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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玉生香-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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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知怎么的,他总觉得心里有那么点儿说不上来的不舒坦。
橘子听着自家主子自言自语嘀嘀咕咕,扭头叫了一声:“喵?”
祁文府揉了它一把,抬头看着院里头。
那人前去通报,没一会儿就再次出来,引着祁文府入了跨院,等见着苏阮时,就发现屋中还坐着几个年岁差不多大的少女,个个都满脸好奇的看着他。
祁文府被众人瞧着,神色坦然的跟谢嬛几人见了礼,这才看向苏阮。
苏阮方才和谢嬛她们说笑着,这会儿眼中还带着笑意,原本略显得苍白的脸颊也染上了些红润,笑着道:“祁大人。”
祁文府挑挑眉,看着苏阮没说话。
苏阮这才蓦的想起来上次祁文府让她喊他四哥的事儿,她顿了顿又叫了句:“一时忘了改口,祁四哥怎么过来了?”
祁文府好像刚才那个计较着称呼的人不是自己似的,举了举怀里的橘子说道:“刚才在府外遇见了橘子,见它在街上横冲直撞的险些被马踏了,就捡了给你送回来,顺道看看你伤势好些了没有。”
谢锦云顿时惊呼一声:“橘子没事吧?”
祁文府笑了笑:“没事,它躲得快,没伤着。”
谢锦云这才松口气,连忙上前想要抱橘子:“橘子,快过来姐姐替你瞧瞧受没受伤……”
橘子脑袋一扭,指甲勾着祁文府的衣袍,拿屁股对着谢锦云。
谢锦云脸上笑意顿时僵掉。
橘子之前曾经在谢嬛那住了两天,见谢锦云碰壁,谢嬛招招手:“橘子,我这里有好吃的,我带你去吃……”
“喵!”
橘子死死抱着祁文府的胳膊,脑袋直接埋进他怀里。
继谢渊、谢勤、谢锦云之后,谢嬛享受了同样的待遇。
祁文府伸手摸了摸橘子的肚子,橘子舒服的发出微微的咕噜声来。
谢锦云有些咬牙切齿:“小没良心的!”
苏阮坐在那里瞧着这一幕不由笑起来:“二姐,你们别跟祁四哥争了,橘子以前便是他养着的,这么久没见自然是缠的慌。”
谢嬛几人都是惊讶抬头:“橘子是祁大人的?”
祁文府轻笑了笑:“橘子小时候被我捡来就在府里养着,之前阮阮受了伤不方便外出,怕她在府里闲着无聊,我就让人将橘子送过来给她解闷儿。”
谢嬛几人恍然,难怪在府里少叫人抱的橘子,居然会这么亲近祁文府。
感情这本来就是人家的猫儿。
只不过……
谢娇娇和谢嬛忍不住对视了一眼。
这祁文府传言素来冷清,也没听闻过对谁这般热情的,他怎么会跟苏阮这般亲近。
又是送猫儿,又是叫阮阮,如今还亲自过府来探望。
怎么瞧着也不像是寻常男女之间的交际。
两人心里头都是隐约察觉出几丝不对劲儿来,只是瞧着祁文府和苏阮都是一脸坦然没有半点闪躲的模样,却又是有些不肯定起来。
会不会是她们想太多了?
苏阮倒是没想那么多,只以为橘子真的跑出了府,祁文府凑巧路过便顺道送进来,她笑着叫了声:“橘子。”
原本对谢嬛和谢锦云她们都爱搭不理的橘子听到苏阮的叫声,从祁文府怀里扭头出来,瞧了苏阮一眼顿时“喵呜”了一声,又扭头看了看祁文府,那双猫眼里竟是让人瞧出了犹豫来。
祁文府笑着拍了它屁股一下,直接松手:“去吧。”
橘子这才凌空落下,直接朝着苏阮那边跑了过去,然后跳上了软塌,拱进了苏阮怀中伸着舌头舔着她掌心。
苏阮顿时咯咯笑了两声,连忙伸手将橘子抱起来揉搓了两把后,这才说道:“四哥,你先坐吧,采芑,去煮点云雾茶来,记得……”
“泡了茶后去头两道水,奴婢都记得呢。”
采芑笑着接了话。
苏阮点点头:“就你机灵,快去吧。”
祁文府坐下之后,见苏阮抱着橘子显然心情很好,便问道:“你腿上的伤怎么样了,可好些了?”
苏阮叫了几次四哥之后,倒也没什么心理障碍了,毕竟上一世她跟祁文府也是“老熟人”了,仗都不知道干了多少次,如今叫声四哥也没什么委屈的。
苏阮说道:“早就好多了,只是还下不了地,卫太医说少说还要再养上一、两个月。”
祁文府闻言道:“伤筋动骨本就是大事,卫善医术精湛,他说的你且好生听着,别急着下地走路,免得再添了新伤。”
苏阮点点头:“嗯,我知道。”
祁文府见她乖巧模样,弯了弯嘴角:“今天进宫可还顺利?”
苏阮回道:“挺顺利的,皇上顾念我爹为国战死,追封了他,也愿意替当初枉死的那些将士昭雪,等开年之后,还准了我去荆南替我爹收敛尸骨,重新下葬。”
对于她来说,能够挣得这些就已经足够了。
祁文府闻言惊讶:“你要去荆南?”
苏阮点点头:“当初我爹死后,我和母亲为了避难不得不离开荆州城,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我想回去亲自替他入葬立碑,也好叫他在天有灵能够得以安息,不至于无处可归。”
祁文府听完之后沉吟道:“这样也好。”
采芑送了茶水进来,直接摆放在祁文府身旁。
祁文府喝了一口之后顿了顿,抬头:“这泡茶的水是取的梅树上的雪?”
采芑笑着回道:“祁大人喝的出来?小姐说,梅雪之水比之泉水冷冽,比之井水回味悠长,取时配着些许梅花入瓮,再滴上一点儿香露,等到窖藏之后取出来烹制茶水时,能有格外香醇的味道。”
“早前大雪的那几日,小姐就让奴婢们去梅林里取了雪回来,窖藏在府里的地窖里。”
祁文府满是诧异的看向苏阮。
他也喜欢取梅雪窖藏,沾染香露梅花之味,每年冬日便以此泡茶为饮。
这种办法还是他自己琢磨出来的,因为他既爱喝茶,却又不喜欢茶中涩味。
苏阮怎么也会?
苏阮撞上祁文府的目光,心中微跳。
这窖藏雪水的办法还是她当初从祁文府那里偷师来的,只是后来习惯了,哪怕跟祁文府“翻了脸”这习惯她也一直没改,每年冬日都会窖藏梅雪,能饮三月茶。
苏阮手中抱着橘子的力道紧了紧,橘子立刻不舒服的叫了一声。
苏阮连忙松开手,笑着道:“就是我胡乱想出来的办法,还是第一次尝试呢,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四哥要是喜欢,待会儿让采芑跟你装上一罐子带回去,只是冬雪性冷重阴,久食会寒损胃气,所以尝尝味道便好,别太常用,免得损了身子。”
祁文府若有所思的看着苏阮,那目光盯得苏阮浑身不自在。
半晌后,祁文府才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祁文府没在苏阮这里待多久,归还了猫儿,跟她说了会儿话后,他就起身离开,走时带了两罐子苏阮让人特制的泡茶的雪水。
金宝左右各抱了个罐子,走路时有些看不到脚,他只能慢慢挪着,一边问道:“四爷,这罐子里是什么啊,这么沉?”
祁文府看了一眼:“水。”
啊?
金宝茫然,重复了一声:“水?”
祁文府点点头,顺手便拎了一罐子过去,然后说道:“你尝尝,味道还不错。”
金宝闻言顿时好奇:“什么水这么金贵,居然还用罐子装起来。”
他手中少了一个罐子之后,便松快了下来,听祁文府这么说便立刻开了罐口,里头顿时传来一股熟悉的香气。
金宝顿时愣了愣,“这是……”
他有些惊讶,连忙将罐子凑近了一些,然后抱着罐子倒了一些出来,衬着掌心里喝了一点,顿时惊愕抬头:
“四爷,这水不是咱们府里给你泡茶的水吗?”
祁文府看着他:“味道一样?”
“当然一样了,那香露的配方还是四爷你弄出来的,我每年都替你藏雪,怎么会尝不出来味道。”
金宝将罐子封好,好奇道,“四爷,这水是谢家给你的,他们怎么知道香露的配方的?那里头的药草有几位可稀罕着呢。”
祁文府抱着罐子淡声道:“巧合吧,我能想得出来,旁人自然也有可能。”
金宝张张嘴,可是巧合也不能巧合成这个样子吧,连味道都不差分毫。
取梅雪泡茶常见,可特殊手段窖藏的不常见。
更何况那香露取自十几种东西调和而成的,有药草有食用的香料,里头还加了一些酒曲,哪有那么容易就撞的一模一样的?
见祁文府无意多说,金宝心里有疑惑,却也没再继续说出来。
祁文府却是微眯着眼,手指摩挲着罐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主仆两人离开跨院后就一路朝着谢家外面走去,路上刚巧要经过谢青珩的行露院。
沈棠溪刚从行露院中出来,就看到了不远处朝外走的主仆二人。
沈棠溪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惊讶道:“祁祭酒?!”
第301章 恭维
沈棠溪站在行露院前,看到不远处的主仆二人,有些怔愣。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认错了人,毕竟祁文府这段时间一直在府中“养伤”,别说是国子监了,就连宫中都少去,怎么会出现在宣平侯府?
可是等他仔细看了看,确认不远处的那人居然真的是祁文府后。
沈棠溪忍不住惊讶出声:“祁祭酒?”
祁文府听到有人叫他,手里抱着陶罐回头。
当见到是沈棠溪,他也是惊讶了下,只是转瞬想起沈相府和宣平侯府之间的姻亲关系,那谢青珩还叫沈棠溪一声表哥,对于沈棠溪出现在这里便也不再奇怪。
沈棠溪走上前来,扫了眼祁文府怀里的罐子笑着道:“祁祭酒怎么有时间来了侯府,您手里这是?”
祁文府说道:“先前在外头遇见了苏小姐养的猫,帮她送猫回来,苏小姐为了答谢我,就送了点谢礼。”
沈棠溪听祁文府提起苏阮,目光微闪。
先前苏阮敲登闻鼓告御状的时候,祁文府一路跟随。
苏阮在宫门外跪了四个时辰,祁文府在宫中也就跟着跪足了四个时辰。
沈棠溪不是朝中之人,但是那天之后,沈凤年曾经跟他说起过当日情形。
若非是祁文府当朝揭穿薄翀谎言,质疑他这些年所得银钱的去向,并且牵扯出了嶂宁屯兵之事,又咄咄逼人不肯罢休,以荆南枉死之人,联手安阳王逼迫明宣帝。
苏阮那一跪,根本就不足以让明宣帝舍掉他自己的亲儿子,严审薄家。
明宣帝答应重审荆南旧案,接苏阮进宫救治的时候,谁都知道苏阮逃过了一劫。
只要荆南旧案不清,苏宣民含冤在身,明宣帝哪怕再气苏阮当众逼迫于他,都不会动手惩处于她,免落人话柄落得个昏君之名。
可是作为“蛊惑”苏阮敲登闻鼓,跪宫门前引起轩然大波的祁文府却不一样。
祁文府身为臣子,还是明宣帝最为倚重信任的臣子,不仅瞒着他荆南之事,更联手苏阮逼迫于他,甚至存了算计之心,明宣帝怎么可能轻易饶恕。
那天之后,人人都说,祁文府怕是要彻底失宠。
就算事后不丢了性命,可也注定难以再获圣心。
可是出乎所有人预料之外,谁也没想到被人断定会被严惩的祁文府半点儿事都没有。
明宣帝只是罚他在府中闭门思过了半个月,就将此事轻而易举的掀了过去。
不仅没有计较他帮着苏阮算计圣驾的事情,让他重新回了国子监不说,而且沈棠溪还听沈凤年说,怕是等到这次吏部核算政绩之后,来年开春之时,祁文府就要离开国子监恢复六部职权了。
明宣帝不仅没有怪罪他,反而还更为倚重于他。
这其中的反差,足以让所有人都惊呆了眼。
沈棠溪虽然不在朝中,对这些事情却也知道一些。
他脸上带着面具,瞧不出来神情,只是看着祁文府时眼神略微深了些:
“祁祭酒和苏小姐很是相熟?”
祁文府已经不是第一次被人问及这个问题,随口说道:
“谈不上相熟,只是之前奉了陛下之命查探户部的事情时,牵扯到了荆南旧案,所以有些交集。”
“苏小姐的父亲是大义之人,于荆南百姓、于朝廷都有功德,我无缘跟苏大人相见,便也只能从苏小姐口中知道一些她父亲的事迹,隔着阴阳也算是聊以慰藉。”
只是有些交集,便能舍了性命去帮苏阮?
沈棠溪心中不信,可是他跟祁文府没什么交情,所以将差点脱口而出的话咽了回去。
沈棠溪说道:“苏小姐也是运气好,虽然失了苏大人庇护,可是来了京城之后先是得姑丈和老夫人疼爱,后又得了祁祭酒帮手。”
“我听父亲和姑丈说起过这次荆南旧案的凶险,若非祁祭酒从中帮忙,怕是风波远不止此,到时候不仅苏阮难以脱身,恐怕就连宣平侯府也会牵连在内。”
“祁祭酒能为了替枉死亡魂说话便不惧生死,难怪我父亲往日常说,祁祭酒乃是朝中难得心志坚定的能臣。”
祁文府略诧异的看了眼沈棠溪,对他的恭维话不置可否。
“朝中能人无数,沈相这话我可当不得,要说能人,你父亲若论第二,谁人敢居于他之前?”
“至于荆南的事情,也只是外人瞧着凶险。”
“苏大人为民舍己,凭一己之力带人守住了荆州城,护住了那数万百姓,陛下是英明之人,又怎么会叫小人作祟蒙蔽视听,荆南的案子重审是早晚的事情,这次只不过是赶巧而已。”
祁文府和沈棠溪算不上熟悉。
他们虽然一个执掌国子监,一个是国子监学生。
可是祁文府这个国子监祭酒本就只是凑数而已,虽说该做的事情一件不漏,可是就连祁文府也知道,他在这个祭酒的位置上待不久,而且皇帝早晚会启用他重新入六部朝堂。
至于沈棠溪,他年幼时面貌被火焚伤,是注定入不了朝堂的。
沈棠溪之所以能入国子监读书,也不过是因为沈凤年特地去圣前请旨。
他虽然是国子监监生,却不必守着国子监其他学子的规矩,国子监中的那些人也都知道这一点,所以平日里对待沈棠溪时,也甚少有人看管的那般严格。
祁文府和国子监其他的监生都不算熟悉,更别说是身为特例的沈棠溪了。
两人说了几句话,祁文府就提出了告辞。
祁文府提了提怀里的罐子说道:“我还有别的事情,你是要留在侯府?”
沈棠溪笑着道:“不是,我是来探望姑丈和老夫人的,顺道跟青珩说说年后拜祭的事情,只是之前听说了无心观的乐子,所以跟青珩多聊了一会儿。”
“马上年节了,我母亲不在,我父亲一人忙不过来,我也得回府去帮着我父亲准备年节要用的东西,正准备走。”
沈棠溪看向祁文府,
“既然祁祭酒也要离开,不如一起?”
祁文府也没在意,点点头应了下来。
第302章 无心观
两人并肩朝着宣平侯府外面走,金宝则是抱着罐子不远不近的跟在两人身后。
沈棠溪打从刚才就不时的朝着祁文府手里的罐子看去,毕竟祁文府瞧着光风霁月的,脸上难得露个笑,平日里更是老沉的很,这会儿手里却抱着两陶罐,格外的破坏形象。
沈棠溪忍了忍,没忍住,好奇问道:“祁祭酒,您这般宝贝的抱着这罐子,里头装着什么?”
祁文府:“就是些泡茶的雪水。”
沈棠溪惊讶,他刚才见祁文府主仆一人抱着两个陶罐,还以为里头装着什么贵重东西,却没想到居然只是泡茶的水。
沈棠溪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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