空。
  沈棠溪回过神看着他:“怎么了?”
  裴耿看了眼自己的手,心中略过个念头。
  都是自己人,沈棠溪怎么还这般警觉?
  只是他也没多想,见沈棠溪眼中奇怪,直接上前攀着沈棠溪的肩膀说道:
  “你问我怎么了,我还想问你怎么了呢,打从刚才开始你就一直发呆,想什么呢?”
  裴耿比沈棠溪矮上一些,却比他要壮许多。
  他伸手攀着沈棠溪时,直接将沈棠溪拉歪了身子。
  裴耿想起刚才在明慧堂里的事情,眼珠子转了转后凑在他耳边促狭的说道:“我说阿棠,你从刚才阮阮出来的时候就一直瞅着人家瞧,这会子还这么神不守舍的,你该不会是瞧上了人家阮阮了吧?”
  “裴大壮!”
  “裴耿!”
  谢青珩和季诏几乎同时出声。
  季诏温声道:“裴耿,阮阮是女子,这种话可不能胡说。”
  谢青珩则是更直接,他瞪了裴耿一眼:“裴大壮,阮阮是我妹妹,你要是敢胡说八道叫人听了去坏了阮阮名节,小心我揍你。”
  沈棠溪眼见着两人动气,斜着肩将裴耿的胳膊抖了下来,对着他道:“别胡说。”
  裴耿撇撇嘴:“我说笑嘛,你们干嘛当真?”
  谢青珩皱眉:“说笑也不行!”
  沈棠溪目光动了动,抬头道:“好了,别乱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青珩多护着苏阮。”
  复又对着谢青珩道:
  “青珩,裴耿最爱说笑,他也不是有意的,你别动气。”
  “我瞧着安阳王妃他们都已经过去了,咱们也赶紧过去吧,省的待会儿姑父他们让人来寻咱们。”
  谢青珩闻言看了眼沈棠溪,想要看清楚他心思,只是他脸上覆着面具让人瞧不清楚神情,露在外面的那双眸子一如往常。
  谢青珩抿抿嘴唇,点点头道:“好。”
  季诏站在一旁,看了看谢青珩,又看了看沈棠溪,半晌后才带着浅笑说道:“青珩你也真是,阿棠又不喜欢阮阮,上次咱们说起来时,他还跟你为着阮阮起了争执来着,难道你忘了。”
  “裴耿就是一时胡说,阿棠你说对不对?”
  沈棠溪闻言却只是扬唇笑了笑,就转头跟着谢青珩朝前走。
  季诏脸上笑意顿时散了些,他站在原地看着沈棠溪背影许久,裴耿拍了他一下:“阿诏,你怎么了?”
  季诏扯了扯嘴角:“没什么。”
  裴耿见着季诏也跟在两人身后离开,有些莫名其妙的说道:“你们这都是怎么了,一天奇奇怪怪的。”见三人走远,他连忙大声道,“嗳,我说你们等等我啊,还有没有兄弟情义了……”
  裴耿摇晃着身子,连忙追了上去,一手攀着季诏,一手攀着谢青珩,嘴里说道:
  “你们几个真是的,太不讲义气了,亏我还想着带你们去春柳楼见识见识。”
  “呸,我才不跟你去。”
  “就是,小心你祖父知道打断你腿……”
  裴耿哼道:“我才不怕呢,我外公说了,这男人啊识得美色,才不会被美色所迷,你们三个就是太讲规矩了,成天这么端着也不嫌累的慌……”
  “我可不想什么美色。”
  谢青珩拎着他胳膊将人从肩头拉下来。
  裴耿顿时疼的叫出声:“哎哎哎,疼,疼……”
  沈棠溪说道:“你呀,收敛些吧,瞧瞧你祖父在朝里的日子,回头知道你在外头挥金如土又得关你禁闭了。”
  裴耿好不容易挣脱,揉着胳膊嘀咕道:“我祖父那是心里嫉妒,明明多的都用了,可跟外公吵架了就闹着硬气非撑着脸皮不肯用我外公的银子。”
  裴敬塬可谓是大臣史上最穷的户部尚书,到现在都还给朝廷干着白活儿不说,还欠着朝廷的银子。
  这也就算了,偏偏说来的亲家又是大陈第一财神爷。
  谢青珩几人想起这位裴尚书的辛酸史,都是忍不住失笑出声。
  这般凄惨的尚书,裴敬塬当的也算是前无古人了。
  ……
  谢家替苏阮办的生辰宴不大,除了谢家的人外,也就只有安阳王妃几个外人。
  可是谢家下人极多,再加上安阳王妃不多在外走动,谢家替苏阮补办及笄宴,并请了安阳王妃做正宾的消息依旧还是传了出来。
  除夕这一日,祁文府一早便被祁老夫人拖着在家中辞年,行祭礼,等着忙完之后,又是家宴,一直到了晚间守岁的时候,才有了那么一丝闲暇的时间能够休息。
  祁文府靠在外间横廊上,身后传来大哥祁文柏的孙儿咿咿呀呀的声音,侄儿祁谦带着侄女祁甜在外间放着爆竹,府里的丫环下人也难得少了规矩,在旁笑着闹着。
  祁文府深深叹了口气,旁边就传来一道声音。
  “四叔,这大过年的,你叹什么气?若是叫祖母听着,怕是又要唠叨你了。”
  祁文府回头,就见到大侄子祁武从屋中出来。
  祁武是祁文柏的长子,比祁文府还要大上一岁,也不知道是随了谁的模样,浓眉大眼的,看上去又黑又壮。
  若是不知情的刚瞧见他时,衬着他这名字,怕是以为他是从武之人,可天知道祁武却是连半点拳脚都不懂。


第336章 爬墙头(一)
  祁文府扭头道:“你怎么不在里面陪着他们?”
  祁武耸耸肩:“祖母让我来的。”
  祁文府心中有些不大美妙的预感,果然下一刻就听大侄子说道:“祖母叫我跟你说一声,今天夜里不许你回房,要让你陪着她一起守岁,明儿早上一起点香迎神。”
  祁文府有些绷不住脸:“往年不都是你们陪着她吗?”
  祁武促狭道:“就是因为往年四叔总是躲着,祖母说你娶不着媳妇都是因为你不敬神灵,所以今年说什么都要让你一起。”
  他说完之后,瞧了眼外间玩闹的弟妹,对着祁文府道:
  “反正我是将话带到了,你要是回去了,明儿个祖母铁定能直接去你房里揪着你起来。”
  祁文府闻言深深叹了口气,只觉得心累的不行。
  祁武刚当了父亲不久,惦记着屋中的儿子,跟祁文府说了几句话就再次进了屋中,而原本打算离开的祁文府却只能靠在栏杆抬头看着黑漆漆的夜空出神。
  金宝手里拿着刚得的赏钱,过来时瞧着自家主子望天发呆。
  他也忍不住凑到他身边看了看天,上面黑漆漆的,连个月亮都没有。
  “四爷,您瞧什么呢?”
  祁文府收回目光:“没什么。”
  他看了眼金宝手里的捧着的红绸包着的赏钱,挑挑眉,“今年得了不少银子?”
  金宝顿时笑道:“是老太爷、老夫人他们大方,不过再多也没四爷给的多,这府里头就四爷最疼我了。”
  “就你嘴甜。”祁文府嘁了声。
  金宝嘿嘿一笑,瞧祁文府百无聊赖的样子,而身后老太太几人正哄着小公子说话,他突然想起一事来:“对了四爷,昨儿个是苏小姐的生辰,您送人家礼物了吗?”
  祁文府愣了下,一时没反应过来:“谁?”
  “苏小姐啊,宣平侯府那位,您不会是忘了吧?”
  金宝一脸的一言难尽,他家四爷莫不是傻了吧,先前还一个劲儿的朝着人家苏小姐身边晃,又是送猫又是送药的,怎么这种关键时候反倒是不知道献献殷勤了。
  这追求人家姑娘哪有这般追求的?
  祁文府坐直身子:“你说昨天是苏阮生辰?”
  金宝点点头:“是啊,听说宣平侯府还替苏小姐补办了及笄礼,虽然没对外宣扬,可也请了安阳王妃和沈相他们过去,就连季家和唐家那头也送了礼呢……”
  见祁文府微眯着眼看着他时神情有些不对,金宝心中一咯噔,忍不住诧异出声。
  “四爷,您该不会不知道这事儿吧?”
  不该啊。
  四爷跟苏小姐不是很要好吗?
  先不说先前拐着人家苏小姐叫了四哥,脑袋上那簪子更是说什么都不肯换,就说橘子吧,隔三差五的就叼着些东西来回在祁家和宣平侯府跑着。
  金宝前两天还瞅着,橘子原本肥硕的身子都活生生的给累瘦了一大截,怎么他家四爷连人家姑娘生辰都不知道?难道苏小姐就没有请他?
  金宝想到这里,对自家四爷突然就生了些同情,却又怕刺伤了自家四爷的自尊心,出声安抚:“四爷,说不定是苏小姐没好意思请您,您别放在心上……”
  “砰!”
  祁文府一巴掌就拍在金宝脑门上,直接横了他一眼:“把你脑子里的那些东西都给我收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可是苏小姐……”
  “苏什么小姐。”
  祁文府斜了他眼:“人家生辰,愿意请谁是人家的事情,干我什么事?再说我是她什么人,人家凭什么就得请我?”
  见金宝张嘴还想要说话,他直接瞪了他一眼:
  “你这么八卦,不如赶明儿把你送去谢家给她当随从去,也省的你跟着我屈才了。”
  金宝捂着脑门瞧着脸色不大好看的主子,心中嘀咕。
  还说不在意呢,这都恼羞成怒的口不择言了。
  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去给苏小姐当随从?
  再说他家四爷连当初那个孩子都不愿意让人留在苏小姐身边,免得人家近水楼台了,如今哪愿意送他个血气方刚的男子过去……
  祁文府心里的一股子郁气朝着脑子里涌,想着前两日还夸苏阮有良心,结果转眼她居然请着季家那别有用心的小子去给她庆生,还请了裴家、沈家的,却独独漏了他。
  祁文府伸手就拔了发间簪子,站起身来。
  “四爷,您做什么去?”金宝急声道。
  祁文府却是未曾回声,拿着簪子转身就走。
  金宝连忙跟上:“四爷,老夫人说了,今儿个晚上要您陪着她守岁,不准你先走……”
  “闭嘴。”
  祁文府看了他一眼,见金宝跟在他身边一副要跟着他离开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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